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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病名,正在大动脑筋,准备信口胡诌之时,只闻南宫燕道:「是离心病。」
杨飞忙道:「对,对,是离心病。」装作一脸诧异敬佩之色,反问道:「小燕子,我还没说,你怎么知道的?」
南宫燕道:「阿牛说的。」
「阿牛!」杨飞皱皱眉头,好俗的名字。
南宫燕道:「就是老婆婆的儿子。」
「哦!」杨飞不再多问,瞎编乱造道:「这离心病极是罕见,万人之中才有一例,据说患了此病之人会丧失记忆,喜欢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发病的时候更是昏迷不醒,性命堪忧啊!」他根据病名和老妪模样道来,倒也有三分相似。
南宫燕半信半疑道:「你知道如何救治吗?」
「当然知道!」杨飞涎着脸笑道:「小燕子,我若救了她,你如何报答我?」
南宫燕俏脸一红,啐道:「这老婆婆跟我又没什么关系?干嘛你救了她要我报答?」
杨飞嘿嘿笑道:「话不能这么说,人可是你要我救的,我救了人自然找你要好处。」
南宫燕反驳道:「苏姐姐也要你救,你敢不听她的话?」
杨飞刚想说几句狠话儿,却见苏花语一双妙目瞧着自己,他心中发虚,立时宛若霜打的茄子蔫了半截,若苏花语真的翻起脸来,用师命压他,他可真的没什么办法。
还好苏花语这时柔声道:「你若救了这位老婆婆,我便答应你一个要求。」
南宫燕附和道:「对啊!对啊!你救了老婆婆,我也答应你一个要求。」
杨飞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让人察觉的诡笑,大喜道:「什么要求你们都答应我?」
苏花语稍稍沉吟,神色凝重道:「什么都答应你!」
南宫燕亦道:「我也什么都答应你!」
杨飞心想我将你们都卖到软香居只怕你们都不肯答应,当然他不会真有此意,否则岂非自己给自己绿帽子戴,他望着苏花语,想了半晌,方道:「我要求你以后不能再对我凶巴巴的,要我做这做那的。」
「我凶巴巴?」苏花语柳眉一扬,似欲发火,转念一想这个要求亦非难事,便改口道:「我答应你就是!」
南宫燕觉得颇为好玩,兴奋的叫道:「杨飞,我呢?我呢?你对我有什么要求?」
杨飞贼笑道:「我要你做我的乖徒儿!」
南宫燕脱口而出道:「不行!」
杨飞哼了一声道:「那你刚才还说什么要求都答应我?」
南宫燕急急道:「我要做你老婆,才不做你徒弟!」她此言道出,才想起旁边还有个苏花语,顿觉大是羞人,立时霞烧双颊,掩住俏脸,不敢见人。
杨飞心中一甜,却不放过她道:「谁说做了徒弟不能做老婆?」他说这话时一双贼眼却瞄着苏花语,心想我是你徒弟,不照样拿你当老婆。
苏花语怎会看不出他心中所思,俏脸蓦地红了起来。
南宫燕拿出女儿家的看家本领撒娇耍赖道:「人家不管了,不行就是不行。」
杨飞哼道:「没信义的小丫头!」
南宫燕生平志向便是作一名江湖侠女行侠仗义,身为侠女怎么能不守信义,闻言羞涩之情顿减,粉拳向杨飞挥了挥,恶狠狠道:「你说谁没信义!」
苏花语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争了,杨飞,你人还没救,就别跟小燕子提什么要求了,不觉得太早了点!」
南宫燕找到理由,便抓住不放道:「对啊!对啊!你先救活老婆婆再说。」
杨飞这才想起自己人还没救,有些尴尬的看了看面前的老婆婆,一时之间,他哪知道怎么救人。
南宫燕看出端倪,嘲讽道:「杨飞,你是不是根本不会救人啊?」
杨飞横了她一眼,高声道:「当然不是,待本名医出点手段给你这小丫头瞧瞧。」不过他说得虽是疾言厉色,却是死鸭子嘴巴硬,难免有些底气不足。
南宫燕撅起小嘴,哼道:「那你倒是救啊,人家等着看呢。」
「好!」杨飞硬起头皮,忽然垂下头去,掰开老妇的眼皮瞧了瞧,心中大是疑惑:为何这老妇的眼神有些熟悉,他以前可从未见过此人啊。
