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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无奈的苦笑:“所以……我的存在,是不合理的。你如果当真是为我好。就放我回田园吧。这一次,你不能骂我自私。因为这样做,不仅仅是顾全我一家子,更能顾全到你这个皇帝地威仪,和大唐皇权的稳定。”
“这对你太不公平了!”
李隆基有些气愤的叫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事情偏偏就会演变成这个样子?我,包括那些说出这种话来的臣子。明明都知道你秦霄是赤胆忠心为国效忠,却要做出这样的选择!这太不公平了!”
秦霄咧嘴一笑,认真的看着李隆基,悠然说道:“阿瞒。相对于整个大唐。相对于普天之下亿万的百姓,我秦霄地这一点点虚名又算得了什么?其实你也知道。我本来就是一个胸无大志的人。我只想带着老婆孩子,捉弄几亩薄田,过上有钱人的舒坦日子,这就能心满意足了。如果你将天下治理得好,我这样的老百姓能过上好日子,朝堂之上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啊!国家真地强盛了,自然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大唐地军队里。又何必再需要我这样的杀人魔王?你说呢?……”
李隆基眉头一皱,有些凄然地说道:“为什么,你总能将你自己的事情说得这样的轻描淡写?你难道就没有野心,没有报负么?你就甘心于自己沥尽心血创下的功绩被人忽视,忍心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虎师军队交到别人的手中?”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嘛!”
秦霄轻松的说道:“在国家需要我的时候,我挺身而出了,做了一个臣子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我对得起大唐和大唐地百姓,对得起皇帝兄弟,也对得起自己了。多少年后,我扪心自问,也会无愧无心的。权利与名声?这样地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能精彩的活三辈子,我已经很知足了!”
“三辈子?”
李隆基惊讶的重复了一声,同时发问。
“是啊,三辈子……”
秦霄满面复杂神色的深沉微笑:“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其实,在我九岁那年,我就是个死而复生的人了;我的身体里,本不该是现在这个灵魂。也就是说,在那一年,我就死了,然后又奇迹般的借着这副身体,重生了。然后士护真河边,我又死过了一次。现在,已经是我第三次为人了。一个死过了的人,自然明白人这一辈子,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不是荣誉,也不是金钱,而是用自己的真性情,去过完这一生。我秦霄骨子里,就是一个血性肝胆的军人。我在朝堂上不顾后果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是成是败无怨无悔;我在战场上杀过人,舍过命,浴血奋战过,痛哭流涕过;我酣畅淋漓的享受了亲情、爱情、友情;我憎恨,我深爱,我拼搏,我放弃,我一直都十分率性的活着。我有最好的爱人和兄弟,有最好的战马和宝剑,吃过最痛快的肉,喝过最好的酒,杀过最多的人。我虽然还不到三十岁,但我的人生,真的很精彩很精彩了。我无怨无悔,我问心无愧。学得文武才,贷与帝王家。用我残躯为大唐盛世添砖加瓦,我做到了,更做到了敢爱敢恨,率真而自我。我也再没有什么奢求。能够平静的陪着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过完下辈子,此生足矣!你愿意……满足我的这个愿望么?”
秦霄如同吟诗一般,悠然而又深沉的说完了这段话,脸上一直挂着温馨而自豪的微笑。
李隆基听完秦霄这一席话,已是张大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二人就像两只木鸡,呆呆的站在地上,彼此凝视着对方。
半晌过后,李隆基干咳了一声,润了润有些干涸的嗓子,惊讶万分的道:“你先等等,让我缓一下神。你最先说的,你九岁那年……死而复生,什么、什么,是怎么回事?”
“这不重要。”
秦霄微笑:“你只要知道,从一开始到现在,你认识的就是我,这就够了。”
“什么意思?你是说,九岁以前,那就不是你么?”
李隆基顿时有些头大,晕头晕脑的拍了几下额头:“神鬼之说么……怪哉,奇事!太难以理解了。你的身上,有太多让人难以理解的东西了!”
“你没必要理解的。其实,我自己也不是太明白。”
秦霄笑道:“你就说吧,你会成全我么?”
李隆基砸了一下嘴,眨巴了一下眼睛,说道:“你是一个让人嫉妒的男人。我宁愿……用我的皇位,去跟你换你的人生。我也想像你这样的过一辈子。”
“报歉,我不换。”
秦霄一本正经的说道。
李隆基愕然:“哟,你还当真了!”
