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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为何方才不见你使出来?」言下之意,自是说要是方才使出来我便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
苏花语浅笑道:「我练成天香密诀第六层便是这样了,我给你的要诀上就有,是你自己不肯用心去看,天香密诀第六层总诀是功同天地,据说练成之后可寒暑不侵,刀剑不伤,如同少林的金刚不坏之体。」
杨飞咋舌道:「这么厉害,徒儿看来是练不成了。」
苏花语道:「世上武功练到极致有异曲同工之妙,这般境界却非一定要练天香密诀不可。」
杨飞思起白向天亦曾说过类似之言,心知不假,又问道:「那天香密诀第七层如何厉害?」
苏花语幽然神往道:「第六层已是世上所有武功的极致,第七层只不过是一种传说,连创造此功的本门祖师亦未练成。」
杨飞反问道:「不是说可长生不老,成佛成仙吗?」
苏花语点头道:「不错,那只是一种飞升成仙的法门,练不练得成就只有天知地知,你不知,我也不知了!」
杨飞料不到苏花语亦会打趣,古怪的一笑:「等师父成了仙,可别忘了提携徒儿一把,让徒儿做个散财童子。」
苏花语啐道:「你不是不吃软饭的吗?」
杨飞嘿嘿笑道:「偶尔吃一两回也不打紧的。」
两人去时用了近两个时辰,回时说说笑笑,没用半个时辰已至洞口,望着外面透入的寒气,杨飞骤热至骤寒,冻得微微发抖,可这般身无寸缕的模样,又不好意思出去见人,只能无奈的望着苏花语。
忽闻白向天的声音道:「是小飞和苏姑娘吗?」
杨飞连忙道:「正是,可否劳烦师伯扔两套衣服进来,我们有些不大方便。」他话未说完,一团黑影迎面扑至。
苏花语接过一瞧,果是两套衣物,细细一看,却是太行山那伙山贼所穿,想必是白向天从那些尸体上剥下,早已备好,她心中大奇:白向天如何知道他们出来会一丝不挂。
她出身高贵,打小衣着奢华,素爱洁净,见这套衣服不但不大干净,还破破烂烂,怎穿得上身。
杨飞穿破烂装穿惯了,早笑嘻嘻的换上,见苏花语如此,歉然道:「师父,真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让徒儿帮你穿吧。」言罢,双手已临苏花语胴体。
苏花语大羞,啐道:「谁要你穿!」连忙去换衣物。
待苏花语穿好,杨飞瞧着她那副显得极为宽大、不伦不类的模样,大觉有趣,贼兮兮的左瞧右望,小声问道:「师父,你说咱们现在像不像两个山贼?」
苏花语嗔道:「你才山贼呢。」
杨飞连连应是,道:「我是山贼,师父是山贼婆。」接着又叹道:「到时师父跟我去打家劫舍,只需在别人面前一站,那些人还不乖乖将金银珠宝奉上。」
苏花语呆了一呆,奇道:「这是为何?」
杨飞笑道:「那些人见了师父这般漂亮的山贼婆,早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哪还不乖……」
他此言未毕,苏花语已狠狠在他额头敲了一记,啐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杨飞哈哈一笑,步出暗道,苏花语想起白向天在洞内,本欲撕下一方衣襟掩住俏脸,想了一想,忽然作罢。
洞外已是天光大亮,原来这么一折腾,已然过了一夜。
白向天皱眉道:「你们为何现在才回来,燕儿等了一夜,刚刚才睡!」
杨飞奇怪的瞧着在那张怪床上睡得正甜的南宫燕,又见白向天这副模样,立时明白大半,向白向天伏礼道:「小飞让师伯担心了。」
白向天托起他,问道:「小飞,见你模样,武功似乎大有进境,在洞中可有何奇遇?」
杨飞将洞内情形说了一遍,连苏花语用怪水拭身,以致差点丧命也未遗漏。
白向天闻毕,讶然道:「想不到竟有此等所在,希望如愿以偿,有通路通往谷外。」顿了一顿,又叹道:「小飞,你们福缘深厚,因祸得福,皆是因果循环。」