杨飞蓦地一声大喝,运起紫气神功,一掌拍到老妇的膻中穴上,此穴位于人体胸口,虽说这老妇看来没有七十也有六十好几,但终究是个女子,杨飞这么施为,便是大大不妥,南宫燕见了,醋意顿起,大叫道:「杨飞,你干什么?」
「救人啊!」杨飞头也不回,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古脑儿将体内真气源源不绝输入老妇体内,过得片刻,这老妇人脸面之上已罩起一层淡淡的紫气,自是杨飞所输紫气神功真气所致。
苏花语心中冷笑:杨飞这般胡搞较她更甚,只怕这老婆婆这回不死也难了。
这老妇的身子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体内传过一股力道,将杨飞放在她胸口的右手生生震开,接着更是骨碌一声坐起,吓了旁边二女一大跳,不知情的话还以为是尸变。
杨飞拍拍手笑道:「你们瞧,这不救活了吗?」
苏花语心想难道这般瞎搞也能救人,那自己怎么不行,真是奇也怪哉。
「啪」的一声,这老婆婆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打了杨飞一记耳光,又听她道:「杨飞,你好下流!」语音又娇又脆,哪像一个六十好几的老妇人。
杨飞抚着右颊,呆立当场,怔怔无语。
苏花语娇叱一声,这「老婆婆」年纪一大把,身手却不含糊,眨眼间已与苏花语交了十数招,在第一十八招时被苏花语制住。
杨飞呆呆的望着这「老妇」,半晌忽道:「你、你为何要离开我?」
「你这天下最最忘恩负义、薄情寡幸的无耻流氓无赖,我恨死你了!」此女言及此处,忽对苏花语怒叱道:「放开我!」
苏花语何曾被人这般大呼小叫过,冷叱一声,正欲略施小惩,却听杨飞低声道:「放开她!」
苏花语愕然道:「你说什么?」
杨飞怒道:「我说放开她,你没听到吗?」
苏花语闻言大怒,哼道:「你在跟谁说话?」说着,却不觉将面前女子松开。
这女子堪堪脱身,便又向杨飞狠狠劈出一掌,杨飞不闪不避,这劲力十足的一掌正中他胸口,他受伤本重,这下更是百上加斤,「哇」的喷出一口鲜血,染了旁边南宫燕一身。
这女子看得呆了,颤声道:「你为什么不避开?」她方才那一掌虽然力道十足,去势并不算快,杨飞应该避得开的。
杨飞低声道:「是我对不起你,这一掌我挨得心甘情愿!」心中却道我身受重伤,行动不便,能避早就避了。
这女子忽然银牙一咬,在厢壁上轻轻一拍,自车窗掠了出去。
苏花语欲待阻扰,只闻杨飞气若游丝道:「让她走吧!」
苏花语见他如此惨状,怒气全消,亦从他之言。
外面传来一声马嘶,南宫燕惊道:「她把咱们的马给骑走了,苏姐姐…」
杨飞轻轻道:「那马本来便是她的,不过是拿回她自己
~第四章 向天长啸~
「杨飞!」南宫燕见他如此,顾不得周身污秽,急急抱住杨飞,探探鼻息,已是出气多,见气少,离死不远了,她芳心大急,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正自着急,忽然想起身畔有个苏花语,忙道:「苏姐姐,杨飞他…」
苏花语道:「这是他活该。」
她语气虽寒,心中亦是一般的担心,连忙接过杨飞,见他气息微弱,施起天香宫秘法,在他身上一阵疾拍,杨飞气息果然渐渐粗重起来。
南宫燕俏脸泛起一丝喜色道:「苏姐姐,杨飞他伤势如何?」
苏花语心中在恨,咬牙切齿道:「那个贱人差点将他的心脉震断了。」
「啊!」南宫燕虽然不晓医理,也知心脉若断,神仙难救,刚刚的喜色立时没了踪影,语带哭腔道:「苏姐姐,你一定要救他,要不然…」语犹未毕,已然泣不成声。
「小傻瓜!」苏花语叹了口气,略一沉吟,对南宫燕道:「小燕子,你在旁边护法,我运天香密诀为杨飞疗伤,莫要让旁人打扰。」
此刻便是要南宫燕再去骑一日一夜的马,亦会心甘情愿,她不假思索,连忙应承,忽然又想起一事,顿觉不妥,问道:「苏姐姐,咱们要不要觅个安静之处疗伤?在这车里,不方便得很。」她一向粗枝大叶,这些日子跟着杨飞混,也学会细心了。