“哈哈!”
二人都忍不住同时大笑起来。
笑了一阵,李隆基突然打住,大声说道:“我曾经说过,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人真正的了解我,那这个人,肯定是秦霄;现在我也要说,如果这世上有一个人是我的真知己,这个人,也一定是秦霄!如果这世上有一件事情值得我豁出一切去做,那就是答应我的好兄弟、好知己的请求!还记得当日我们结义时的誓言么?我说过,今后,不管我李隆基是失意落魄,还是春风得意,只要你拿这块玉佩来见我,不管是天大的事情,我就是拼了性命,也成全大哥。这不是玩笑,也不是酒后之言,这是一个男人的承诺。我会履行的!”
秦霄心里一阵感动,面上却是平静的微笑。他低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破碎了的玉佩,喃喃说道:“可是……玉佩都碎了。”
“玉佩……铜钱……”
李隆基释然的一笑:“永远都在我们的心中!”
第465章 迟来的洞房花烛夜
两个大男人,关在静室里聊了许久,时而深沉,时而畅怀大笑,不自不觉的居然就到了亥时末,眼看着就要到子时了。
二人聊得欢,竟忘记了时辰。到后来兴趣起来,居然又叫来人摆上了酒菜,对饮起来。一连喝干了七八壶酒,都有些醉醺醺的了,秦霄才猛然想起,自己该赶回泊勺城去。摇了摇李隆基的胳膊肘儿几下,发现他早已经趴在桌儿上睡着了,打着震天响的大呼噜。
秦霄一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朝外面走,一边哈哈的大笑:“阿瞒哪阿瞒,这么多年了,你喝酒怎么就没有赢过我呢?哈哈!”
刚打开了门,高力士一脸笑意的伺候在门口,搀扶住了秦霄:“辽阳王殿下,您慢着点喂!”
“我、我没事!”
秦霄今天心情大好,不由得忘记了酒量,也喝了有九分大醉了,眼珠子一阵乱翻的冲着高力士大声说道:“皇、皇帝陛下喝醉了,正在里面睡大觉呢。你快进去伺候吧!本,本帅,自己能回去,能回去……”
说罢就推开了高力士往前走去,却不料一头就朝旁边撞去,穿着一身盔甲就重重的砸到了船舱的板壁上,轰然的大响。
高力士骇了一大跳,连忙将邢长风叫了过来,一起七手八脚的将秦霄扶起。怎奈秦霄本来就个子挺高大,穿的盔甲也重。加上醉酒了人不知轻重力气也大,怎么也扶不稳当。高力士只得又叫来了几个天兵一起帮忙,这才将秦霄好歹架住了。
秦霄还在稀里糊涂地嚷嘛:“他娘的,哪个走路没长眼睛的将老子撞倒了?咦哟,磕得脑袋疼……”
高力士和邢长风只顾着闷头好笑,扶着秦霄往一间房子里走去。
高力士对邢长风说道:“将军,辽阳王醉成了这样子,肯定是回不了泊勺城了。这要是掉到水里或是跌落下马,我们可担待不起啊!要不,我们……”
高力士。有些诡谲的笑了起来,示意邢长风把耳朵凑过来。
那长风一皱眉:“我们什么?”
高力士轻声的说道:“皇帝早早就交待过了,务必呢……让辽阳王。和金仙公主完成洞房花烛夜。咳……这个,你看……”
邢长风一时也明白了高力士的意思,但他就是个憨直忠厚的人。不由得一下就红了脸,吱唔道:“这……恐怕不好吧?辽阳王和金仙公主。他们的事情,我们怎么能瞎掺和?”
“这不叫瞎掺合,这叫成人之美,而且还是皇帝的意思呢!”
高力士说道:“金仙公主害羞,辽阳王这人又耿直,不会哄人。他们两个……其实也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儿嘛!别怕,没人会怪罪我们的。”
邢长风朝旁边看了一眼,几个天兵正大感兴趣的听着他们低声耳语,不由得怒眼一瞪。伸出手在他们每人的头盔上狠拍了一巴掌,顿时一阵啪啪作响。那些天兵吓得低下了头,再不敢偷听了。
邢长风怒声骂道:“滚!去甲板上值哨。我不叫地话。谁也不许下来!”
