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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思特酒量极好,喝下一斤香葡酒竟全无醉意,高兴地对蒙扬道:“有如此美食,如此美酒,不如让依兰唱首小曲如何?”
“好!依兰姑娘的歌声可是天籁一般动听,我等洗耳恭听!”
依兰擦拭一番,抹抹肚子,却全无羞涩,放开嗓子唱了起来。
只是几句下来,就再次让蒙扬几人完全听呆。
“好没来由,名利区区,几时尽头。算荣华富贵,名高位显,妻儿艳女,肯做持修。冷淡玄门,清虚妙道,苦涩难行孰意留。修行路,悟轮回生死,有分仙流。除身尽是闲愁。猛割断冤情去便休······”
正听得如痴如醉间,不知何时出到屋外的依农忽然惊慌失措地跑进屋来,大声叫道:“不好了,收税的管事来了,爹,他们今年怎么来得这么早?”
“叮当!”
依兰的歌声戛然而止,依思特面色苍白,手中酒杯叮当坠地。
第一百一十章一点血光生火焰摧枯拉朽双飞燕
就像变戏法一样,便在几个呼吸的时间内,蒙扬、醉月、搭四、搞基相继使用换形水,将发肤改变成跟依思特相若的橙色,蒙扬沉声道:“老伯,等下就说我们是从角城路过这里的行商。”
没等依思特一家人缓过神来,搭四和搞基已经抬手间便将一桌子食物、酒具收摄一空。
“依思特,快给老子滚出来交税了!”一个男子的声音粗暴地响起。
“爹爹,我···我去跟他们说,现在第二季香稻都还没收割,咱们拿什么完税?”依农忽然气愤地嚷道,就要冲出门去。
“站住,你找死啊!你听不出来的是摩尔这头恶狼吗?谁敢跟摩尔讲道理?”依思特倒是很快冷静下来,呵斥道,“你们不许说话,我去跟他们交涉。几位尊客就请留在屋中吧,最好还是不要给摩尔看到你们得好,不然这家伙会想尽办法勒索你们的。”
依思特尚未走出门去,五个大汉便一阵风般地冲进屋来,清一色的大红色皮甲,腰挎弯刀,进门就带来一股无比强烈的杀意。
这是经常杀人的人才有的一种气息,独有的血腥气,蒙扬轻轻蹙眉。
“摩尔大人大驾光临,快快请坐!”依思特脸上挂满笑容,殷勤地上前招呼。
摩尔一脸横肉,半弯的高鼻梁,一双浅蓝色的眼珠凶光四溢,却直勾勾地瞪着醉月,竟完全呆滞了一般。他身边的四个护卫也尽皆如此,看着国色天香的醉月毫不掩饰赤*裸而炽烈的**,恨不得一口将醉月吞下肚去的样子。
搭四和搞基同时冷哼一声,齐刷刷地横跨几步,将醉月和依兰姑娘挡在自己的身后,顿时那摩尔和手下们似乎才注意到蒙扬几人的存在,眼神狠戾如刀从几人身上交替划过。
全城领主府内的小管事摩尔,一珠魂武师,四个护卫都是双珠魂武师,看阵仗,富贵位面各个领主的底蕴便要比长乐诸城强大一些,不过这样的人在蒙扬和醉月几人的眼中,简直比蝼蚁还要弱小。
醉月是昔日的魔天四大美女,这些年随着两次被蒙扬唤醒血脉,修为和神魂日益强大,再加上经常从事管理事务,早就培养出一种脱尘的独特气质,随便在哪里,想不引人注意那是不可能的。
若不是怕打草惊蛇,坏了少爷的大事,搭四和搞基早就动手将这几个无礼之人轰杀至渣,在他们的心目中,醉月姑娘只有少爷这样的人才配得上。也始终对少爷的不解风情表示不能理解,醉月姑娘对少爷的情意、心思,他们不是瞎子,尤其是有了妻子之后再非不解风情之辈,自然都悄悄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恨不得少爷立即开出情窍。
所以,亵渎醉月姑娘不亚于对少爷不敬,这是搭四和搞基无法容忍的。
“你们是什么东西,把你们的狗眼给我收好了,不要到处乱看!”搭四瞪着摩尔五人,恶狠狠地骂道。
依思特简直吓傻过去,他做梦都没想到客人竟会直言无状地骂管事大人,这简直是自找麻烦的举动,而且很可能便是引来杀身之祸的举动。
没等依思特反应过来该怎么做时,那摩尔却不怒反笑,“这几位气度不凡,却是面生的很,不像是我全城之人,依思特,这些粗鲁的家伙是什么人,怎么在你这里?”
