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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个何开!”
秦霄笑道:“也罢,由得他吧。反正咱们也不是贪赃枉法。若不是开销实在太大,我都懒得找朝廷要钱。仙儿她们张罗的牙刷厂可还真是挺赚钱的,现在江州、鄂州和洪州、饶州都开了牙刷商铺,那些商人每日跑来找紫笛那个‘小经理’,请求多批一点货,那真是供不应求,日进斗金呀!”
范式德连连笑了起来:“还不是候爷想出的好点子。这牙刷我也在用了,当真是好用极了。紫笛那丫头这次可是滥用职权了,送了我一支玉柄儿的牙刷,据说批出去都要七八百文呢!”
“好家伙!给我的还是水竹杆儿的呢!”
秦霄起身和范式德朝外走去:“看来她对我意见不小嘛!给谁送的都比我的要好。”
范式德神色古怪的说道:“怕是……对候爷有些怨恨。”
“此话怎讲?”
范式德低笑道:“候爷可是先认识墨衣、紫笛姐妹俩的,而且姐妹二人早早许诺,生是候爷的人,死是候爷的鬼。如今婉儿都过门了,这姐妹俩还……”
“呵,我说呢,原来是这样!”
秦霄不由得哂笑起来:“这丫头,肯定是在为姐姐打抱不平了。她们的事情,尤其是紫笛,放着还有个喜欢紫笛的太子李重俊夹在中间,容后再说吧……当时我对李重俊说的可是‘紫笛情窦未开’,后来李重俊也对紫笛死了心。可我转头就将她们纳为己有,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范式德呵呵的笑了起来:“原来,候爷还是一直有私心的?”
秦霄狡黠的一笑:“换作是范先生,肯将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女子,为了某些蝇头小利就硬往别人怀里推么?就算到头来她们不愿意嫁我,也要让她们自己选择么,喜欢谁就嫁谁去,我决没有意见。我是绝不会让她们当牺牲品,或是为了感恩,无可奈何的奉上自己一辈子的。”
范式德连道:“候爷就是这一点,最得人心!从不将任何人看作是下人、奴仆或是可有或无的工具。就连铁奴这样的异邦黑奴,也不例外。说到铁奴,这汉子这几天可累坏了。”
秦霄笑:“他能怎么累?”
“吃累的啊!”
范式德笑道:“昨天的宴席桌上,剩了好多酒肉。他不肯浪费一顿狂吃,结果拉肚子了……”
“哈哈!”
秦霄朗声笑了起来,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和这么多的家人和朋友生活在一起,就算是有再不开心的事情,也能慢慢的化解开来。
家的感觉,真好!
二人走到了候府前堂,仆役丫鬟们已经在陆续将早点呈上桌面了,热气腾腾的稻米粥和白面馒头,还有一些点心咸菜,十分的丰富,秦霄顿时就来了胃口。转念一下就想到了每天陪自己吃早餐的李仙惠,调头就去敲她的门。
来开门的却是墨衣,轻轻道了一声‘候爷早’,就静静站到了一旁。秦霄进了屋,李仙惠半坐半躺的靠在床上,冲着秦霄笑:“新郎官,怎么大清早的跑我房里来了?”
秦霄见李仙惠脸色有些苍白,连忙坐了过去轻轻搂住她:“怎么,昨晚又没睡安稳么?”
李仙惠摇摇头:“还好啦,幸好有墨衣陪着。只是……半夜老是犯呕,睡不踏实。”
秦霄心里一阵阵发酸,心疼的将李仙惠搂进怀里:“老婆辛苦了……还只有两个月哪,就这么闹心了?今后,我还是多过来陪你吧!”
第248章 奇人金梁凤
三日之后,楚仙候府后院军营里。
秦霄脚蹬皮靴身着迷彩,腰上系着牛皮军带,一副训练装束。邢长风和万雷负手站立于身后,郭子仪和三十名特种营将士列队站在院中,个个精神抖擞意气风发。
秦霄心里暗自满意,看来三天的休息,让这些人浑身充满了力量。再加上他们在这边娶了妻妾,生活也算是完整和安定,都能够静下心来训练了。
秦霄来回的踱了几步:“从今天起,开始新一轮的特训,而且加入新的课题,那就是我自己悟出的‘气功’,外家横练的功夫。这是我根据师门所传的‘摩云掌’心法和硬气功结合所创,特别适合我们来练。但是,训练的过程也是很苦的,而且!需要更多的用脑子去领会。所以,从今天起,大家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除了付出更多的体力劳动,连睡觉的时候,也别忘了调息练习心法。明白了么?”