“是,大阁领!”
几个兵蛋子屁颠颠的朝甲板上层跑去。
“怎么样?”
高力士仍然在怪笑。像是征求邢长风的意思。他可是个老精怪了,这事要是摊上邢长风这个老实人,皇帝、秦霄包括金仙公主,就都不会怎么怪罪了。
那长风想了一想,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那……那好吧,就依了公公地意思。不过到时候,大元帅要是发怒了要砍我脑袋,你可要出来帮我求情啊!”
“嘿嘿,你是皇帝的御前大将,辽阳王怎么会砍你?”
高力士坏笑起来,和邢长风一起架着秦霄就往金仙公主地房间走去。
邢长风却是大摇其头,正色说道:“话不能这么说。不管我现在是当的什么官,我始终都记得,我是大帅的马前卒。他说声要我拔剑自刎,我就绝不敢去跳河自尽,只能用刀抹脖子!”
高力士不禁愕然一愣,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在心里喃喃的想道:都是怪人……这秦霄,给你们吃什么迷魂汤了?哎,算了,当初我在河北当钱粮使的时候,还不是一样像着了魔似的听他使唤了。秦霄这个人,当真像是神怪一样,会迷人心志啊……
秦霄虽然醉得不行了,但耳朵便还灵便,心里也大致清楚,只是意识实在糊涂,腿脚也迈不清楚了。听他们在耳边叽叽歪歪的说了一通,老不耐烦的大声嚷道:“你、你们吵什么!这里是年队,不是菜市场,不许交头结耳!有什么话,给老子站起来,大声说出来,别像个没根儿的太监,只顾着闷头嘀咕!”
高力士顿时一阵恶寒,也不知道秦霄是真骂还是假疯,邢长风则是一阵兴灾乐祸地笑了起来,但也没忘安慰高力士几句:“公公安心!大帅这是喝醉了,说胡话呢!”
高力士摇头苦笑:“胡话也好,真话也好……被辽阳王骂上一顿,倒是我这个没根儿的小太监的福分了。这几年来,我还从来没见过皇帝陛下像今天这样地尽兴。皇帝陛下也不容易啊!只有和辽阳王到了一起,他才能放松心情,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是随性而为。真是难为他老人家了。”
那长风轻点了一下头,沉默不语,心里暗自想道:既是君臣,也是兄弟和知己……大帅和皇帝之间的感情,真地是很特殊。不过,像大帅这样的男人,谁都会愿意与他倾心相交吧。包括九五之尊地皇帝。
一路跌跌撞撞,总算是到了李持月的房间门口。两个天兵岗哨正准备行礼,邢长风朝他们一努嘴:“退下吧,这里不用岗哨了,去甲板上。叫这附近所有值哨的兄弟,都去甲板上,面朝东南,‘吹风’。”
两个哨兵愕然的一愣,也不敢迟疑片刻,像阵风一样的消失了?附近的岗哨也飞快的撤了去。都上了甲板,乖乖的吹东南风去了。
高力士一阵好笑:“这些当兵的,还真是听话。”
邢长风不动声色的淡淡说道:“当兵地不听话。还是兵么?那只能是鬼——刀下之鬼!”
高力士吓得轻轻一颤,也不敢哆嗦了。天兵监挑选之严格、训练之残酷、纪律之森严、本领之高强,他这个皇帝的近侍太监。可是亲眼目睹过的。要用他自己地意念来理能,那就是:这些人。已经根本就不是人了。
就在这时,李持月房间里却燃起了烛光,也听到一个脆滴滴的声音问道:“门外何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哦,公主殿下!”
高力士马上回道:“小人高力士,有要事求见公主殿下。”
“有事明天说不行么?”
李持月明显有些不快,毕竟一个公主在睡梦中被人惊醒,还有人跑到闺阁前来求见,是很不礼貌的事情,她说道:“我都已经睡下了。”
高力士也不慌不忙。本来他应对皇家地这些人就已经很有经验了,更不用说是对付一个心术不高明的金仙公主,他轻声说道:“公主殿下恕罪。小人是奉陛下之命来地……”
说罢,朝刑长风轻摆了一下手。邢长风十分聪明的离开了。“驸马”来与公主洞房,太监看到了不要紧,他这个大男人看到,可就不好了。
不出所料,金仙公主果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