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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
李梦柔右耳被他撩得阵阵发痒,不禁挪了挪,奇道:「有这种事?」
杨飞道:「在下一向对姑娘仰慕有加,骗谁也不敢骗你啊,在二十多年前,江湖中名动一时华山派『紫天无极』布奇龙姑娘应该听过吧,我的武功便是他教的。」
李梦柔美目凝视,见他神色无异,不似说慌,思索之后,沉吟道:「此人昔年武功几可直追『剑神』赵独行,二十多年前突然销声匿迹,若果是他,你方才之言,倒是不假,可凭他的武功,又怎会摔落悬崖?」
杨飞不尽不实道:「据说是仇家追杀。」
李梦柔道:「那布奇龙武功深不可测,天生能胜过他的人屈指可数,怎会被仇家逼得落崖?」
杨飞道:「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那仇家曾是他最亲近的人。」
李梦柔又问:「那你师父为何甘心久居崖底,不涉江湖?而你却只待了数月,便出来了?」
杨飞想起白向天的好处,挤了两滴老泪,不尽不实道:「不瞒姑娘,他遭仇家暗算,坠落崖底,旧疾难愈,拖了二十多年,遇着我这个乖巧听话的好徒儿,将毕生绝学传授于我,了了心愿,在月前含笑而逝。」言罢,佯作悲伤,嚎啕大哭起来。
李梦柔自知他是装腔作势,不耐烦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一个大男人,也不觉害臊,那地方在哪?可不可以带我去瞧瞧?」
杨飞心中大惊:若带她去瞧了,这西洋镜还不立刻拆穿?更何况他可不想再受冰煎火熬的苦楚。他偷瞥李梦柔一眼,满脸泪痕道:「姑娘还是不相信在下?」
李梦柔道:「并非我不信你,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杨飞松了口气,道:「那以后有暇,我便带姑娘去。」
李梦柔紧盯杨飞,忽道:「看来你真没骗我?」
「当然没有!」杨飞发誓诅咒道:「方才的话若有虚言,教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他这一招倒是跟李梦柔学的,动不动就发个誓,好取信于人。
李梦柔沉声问道:「你当真不知那蝉翼剑的下落?」
杨飞连忙道:「当真不知,常言道宝物唯有德者居之,在下无才无德,狗屁不如,若是宝物,岂会落于我手?对了,李姑娘,你貌若天仙,武功盖世,贵派偏踞海外,富甲一方,要那东西干嘛?」
李梦柔听着他的马屁,芳心大悦,不觉道:「不是我要,是我师父……」言及此处,蓦地打住,暗道我跟这混混说这些干什么?
杨飞笑问道:「还未请教尊师高姓大名?」
李梦柔脸色一沉道:「连我师父都没听过,你也算江湖中人吗?」
「在下孤陋寡闻,真的不知!」杨飞暗道你师父很出名吗?不见得吧?或许他认得我,我不认得他。
「我师父你刚才见过!」李梦柔缓缓道:「你记好了,家师姓李,名万剑。」
「李万剑!」杨飞心中默念,蓦地思起何时听过这个名字,失声道:「就是那个跟剑神赵独行大战三天三夜,斗了一千招方才落败的李万剑?」
李梦柔点点头道:「总算你还有点见识,其实当年……」
她话未说完,杨飞忽然拉着她的玉手紧张兮兮的问道:「李姑娘,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李梦柔用力一挣,将他甩开,皱眉道:「你再这样,小心我不客气了!」语气转缓道:「什么忙?说来听听!」
杨飞道:「可不可以帮我求求你师父收我为入室弟子?」