这时苏花语才含羞自里行出,杨飞倒无甚异样,白向天乃是首次得见她绝世容颜,赞道:「苏姑娘,你与令堂年轻之时简直是一模一样。」
苏花语惊愕道:「白、白师伯,您见过我娘的容貌?」她今日以真面示人,已是违反天香宫规矩,岂料自己母亲早已让人见过,难道白向天如杨飞所言,跟她母亲有私情,是她的……
白向天见她脸色大变,知她心生误会,连忙道:「当年在忘情峰,我与令尊令堂相处甚欢,无所不谈,偶然得见令堂真容,当时惊为天人。」
苏花语颤声道:「师伯,我父亲当真是赵独行?」她尚是首次如此尊称白向天。
白向天点点头,沉吟半晌道:「此事八九不离十。」
苏花语茫然望着杨飞,美目凝注,默然不语。
白向天又道:「小飞,师伯尚有一事……」
苏花语娇躯轻震,回来过神,白向天有密事与杨飞详谈,自该回避,连忙道:「花语先行告退了。」言罢,便欲离去,她现在浑身不舒服,直想到小湖中沐浴一番。
白向天忙道:「苏姑娘且慢走一步,此事还与你有关。」
「与我有关?」苏花语愕然止步。
白向天含笑道:「你们三人虽说是情投意合,可在谷中朝夕相处,究竟名不正,言不顺,传扬出去,于你们两位女子名节有损,师伯已与燕儿说了,今日便由师伯作媒,为你们主婚,在此拜堂成亲,燕儿已然应允,不知你们可否愿意?」
苏花语听他说完,已是霞烧玉颊,脸红过耳,她此身已属杨飞,心中自是千肯万肯,却不好先行应允,禁不住轻垂螓首,妙目偷偷瞧着杨飞。
「师伯,我……」杨飞心中想的却是自己若与二女拜堂成亲,便违反同梅云清的五年之约,只怕永无一亲芳泽之机。
白向天一番好意,也未料到杨飞这等反应,皱眉道:「小飞,难道你不愿意吗?」
杨飞急急道:「当然不是,我……」
他话未说完,苏花语早已泪流满面,奔出洞去。
白向天叹道:「小飞,你还想着梅姑娘吗?」他看着杨飞长大,如何不知他的心思。
杨飞默然不语,忽道:「师伯,我去追花语回来,等一会请师伯主持婚礼。」言罢,施了一礼,急急追去。
白向天望着他的背影,长长叹了口气。
「师父!」杨飞追出洞外,外面冰天雪地,苏花语芳踪杳无,他心知苏花语必至小湖中,也未多思,便即奔去。
果如其然,湖心有一个大洞,湖畔留着苏花语那套山贼衣物,看样子是做美人鱼去了,杨飞颇有自知之明,若无苏花语相助,他哪有能耐潜入湖底去找苏花语?为今之计只能在湖畔苦等。
晶莹的白雪自灰暗的天际飘扬而下,片刻间将杨飞变成一个雪人,他不禁苦笑,昨晚还在火湖中煎烤,今晨又至冰湖中受寒,日冻夜烤,真不知倒了哪辈子的楣。
杨飞功聚右手,一掌击破湖面厚厚的冰层,望着冰层下游动缓慢的鱼儿,心想横竖无事,何不抓两尾鱼儿回去作早餐吧。
可惜飞云剑没带来?杨飞转过此念,童心忽起,心想儿时的绝活不是徒手擒鱼吗?怎么愈大愈不济了?
杨飞说干就干,探手冰洞,忙了半天,弄得满身是水,别说是鱼,连鱼鳞都未摸到一片,看着那些可恶的鱼儿,他心中着恼,狠狠一掌击去,未想立足不稳,摔下湖去。
好冷!杨飞狼狈不堪的从湖中爬起,冻得脸色发青,全身发抖,连忙运功将身上湿气逼出。
他暗道苏花语练成天香密诀第六层,武功大进,而自己习成紫气神功第五层,除了真气稍稍浑厚,狗屁长进也没有,真是天差地别。
难道别有奥妙?杨飞细思紫气神功第五层的口诀,闭上双目,默默练了起来。
真气毫无二致的在体内行过一个大周天,杨飞正自恍惚间,脑中忽然「嗡」的一声,同与苏花语练功时一般,灵台一阵清明,他不睁开眼睛却可「看」见周围的情形。
这是一种奇妙的境界,一切静至极点,似又快到极至,他缓缓伸出右手,轻轻托住一片雪花,默默感受那些微冰凉之意。
他好像变成那片雪花,感受着天地之气,大自然的奥秘。
雪化成水,继而变成水气,其间微妙的变化不可以言语道之,杨飞往下「看」去,湖中的那些鱼仍在游动,行动却是极缓,他右手探入水中,捉起一条游鱼,感觉就像呼吸般容易。
鱼儿在杨飞手中不住挣扎,刹那间,他感到那尾鱼的愤怒:我又没惹你,你为何捉我?