“大···大人,这几位尊客是来自角城的行商,他们凑巧路过虹桥村,便到我家里稍事休息······”依思特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倒是没有忘记蒙扬的嘱咐。
“行商?”摩尔冷哼一声语气加重,“我看你们几位来历甚为可疑,你们既然到了我全城境内,为何没有办理通行令就四处走动?没有通行令的外地人,我们是完全可以按照奸细关起来的!几位,拿出你们的通行令来看看?”
蒙扬上前一步,走到依思特身边微笑着道:“我等一路游山玩水,一时迷失了方向,正准备进城办理通行令,这不就遇见大人了么?敢问大人,这通行令怎么办理?”
“咳咳,你这小子倒是识趣得很,很会钻空子。看你们实力低微,却敢从角城到我全城来,可能在角城还有些背景,不过你们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们在角城是什么出身背景,到了我全城这一亩三分地,是龙,你就得给我盘着,是虎,你也得给我躺着,谁敢坏了我全城的规矩,违犯了大陆规则,杀无赦!你,你,给我站过来!“
摩尔嚣张跋扈地叫嚣道,随即以手指点着搭四和搞基,让两人站到前面来。
谁知,两人脸微微上仰,直接选择了对摩尔无视。
“大胆,竟敢对管事大人一再无礼,老子看你们就是奸细,拿不出通行令,先押回去关进大牢再说!”
摩尔身后一个护卫怒吼一声,闪身而出,冲到搭四和搞基身前,双手成爪,同时闪电般探出,直接抓向两人的喉头。
爪风凄厉,隐隐如猎鹰破空,若是搞基和搭四的确只是一般的魂武师,被其抓住,不死也得脖颈受损。
搭四一动不动,搞基却阴测测地笑道:“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说话间,抬起双臂,齐齐翘起兰花指,凑巧指尖轻轻从那护卫手腕间拂过。
“啊!”
那护卫如遭毒蛇噬咬,惨叫一声,飞退回去,险些撞到摩尔身上,脸上显出惊恐万状的神色来。
他感到两只手腕就像被烧红的烙铁烫伤了一样,从手腕到手掌,连手指都已经无法动弹,赫然麻木得失去了知觉。双手如断折一般垂在身前,嘴里不断发出惨呼。
“果然是奸细,给我拿下!若敢反抗,格杀勿论!”
摩尔不进反退,似乎不屑动手,大手一挥,三个护卫便饿狼般地扑身出来,两人扑向搭四和搞基,一人扑向蒙扬。
蒙扬的身后,依思特父子俩牙齿格格作响,吓得几欲晕厥,他们只是全城最为普通的农奴,何曾见过武者们之间的血腥厮杀?方才那护卫出手,就让他们惊惧欲死,现在······
“走,要打我们出去打!”
蓦地,就像两个久未碰面的朋友再次遇见把臂言欢一样,蒙扬轻轻伸手抓住一个护卫的手,竟扯着他,一下子便从摩尔身边出屋而去。与此同时,搞基和搭四也拂袖将两个护卫拳脚带出的魂力化解,跟着跃出屋子。
摩尔和三个护卫怒嚎着追击出去,却见蒙扬三人一字排开,那个被蒙扬带出屋子的护卫就像木桩一样傻呆呆地站在院坝里,一动不动,完全呆滞。
醉月护着依兰一家三口,也跟着出屋来。
摩尔毕竟修为不低,很快便发现自己护卫是被人截脉,忙掠到那护卫身边,瞅准其被截住的经脉位置,接连出手点落。
可是,那护卫身躯急剧地颤抖着,口中反倒沁出黑血来,那是解除失败固有的现象,摩尔顿时面色大变,呛啷一声抽出了腰间的弯刀,他带来的四个护卫中,已经有两人莫名其妙地就完全失去了战斗力,这不得不让摩尔心生恐惧。
“我等无意冒犯,但是你们不问青红皂白就对咱们出手,我等不得不自保还手。怎么;还要动手么?”
蒙扬冷冷地看着摩尔问道,丝毫不受弯刀雪亮的寒光所慑。
摩尔眼中的狠戾完全不加压制,恶狠狠地道:“老子不管你们是什么来头,竟敢跑到全城来打伤城主府护卫,你们就死定了!若是识趣的话,现在立即跪地求饶还来得及,老子或许还能赐你们一个全尸,要是还敢反抗,黑牢万蛇窟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哈哈哈!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就你们几个虾兵蟹将也敢在我家少爷面前张牙舞爪,老子一只手都能打得你们满地找牙,不信你们就试试!”
