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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惊飞道:“花兄弟,你不会因为一个猜测便与花间开战吧?”
花维何叹道:“楚大……阿飞,你不知道,这两年来不知为什么,花间一直针对我,包括苛捐杂税等等许多其他方面的事情,总之,我已成为他的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但我真的不明白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让他这么针对我。”
楚惊飞、易寒与海仇龙三人互望一眼,暗忖并不是你得罪了他,而是他心内有鬼,才会不遗余力地对付你。
宋君离皱眉道:“即使如此,维何你也不须如此伤脑筋。难道他真敢派兵攻打我们吗?”
花维何苦笑道:“以前他也许不敢,但现在,师父破空得道的消息如传入他耳内,必定再无顾忌。”
“呼”的一声,楚惊飞突然拍案而起,神情无比坚毅地道:“我们决不会让这事发生!”对他而言,战争便是助长恶魔力量,到时候便是全人类遭殃。他当然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花维何大喜道:“楚惊飞,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楚惊飞胸有成竹地道:“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只要我们有道理能站住脚就行了。”说着指着易寒说道:“这事只要易寒答应,一定能行!走,我们到里厅去谈。”说罢拉着易寒就往里厅走去。
厅内,易寒冷冷问道:“说吧,要我怎样做?”
楚惊飞正容叹道:“易大哥,其实这事牵扯到嫂子……”
易寒一怔道:“什么嫂子?”
楚惊飞道:“当然是花朵儿了,难道你还有其他女人吗?”
“不行!”易寒一口回绝道:“你牵扯到谁我都不管,但决不能牵扯到她。她受的痛苦已经太多了,我不会让她受委屈了。”
楚惊飞忙道:“我都还没说,你就一口回绝了。这未免太绝了吧!再说我怎么会让嫂子受委屈呢?”
易寒仍坚持道:“如果你的办法牵扯到她,就是不行!”
楚惊飞耐心地道:“易大哥,我知道你爱嫂子,只想捧宝贝般捧着她,不让她再受委屈,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如果她知道她父亲要与她族弟大动干戈,她会怎么想啊?再说你与她的事若没经过花间的同意,终属于苟且之事,你愿让她背这个名吗?”
易寒一把抓住楚惊飞的衣襟道:“既然你有办法,那还不快说!”
楚惊飞暗笑只要他抓住花朵儿这易寒的死穴,就不怕他不听话。
楚惊飞先指了指抓住他衣襟的手,易寒无奈只好松开。楚惊飞整了整被揉成一团衣襟,故意慢条斯理道:“办法是有的,首先第一步我们就是去把嫂子掳到这儿来……”
易寒突然怒道:“你刚才说什么?”
楚惊飞忙道:“刚才只是措辞错误,不是把嫂子掳到这儿来,而是把她亲自接过来。”
易寒道:“你这方法还是不行,我们这样还不是潜入府内,掳她过来啊?”
楚惊飞道:“如果是嫂子自愿的就不算掳人了,我保证如果嫂子不自愿,我决不会接她走。”
易寒道:“好,这个算你对。那接下来你又用什么办法让花间屈服呢?”
楚惊飞不慌不忙道:“你告诉我当初花间毒害花柏的时候,当时你与嫂子都在场是吗?”
易寒又道:“不用说了,我是不会让她去背叛她父亲的,我看你出的尽是鬼办法。这事我决不会帮忙的。”
楚惊飞急道:“你看你看,你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我哪儿有说过让嫂子背叛她父亲,我们接过嫂子只是做做样子而已,然后我们俩再去见花间,向他说他如果敢攻打花维何的领地,我们就把这事抖出去,他就算不信你的话,但总会信他女儿的话,怎么样?”
易寒沉吟道:“好!我答应帮这个忙,不过你如果让她受一点委屈,小心我扒了你的皮。”谈妥条件后,别过众人,二人便踏上了拐骗美媚的道路。
辽阔美丽的大草原,在二人马下扩展至地平线的无限远处,大小湖泊像一面面明镜般点缀其间,长短河流交织在绿草如茵的地方,野马成群结队地纵情驰骋,处处草浪花香,置身其中,仿如陷进一个美丽的梦境中。
经过三天多驰骋,二人已跨进了花间的领土之内,易寒指着远处炊烟袅袅的几个帐篷道:“前面有十多个营帐,我们今晚可以去那借宿一宿,两年前我亦来过这个村庄,那里的牧民都十分热情,却不知他们是否还认得我。”
楚惊飞笑道:“最好不要认识,否则我们今晚就得露宿了。”
易寒不解地道:“为什么?”
