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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惜时扭头望了一下正兴高采烈的千叶璇,发觉她实在是一个好美的女人,为何平时就感觉不到这点呢?于是对楚惊飞道:“这个我会考虑的,我们还是先看一看月无影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检查的结果是月无影一切都正常,休息两天就可以出院,楚惊飞见月无影没事了,自己也不能在此多呆,要回国防部长的官邸,省得被他们发现。
楚惊飞与众人依依别过,慕仲和虽然不喜欢楚惊飞如此高调行事,但事已至此,决不能半途而废,只好叫楚惊飞小心点,并与他多多联系。
第二天,楚惊飞刚起来就被哥舒不文拉去观看竞选结果。
今天是智灵国联邦政府四年一次的竞选日,智灵国竞选属于全民竞选,各城的竞选票数由计算机传送过来,据哥舒不凡估计数字可能会持续至傍晚时分,不过此时各大街小巷都竖有竞选票数翻变的数据显示屏,而立体电视也纷纷显现出潘帕斯与雷卡夫的影子,二人都在进行演讲,做好最后的拉票工作。
结果自然不出所料,潘帕斯以大比数获胜。起始雷卡夫与潘帕斯的票数是拉锯战递升,可是越到后来,潘帕斯的优势越是明显,北方的城市潘帕斯自然是占绝大优势,南方城市潘帕斯的选票比之雷卡夫亦不相上下,可见南方的智灵国人并没有完全被邪教控制,仍与邪教做不懈地斗争。
傍晚时分,按照惯例,尼古拉斯在总统府发表卸任演说,并把象征总统身份的权杖递交给了潘帕斯,然后与家人搬离他居住四年的总统府,而潘帕斯只要再通过明天众议院三分之一的票数,就可以入总统府,当上智灵国实际的掌权人。
自智灵国立法以来,只有一位在大选中获胜的人物,通不过众议院三分之一的票数,所以说潘帕斯是稳操胜券,于是在国防部长官邸举行一场晚宴,以示庆祝。
楚惊飞好不容易得到清闲,便与飞马一起去澡堂泡一泡,一番泡洗过后,楚惊飞心清气爽,疲累尽去,开始思索日后的去向。
现在潘帕斯已稳定了总统宝座,剿灭邪教之事指日可待,自己是不是还有留下来的必要呢?想着想着,脑里又浮现出林冰儿的倩影,她那能把世间任何钢铁柔化的眼神,想起与她昨晚相拥翩翩起舞醉人的情景,又猜测起她与凌上行的关系,两个应该是天南地北之人,应该毫无瓜葛才对,为何二人像相识了很久,而且还挺亲密?楚惊飞想到这里心内不由泛起少许酸意,继而又想到林冰儿昨晚含情脉脉注视他的眼神却也不似移情别恋。
楚惊飞使劲地晃了晃脑袋,想抛开这些烦人的问题,一旁的飞马见之传过心灵信息道:“白痴,你有什么烦恼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替你开导开导。”
楚惊飞道:“你只是一只飞马,怎么会懂得我们人类的感情呢,你还是把你身子洗刷干净,一身骚味,你想勾引哪只母马啊!”
飞马道:“哦,你是不是为求偶之事心烦啊!”
楚惊飞失声道:“‘求偶’?你这个词可太难听了,你们飞马难道没有求爱、示爱、追求这一类的词汇吗?”
飞马道:“这些哪有求偶来得传神直接,而且求偶不但包含你刚才说的那些词的意思,还有成双成对的寓义。”
楚惊飞道:“算你有理,那你告诉我你们飞马是怎么求偶的?”
飞马道:“你这是要我传授经验给你吧,还是想了解我们飞马的生活情趣呢?”
楚惊飞道:“你要说就说嘛!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飞马道:“我们飞马到了成年期,我们的飞马姑娘身上会自然散发出三种独特的香味,这就是她们的求偶讯息,然后她们会从我们这些飞马小伙子中挑选一个作为她的配偶。”
楚惊飞失声道:“你所谓求偶就是这样呀?刚才还吹嘘得天花乱坠,唉!飞马就是飞马,求爱就是那么直接、低调、死板。”
飞马似乎有点不满楚惊飞对他们飞马的低贬,辩解道:“你当我们飞马求偶真的如你想像的那么简单?我们必须有我们的思想,在姑娘面前展示我们的健壮、力量与机智,才有机会入围,我们每追逐一位配偶,都是全力以赴,否则理想的配偶就是别人的了。”
楚惊飞喃喃道:“全力以赴?全力以赴!我定要全力以赴,让冰儿知道我才是她最佳的选择,谢谢你,闪电。”抱起飞马的头颅就是一阵狂吻,飞马慌忙用翅膀扇开楚惊飞,把马头埋到池水里一阵乱晃,抬出头来向楚惊飞怒目相视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嘴好臭啊!以后如果再出这种情况,我先声明,我对你绝不客气。”
楚惊飞忙连声向飞马赔不是,然后又道:“闪电,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啊?”
