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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道:「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我们众志成城,必能克服重重险阻,出此绝谷的。」
白向天微笑道:「小飞,没想到几天不见,你成语都用得如此之好,出口成章了。」
杨飞未料白向天也向他打趣,颇为尴尬的笑了笑,犹豫一下,忍不住问道:「师伯,你不怪我了吗?」
「怪你?」白向天反问道:「为何要责怪你?」
杨飞嗫嚅道:「就是那个,那个您将我逐出振威镖局之事。」
白向天闻得此言,哈哈一阵大笑,笑了半晌,牵动伤势,剧烈的咳嗽起来,嘴角渗出些许血丝。
杨飞骇然道:「师伯,您无碍吧?」扶住白向天,缓缓输过内劲。
南宫燕也帮不上忙,只能在一旁干著急。
白向天老脸稍见血色,苦笑道:「一时半刻还死不了,燕儿的腿折了,你去找两根如此长短粗细的木棍来,我来帮她包扎。」说着,双手比划了一下。
杨飞正为此事发愁,闻言大喜道:「多谢师伯。」顿了一顿,又道:「师伯您重伤未愈,以后切勿如此激动,以免旧伤复发,小飞去了。」言罢,提起飞云剑,正欲离去,却闻南宫燕道:「杨飞,等一下!」
杨飞回首愕然道:「小燕子,你还有何事?」
南宫燕俏脸泛起一丝红晕,轻声道:「你将我移至师伯旁边,燕儿也好就近照顾师伯。」
白向天见她说得可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这次笑得小声了许多,并未咳嗽。
杨飞微微一笑,心想你这小妮子重伤初醒,自己还需人照看,又如何照顾别人,他也未多语,依言而行,将抱起来有些娇羞的南宫燕放到师伯身畔,又道:「师伯,小燕子就劳烦您代为照顾一下了。」
南宫燕嘟起小嘴,一脸不悦,白向天微笑道:「小飞,你快去快回,师伯待会还有些话对你说。」
杨飞应了一声,又施了一礼,便即离洞而去。
杨飞依照白向天所嘱,砍了几根树枝,用飞云剑削成木板,待得一切办妥,思起苏花语来,便四下瞧了瞧,寻不到苏花语踪迹,心想这绝谷也不算大,必是又跑到小湖那练功去了,他担心南宫燕伤情,故未多寻,又回到洞中。
此时洞中一老一少谈笑正欢,不时传来南宫燕宛若银铃般的咯咯娇笑声,见了杨飞回来,却立时抿嘴轻笑,缄口不语。
杨飞挥剑舞棍,佯作恶狠狠道:「好哇,小燕子,是不是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
「哪有!」南宫燕看上去精神奕奕,嘻嘻一笑,颇为俏皮的道:「是师伯说了你不少糗事,要坦白的也是师伯啊。」
「是吗?」杨飞干笑两声,将手中木板递给白向天,问道:「师伯,你看这个行不行?」
白向天点了点头,吩咐杨飞将南宫燕抱好,脸色温和道:「燕儿,接骨之时可能会有些痛,这荒郊野外,一时半会也寻不到麻药,你待会忍着点,不要乱动,骨头要是接不好的话,将来可就成瘸子了。」
南宫燕吓了一跳,哪敢说不,连忙应道:「燕儿会忍住的。」
杨飞听得暗暗心惊,心想还好自己没有蛮干,否则南宫燕成了瘸子,自己将来麻烦可就大了。
白向天撕下一片衣衫,递给南宫燕道:「咬住!」
杨飞接过布条,裹成一团,塞到不情不愿的南宫燕小嘴内,对她柔声道:「你要是很痛的话就抓紧我的手,我会让师伯轻点的,知道吗?」
南宫燕神色痴迷,望着杨飞,轻轻点了点头。
白向天出手如电,点了南中燕身上几处大穴,在她小腿上推拿了几下。
南宫燕秀眉紧蹙,「啊」的一声,口中之物掉在地上,欲待挣扎,似乎想起白向天之言,反将杨飞臂肉咬住!
