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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痛得厉害,怒道:「你说过不打的,干嘛还打?」
杨飞声音极大,差点将整个客栈中人都惊醒过来,南宫燕骇得缩了一缩,方小声道:「谁叫你欺负我。」杨飞的样子虽然凶神恶煞,可那高肿右颊,加上受伤的鼻梁,瞧来却可笑之极。
杨飞只觉这娇娇女不可理喻,反问道:「你深更半夜没事跑到我房里来干什么?」
「我……」南宫燕忍住笑意,自囊中取出一封信递与杨飞道:「谁说我没事,萍姐姐白天被几个男人接走了,她留了封信给你。」
杨飞闻得此言,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那瘟神竟不送自走,忧的是自己身中蛊毒该当如何是好?他接过信,又问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接她走的又是些什么样的男人?」心想别又是她的姘头。
南宫燕道:「萍姐姐说你看过信就知道了,还让我一定要把信交给你才行,所以人家才在这里一直等你回来,不知不觉睡着了。」
「原来如此。」杨飞拆开信套,只见上面写着:
杨飞吾夫,为妻有要事离开中原,从今以后,恐再无相见之日。
他瞧至此处,心中大喜,那臭婆娘总算不再烦自己了。
南宫燕见他面现喜色,忍不住道:「杨飞,萍姐姐在信上说些什么?」
「你没瞧过这信吗?」杨飞心道这信里面只道写了不少自己的丑事,让这娇娇女瞧了还不让她笑掉大牙。
南宫燕摇头道:「当然没有,这信是萍姐姐写给你的,我怎么会看,杨飞,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
杨飞漫不经心道:「她说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什么?」南宫燕一脸失望之色道:「萍姐姐怎么不跟我说?」
「谁知道?」杨飞懒得与她多言,展信接着瞧下去:
至于夫君大人身上所中蛊毒,为妻已留下解药,不必担心。
他瞧至此处,不觉大喜,信也顾不得看了,向南宫燕道:「她还留了什么东西给你没有?」
「没有。」南宫燕莫名其妙道:「除了一封信,萍姐姐什么也没留。」
杨飞扔下信笺,急急在房中找了起来,事关生死,难怪他如此着急。
南宫燕捡起信轻声念了起来:
解药在小燕子那里,你要的话就去求她。
她念到此处,满头雾水道:「我哪有什么解药?」
杨飞本在床头大翻特翻,闻得此言,大步跨了过来,哪还记得什么田女之嫌,抱住南宫燕疾呼道:「解药在哪,快说。」
南宫燕俏脸通红,奋力挣脱,娇哼道:「人家也不知道,萍姐姐又没告诉我。」
杨飞抢过信笺,一口气看完:
为妻在小燕子体内亦种了情蛊,跟你身上的一阴一阳,生生相克,若你每三日便与她阴阳相合,蛊毒便永远不会发作,小燕子亦然,如此一来,今生今世,你都得听从小燕子之言,否则便死得难看之极。小萍儿字。
杨飞瞧得心中大怒,骂出声道:「臭婆娘,你这是什么解药?」
南宫燕接过信瞧完,有些不解道:「杨飞,什么是阴阳相合?萍姐姐说在我体内中了情蛊又是什么意思?」
杨飞见她连这也不懂,本欲发笑,可又哪笑得出来,心想难道真的要与这娇娇女度此一生,就她这性子,先不说梅云清那一关,杀了他也不干,他思及此处,反问道:「你是不是跟她说过什么话?」
「是啊!」南宫燕颇为得意道:「萍姐姐说你最听她的话了,我便问她,怎么才能让你也听我的话,不再欺负我。」
杨飞哭笑不得道:「你这小丫头,害死我了。」
「你怎么跟我大哥一样,老说我小,人家都十七了。」南宫燕撇撇嘴道:「我又怎么害你了?你以后要是听我的话,不再欺负我,你同我阴阳交合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杨飞苦笑道:「我的小姑奶奶,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阴阳交合?」