楚惊飞道:“这还不简单,这里是花间的地头,所以人人都知道你易寒是他欲除之而后快的人物,谁还敢收留我们啊?”
易寒哈哈笑道:“楚惊飞,这你就不懂大草原之人的性格,如果他接待过你这客人,你便永远是他的客人,上头的命令对他们丝毫不起作用。而且大草原的人都极为坦诚,很少人会做出这种事,否则他今生定会受族人的鄙视。”
楚惊飞闻言赞道:“大草原是美丽,但大草原的人更美。易大哥,那我们还等什么,快走吧!哈哈!”
大笑声中二人往那营帐驰去。
到达营帐附近,入目的完全不是两人想像中安详之状,十来个壮实的牧民,腰间挂着马刀,每人脚下都还放着一碗满满的水,旁边各人牵着一匹战马正集中在一个空地之上,四处皆是哭哭啼啼的牧民,在场地中央还站着一个老年人,是这里的最有威望的老者。
“各位,今天族王下达命令征集战士,挑中你们即是你们的光荣,也是你们的不幸。光荣的是你们终有机会成为最勇猛的花族战士,不幸的是你们也许今后永远看不到你们的妻儿了。在你们面前有一碗清水,喝了这碗水后,草原之神会保佑你们平安归来的。”老者的声音有如洪钟。
那十来个壮实牧民端起脚下的清水,老者又道:“愿家乡的水和草原之神保佑你们,喝吧!”
众壮实的牧民把清水一饮而尽,清水滴在他们宽阔的胸膛上,“砰……砰…”十来个碗摔摔在空地上,场面极是悲状。
牧民跃上了战马,他们刹那间几乎已变成了勇猛无敌的花族战士,为首的一个牧民一吆喝,众牧民齐抖缰绳,冲出了空地,闪过二人身旁,消失在地平线,留下一群哭哭啼啼的妇人和孩子。
楚惊飞与易寒对视一眼,花维何猜想不错,花间已开始着手对付他,否则何须征集战士,看来他们得赶快行动,否则仗打起来便太迟了。
“两位小兄弟,你们要借宿是吗?”刚才那老者的声音把二人的视线重新拉回。
二人忙翻下马背,易寒向老人行个礼道:“达黎木老人,你还认识我吗?”
达黎木仔细看了易寒一会儿,摇头道:“小兄弟,我老人家记忆差,对小兄弟似乎已没印象了。”
易寒努力地帮老人回忆道:“前两年我来过这里,那时我还留着长长的头发,我还带着一个非常美丽的少女,那时你还赞她是草原上最美的花朵。”
达黎木一拍脑袋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是易小兄吧?看人不服老也不行啊!你那位姑娘呢?这位小兄弟又是……”
老人似不知易寒便是大草原的公敌,易寒笑道:“这是我的兄弟,你叫他楚惊飞便可,达黎木老人,刚才那些大哥是否应征去当战士啊?”
达黎木叹道:“谁说不是啊!”
楚惊飞插口问道:“那老人家,你知道是为什么而打仗吗?”
达黎木道:“上头要打谁我们并不知,总之不管什么理由,一打仗最受苦的便是我们老百姓,你们想,若是他们走了,留下这么一堆孤儿寡母由谁照顾啊?老头的长子亦去了,你们若不嫌弃,今晚就歇在老儿营帐吧!”
达黎木老人的营帐有五十多平方米,高五米,帐面是隔水性非常好的白膜布,还饰着各种各样的花纹,亦挂着毛毡作装饰,铺的是羊毛毯,有地炕、灶台,外挂色彩华丽的帷帘,充满了大草原牧民之家的情调。
二人与达黎木共进晚餐后,两人被老人留在帐内,而他却坚持去邻帐休息,二人拿这个倔老头没办法,只好依了他。
二人正要安寝,楚惊飞忽然感到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似觉有人在窥探,但又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忙传音给易寒道:“易大哥,有人在窥探我们,快装睡。”
吹熄灯,倒头装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暗黑里二人调息运气,蓄势以待。
二人把身体一切机能都保持不变,因为任何改变,包括呼吸、心跳与脉搏跃动的速度,均会引起对方的惊觉,这对一般人来说,是绝不可能的,但对楚惊飞与易寒两人却有如呼吸般的容易。
一道有如鬼魅般的身影飘入帐内,纵使这人屏息收敛真气,楚惊飞仍感到他无比邪恶的劲气,比之圣日教教主纳兰非圣更甚。这人到底是谁呢?