“明白!”
三十余人异口同声。
“嗯。”
秦霄满意的挑了挑嘴角,对身后的邢长风招了招手,让他将一份册子发下去:“这些就是简单的修行之法。之前我有教大家熟悉认识过穴位,现在学起气功来应该是事半功倍。气功的基础,最重要的就是呼吸之法,和养气、炼气。册子里已经写得很详细了。这些看起来简单,可是真正的做到可不容易,而且需要时间来练习和训练。尤其那其中,我加入了自己参悟的一些穴位走气法,比较难以掌握。所以,大家要加倍用心。以后每天早上和晚上,都增加一门课程,就是都给我到楚仙湖边去‘炼气’。这不是什么神仙修道之法,而是真正的外家横练功夫。说白了,就是让人变得‘经打’。要想打人,先要学会挨打。待学好了气功,你们的擒拿手、散打、飞刀和一招制敌以及任何招式,就会威力倍增,像我一样——”
说罢,秦霄从侧跨的刀囊里抽出一柄飞刀。手腕急扬,“砰”的一声,旁边十余步开外的一块铁盾牌,被击破了一个大洞!
众人纷纷咋舌——以他们现在的功夫,飞刀最厉害的邢长风,也顶多射穿一块寸许的石板,秦霄这分功力,当真是有些骇人了!
“另外。”
秦霄继续朗朗说道:“这次托江州刺史何大人的福,训练场瞬间就修好了。现在整个后府已经成了一个密闭的军营,所有的设施都已经完备。从今天开始,恢复特种训练每日必须的课程。包括:体能训练中的十里长跑、连续障碍穿越、攀岩、游泳、负重静立和举重卧推,以及马术、箭术与自由搏击对打。对打在每天训练末尾进行,每二人一组,输了的每次做一百个俯卧撑。郭子仪,你与我一组。”
郭子仪骇然的瞪大了一下眼晴,但马上将胸膊挺起来:“是,将军!”
秦霄心里暗自好笑了一阵,继续说道:“七天特训后,开始一轮野外求生训练。这次我要把这一项当作是重点,因为之前这一项我们一直做得不是很好。今后若是带兵出征,这将成为一个十分重要的技能。而且我发现,兄弟们当中存在一个误区,或者说是心结。那就是,不肯喝自己的尿。”
“要知道,假如到了漠北那种戈壁沙漠里,水是一件很难找到的东西。不至于每人背着几十斤水上路吧?所以,除了少吃除了水果之外的东西,减少消化食物所需的水。必须要喝尿。而且我告诉大家,海水也是可以喝的!但是每次不能超过二到三口,每天分成十几次来喝,连续不能超过五到七天。虽然我们现在用不着到大海上求生,但是这也是一项技能,必须掌握以备不时之需。另外,每个人出去的时候,身上带的盐也是有许多用处的。比如,划开植物的茎叶,如果变色了的,一般都是有毒不能食用;雪山上的积雪化水,也是必须与盐掺了同喝才可以的,不然能引起消化问题和肠胃抽筋……”
秦霄滔滔不绝的说了大半个时辰,特种营的所有人,都用钢笔在自己备的册子上详细的记录了下来。
刚刚说了一个段落,莫云儿却出现在了军营大门边,远远的朝秦霄鞠躬作辑,表示歉意。因为秦霄早早下过令,除了特种营的人,任何人不得擅自到后府的训练场中来。
秦霄侧过头对邢长风说道:“你过去看看,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不然以莫云儿的性格,是决不会跑到这里来的。”
邢长风快步跑过去和莫云儿说了几句话,马上跑了回来,在秦霄耳边说道:“我师父金梁凤来了,而且还带来了一个年轻人!”
“哦?”
秦霄心中一喜:到处找他找不到,自己寻上门来了!转头对万雷说道:“万将军,现在开始训练,由你负责。我与邢将军到府前有事情。”
“是!”
万雷和特种营的人,都动起来了。秦霄和邢长风换了一套衣服,往前府走去。
素霄对邢长风问道:“你那个师父,当初勿匆一别几年没见,现在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邢长风一脸的茫然:“我也不知道,当真是有些奇怪。他老人家一直是神龙现尾不现首的。”
“走,去看看再说。说不定他是来给你恭贺新婚之喜的呢。”
到了前府正厅,秦霄入眼就看到厅中站着一人,峨冠博带道袍抹靴,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已经足以显得风度潇洒气势不凡。此人身高大约和邢长风差不多,比秦霄稍矮一点,但是显得十分挺拔伟岸,腰间悬着一柄长剑,微风过堂吹拂之下,飘飘然有神仙之态。
来人听闻身后有脚步声,转过身来稽了一首:“贫道金梁凤。稽首有礼了。”
秦霄迎了上去,抱拳一礼:“道长有礼!请坐!”
