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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来认为聪明可爱的妹妹,城府原来这么深!简直深不可测。深不见底。我终于明白亲密无间的人一旦想算计你,竟是这么的简单。
我想恨文娟,想伸手抽她嘴巴子。可是我浑身无力,ATP在生成的瞬间就水解了。能量像洪水一样从我身上流逝。
“文娟,你说这些话有证据吗?”
“你问我要证据?”此刻的文娟像极了一个小怨妇:“你明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心甘情愿的,我怎么会留下证据呢?我还唯恐被别人发现呢。”
我想去死啊!老天怎么会让我碰到文娟呢!她,她,她太恐怖了。如果这次事情顺利解决了。我一定劝她考北影。
“既然事情发展到了今天,很多人,包括我爸妈都知道了。我想纸是包不住火的,虽然我说过,我不要求你什么。可是请你也为我的人生考虑考虑。男人是要负责任的!所以,哥,今天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和咪咪姐分手吧,否则,我只有死路一条了。”文娟的说道最后,两道闪亮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滑落,一直滑到我心底的最深处,然后在那里凝结成冰,再迅速的膨胀,瞬间将我全身冻的僵硬。
一旁的咪咪喘着气,那些话肯定如重磅炸弹一样在她心里爆开。即使我面对凌龙,也从没有处于这样的心理弱势吧?
“文娟,好样的!”我忽然呵呵笑了起来:“不愧是我陈风的妹妹!做事果然够狠。你不用去死,我去,我去!”
话说道这份上,还能说什么!我不等咪咪逃走,拉着她的手走了。步履虽然蹒跚,却异常坚定。我陈某人虽然心地善良,虽然小男人,虽然胆子不够大,但我有我的原则和自尊,我不能容忍别人这样践踏我!此刻的我,宛如将小宇宙燃烧到第七级的圣斗士,不管是谁,想拦下我都要用生命作代价。
“风!”
“不要说话,咪咪!”我坚定的说道:“我的主意不会变!任他们怎么说,我就是不答应,我看他们能闹到天上去!我看他们敢威胁我不敢。大不了我休学一年,去打官司!我不信在毛老人家开创的新时代里能让我比窦娥还冤!”
“风!”咪咪靠在我肩膀上:“我支持你。无论结果如何,我都站在你的一边!”
“谢谢你,咪咪。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离不开你!”
“都说了好多遍了,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真的!”
“文娟,陈风来找过我了!”诺在教学楼的一角和文娟嘀咕着。
“真的?你怎么说?”文娟很紧张。
“还能怎么说,把屎扣他头上呗!”诺说着笑了起来,可能想到早上的滑稽情形:“看着他吃瘪的样子,真的很搞笑耶!”
“那就好!他也来找我了。让我说的他没开屏就走了!”文娟得意的摇着脑袋。
“文娟,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缺德了?我看着咪咪伤心的模样,都有点狠不下心来了!”
“怕什么!我早就跟我妈说过了。有后盾!再说了,你别看咪咪现在这么可怜,要是给她翻身的机会,她会凶得跟母老虎一样!”
“谢谢你了。诺!你肯这么帮我,真是我的好兄弟!”文娟拍了拍诺的胸脯。诺笑了,虽然笑得有些勉强。
“我们不是结拜过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诺说道。心里却唏嘘不已。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答应文娟的,这可能是这辈子他做的最龌龊的事情吧?亲手把心爱的女人推给别人。自己还真单纯的可以!
“不过你也别把他逼的太急,事情闹大就难以收拾了!”诺叮嘱道。
“我知道,明天我就去给他做饭去!”文娟鬼鬼的一笑,哪里还有前几天凄凄惨惨凄凄的模样:“这就叫大棒加大枣策略!”
“好了,该上课了。我们再通气儿!”
看着文娟雀跃的身影,诺孤单的走回教室,心中百感交集。
第三百二十八章 魔鬼£天使
当晚,我和咪咪干脆邀兄弟们一起到卡拉ok厅唱歌。壮壮人气。
“真的?”骷髅万有些不敢置信:“你什么时候良心发现了,请我们唱歌?”