暗黑中楚惊飞根本看不清对方是谁,而且也不敢睁开双眼,怕引起对方的惊觉,只能纯凭感觉,清晰无误地掌握这人的一举一动。
来人正要发射暗器伤人,楚惊飞与易寒却在他未有动作之前,把两张薄被旋风般扬起卷向来人。
那人浑身一震,显然他对两人的早有防备非常震惊,他不退反进,一个旋身,嵌在两人以内力掀起的薄被间。
“灭空邪镰”有如漫天暴雨般的向来人狂攻而去。
易寒简简单单一戟平划,但却充满了烈焰奇功炽热真气,比之楚惊飞易寒毫不逊色。
一繁一简,配合得天衣无缝。
来人冷哼一声,两手各抓两张薄被的一角,一阵急旋卷向二人的兵器。
卷向“灭空邪镰”的薄被化成漫天碎屑,卷向“火戟”的薄被突然燃起。
在火光的照耀下,来人丝毫毕现,楚惊飞与易寒同时一震,因为这人竟是久违了的邱枫,二人十分不解这邱枫的武功为何会如此突飞猛进呢?而且两眼不单带着滔天的恨意,还有种残酷邪恶的味道。
邱枫却趁二人一怔之际,突地前进,两手盘抱,发出一堵气墙般的劲气,硬往二人压来,左脚同时横扫直取楚惊飞腹下要害,快狠,准辣。
易寒夷然不惧,冷哼一声,肩头聚集十成的烈焰奇功,硬向邱枫迎去,与此同时,楚惊飞暗把全身真气转化为电能,运起猛电掌斜斜劈向踢来的一脚。
“呼!呼!”两声劲气交响,“噗”的一口鲜血从邱枫口中喷出,在猛电与灼热真气夹攻下,邱枫马上吐血,但邱枫也端的了得,迅速地退出篷帐。
楚惊飞与易寒两人站着不动,都不追,其实二人不是不想追,而是邱枫反击过来的劲气异常邪恶,似能往人的脑神经侵去,像无数鬼魂在呼喊一样,二人不得不先把它化去。
楚惊飞毕竟比易寒更厉害一点,先一步恢复过来,展开身形往帐外掠去。
待易寒醒转时,楚惊飞已掠回营帐之内,易寒问道:“怎么样,没追着吧?”
楚惊飞点点头道:“这邱枫不是已给潘帕斯软禁了吗?怎么会突然跑到大草原来了呢,而且武学突飞猛进,合你我之力尚且无法把他留住。”
易寒道:“而且他的武学近乎邪恶,刚才他那劲气反击回来的时候,我竟感到有千万的鬼魂在呼喊一样,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栗。”
楚惊飞道:“好在他这次受了伤,足够他躺个十天半月,不会妨碍我们办事!幸好晚上达黎木老人不在这帐篷睡,否则说不会定会殃及他。”
易寒道:“对,以防那个畜生迁怒这些无辜的牧民,我们明天还是早点走吧!”
楚惊飞咬牙切齿道:“我一想到这畜生对冰儿的恶行,我就忍不住要扒了他的皮,方泄心头之恨。”
易寒道:“会有机会的。我们还是先睡觉吧!”
翌日,二人一早别过达黎木老人后,直奔烈日城。
烈日城是草原最坚固,也最具规模的城市,城高八丈,全是由数吨重的玄武岩砌成。城墙宽愈数丈,没有箭垛、箭楼,却有数十架投石机,四个大门口都安装有数门大炮,想攻陷这座城市,大草原上目前还没有人能做到。
二人并没有进入城内,而是在城外的一山丘之上,楚惊飞不解地问道:“易大哥,你把我带到这个小山丘来干吗?”
易寒道:“当初我与花朵儿便是从这里通往她府内的秘道,进入花间的书房。”
楚惊飞道:“唉呀!这条秘道既然被你知道了,已不是秘密了。花间一定把这条秘道给封了!难道他还留着这条秘道,当他傻子啊!”
易寒微笑道:“这个你就不懂了,这是一条通往城外的秘道,通风设备又好,并不是一年两年便能完成的,花间岂会舍弃不用,不试怎么知道,走吧!”
易寒穿入一林子内,掀开其中一个草坪,立时显出一个直通而下的地道口。易寒向楚惊飞一招手领先走下去,楚惊飞跟随下去后把草皮重新覆上盖好。
地道除了没光外,一切通风设备都十分完好,而且整个地道足足可以容纳五人并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