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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宋君离的无理谴责,楚惊飞出奇地没有反击,只是笑道:“好,马上就上去。”
两人蹑手蹑脚地蹬上二楼,四下一顾,屋内的摆设出奇的简陋,除了一些应有的摆设之外,便别无他物。
案几上趴着一睡熟的小婢,看来是熬不住困乏,终于睡过去了。
牙床帘帐低垂,内中传来叶灵芝轻微略带浑浊的呼吸声,看来她的确病得不轻,宋君离的爱怜之意有如洪水般地迸发出来,不理一旁呆瞪着的楚惊飞,径直移到床头,手颤颤地揭开了绣帐。
叶灵芝那空山灵雨,如雕琢修饰过的绝世容颜,立时展现在宋君离面前,此时叶灵芝秀发散在枕上,再加上一副因病折磨憔悴的模样,平添了一分柔弱,让人怜爱之意油然而生。宋君离心神震荡,正要为叶灵芝拉好被子,以免着凉,病情加重。
叶灵芝忽然梦吟道:“宋君离!宋君离!你好狠心哦!”
宋君离浑身剧震,再也无法控制强烈的爱怜情绪,扑上床去,把她搂紧。
叶灵芝猛地惊醒过来,还未来得及惊呼,宋君离已在她耳旁低吟道:“灵芝,是我!是狠心人宋君离!”
叶灵芝一震完全清醒过来,不能置信地看着紧搂着自己娇贵身体的男子,令她梦萦魂牵的气味涌入鼻里。
天地刹那间溶化分解,只剩下二人火热的接触和爱恋!
“啊!你们是谁!”一声惊呼震醒了正坠落爱欲之中的男女,回头一看原来是睡熟的小婢已惊醒过来。
而楚惊飞站在一旁,试图对这小婢解释道:“我们是你们家老爷请来的医生……”
小婢呆瞪着宋君离与叶灵芝,暗忖医生哪会用这种方法治病的道理。
叶灵芝脸上一抹嫣红,显然想及刚才她与宋君离亲热的镜头,落在了楚惊飞与小婢的眼中,忙尴尬地道:“小宁,这两位是我的朋友,你先退下吧!”
小宁虽然有满腹怀疑,但既然小姐有令,只好退下。
待小婢消失在眼帘中后,叶灵芝这才注意到宋君离仍紧搂着自己,却见楚惊飞贼眼一直盯着她,脸上一红,想挣脱出宋君离的怀抱,但宋君离对她搂抱的甚紧,丝毫没有放松的意识,略微挣扎几下,见毫无效果,只好作罢。
叶灵芝用未被宋君离抱住的右手,理了理乱鬓向两人道:“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你不是失踪了吗?你的发色怎么变成了黑色?”
楚惊飞摊手苦笑道:“我的叶大小姐,你这么多问题叫我先答哪一个才好呢?”
宋君离道:“这些你都先别理,快过来替灵芝把把脉象,得尽快把她的病治好才是正理。”
楚惊飞笑道:“你瞎紧张个啥啊,现在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啊?还不让开!”
宋君离只有在苦忍之下乖乖让开,哪知楚惊飞还得寸进尺地道:“还不快去帮我拿一张凳子来,难道要我站着给灵芝把脉,若我判断失误,那后果可是要你负责!”
宋君离闷哼一声,楚惊飞给他扣上这个大帽子,他唯有乖乖合作。
叶灵芝望着这对活宝,愁怅百病俱消,不由“噗哧”一声娇笑道:“我看不用把脉了,给你俩这么一闹,我的病都已好了一大半了。”
宋君离紧张地道:“这怎么成,除病务尽,若留下病根,病苗卷土重来,到时候就迟了,绝对不成,阿飞,你可别答应她啊!”
“这个我不知道吗?站到一边去!”楚惊飞一喝,宋君离唯有乖乖退在一旁,恨得直咬牙,知道楚惊飞这个家伙趁他有所求来趁机报复平时受他挖苦之仇。
楚惊飞转而和颜悦色地对叶灵芝道:“要不要治,这个你就得听我的了,来!把手给我!”
叶灵芝依言伸出玉腕递给楚惊飞,并道:“阿飞,你先说,你们为何突然到我家里来了?”
楚惊飞把手搭在叶灵芝的玉腕上,闻言道:“如果说我们特地赶来看你,你信吗?”
叶灵芝幽幽地望了宋君离一眼后道:“若你一年前对我讲这句话,我多半会信了,但是现在嘛……”
虽然语意未尽,但宋君离却明白叶灵芝怪他一年多都不来看她,甚至只言片语都没有,想到这里,宋君离便愧疚地道:“灵芝,我……”
“不用再找借口了!”叶灵芝截断了宋君离的话道:“我对美丽的谎言已听够了!”