南宫燕睁大美目道:「我刚才问你你又不应我。」
杨飞道:「阴阳交合就是,就是男女洞房,知道吗,傻丫头。」
「你……」南宫燕立时羞得俏脸通红,挥掌便打,杨飞这次反应倒快,一把将她捉住,冷哼道:「你刚才打了我还不够,还想再打一次。」
南宫燕索性乱拳打来,边打边道:「你老这样欺负我,我以后哪还有脸去见云鹤哥哥?」
还好南宫燕打得全无章法,又无甚力道,杨飞轻易之极便将她制住,心道你有没有脸关老子屁事。但他此刻身中蛊毒,性命操于南宫燕之手,不得不好言相对道:「小燕子,我们现在都中了那毒婆娘的毒,同病相怜,若不阴阳交合,不但我要死,你也一样。」
南宫燕双手被他紧紧擒住,挣脱不得,只好作罢,闻言大声道:「我死也不跟你阴、阴、阴阳交合。」她到底脸嫩,说到后来,几近不可闻。
二人肌肤相亲,杨飞嗅着她淡淡的处子幽香,瞧着她的娇靥,心想这小丫头长得倒挺漂亮的,可惜反复无常,太不可理喻。
南宫燕不觉泣道:「人家不要嫁给你,我要嫁给云鹤哥哥,呜呜呜。」她越说越悲,伏在杨飞怀中放声哭了起来。
杨飞松开她双手,轻搂着她,占她便宜也不是,推开也不是,不由大是尴尬。
二人相拥许久,忽闻门外店小二道:「客官,酒菜送来了。」
南宫燕俏脸羞红,急急推开杨飞,正襟坐好,杨飞定下心神,开了房门,方道:「放到桌上吧。」
店小二见南宫燕亦在房中,稍稍愕然,将酒菜摆到桌上方道:「原来夫人也在这,小的再去取一副碗筷来。」
南宫燕嗔道:「我才不是他夫人。」
「不是,不是。」店小二连连陪笑,退了出去,心中却道:你一个姑娘深更半夜待在男人房中,还坐在一张床上,不是他老婆就是他姘头了。
杨飞柔声道:「小燕子,你肚子饿不饿,顺便在这陪我吃宵夜。」
「好。」南宫燕为等杨飞,没吃晚膳,腹中早饥,她毫无心机,点头应是。
杨飞见南宫燕虽一脸饿相,吃起东西来仍文文雅雅,自己再学十辈子也学不来,心中不由暗叹,有钱人毕竟是有钱人,吃东西的样子也同人不一样。
南宫燕见杨飞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不放,不由愕然道:「你在看什么?你自己不吃,肚子不饿吗?」
杨飞本性发作,脱口而出道:「秀色可餐,小燕子你这么漂亮,我瞧着也饱了。」
南宫燕俏脸飞红,正在挟菜的右手一扬,连筷带菜一齐掷了过来,嗔道:「死杨飞,臭杨飞,你找死啊。」她口中虽在责怪,心中却是一甜,她容颜秀丽,堪称绝色,可自小到大,甚少有人赞她漂亮。
「多谢小燕子你挟菜。」杨飞手脚倒快,不但接过筷子,连菜也未少了一点,他一口吃下,又将筷子递还给南宫燕道:「你不吃了吗?」
南宫燕啐道:「我才不吃你的口水呢?」言罢,毫不客气的取了杨飞那副尚未动过的筷子过来。
杨飞深知自己这个嘴巴现在最会惹祸,当下决定闭口不言,吃起菜来,他略略吃了一些,忽道:「小燕子,明日我陪你去找你二哥,看他可有法子解我们身上之毒。」
这次南宫燕出奇的没有出声反对,柔顺的点点头,忽道:「杨飞,你有没有看到我的云鹤哥哥?」
杨飞摇头道:「吴少侠我没看见,不过我看到你二哥了,吴少侠一向跟你二哥形影不离,找到你二哥不就找到你的云鹤哥哥了?」
「谢谢你,杨飞。」南宫燕破天荒的出言道谢。
杨飞道:「不客气。」言至此处,望了南宫燕一眼,忽而惊道:「小燕子,你的肌肤怎么是红红的?」
南宫燕低头细细一瞧,大惊失色道:「我也不知道,怪不得我觉得身上好热。」
杨飞在她额头轻抚,果真极烫,他略一沉吟道:「这酒菜中是不是有毒?」
他正欲叫店小二,南宫燕反问道:「杨飞,那你怎么身上好好的?」
杨飞见自己果真安然无恙,奇道:「那是怎么回事?」
南宫燕热得厉害,不觉站了起来,又不好意思在杨飞面前脱衣散热,急了半晌,方想起一事,道:「萍姐姐临走之事说过若我周身泛红,浑身发热,便让我来找你,说你有办法。」
杨飞闻得此言,哪还不清楚南宫燕是蛊毒发作,不禁苦笑道:「那毒婆娘在你身上下毒,你还萍姐姐前,萍姐姐后的,叫得好不亲热。」心中却大是疑惑自己亦身中蛊毒,为何又无此异状?
