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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悄寂无声,只有不知名的虫儿在唧唧啾啾地叫着,方文渊看着泉水,只觉得身上黏腻无比,终于没忍住诱惑,缓缓地解开了衣衫,一下子就钻进了泉水里。
温泉的水柔和而清澈,仿佛有种奇特的药力,顿时让她的身体彻底放松了下来。她快活地泼着水花,大声叫道:“小可,小可你快过来,好舒服,你也来吧!”
远远地传来了萧可的踩水的声音,不一会儿他也大叫了起来:“你等着我,我捉到了一条大鱼!”
果然,萧可领口大开,衣襟下摆卷起,浑身湿透,水珠从发间滴落下来,溅在手里拎着一条草鱼跑了过来:“这里的鱼果然比御花园的要灵活,差点让它给跑了。”
方文渊笑着说:“其实你费那么大劲干嘛,对着它们说一句话就可以了。”
“什么话?”萧可奇道。
“鱼儿们,快快跪下接驾,朕要吃你们了,乖乖地不许动让我抓一条,其余的免罪。”方文渊一本正经地学着萧可的话说。
萧可顿时恼怒起来,把鱼往地上一扔,跳入水中,恶狠狠地说:“好啊你这臭丫头,居然敢取笑我!”
方文渊惊呼一声,却不敢动弹,生怕春光外泄,立刻被萧可抓在手中,颤声说:“陛下饶命!”
“现在才求饶,晚了!”萧可俯□,狠狠地衔住了她的唇,蹂躏了一番,这才恋恋不舍得直起身来,恨恨地说:“我这是抽了什么疯,应该明天等你身子好些了再来才是。”
萧可的声音带了点喘息,方文渊顿时觉得不妙,赶紧乖乖地不敢动了。
不一会儿,萧可见她额头已经略有薄汗,便让她赶紧起来,以免到时候气血不足晕倒了。方文渊磨磨蹭蹭地还不肯起来,被萧可一拉,顿时惊叫了一声,捂住了胸口,顿时,一件长衫兜头而来,盖在她的身上。
“文渊,来日方长,我知道。”萧可凑到她的耳后,暧昧地舔了一下她的耳垂,低哑地说。
方文渊整个人都浮上了一层粉色,飞快地披上了衣服,瞪了他一眼:“快点把衣服脱了,别着凉受寒。”
两个人在树林里找了一些树枝,点了火,萧可拿出匕首,将鱼剖肚挖肠,用树枝叉好,放在火上翻烤起来,不一会儿,油脂从鱼上滴了下来,鲜香四溢,方文渊顿时觉得口中香津四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作者有话要说:萧可:朕心甚悦,你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小醋:小人这两天殚精竭虑,头发都掉了一大把。
萧可:说吧,要什么赏赐?
小醋:小人要去度假,陛下你把路费、饭费、门票费什么的都包了吧。
萧可:一句话,去户部领银子吧。
小醋:还有随从来几个,不多,一百来号人差不多;沿路闲杂人等都让他们散开;景区里太吵了,包个场子吧……
萧可:朕知道你想去哪里度假了,杨名,快把天牢打扫打扫,让她去里面歇两天。
小醋:嘤嘤嘤……陛下饶命……
哇咔咔,小醋要去度假啦,下周二才能回来,不过会用存稿箱把文章都发好的(周四和周日没有),如果老时间没发出来的话,一定是抽搐啦,大家狠狠地抽打这个小受吧。评论和花花都要有哇,小醋回来想要收好多好多,呜呜呜~~~
我是存稿箱
方文渊睡了一个下午,肚子正饿呢;心急难耐;一把抢了过来;凑上去咬了一口;顿时捂着嘴唇跳了起来。
萧可取笑了她一通;慢条斯理地将外面略有烤焦的皮剥去了;露出了雪白肥美的鱼肉;放在嘴边吹了吹;递给了她。
方文渊将鱼肚上的大块肉都吃了;剩下了鱼背和鱼尾;再也不敢狼吞虎咽,细细地啃着,唯恐被那里细小的鱼刺卡了喉咙。
萧可笑着说:“文渊,看你平时这么嘴馋,怎么连鱼肉哪里最为鲜美都不知道吗?”