苏花语道:「不必了!」见南宫燕衣襟满是血渍,一脸倦容,尤自强撑,她心中不忍,掀动机关,只见厢壁出现一处暗格。
南宫燕见这小小马车之中有多处机关,不由啧啧称奇,赞道:「苏姐姐,你这车真好,我也好想要一辆!」
苏花语微微一笑,自暗格取出一套干净衣衫递与南宫燕道:「小燕子,瞧你身上给这家伙弄脏了,把这衣裳换了吧。」略略一顿,又道:「你若倦了,便睡一会吧!老李有事会通知你的。」
南宫燕强颜笑道:「我不困,多谢姐姐关心。」接过衣衫,见苏花语仍瞧着自己,毫无动静,她心忧杨飞,不由催促道:「苏姐姐,你快给杨飞疗伤,衣衫我自会换的。」
苏花语瞧着杨飞,俏脸莫名其妙的泛起一丝红晕,怔了一下,对南宫燕道:「小燕子,帮我将他的衣服脱了。」
南宫燕瞪大美目,奇道:「为何要脱衣服?」
苏花语颇为羞涩道:「练天香密诀便得如此。」
南宫燕应了一声,虽然不大情愿在别的女子面前去脱情郎的衣服,仍然依言与苏花语去脱杨飞的衣服。
二女皆是女子,初经人事,去脱个大男人的衣服,难免笑话百出,还好此刻她们心情沉重,无心多言,饶是如此,仍费了盏茶工夫才将杨飞脱了个精光,南宫燕脸红耳热,轻声道:「苏姐姐,接下来该怎么办?」
见苏花语捏着自己衣襟,满脸红晕,心想别说你也要脱得一乾二净吧?
「我…」苏花语被她这么瞧着,早已羞不可耐,还好车里光线颇暗,瞧不大真切。
过得半晌,玉齿一咬,锁紧马车门窗,在南宫燕又是惊异,又是嫉妒,又是羡慕的目光中脱起衣服来。
幸亏这马车封闭得颇好,不虞春光外泄,又是荒郊野外,否则眼下情形,岂非便宜了那些登徒浪子。
南宫燕瞧着苏花语宛若白玉般无比美好的胴体,不觉得有些吃醋道:「苏姐姐,你真好看!」
苏花语淡淡一笑,心想都什么时候,还说这些话,她也不多言,让杨飞贴壁而坐,自己与他腹股相抵,阴会相交,跨腿从他膝上,这等姿势摆好,已是心神激荡,差点连坐也坐不稳了。
南宫燕如何看得入眼,心中一酸,急急别过螓首。
苏花语略整心绪,对南宫燕道:「小燕子,你若倦了,便休息一会吧,我要开始运功了,在六个时辰之内,不得惊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南宫燕强颜笑道:「姐姐,你快帮杨飞疗伤,这里有我看着,小燕子便是拚得性命,亦会保得你们周全的。」
苏花语轻颔玉首,对南宫燕微微一笑,便即向杨飞大嘴吻去。
南宫燕失魂落魄,怔了半晌,垂首瞧着自己那身满是血污的衣衫,自叹自艾,开始更衣,美目珠泪不觉黯然落下。
振威镖局众人翻上一座山头空地,白向天勒缰停马,顺着镖旗飘舞的方向,指着远方一座高山道:「那座山名叫黑风岭,过去再翻过两座小山,就是鼎鼎有名的娘子关,接下来都是平原,路途便不会这么辛苦了。」
这两日振威镖局一干人翻山越岭,早已疲惫不堪,闻言皆脸露笑意,付无忌含笑道:「这次押镖险阻重重,还好大伙儿到现在没有什么损伤,真是殊为不易,总镖头说了,回去后分红双倍。」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众人闻得此言,更是齐声欢呼,连日来的伤痛疲劳一扫而空,佟青大着胆子向白向天问道:「总镖头,这趟镖咱们究竟要去哪?」这也是一干师兄弟的心声,是以此言一出尽皆安静下来,等着白向天回答。
白向天炯炯目光缓缓环视众人一遍,众人心中一沉,皆不由自主垂下头去,这时忽闻白向天沉声道:「大漠飞鹰堡!」
「大漠飞鹰堡?」一干师兄弟从未去过大漠,飞鹰堡中人也从不在中原走动,他们自然不知飞鹰堡大名。
「不错,是飞鹰堡!此堡地处漠北,正是鞑靼都城所在。」白向天叹了口气道:「本来打算从大同出关前往大漠,不想恰逢边关战事吃紧,只好绕道而行,辛苦大家了!」
「哪里,哪里,咱们辛苦也是应该的!」殷立生身为白向天的大弟子,自是带头高呼,余人亦齐声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