宋君离明白爱之深责之切,虽然刚才叶灵芝对他情意绵绵,但叶灵芝此刻忽然埋怨起他来,他亦丝毫没有怪她的意思,有的只是愧疚,只能对她抱以苦笑。
“哎,灵芝这个我说句公道话!”楚惊飞见两人情海生波,出言平息道:“其实离少年余来没见着你,主要是我的原因,你也知道我失踪了一段时间,而离少对我甚是依恋……”
宋君离闷哼一声,显然对楚惊飞这句话甚是不满,不过看在楚惊飞帮他忙的份上,才没有发作。
楚惊飞却是丝毫没听见似的,继续道:“我在大海上漂泊了数个月,碰到了一个近乎仙级的人物,在他的帮助下,我踏上了圣疆,后来在离少的故乡碰到了苦苦寻找我的他,在我的要求下,他陪同我踏上搜集十大奇兵异刃的征途,所以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叶灵芝“噗哧”一声笑道:“我哪有怪你们,刚才只是吓吓你们而已。对了,刚才你说要搜集十大奇兵异刃,有什么作用呢?”
楚惊飞移开搭在叶灵芝玉腕上的手道:“好了,你没什么大碍,我替你扎几针就行了,哦,你问我们是吗?那个解释起来就话长了,我们别浪费时间,我边扎针边解说吧!”
叶灵芝说“好”,宋君离已怀疑地道:“起先叶老伯不是说灵芝病得很重吗?你随便扎几针便能把病治好吗?何况你还不一定会扎针呢?”
楚惊飞闻言怒道:“你懂个屁,灵芝这病是心病,药当然不灵,心病当然须要心药医,我带来你这个心药,灵芝一见之下早就好了个大半!”
叶灵芝听到这里不由娇嗔道:“阿飞,你怎么尽说胡话呢?”
“我若再扎几针还医治不了灵芝,我怎么能在你面前洋洋自得呢,还有啊,我的针炙术可是得华老头的真传,这个能力你就不要怀疑了吧!你还呆愣着干嘛,还不替我取针去。”楚惊飞得意地说。
宋君离气道:“你这个做医生的都没有,我怎么会有呢?”
此言一出,宋君离就知道糟了,果然楚惊飞怒道:“你我都没有,我才会叫你去找嘛!若有,我还用得着你吗?”
叶灵芝忙道:“你们不要吵了,我抽屉里有一盒针,不需要再麻烦别人了。”
“拜托了,我的大小姐,你以为我是来绣花的吗?针炙是需要特定的针,否则扎出血来怎么办啊?”楚惊飞一脸苦笑地道。
叶灵芝笑道:“这个灵芝也懂,我对针炙术也曾涉猎过,所以呢我才在抽屉里留一盒,绝不是绣花针,你放心用吧!”
楚惊飞这才尴尬地转向宋君离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拿过来。”
第十四章出征
宋君离为了在心上人面前表现得好一点,只好装作大度,潇洒一笑,照办去了。
楚惊飞向叶灵芝讲述完他们为何搜集十把奇兵异刃,叹道:“现在你也该知道,我为何来找你吧!对了,‘水心镜’你定带回智灵国了吧!”
叶灵芝点头道:“雷不凡被你这个‘万毒魔神’弄垮台后,我们藏空谷失去了它的作用,而且那里的地下仪器也因你而被毁了,所以上级命令我们撤离了藏空谷,‘水心镜’是杨大善留下来的,军部把它收编进了军库,所以‘水心镜’并不在我手中。”
楚惊飞道:“没关系,国防部部长与总参谋长均是我的老朋友,他们怎么也会给我面子,把‘水心镜’借我一用,对了,扎了针后,你好好休息,很快就会没事了。”
转首对站一旁的宋君离道:“离少,照顾灵芝姑娘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宋君离行了个军礼道:“末将责无旁贷,保证会让灵芝姑娘健康恢复,请首长放心!”
楚惊飞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叶灵芝道:“那我先走了,记住好好休息!”
当楚惊飞再次步入大厅时,大厅内又多了几位不速之客,而且都是他的老朋友,如归海乐、哥舒不文,积克?迈米、野横渡,还有他最不想见到的人——智灵国现在最高的掌权人物潘帕斯。
早知自己如此大张旗鼓地来到叶府,定瞒不过他们的耳目,但是却没有想到他们的到来,却是如此地快速。
潘帕斯见他迈进大厅,哈哈大笑迎上前道:“阿飞兄弟,你无恙而返,老哥实在替你高兴。”
楚惊飞见对方一眼就把他认出,定是有人告诉了他自己改变了的面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总统你这么客气,楚惊飞受宠若惊啊!”