南宫燕道:「我不叫萍姐姐,叫什么?她说你有办法,你快说呀,人家难受得紧。」
杨飞见她愈加娇艳动人,心中一荡,坏水又起,笑道:「你真想让我解毒吗?」
南宫燕在床头盘膝坐下,运功调息,仍觉无甚功效,时间一长,连脑中也似昏昏沉沉起来,不知为何,连看杨飞也好似不那般讨厌了,她闻得杨飞之言,惊道:「我真的中毒了?」
杨飞邪笑道:「你中的情蛊发作了,据那毒婆娘说,若不解毒,便会肠穿肚烂,七窍流血,死得惨不堪言。」
南宫燕听得毛骨悚然,尖声道:「那你快帮我解毒啊。」
杨飞道:「我帮你解毒可以,不过你以后可要听我的话。」
南宫燕只觉身上越来越热,心头好似有万蚁在爬,忙不迭道:「人家答应你便是,快点好不好。」
杨飞道:「这可是你求我的,那待会我做什么你都不许反抗,还有我们的事你千万不可对你二哥说起。」
南宫燕连声道:「好好。」
杨飞嘿嘿淫笑了两声,将灯吹灭,一把将南宫燕抱起,行向床边。
南宫燕本欲反抗,但又想及方才答应之事,只能作罢,反问道:「你想干什么?」
杨飞欲火大炽,笑道:「傻丫头,我做什么你还不知道?」话未说完,便抱着南宫燕滚落床上。
南宫燕感觉自己又到了昨晚那般情形,被杨飞抱着又亲又吻,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的褪去,及得下体一凉,她尚未惊呼出声,自小腹之中涌出一股热流,脑中「嗡」的一声,最后一个念头便是:杨飞在帮我解毒。
良久良久,南宫燕伏在杨飞怀中轻声唤道:「杨飞,杨飞。」
杨飞应道:「我帮你解了毒,以后乖乖听我的话,知道吗?」
南宫燕轻轻「唔」了一声,忽道:「明天你陪人家去找云鹤哥哥好不好?」
杨飞听得醋意大增,心道你跟老子好了还想着旧情人,不是水性杨花是什么?
南宫燕见他不语,还道他不肯,便道:「你先前答应过人家的,怎么说话不算数?」
杨飞伸手在她臀部重重拍了一下,反问道:「你找他干什么?」
南宫燕「哎哟」一声,在他胸口狠狠咬了一口,杨飞只觉胸口剧痛,伸手一摸,竟渗出血丝,不由大怒,正欲发火,只闻南宫燕吃吃笑道:「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杨飞猜之不出,只得叹了口气道:「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想干什么我也管不着。」
南宫燕笑道:「我现在这样算不算你老婆?」她柔荑轻抚杨飞的伤处,杨飞只觉又痒又麻,不由呻吟一声。
杨飞故作不懂道:「当然不算,我们又没拜堂成亲,怎么算作夫妻?」
南宫燕哼了一声道:「你真以为人家小,什么都不懂?我们刚才是不是叫洞房?」这尚是她第一次承认自己年龄小。
杨飞头皮发麻,宛若呻吟道:「那你想怎样?」
南宫燕道:「照萍姐姐说的,你以后都得听我的,否则我便不和你阴阳交合,让你毒发身亡。」
杨飞心中大骂,却不得不陪着笑脸道:「你刚刚不是还说听我的吗?再说你也中了毒,没有我你照样活不了。」
南宫燕嘻嘻笑道:「我现在都是你的人了,你计较这么多干什么?」
杨飞道:「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南宫燕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萍姐姐!」
杨飞冷哼道:「又是萍姐姐,她把我们害成这样,你还把她奉若神明。」言及此处,又觉自己太过严厉,神色稍缓道:「你难道忘了你云鹤哥哥了?」
南宫燕闻得吴云鹤之名,神色一黯,幽幽道:「他又不喜欢我?」
杨飞佯奇道:「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你?」心中却道你这小丫头倒有自知之明,吴云鹤不喜欢你这样的小姑娘,却喜欢我的小兰。他想到梅兰,心中一动,忽而思及自己回房这么久了,搞出这么大动静,仍不见她,分明不在客栈之中,难不成是听自己之言为避开锦衣卫离开太白居另投他处?
他正在思忖间,南宫燕又道:「我知道他欢喜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