「收你?」李梦柔嗤的一笑,满脸嘲意,哼道:「我便是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你这种凡夫俗子,别作美梦了。」
杨飞暗道老子是凡夫俗子,你就不是了?到底是谁作梦?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老子一时高兴才要拜他为师,现在就是李万剑跪下来求我,老子还不肯呢!他故意叹了口气,道:「可惜啊可惜。」
李梦柔不觉反问道:「可惜什么?」
杨飞道:「可惜在下不能天天看到李姑娘了。」
「谁要天天看到你。」李梦柔此言脱口而出,倒似与情郎打情骂俏一般。
杨飞见她如此,打蛇随棍上,涎着脸笑道:「在下当日见了李姑娘你的玉体,从此日思夜想,吃饭想着你,睡觉想着你,连拉屎也想着你,我想啊想,花儿谢,人憔悴,你没看这数月不见,我人都瘦了一截,我……」
「啪!」他脸上又多了一道掌印,还好这次李梦柔未用内力,否则杨飞必破相无疑。
李梦柔又羞又怒,俏脸泛起淡淡红晕,强凝心神,怒道:「你若再胡说八道,毁我清誉,休怪本姑娘剑下无情。」不知怎的,她就是不能狠下心肠,痛下杀手。
「是,是!」杨飞连声应是,暗道自己如此讨她便宜,她也只是一记耳光,看来一时半刻不会为难自己。
李梦柔懒得跟他计较,背转身体,哼道:「看你胸有成竹,不急着逃命,想必早有应付官府之策,可否说来听听?」
「糟了!」杨飞只顾与她周旋,却将此事抛到九霄云外,此刻官兵恐已将隆光寺里里外外搜了底朝天,就快轮到他这个佛门高僧的禅房了。
~第三章 千军立威~
杨飞立时如热锅里的蚂蚁,焦躁不安起来,还没等他想好对策,便闻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只听圆满那略显慌张的声音道:「各位官爷,这间禅房乃本寺一位高僧清修之地,他近来出寺云游,房内并无旁人。」
「滚开!」
一名百户不耐烦地推开这个喋喋不休的胖和尚,就差没一刀砍了他。
「咚」的一声大响,那些官兵哪管什么高僧不高僧,一脚踹去,木栓立断,洞门大开,内里情形,一览无遗。
房内虽然略显凌乱,却是无人,那圆满松了口气,他先前见此房自内反拴,还道杨飞留在房内,万一他真是钦犯,被逮个正着,自己这罪名可就大了。
「大人,有血迹!」
一名官兵忽然发现杨飞遗在地上的血渍,伸指一摸,嗅上一嗅,又道:「血痕未干,不超过半个时辰。」
那百户对身畔一名官兵道:「前去禀告方大人,犯人曾来此处,尚未走远。」
那官兵恭声应是,匆匆离去。
那百户又对其他官兵下令道:「你们四处细细搜查,勿要放过一人。」随即又望向圆满,哼道:「这名僧人窝藏朝廷钦犯,带下去严加拷问。」
圆满面色如土,胖乎乎的身体直打哆嗦,已然吓得说不出话来。
众人离去之后,相对闹哄哄的外界,房内寂静之极,临近室顶的地方忽然出现一阵奇异波动,缓缓现出二人身形,接着杨飞抱着虚弱无力的李梦柔掠了下来。
杨飞将李梦柔放到榻上,透过门缝一瞧,四处都是官兵,情形混乱,反以这间禅房最为清静,心中寻思那些官兵刚刚搜过此地,一时不致再来,看来只好在此暂避。
杨飞回身瞧着李梦柔,见她娇靥苍白,不禁握紧她的玉手,心存感激道:「刚刚真是谢谢你了。」
杨飞自怀中取出一只玉瓶,正是朱玲芷赠他的那瓶雪蟾丸,倒出两粒,不由分说,捏开李梦柔的迷人小嘴,喂了下去。
那药入口即化,化作津液流入腹中,李梦柔吐之不及,顿时大惊,心想这淫贼难保不会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下毒来害死自己,话说回来,就算不是毒药,春药也够自己受的了!