“我吃着味道都差不多。”方文渊砸吧了几下嘴。
萧可伸手指了指鱼鳃旁的一块肉:“你看,这里的肉就在鱼脸的三角形骨头中,一直随着鱼鳃在动,鱼儿所有的精气都集中在这里,你试试看。”
方文渊将信将疑地剜了下来,放在嘴里,果然又韧又鲜,十分有嚼劲,她忍不住嫉妒地看了萧可一样:“哼,你是皇上,一定把世间的美味都尝了个遍。”
萧可只是笑笑揽住了她,良久,才低声说:“没有你在身边,再好的美味也味同嚼蜡;和你在一起,就算是腹中空空,也仿如美味在口。”
方文渊忍不住一阵晕陶陶的,仿佛整个人都飘了起来,靠在他的身上,吸了吸鼻子:“小可,原来,你说起甜言蜜语来这么好听。”
两个人静静地靠在了一起,看着天空中的晚霞渐渐散去,山风在四周轻轻地吹拂,草木的清香弥漫,月亮渐渐地爬上树梢……
…
方文渊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她和萧可变成了一对渔夫,拉着渔网,坐在渔船上下河捕鱼,一条很大很大的黑鱼从渔网中窜了起来,两个人欢呼雀跃着,一不留神,却被那黑鱼拉了一下,拉到了水中。
“文渊,你在哪里……”萧可的声音在耳畔焦急地响起。
方文渊挣扎着想呼救,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那条黑鱼在眼前乱窜,忽然变成了吴贵妃的脸,阴笑着说:“姐姐你好本事,把陛下迷得团团转,如此妖孽,必除之而后快!”
那鱼尾甩了一下,打在了她的头上,她惊叫了起来……
方文渊喘息着从床上坐了起来,良久,才定下神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见了吴贵妃,也不愿去想宫中那些嫔妃们,这两日过得太过美好,让她心里忽然有一种期待:要是永远能不回皇宫该多好啊。
帐外忽然传来了一阵骚动声,她凝神细听,依稀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不由得心里一紧,偷偷掀开帘帐往外看去,只见远远地站了一排羽林军侍卫,足有七八个,拦着两个人,依稀是余定风和萧泠的模样,她的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们是来求见陛下。”余定风漠然的声音响了起来。
“陛下是你想见就见的吗?”一个侍卫冷冷地说。
“这位大哥,我们就想知道一下,我府上的那个萧文在不在里面?”萧泠到底是世子,深谙官道,掏了一锭银子往侍卫手里塞。
“世子殿下,陛下去中军大帐了,你可以去那里请求通传,至于府上的萧文,小人就不知道了。”另一个侍卫把银子塞回了萧泠手中。
萧泠无奈地看了看余定风,只见后者漠然的神情终于有些绷不住了:“他是不是把萧文杀了!”
方文渊急得团团转,有心想出去,却想起杨名的话,不知道萧可对她有什么样的安排,深怕误了萧可的事;可不出去吧,只怕余定风要大闹这营地……
就在此时,帐外想起了萧可的声音:“世子今天怎么来了?莫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方文渊顿时松了一口气,再往外一看,只见萧可和杨名站在帐前,牵着缰绳,显然刚从外面回来。
“陛下,臣过来瞧瞧,不知道萧文伺候得合不合心意?”萧泠躬身行礼说。
“挺好,昨日朕不是赏你了吗?”萧可看起来身心愉悦。
余定风上前一步,定定地看着他说:“陛下,臣有一机密要事,事关陛下生死,不知道陛下有没有兴趣听听?”
萧可一怔,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说:“居然有这种事情?”
“和陛下的头痛之症有关。”余定风不亢不卑地看着他。
“这几日朕的头痛之症已经好了很多了,不牢先生挂心。”萧可淡淡地说,吧马缰交给侍卫,便往里走去。
“治标不治本,犹如扬汤止沸,届时陛下恐有性命之忧。”余定风在他身后一字一句地说。
萧可蓦地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他:“先生这是在威胁朕吗?只可惜朕平生最恨的就是受人威迫。”
大帐里忽然发出了“哐啷”一声巨响,诸人的脸色都变了一变,萧可低声诅咒了一番,刚想进去,余定风道:“陛下,在下怎敢胁迫?只是陛下知道吗?她当时宁死也要回到陛□边,如此深情厚意,陛下难道不动容吗?”
萧可脸上阴晴不定,喜忧参半,半晌才悻悻地说:“一个个地都护着她,她这是给你们吃了什么药了!”