潘帕斯神情一黯道:“人往往会有许多无奈的选择,楚老弟,我也不乞求你原谅我,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吩咐吧!”如果不是深知内情之人,定想不到潘帕斯堂堂的联邦总统,会乞求别人的原谅。
楚惊飞虽知潘帕斯这番话是发自内心,但他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对他推心置腹,叹道:“总统你不想知道师老与巫马园主的消息吗?”
潘帕斯笑道:“既然楚老弟你没事,我想他们定会没事吧?”
楚惊飞点头道:“他们现在在一个孤岛之上,他们叫我转告你,让你放手干,他们不会再回来干涉你了。”
潘帕斯似早已知道这结果似的,并没有异常的反应,反而平静地道:“来!我们别顾着谈话,这次跟我来的都是你的老朋友!”
不待潘帕斯讲完,归海乐与哥舒不文早已迫不及待地与楚惊飞来一个深深的拥抱,并大力地互拍对方的身体,以宣泄重逢的喜悦。
归海乐更是大叫道:“你小子可真会变啊!你以前那扫帚头不是挺好的吗,现在变成一头黑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么都不顺眼!”
楚惊飞笑骂道:“去你的,也只有你这种人,才会一点审美观点都没有,你不觉得我现在英俊潇洒多了吗?不文,你说对吗?”
哥舒不文抢口道:“基本上我是——同意海乐的观点,楚惊飞你知不知道,你没了那个扫帚头一点性格都没有!”
楚惊飞叹道:“可悲啊!现在会欣赏的人是越来越少了,知音难觅啊!”
笑骂中楚惊飞一一和迈米与野横渡见过,楚惊飞把迈米拉到一旁:“将军,有一件事,小弟需要你的帮助。”
迈米不悦地道:“阿飞老弟,你这样就见外了,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老哥我一定替你办到!”
楚惊飞道:“那我就先行谢过了,我要向你们军部借一样东西,是灵芝从武灵国带回的‘水心镜’,行吗?”
迈米道:“行!怎么不行呢!不过这种事你最好找不文说,我实在不知道这东西存放在何处!”
楚惊飞闻言愕然,旋而二人同时大笑起来,引得旁人侧目而观。
哥舒不文探过头来道:“什么事谈得这么高兴,说出来让大家共享嘛!”
楚惊飞一把拉过哥舒不文道:“小子,你来得正好!你知道灵芝从武灵国带回的‘水心镜’吗?”
见哥舒不文点头,楚惊飞大喜道:“你马上把它拿来给我!”
哥舒不文愕然道:“这‘水心镜’对你这么重要吗?何须这么急呢?”
楚惊飞猛力地点头道:“对,非常重要,你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你。”
哥舒不文见楚惊飞是真的着急此物,亦只好匆匆而去。
这时潘帕斯又走过来,把楚惊飞拉到一边无人处道:“阿飞老弟,观你这次带来的这些人物,便知有麻烦要处理,老哥我虽然没有老弟你这么厉害,但是在智灵国境内老哥还是能帮得上一点忙的。”
楚惊飞忽觉得潘帕斯之所以如此热心助他,似乎是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楚惊飞接口道:“是有个大麻烦急待解决,不过这个麻烦不是在境内,是以总统恐怕帮不上忙,不过如若用得着总统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不会客气的。”
潘帕斯暗叹一口气道:“阿飞老弟,你我的关系何必要闹得如此之僵呢?”
楚惊飞想说:“这个似乎不应该由我负责吧!”但口头上当然不能这么说,于是道:“这个怎么说呢?”
潘帕斯叹道:“我知道阿飞老弟还是怪我把你连同天智那三个老狐狸送到渺不可测的大海上去,我若推说你当时根本斗不过三个老狐狸,落在他们手中生不如死,还不如把你送到大海上去,还多一份存活机会,阿飞兄弟也许会说我虚伪,但阿飞老弟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坐在我这个位置有许多事身不由己的!”
楚惊飞叹道:“总统你也明白我这个人生性并不十分记仇,我亦明白总统的苦衷,但是当时在我进去之前,你为什么不预先警告我一下,而且他们还事先绑架了我师父,你不会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吧!”
潘帕斯苦笑道:“原来阿飞老弟是为这个而怪我,你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