靠!真不识好歹。
“队长,你这几天是不是在研究佛经,大彻大悟了?”大个一句话,让我郁闷不已。
“不去拉倒!”我转身就走。兄弟们急匆匆跟出来一溜。
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听着众人的鬼哭狼嚎,我用双手按摩着太阳穴。咪咪靠着我,懒散的眯着眼睛。
第二天,我强打精神,又和兄弟们一起上起了自习,虽然效率不到10%,好歹熬完了一上午。中午我没去食堂吃饭,因为没胃口。咪咪也一样,先回了寝室。我独自回小屋,打算煮点方便面,随便吃点。
可一开院门,我就傻眼了。只见文娟如小麻雀般上窜下跳的,在我租赁房东太太的煤气灶上忙个不停。
“风,你回来了!”文娟端着盘菜从厨房出来,看到我笑眯眯的说道。全然没有昨天的凄楚。
“你……你,你来干什么?”我大惊失色。
“你不是复习考研嘛,人家来给你做饭,后勤保障嘛!”文娟笑嘻嘻的。
我一推开门,好家伙!房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桌子上摆着四个菜,冷热荤素,冒着阵阵香气。
“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质问道,小妮子要是有我钥匙就坏菜了。
“我问房东太太要的钥匙啊!她人可好了!”文娟甜甜的一笑:“饿了吧,快来吃吧。尝尝我的手艺,我可是我们家的大厨哦!”
被香气勾的馋虫蠢蠢欲动的我,硬是咽了口唾沫,然后坚辞道:“你回去吧,你做的饭我是不会吃的!”
“ho!你那么冷酷干什么啊。跟什么赌气也别跟吃的赌,我还没吃饭呢!”文娟撒娇道。
“你不走,那我走!”我拔脚往外走去。
“好好好,我走还不成嘛!”文娟楚楚可怜的拿起书包,望了我一眼,走了。
哎哟,走就走嘛,搞的那么可怜干吗!我又忍不住一阵心酸。哎,我这个人就是狠不下心来。凡是碰到要饭的都要掏口袋。顺便我又想起了火车上的那位,不知道今年过的怎么样。我上次坐火车时没碰到他,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愿望树:晕!)
到了屋子里,我伸手去掏墙角的方面便。拿出来后,又看了看一桌子热气直冒的饭菜。犹豫了……
食物是无辜的吧,古人云“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浪费粮食是要受天谴的。
想着想着,我就坐到了桌前,大快朵颐起来。
这个丫头!我忿忿然的想着,饭做的这么好吃!
(愿望树:倒!)
其实,文娟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将来能娶到她做老婆的男人一定够福气。我默默的想道。我也知道你对我心意,可是我们是在一个错误的时间和地点相见的。注定了命中无缘啊!
不能这样下去了,否则会害文娟越陷越深的。本来我打算这么就耗下去,大不了到最后闹得鱼死网破。
但是现在看来,不能这样了。我忽然的怕自己有一天会被感动。
下午我就找了咪咪商量。
“什么?她给做饭去了?”咪咪大惊。
“嗯!”我点头。
“那,你吃了没有?”咪咪跟着问。
“我……”我有点没底气的摇了摇头:“没吃!”
“嗯,就应该这样!打死也不能吃她做的饭!”咪咪忿忿道:“死丫头,鬼心眼那么多!”
看来回答的没错啊!
“不行,不能这么干耗下去。我们得主动一点!”咪咪建议道。
“谁不是这么想的嘛!”我附和道:“要不,明天开始你去做饭?”
“啊?”咪咪一脸迷茫:“我做饭?”
“难……难道有麻烦?”
“我也很想做,可是,可是,这个,那个……”咪咪的眼神四处游离起来,一脸的窘迫。
该不会什么也不会做吧。我想。
“可是我不会做耶!”
果然……
“ho!你是不是开始后悔了?”咪咪嘟着小嘴看着我。
“没有没有!”我忙摆手。
“哼,你心里一定不是这么想的!”咪咪还是嘟着嘴:“只是嘴上不说!”