邢长风激动的过去就拜倒在地:“师父,劣徒今日终于再见到你老人家了!”
金梁凤抚着颌下的几缕丝髯呵呵的笑道:“好徒儿,快起来吧。为师误了一些行程,未能赶上你的婚宴贺喜,你可不要怪罪呀!”
邢长风欢喜的站起来,请金梁凤坐了下去。自己侍立于旁。
秦霄细细的打量着这个道人,按范式德之前所说,三十年前弱冠之年师从于术数名家袁天罡,现在好歹也是五十多的人了,可是面色依旧红润饱满,如同三十出头一般神采奕奕。而且星目平眉五官清晰,大有智者之相。那双眼晴虽然神色淡淡,但如同一匕利刃一般,能直透人的心腑将人看穿。有着莫名的魔力。
秦霄心里斗然想起了一个人——诸葛亮!这个神色自若风度翩翩的道人,跟他以前在电视里见过的诸葛亮,真是有着异曲同工的地方!
秦霄叫下人上了茶水,微笑说道:“金先生此番前来,不知有何指教?”
“三件事情。”
金梁凤微笑的开门见山说道:“其一,本是来为长风贺喜新婚的,这个因为在贵州停留,看来已经误过了;其二,赠上宝剑一口,作为长风的礼物。今后此剑就将陪着长风,护卫候爷左右;其三,有事情求候爷帮忙。”
“哦,先生真是爽快之人。”
秦霄心中有些疑感,这‘金梁凤’名字有些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他的真实姓名还是道号。反正称呼他为‘先生’应该不会错。于是接着说道:“这个‘求’字可不敢当。长风与我亲如兄弟,先生既是长风的恩师,亦是我的恩师。有事吩咐就是。”
金梁凤呵呵的长笑,抚骨道:“那贫道就不容气了!府外有一子,是忠烈遗孤。我想候爷将他收留下来,让他成人成才。”
“忠烈遗孤?”
秦霄奇道:“谁的后人?”
金梁凤简短说道:“桓彦范。”
“哦?是桓大人的遗孤?”
秦霄惊奇说道:“我刚刚收到消息,知道桓大人在流放岭南的路上,被御史周利贞所害,全家老幼不留,没想到还有骨血留下来!真是太难得了,先生快请他进来!”
金梁凤信步走到府门边,对门外招了招手,一个身材高大结实的少年健步走入堂中,对着秦霄就拜倒:“小人桓子丹,拜见大将军、楚仙候爷!”
秦霄起身将他扶起来,细细打量了一眼,浓眉大眼阔面方额,虽然年仅十五六岁还透出一股稚气,但却有一股凛然威风和敦厚诚实之相。
“你叫子丹?桓大人的公子?”
“小人正是!”
桓子丹一抱拳,凛然气愤的说道:“武三思、崔湜和周利贞那些狗贼,半途谋害我全家!幸得我当时因为抱病,得贵州大都督王晙收留养病,否则一定遭了毒手!”
“哦,是王将军救了你……”
秦霄说道:“我与王将军在岳州见过,也算有些交情,他是个大义忠肠之人。既然是这样,那好,我收下你到我门下做徒弟,你意下如何?”
桓子丹顿时喜不自胜,慌忙拜倒在地:“徒儿子丹,拜见师父!”
说罢就是三拜九叩的大礼。
身后金梁凤呵呵地笑道:“没想到,候爷居然如此干脆爽快,贫道真是喜出望外呀!长风你过来,这口宝剑,为师赠予你。”
说罢就从腰间解下宝剑托在手中。
邢长风惊喜的走了过去,恭敬的单膝跪下接过宝剑,却发现出奇的沉重,而且剑鞘古朴。
金梁凤抚慰笑道:“春秋五剑,多有遗失。贫道数十年来访遍天下,也就只寻得这一柄‘纯钧’。”
秦霄的身子情不自禁的一弹——传世宝剑,“纯钧”!
邢长风也顿时大惊失色:“师父,如此重的礼,徒儿如何敢收?”
金梁凤呵呵的长笑道:“宝剑佩英雄,此物正得其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