还好那津液入喉,她腹中升起一股淡淡暖意,慢慢扩散开来,全身说不出的舒服,看来并非毒药,李梦柔稍稍放心,盘膝坐好,调运内息。
她方才那种藏踪匿迹的武功由李万剑所创,极耗内力,她学会未久,从未施出,勉强一试,体内真气已是耗得所剩无几。
杨飞见她俏脸腾起两团红晕,放下心来,心想自己也受了伤,亦服了两粒。
他有样学样,调息打坐,却难以入定,便坐到李梦柔身畔,轻声道:「你方才所使是何神奇武功?竟可使人视若无物?」
「干你何事?」
李梦柔正自暗责:自己为何要助这个毁她清白的无赖,落得这般田地?她恼怒莫名,轻声一哼,双掌击向杨飞,却无多大力道。
杨飞笑嘻嘻的捉住她一双玉手,用力一拉,李梦柔轻声娇呼,扑入他的怀中。
他满怀软玉温香,顿时色心大起,一阵淫笑道:「看来像你这么漂亮的大美人还是少学点武功,别动不动就舞刀弄枪的,谋杀亲夫。」
「谁谋杀亲夫了?」李梦柔无力挣开,又羞又怒道:「放开我!」
「嘘!」杨飞指指房外,贼兮兮道:「小点声,莫要让人听见,我不好过,你也不好受。」
李梦柔闻得此言,反而冷静下来,哼道:「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好心助你脱困,你却恩将仇报,趁我功力不济,在这佛门清修之地,轻薄于我。」
杨飞奸笑着道:「唉,姑娘此言差矣,我只是见你功力不济,想舍己为你,让你补补。」
李梦柔大惊失色道:「姓杨的,你想干什么?啊……」原来杨飞的禄山之爪已从她颈口探入,抚向她嫩滑的胸肌。
「放开我!」
李梦柔死命挣扎,可胸口传来那股酥痒之意,令她身体不听使唤,只想懒洋洋的靠在杨飞怀中。
杨飞见李梦柔面泛桃红,小嘴不住不断开合,吐气如兰,情欲显起,他心中暗骂:小骚货,都这样子了,还装什么贞妇节女?再也按捺不住,对着她迷人的樱桃小嘴,垂首吻去。
李梦柔见杨飞那张贼脸愈来愈近,欲避不能,只好闭上美目,逆来顺受。四唇接实,自己的三寸丁香被杨飞轻轻吸吮。
她尚待字闺中,何曾与男子如此亲热,转瞬之间,已是意乱情迷,由着杨飞肆意轻薄,正迷失间,忽自杨飞舌尖渡来一股柔和的内息,她心中大奇:这家伙何时变得这般好心了?她见杨飞没有搞鬼,便暗暗运功,悉数笑纳。
杨飞默运天香秘诀,此功阴阳互济,与李梦柔所习奼女神功有异曲同工之妙,同练之下,竟然事半功倍,互为裨益,杨飞真气透过窍穴,自她体内奇筋八脉缓缓而行,在丹田打了个转,最后从膻中穴透出,汇入杨飞那只淫手劳宫穴。
每行过一个窍穴,李梦柔内力便增一分,不到一个时辰,她功行一个大周天,体内真气不但回复如昔,而且略有胜之。
其实李梦柔自幼习练奼女神功,纯阴体质独一无二,倒比苏花语更适与杨飞同修天香秘诀,杨飞在她相助下,内伤尽愈,亦将白向天的内力练化三成,功力大增。
杨飞功行圆满,占了些手脚便宜,依依不舍的松开李梦柔,微笑道:「李姑娘,感觉如何?」
李梦柔肌肤红潮未退,芳心竟涌起一丝难以形容的失落,略整衣襟,冷哼一声,心道本姑娘被你如此轻薄,这笔帐容后再算。她沉吟半晌,忽然问道:「你刚才用的是何内功?」
杨飞神秘一笑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不过姑娘若想深入研究,在下奉陪到底。」他语气暧昧,殊无正经,傻瓜也听得出其中深意。
李梦柔俏脸绯红,骂道:「等你保住小命再说。」
杨飞嘿嘿一笑,功聚双耳,细察房外动静,半晌忽揖手道:「那些官兵已退出寺外,在下要逃命了,李姑娘,后会有期。」
他此刻神色异常凝重,浮滑尽敛,颇有正人君子,江湖侠少的风采,看得李梦柔芳心大动。
李梦柔柔声问:「你想去哪?」
杨飞后退了两步,一脸诧色道:「这个好像跟姑娘无关吧?」暗道这妖女别是食髓知味,要留他当炉鼎练功吧?
李梦柔嫣然笑道:「你不是想拜家师为师吗?我现在已经改变主意了,我马上便去求我师父,让他老人家收你为徒。」她倒真有意同杨飞一起练功,当然不像杨飞想得那般龌龊。
杨飞随兴所至,哪真有此意,支吾以对道:「你不是说尊师不再收徒了吗?」
李梦柔道:「你身分特殊,家师破个例也不足为奇。」见杨飞仍是摇头摆手,脸色一变,娇声嗔道:「怎么,刚才还说要与我朝夕相对,现在占了便宜,就准备溜之大吉了?」
身分特殊?杨飞暗道莫非你这小骚货还没嫁人,就想先找个奸夫备用?
他借机搂住李梦柔,轻吻着她圆润耳珠,低声道:「当然不是,可是现在黑白两道都在寻我,要看也要留着小命看啊,何况你怎么也是尊师未过门的媳妇,要是真的让他知道我占你便宜,还不把我万剑穿心?」
李梦柔轻哼道:「你以为你现在轻薄于我,他老人家便不知道吗?」
杨飞吓了一跳,连忙松开她,惨兮兮道:「那怎么办?」
他宁可被天下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