飞马道:“要我帮忙可以,但事后定要请我吃一顿我们飞马最喜欢吃的大餐。”
楚惊飞虽暗恨飞马奸诈似鬼,但有事相求只好点头同意,事后楚惊飞才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飞马的要求,但这时楚惊飞根本没想到会有怎样可怕的后果,悄悄地告诉了飞马他相求之事。
楚惊飞在化妆师的精心打扮下出席了潘帕斯的庆祝晚宴,这次化妆师仍为楚惊飞梳了个扫帚头,焦灼皮肤经过多日的修养亦有所好转,虽然还很黑,但已没有明显的烧灼痕迹,再穿上一套深黑色的晚礼服,看起来顺眼多了!
楚惊飞想道:“如此隆重的晚宴,潘帕斯定会请凌上行参加晚宴的,冰儿也会随来,却不知他们来了没有。”
楚惊飞扭头四望并没见着凌上行与林冰儿的影子,正要换个位置继续去找,忽然背后有人拉扯了一下,楚惊飞扭头回望,竟然是哥舒不文那小子。
哥舒不文道:“阿飞老弟,潘部长唤你过去呢。”楚惊飞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潘帕斯正向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楚惊飞暗叹一声,自己的寻美大计看来就此中途夭折,楚惊飞快步迈至,顺口向他身后的野横渡与归海乐等一帮人打个招呼。
潘帕斯过来拉住楚惊飞的手道:“荆先生,我向你介绍几位朋友。”
楚惊飞这才注意到潘帕斯身前还有九个老人,最小的也有六十多岁,个个看起来挺有威严的,显然都是长期身居高位之人。
潘帕斯指着其中一位满面红光肥胖的老人道:“这位是议院九大法官之一申屠缺老先生。”楚惊飞知道这是最先支持潘帕斯的两位大法官之一。
申屠缺笑着握住楚惊飞的另一支手道:“荆先生,你的发型可真有个性,是哪个发型师为你设计的,能指点一下吗?”
楚惊飞觉得九人之中,申屠缺最不像当官之人,十分平和,反令人心生敬重,楚惊飞见他讲的风趣,忍不住笑道:“多谢申屠老夸奖,不过你若要找设计人,还是问问我们潘部长同意不同意。”
一旁的潘帕斯道:“申屠老,你可不能把我的化妆师拐走了,我今后的形象是全靠他了。不过申屠老如果只是想见识一下,我倒不会反对。”
申屠缺笑道:“你可真是一只老狐狸啊!本来我确想拐走,现在都被你先一步堵住口了。”说完三人相视一笑。
笑毕潘帕斯开始介绍第二位面相清癯,像是一个教书匠之士,听潘帕斯介绍道:“这位是牧之庸,也是九大法官之一。”
楚惊飞觉得这牧之庸望着他的眼神特别奇怪,好像是一个解剖师看着他的解剖之物,这让阿飞觉得他十分奇怪,牧之庸也是潘帕斯的最先支持者,楚惊飞见他寡言少语,也不欲与他多说,跟他打过招呼就算了。
第三、第四位大法官是凌氏家族与水氏家族的两位长者凌渡空与水东流,二人不待潘帕斯介绍,自报姓名,特别是水东流,一把握住楚惊飞谢个不停。
第五位是千岛家的千岛司,是千岛寿的叔父,是个中立派。千岛司身材瘦高,略显削瘦了点,两眼异常狭长,给人一种阴冷难测的感觉,待潘帕斯介绍完毕后,千岛司皮笑肉不笑地对楚惊飞道:“荆先生,你可真够威风,我侄子的奥林匹克格斗场的格斗台亦给你击个粉碎,而且还干涉了比斗,令我侄子损失不小。”
楚惊飞道:“千岛老先生说笑了!我击碎格斗台不是为了显威风,而是为了救人,再说千岛寿先生财大气粗,怎么会在乎这么一点点的损失?”