杨飞痛得咬牙咧齿,额头冷汗直流,硬是忍住没叫出声来。
足足过了盏茶工夫,白向天才将南宫燕断腿接好,待得一切绑妥,南宫燕全身香汗淋漓,痛得昏厥过去。
白向天亦是一般的紧张,把了把南宫燕脉息,松了口气,对杨飞道:「只要燕儿一月之内不要乱动,大概就无碍了。」
杨飞忍着手臂剧痛,点头道:「我会注意的。」自怀中掏出南宫逸的那瓶金创药道:「师伯,这瓶金创药甚具灵效,您受了不少伤,先敷上吧。」
白向天微微一笑道:「燕儿伤处亦颇多,你先帮她擦一下,脸上的那几处伤口尤其要小心点,千万别留下什么伤痕,女儿家最重脸面,还有你手臂也别忘了敷药。」
杨飞听得颇为尴尬道:「那师伯您先休息一下,小飞去去就来。」
白向天点了点头,盘膝打坐,悄然入定。
杨飞抱着南宫燕来到洞内深处,又起了堆火,开始帮南宫燕敷药。
杨飞轻车熟路,解开南宫燕内外衣襟,细细查遍玉人的每寸肌肤,却见她全身是伤,除了兵刃所致,多半都是摔下悬崖时的擦伤,连胸腹隐秘之处亦不例外,看得他心痛不已。
杨飞帮南宫燕敷到一半,她却醒转过来,见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杨飞怀中,心中大羞,勉强捡起衣衫遮住自己私处,薄怒道:「杨飞,你好坏哦!人家都这个样子了,你还,你还来欺负人家。」
杨飞哑然失笑,他原无此心,闻言反有些捉弄的将掌心金创药抹到南宫燕胸口,佯作一本正经道:「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可是在帮你敷药,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被杨飞一只淫手摸在胸口,南宫燕不由娇躯轻颤,低头一瞧,见身上伤处涂满药膏,才知自己果真误会了杨飞,一脸歉然道:「误会你了,对不起。」
杨飞微微一笑,垂下头去,在她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小燕子,以后别再干这种傻事了,知道吗?」
南宫燕泪水落了下来,伏在他怀中抽咽道:「可是人家看见苏姐姐伴着你跳下去了,人家也不想活了。」
「小傻瓜!」杨飞见她俏脸满是珠泪,不觉低头轻轻吻去她的泪痕。
南宫燕亦反手抱住杨飞,主动回吻。
许久,二人唇分,南宫燕满目深情的望着杨飞道:「我好开心。」
杨飞佯作痛心疾首道:「见你伤成这个样子,你老公我五内俱焚,伤心欲绝,寝食难安,你还开心?」这几个成语用得虽不通畅,倒还合适。
南宫燕俏皮的眨眨眼睛,喜孜孜地道:「因为人家现在才感到你是真心喜欢人家。」
「是吗?」杨飞思起自己以前对南宫燕可有可无之情,心中愧然,脸上却故意板起道:「我以前也很喜欢你的,你感觉不到吗?」
「我……」南宫燕贝齿轻咬下唇,停了一下方道:「萍姐姐说男人总是喜新厌旧,永远不会对女人动真情的,我现在才知这些话儿有些不对。」
杨飞三番两次栽在姜依萍手上,差点丧命,想起她来就有气,闻言不由冷哼道:「不要跟我提那个毒婆娘,她没安好心。」
南宫燕睁大美目道:「可是她待我极好的,还教会我许多东西。」
「东西?」杨飞气呼呼道:「那是她骗你的,你要是按她说的办,迟早连小命也没了。」
「不说萍姐姐了,啊,杨飞,你的胳臂是怎么回事?」南宫燕妙目转到杨飞鲜血淋漓的右臂,伸出手指,轻轻一摸。
「啊──」杨飞夸张的一声惨叫,白眼一翻,倒在南宫燕肩头。
「杨飞,你怎么了?」南宫燕大急,使劲摇着杨飞,不巧摇的地方正是他的伤口。
这回杨飞假痛变成真疼,弹身而起,抚着痛处,上蹦下跳,瞪眼道:「小燕子,你想谋杀亲夫吗?」
「哼,又装死骗我?」南宫燕别过头去,美目余光瞥见杨飞手臂鲜血淋漓,到底有些担心,问道:「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杨飞呻吟道:「你咬的,难道忘了?」
「对不起!」南宫燕总算想起自己干的好事,歉意写在俏脸上,接过金创药帮杨飞敷了药,忽然嘻嘻一笑道:「咬得好。」
杨飞失声道:「咬得好?你快咬了块肉下来了,还说咬得好,要不要我咬你一口试试?」
南宫燕美目深情依依道:「人家在你手臂上做个记号,教你永远忘不了我。」
「记号?」杨飞贼笑道:「那我也要在你身上做个记号。」说着,张开了血盆大口,作势欲咬。