“乖乖,咱不会做没有关系。将来也请个阿姨!”我安慰道。
“算了,不用。我慢慢学!”咪咪忽然转换了笑脸,这功夫跟川剧的变脸似的,让我佩服不已。
“不就是做饭嘛,有什么难的!本大小姐可是天才!”
汗……
“那现在怎么办?”咪咪问我。
“我不会去不就得了!”我干脆的说道:“我在寝室住一段时间,来个冷处理!”
“嗯,好!”咪咪忽然若有所思道:“你说文娟做人流会不会是假的?”
什么?我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
“我这几天都在想这个问题,你说文娟和诺合起伙来给你下绊子。文娟的目的就是逼你同意和她交往,和我分手。既然这样,她何必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一定是和诺一起演的戏!”咪咪越说越肯定。
“不会吧?”我惊疑不定道:“做尿检和人流时,我可都陪伴在侧呢!”我边回忆着之前的一幕幕,边分析着。
“你又没有和她一起进手术室,怎么会知道!”咪咪撇撇嘴。
“说的也是。”可是如果连这个都是假的,我也太冤了!白长这么大,让一个十七岁的小丫头牵着鼻子走!我忿忿不平想到。
“这样吧,我们去问问。”咪咪打定主意,下午的课也不上了。拉着我去第一人民医院。既然咪咪课都不上了,我还上什么!走!
第三百二十九章 救命稻草
我忽然像抓到根救命稻草般,来了精神。于是和咪咪一起乘车到第一人民医院妇科门诊。
看着门帘上写着家属止步的字样,我为难的摊了摊手。咪咪粉脸一红:“你等我。”
咪咪走进门诊室,还是哪天的大夫接待了她。
“身体不舒服?”大夫搭讪。
“嘿嘿,不是的。”咪咪不好意思的笑道:“我是来问您件事儿,我妹妹两个星期前来做了人流手术,是个叫文娟的女孩子,您还有印象吗?”
“文娟?”医生笑笑的摇摇头:“每天来的人这么多,我怎么能记得住。而且还是两星期前。”
“请您想一想,她的模样和我有些相似,也是大眼睛,长头发,年约十七八的样子。”咪咪恳求道。
“有什么事吗?”医生直接问。
“我想查查看她到底怀孕了没有!”咪咪说道。
“对不起,我们医院为患者保密!”医生笑道:“我还得给别人看病,你要是没别的事,就请出去吧!”
“医生,我求您了!”咪咪一下子眼睛变得红红的:“我妹妹年纪才那么小,就被人强奸了!我们现在正在打官司,需要这个证据。您可怜可怜我们,给查查好吗?”
医生有些发怔,可能没想到会是这样。
“你也知道,来这里的人多半都用假名,即使查也不会查出什么结果。而且我只是门诊,不是直接做检查的!”医生说道:“这样吧,你们去化验室问问,看看他们那有什么记录!”
“谢谢您!”咪咪感激涕零的出了门诊,一拉我走向化验室。
“干吗呢,眼睛红红的?”我问,难道她也检查出什么毛病了?
“骗人那!”咪咪没好气的说道。
化验室里,几个女技师正在和一个男技师开着玩笑。我们进来了。
“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咪咪尽量低调。
“什么问题?”年纪略长的女技师问咪咪。
“我想问问您,大约两周前,有没有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和我长的有些相像,来这里做尿检?”咪咪急道:“她是我妹妹!”
妹妹?我心里奇怪。文娟什么时候变你妹妹了?不过如果说我是她哥哥的话,还真是你妹妹。
“这个,实在抱歉的很。做化验的人多,我们只叫一下名字,对方领着条子就走,时间又长,没什么印象了!”女技师抱歉道。
“哎!”我叹息一声,早知道会这样了。如果当时问就好了。但是世上哪有买后悔药的啊?
咪咪仍然执著:“您再好好想想。她年纪才那么小,就被人强奸了!我们现在正在打官司,需要这个证据。您可怜可怜我们,给查查好吗?”
我倒!我敬佩的看了看咪咪,这理由都能给她想到。实在不简单!
“是吗?”女技师同情的看了我们一眼,眼光转向一旁的技师:“你们也听到了。那天谁做的化验,还有印象吗?”
“我有!”唯一的男技师站了起来,晕。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