萧可一进大帐,便发现方文渊坐在地上,一旁的一个架子倒在了地上,一看到萧可和余定风进来,立刻从地上窜了起来,哆嗦着问:“定风,你说什么?有性命之忧?”
余定风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半晌才说:“原来你安然无恙,害得我们俩在外面日夜担忧。”
“对不起……我出不来……”方文渊呐呐地说着,“可是,陛下的病可不是开玩笑的,你别再瞒着我们了!”
余定风犹豫了片刻,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低声问:“文渊,你真的要留在这里吗?你不是说要游历天下吗,不是说要去看看余阳观吗?你……你不去找我……师兄了吗?”
萧可的脸色铁青,冷哼了一声:“她的事情,就不牢先生操心了。”
方文渊偷偷看了一眼萧可,定了定神,左边的唇角缓缓地往上一翘,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定风,我的心意,景文早就明白了,我只愿和陛下吟啸山林,踏遍山水,定风必不愿见我形只影单,独老终身,对不对?”
余定风怔怔地看着她的笑靥,忽然只觉得心跳加速,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唇,这一刹那间,各种念头纷至沓来。
“只要陛下和文渊心意相通,在下自然愿意为陛下效犬马之劳。”余定风终于定下了神,淡淡地说,“陛下这病,三分内因,七分外因。”
萧可不免有些奇怪,摇头说:“先生弄错了吧,七分内因,三分外因还差不多,朕自文渊失踪之后头痛之症才愈演愈烈,这两日却又好了许多,定是因为找到了文渊,心结已解。”
余定风慎重地说:“陛下让臣再搭一搭脉再做定论。”
萧可笑着说:“先生这么小心,难道说朕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吗?”
方文渊顿时眼圈发红,掩住了他的嘴唇:“陛下你胡说八道什么!”
萧可顿时不吱声了,坐在椅子上,任凭方文渊摆弄着,看着余定风闭着眼睛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心里不由得腹诽:这个余阳观,怎么尽出些稀奇古怪的人物。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余定风睁开眼睛,淡淡地说:“陛下,在下没有看错,七分外因,陛下仔细想想,到底是何时病情开始加剧?”
萧可不由得扶住了额头,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说:“大概是出京以后,便一日痛过一日。”
“陛下,你有什么事情是出了宫以后经常做的,又在这几日因为和文渊重逢少做或不做了呢?”
萧可左思右想,却一下子毫无头绪,忽然,后脑处一丝抽痛袭来,让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方文渊敏感地发现了他的异常,心痛莫名,轻轻地按压着他的头部,低声说:“陛下,你别着急,慢慢想。”
余定风定定地看着他们两个说:“慢不来,陛下这头痛之疾,原本是小病,却在某种毒素的诱发下渐渐沉重起来,不过也更是不幸中的万幸,如果没有这头痛的病灶,连在下都看不出陛下居然会中了毒!”
方文渊大惊失色,不敢置信地看着余定风:“定风,你会不会弄错了,这怎么可能!”
余定风郑重地点了点头:“我原本也怀疑自己弄错了,所以这两天一直在研究一本医书。此毒久已失传,名叫无解,无色无味,中者无迹可寻,无药可解,暴毙而亡。但此毒有一个缺点,就是需在中毒者身上连下三十次,所以,非贴身之人不可为之。”
“连下三十次?”萧可心里一寒,他掐指一算,自己从宫中带兵出发到这里,已经有三十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悲催的存稿箱,我嫉妒可以出去旅游的小醋醋,我要把她的花花都劫走!
我是存稿箱
这天,萧可在中军大帐忙了一整天;事无巨细;都和萧子裴仔细交代了一番;也把方文渊已经找到的消息和萧子裴说了说;萧子裴又惊又喜又是担忧:“陛下你的计策楚天扬可会同意?”
萧可苦笑了一声:“皇兄勿要怪朕;朕和那楚易详谈了甚久;答应他考虑开启两国之间的商贸;也答应了让芷姐姐得空了可以正式回大楚省亲。”
萧子裴一怔;长叹一声说:“唉;你不说我也知道;小芷一直想去大楚看楚天扬那厮。”
萧可取笑说:“皇兄难道还在担忧芷姐姐会移情别恋不成。”
“陛下你不知道,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