好大的火气!杨飞微微一笑,鱼儿掉落回到水中,眨眼间已游入湖心。
杨飞盘坐身体原势不变,平平滑开数尺,落入湖中,水面激起圈圈水纹。
杨飞的身体不断下沉,在冰凉的湖水中,他便似一尾鱼,感觉不到丝毫的凉意,呼吸也未有丝毫的困难,他的灵觉顺着湖水延伸开去,终于寻到苏花语的所在。
二人心念锁紧,杨飞「听」到苏花语心灵的呼唤,他心中一动,身体缓缓向苏花语所在之处飘去。
「杨飞!」苏花语的胴体宛若八爪鱼一般缠了上来,主动送上香唇,热烈的吻着杨飞。
这声呼唤使杨飞的空灵奇境宛若镜子般破碎,他气机一沉,周身一阵冰凉,一切又恢复如常,还好苏花语已在身畔,否则憋气也憋死他了。
杨飞默运天香密诀,只闻苏花语的心念道:「杨飞,你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何我老远便可以听到你的呼唤?」
杨飞道:「不知道!」方才一切好似一场幻境,如幻亦如梦,难道这就是紫气神功第五层的境界?
他沉默了一会,又道:「师父,刚刚真是对不起你!」
苏花语道:「我知道的,在你心中,我们永远比不上你的梅云清。」
杨飞听她语中大含醋意,本来的真心话变成了谎言:「其实那只是一小半原因,师父你不是说过要等我去见过你母亲才答应嫁给我,我……」
苏花语阻住他道出余下之言,嫣然笑道:「你这么说,我已经非常高兴,我答应你就是了,待会就让你师伯主持婚礼。」
杨飞大喜,深深吻着她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负你的,不过……」
苏花语以嗔怪的语气心道:「难道你还有条件?」
杨飞嘻皮笑脸道:「不过要师父给我生十个八个小杨飞、小师父!」
他语中称呼真是乱七八糟,苏花语「噗哧」笑出声来,却忘了身在湖底,湖水狂灌而入,呛得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二人极快的浮出水面,苏花语顺过气机,狠狠白了杨飞一眼,嗔道:「你当我是母猪啊?哪生得了那么多?」
杨飞抱住她,笑道:「师父这么说是答应给我…?」
苏花语俏脸一寒道:「我可没说,你要生找小燕子去!」她面上渐露笑意,此言方毕,已忍不住笑出声来。
用过晚膳,杨飞将石洞收拾得干干净净,洞内燃起了数十支火把,照得灯火通明,在内洞与外洞之间用一张五颜六色的布帘隔开,暂充新房。
白向天瞧着面前脸上洋溢着幸福光芒的杨飞三人,微笑道:「师伯既是媒人,又是主婚人,既无宾客,又无礼堂,你们不会觉得委屈吧?」
三人互望一眼,连连摇头。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白向天端坐到一方大石上,开始高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
杨飞与二女一起交拜天地,只是南宫燕双腿不便,只能由苏花语运功托住,勉强弯一下纤腰,算是行礼了。
「礼成,关入洞房!」白向天含笑望着三人。
拜毕,杨飞问了白向天一个绝不该问的问题:「师伯,你要闹洞房吗?」
二女一齐啐骂,苏花语掀去半黄不红的礼巾,狠狠敲了杨飞一记,白向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师伯,小飞去洞房花烛了!」杨飞猴急的一手抱起脸红过耳的南宫燕,另一只手拉着羞得无地自容的苏花语向内行去,在那张简陋的铺榻上,杨飞怀拥双美,好不惬意。
杨飞深深吻着南宫燕,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方才放开她,笑嘻嘻道:「小燕子,我现在可是你正式老公了,以后可不许再死杨飞、臭杨飞的骂我。」
南宫燕嗔道:「人家偏要,看你能把人家怎么样?你说是吗,苏姐姐?」
有些吃味的苏花语连忙应道:「是啊,小燕子说得对,杨飞,你以后可要乖乖听我们的话,不许再去拈花惹草,否则的话……」
杨飞奇道:「女子不是最讲三从四德的吗?为何我一点都感觉不到?」
他还没有说完,已是一声惨叫,叫声在洞内回荡,原来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