千岛司道:“荆先生说得对,老夫刚才的确是跟你开玩笑,千万别介怀。”然后忽然对潘帕斯道:“潘部长,恭贺你在大选中获胜,预祝你明天能通过议院的多数票。”
潘帕斯与楚惊飞一点都感觉不到他有一点贺意,于是随便敷衍一下便了事。
第六位是子乐裁菱,亦是个中立派人物,态度明显比千岛司好多了,楚惊飞、潘帕斯亦客气地回应了。
第七至第九位,分别是阴昊天、费厄巴罗、瞿云汉。这三人都是雷卡夫的支持者,所以潘帕斯都不冷不热地应付几下便了事,楚惊飞当然也不会硬着与人搭讪,同时暗忖:这九大法官同时而来肯定是与潘帕斯做最后的交涉,希望潘帕斯重视议院。可惜潘帕斯已有尼古拉斯的前车之鉴,所以一定会扫除那些碍手碍脚的家伙,重组一个能与他意见一致的议院,可以预见这次谈判肯定是不欢而散。
果然介绍完毕后,九位大法官便随潘帕斯进入他的官邸密室,楚惊飞不想听这已有结果的谈判,更何况他还要找林冰儿呢,于是谢绝了潘帕斯邀他同行的好意,潘帕斯似也因为这次谈判已有结果,所以没有强邀楚惊飞。
“荆先生,我能与你跳支舞吗?”背后传来一清悦的声音,楚惊飞不用回头也知来者是“水母”叶灵芝,她身着一身浅绿色低胸的晚礼服,云鬓高耸,略施淡妆,楚惊飞忍不住暗笑一声:“人比花娇!”
“当然可以。”楚惊飞握住叶灵芝伸来的手道:“能与天仙下凡的叶灵芝叶小姐共舞,是荆某人无上的荣幸。”另一手再一探叶灵芝不堪一握的小蛮腰,闪入了舞池之中。
楚惊飞拥着美人起舞,脑内不由回想起与她初遇的情景,想起她骗死人不偿命,想起她对艺术执着的追求,特别是她脱宋君离裤衩的时候,想到这里楚惊飞的嘴角又浮出一丝笑意。
“荆先生,你想到什么开心事了?能不能告诉灵芝,让我也乐一乐啊?”叶灵芝道。
楚惊飞微笑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以前开心的事,不过说出来叶小姐未必发笑,不说也罢。”
叶灵芝忽然凑到楚惊飞耳边道:“楚惊飞!我知道你是‘万毒魔神’,不用再笑了。”
楚惊飞听她叫出自己的名字,不由心神大骇,易寒、宋君离、林冰儿能认出他来,他毫不奇怪,但叶灵芝亦认出他来,楚惊飞就不知自己破绽出在何处?叶灵芝根本没有见过他真面目,怎么会知道他就是“万毒魔神”楚惊飞呢?
叶灵芝似能看透他的心道:“不要左思右想了,其实在新闻发部会时,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时,就感到你异常的熟悉,所以我特别留意你的一举一动。当初在藏空谷时,虽然那时有盔甲罩身我不知你的真面目如何,但是对你的一举一动我却是十分清楚,要知一个人平时的习惯自然能泄露他的身份。”
楚惊飞此时已稳定下来,暗想叶灵芝若是想利用他,定不会当面戳穿他,于是微笑道:“‘水母’果然不愧是‘水母’,最近离少有没有找你啊?”
一提到宋君离,叶灵芝脸上顿时一阵虚惊,唤道:“你若再以这种调侃的语气与我说话,我保证大喝‘闪电之神’荆蒙飞是‘万毒魔神’楚惊飞冒充的。”
楚惊飞吓了一跳,忙改变语气道:“你不是在藏空谷当你的谷主吗,怎么又跑回来当起记者来呢?”
叶灵芝没好气地道:“这都只能怪你,你把雷不凡给扳倒了,铜雀门也归附了星月庄,我们没了这大靠山,日子自然十分难过,再说那通讯地下室也烧毁了,留在那儿也没意思,所以只好回来了。”
楚惊飞又问道:“那你回来后为何选择记者这份职业啊?你不是十分喜欢搞艺术吗,干嘛放弃呢?”
叶灵芝道:“首先声明一点我并没有放弃对艺术的追求,第二呢当记者一向是我的另一个理想,因为当记者可以揭开丑陋的一面,把真相展现于人前。你别老是说我了,你装成什么‘闪电之神’是不是来我们这儿搞破坏?”
楚惊飞大呼冤枉,告诉她原因后,才道:“你说这能怪我吗,我对任何人都没企图,怎么会来搞破坏呢?”
叶灵芝道:“我们不说这个,昨晚我看你与你的旧情人相舞一段就被你的新情人给搅了,你今天又打算怎样发动攻势呢?”
楚惊飞气道:“什么旧情人、新情人,我对感情之事是很专一的,请你不要乱讲啊。说实话我昨晚走后,离少有没有和你共舞一曲,互诉相思之情?”
楚惊飞本料想叶灵芝定然会勃然大怒,他则乘机脱身,去找林冰儿,哪想到叶灵芝脸上却露出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