「不要!」南宫燕尖叫一声,美目闪过一丝异色,若无其事道:「你要咬就咬吧,狠狠的咬,咬得越深越好。」
「那我咬了!你可别喊痛!」杨飞将头凑到南宫燕身上东嗅西嗅,大口忽然往她乳峰咬了下去。
南宫燕哪知他咬的是这个地方,顿时大羞,尖叫一声,本能的用手护住胸口,待得定下神来,那里却未感到疼痛,垂首瞧去,见杨飞正怔怔发呆,她不由愕然道:「杨飞,你在干什么?为何不咬了?」
杨飞望着她双峰上的几处擦伤,心中感动,眼中忽然有些模糊,闻言不知所谓的摇了摇头。
南宫燕不解其意,正欲说话,忽感胸口一阵冰凉,向杨飞望去,见他热泪盈眶,心中大奇道:「杨飞,你是个男人,干嘛也哭鼻子,不害臊啊?」
「小燕子,小傻瓜!」杨飞口中喃喃念着,垂首吻着怀中玉人柔美的胸脯,南宫燕已然情动,反手抱住他的脑袋,檀口微张,轻轻唤道:「死杨飞,臭杨飞,我的好杨飞。」
又过了许久,杨飞抬起头来,望着俏脸飞霞的南宫燕满目深情道:「你的全身都是我的记号,我还用再留吗?」
二人柔情蜜意,正自情浓,南宫燕由着杨飞帮自己敷药,时不时说两句情话,发出一声娇笑,杨飞心中暗叹:为何只有失去的时候才会知道她的珍贵。在失而复得之后,他暗暗发誓,决计不会再让自己失去任何心爱的女子。
半晌,南宫燕已躺在杨飞怀里沉沉睡去,俏脸挂着一丝甜笑,或许,在此危境,反而是她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候吧。
杨飞帮南宫燕穿上衣衫,又用外衣铺在地上,往火堆中加了些柴火,将她安顿好后悄悄来到白向天身畔。
杨飞尚未出声,白向天已然睁开双目,微笑道:「总算亲热完了?」
白向天说得甚是促狭,杨飞老脸一红,有些尴尬道:「小燕子伤重了些,我才刚刚敷完药,师伯,您也上些金创药吧。」说着,便恭恭敬敬的将所剩不多的金创药放到白向天面前。
白向天道:「我受的是内伤,你这药甚是珍贵,我这把老骨头敷了也没啥用处,不要浪费灵药了。」顿了一顿,又道:「燕儿天真纯朴,是个好姑娘,你不要辜负了她。」
杨飞未想他言出于此,微微一怔,连忙恭声道:「小飞以后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白向天微微颔首道:「至于那个苏姑娘……」
杨飞脸上更红,急急道:「师伯你怎么知道的?」
白向天轻笑道:「你以为我入定了,就不知道周围的状况吗?」
杨飞想起自己和苏花语在此亲热之景被白向天看得一清二楚,顿时脸红过耳,干笑两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白向天肃容道:「苏姑娘一向自视甚高,天香宫的规矩又古怪的很,若非你用了非常手段,她怎能看得上你,一个小燕子倒也罢了,你以后若再三心二意,必有你的苦头吃。」
杨飞极是尴尬,唯唯应诺,此时此刻,他连屁也不敢多放一个。
白向天道:「她母亲说起来也是师伯的一个故友,你若敢对不起她,师伯第一个放不过你。」
杨飞连声应道:「小飞岂敢!」抬头却见白向天神情有些异样,心想那苏花语的母亲莫不是他的老相好?
「罢了,罢了!」白向天道:「师伯命不久矣,你们这些儿女情事,师伯想管也管不了,一切随缘。」
杨飞道:「师伯,您可不要老把死字挂在嘴边。」
白向天叹了口气道:「好了,说正经事吧。」
杨飞恭声道:「小飞洗耳恭听!」
「这是师伯藏了二十年的秘密!」见杨飞抬头望他,白向天脸色一沉道:「小飞,其实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并非真正的白向天。」
杨飞「啊」了一声,他同白向天一起住了八年,几乎是朝夕相处,此刻突然听白向天说自己不是白向天,这个也太离奇古怪了吧。
白向天又道:「其实真正的白向天早在二十三年前就死了,我的本名叫布奇龙,原本是华山派的,你在临汾碰到的那个韩先生大概就是我的师弟韩炳文。」
杨飞越听越奇,惊得张大嘴巴,老久才回过神道:「师……」想起眼前之人并非白向天,唤师伯似乎不妥,正不知如何称呼,却听「白向天」道:「你还是把我当成白向天,真亦假时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