搭四见蒙扬不阻止,便卷着衣袖,大步上前,狂笑着道。
“你们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老子手下无情了!给我杀了!尸首拿去万蛇窟喂蛇!”摩尔狠狠一挥弯刀,大声怒喝着冲向蒙扬。
两个撤出了弯刀的护卫也挥舞着刀冲上前去,两把刀闪着寒光,罩向迎上前来的搭四。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接连一串清脆无比的耳光声响起,紧接着一阵急促的痛呼惨叫声中,两个飞扑上前的护卫如断线风筝一般跌落到院坝的一角,重重地摔在地上!
摩尔还未冲到蒙扬身边,就被搞基拦住。
搞基一拳轰出,不带一点风声,摩尔刀上泛着黄光,至少也蕴含着五龙之力,呜咽生风,斩了下来,但他的弯刀却还是被搞基的拳头击中。
“喀嚓!”
价值四千金币的弯刀被搞基这轻飘飘的一拳击得粉碎,一股大力涌入摩尔的手臂,他感到手掌虎口似乎已经开裂,闷哼一声飞退间,拼命催动魂力,才总算化解了摩尔那一拳上的余劲,一条手臂却像被电了一般麻痹,心中惊骇如倒海翻江一样剧烈。
摩尔蹬蹬蹬连退了六步才重新站稳,此时才看到两名手下的弯刀竟落到了搭四的手中,被搭四用手指夹着刀身,像一把巨力的钳子,一节一节地钳碎在地上,只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两把弯刀就被搭四以手指生生钳碎,一地的弯刀碎屑,让摩尔如遭雷殛,也让两个刚挣扎着爬起身来双颊高高肿起的护卫呆若木鸡。
但摩尔岂是轻易就被吓退的角色,这些年死在他手上的狠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便只是略微呆滞了一下子,摩尔的左手忽然朝天空一扬,一道焰火冲天而起,发出血红的慑人光芒。
“一点血光生火焰,摧枯拉朽双飞燕!是飞燕令,啊······”
一旁观看的依思特蓦地失声惊叫,旋即身子一歪,竟吓得顿时晕厥了过去。
第一百零二章轻描淡写破血甲大师身份慑人心
【呼唤和尚、书生、繁繁和梅儿。】
意识到这几个陌生外地人绝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摩尔弯刀破碎之际并不展开反击,而是发出了一个“飞燕令”。血光化燕,生灵涂炭,这是根深蒂固于全城人心中的恐惧。可怕的不是飞燕令,而是领主府的“飞燕军”。
飞燕军,一息能飞行数里,高来高去,所到之处,往往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飞燕军是领主大人最强悍嗜血的一只精英护卫军队。
曾经有一个三千多人的矿奴村子,一人触怒了领主府管事,飞燕令一出,十几个飞燕军从天而降,将那个村子的矿奴屠戮一空,这件事在全城境内广为流传。难怪依思特骤然见到飞燕令亮起的血色火焰,吓得当即晕厥过去。
但蒙扬几人哪里知道其中的利害?蒙扬原本想对摩尔几人小施惩戒,没想到搭四和搞基随便出手便让那几个护卫失去了战斗力,把领头的摩尔吓得不行,仓惶之际竟发出了求救的飞燕令。
其实,以摩尔的权限,只能调动五名飞燕军,他发出飞燕令后,目露凶光,默不作声地退到院坝一角,四个战战兢兢的护卫瑟瑟缩缩地围在他左右,摩尔狠狠骂道:“我怎么带了你们几个废物出来?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
搭四双手环抱胸前,冲摩尔几人挑衅地叫道:“怎么?不抓我们了?就这点本事,还敢出门作威作福,真不知你们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摩尔双目喷火,恨声道:“容你们先猖狂一下,等会儿你们就是哭爹喊娘都没用了!”
说话间,天空一阵罡风震响,五道血光卷着五个人影呼啸着降落到依思特家的院坝中,剧烈的罡风带着凛烈的杀意四散开来,抱着晕迷的父亲不知所措手足冰凉的依农感到身体一轻,竟要被罡风卷起,好在一只大手及时扶住了他,紧跟着一股温和力量传入他的身体,让他心中惊惧稍减,感到再不受那阵罡风影响,转眼一看,正是蒙扬笑盈盈地伸出一手搭在他肩头。
五个身着血甲的男子,一脸冰冷杀气,一字排开,站在摩尔几人面前。
“大人,你们来的太及时了!”摩尔一脸阴霾尽去,精神百倍地跳到五个血燕军面前,指着蒙扬几人道:“今日我来虹桥村催税,凑巧遇见这家人中有几个外地人。我上前盘问,这几人不但拿不出通行令,还公然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