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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风流武状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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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去吧。”

秦霄摆了摆手,再度走到马成乾的尸体身边,用了几份暗力,查验了一下他浑身上下地骨骼,均是完好无损,几个重大的死穴,也没有被金针扎过的痕迹。然后才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他的每一寸头皮、皮肤,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最后,才将眼神定格到了他高高隆起的肚皮上。

马成乾体格肥胖,但他的这个肚皮,却是鼓得有点夸张了,仿佛一个大圆球一般,格外醒目。

秦霄心中暗道:恩师留给我的《怀英手扎》里,对于如何验尸,也涉及得不少。眼前的这个马成乾的尸体,没中毒,没受伤,也没被封穴导致心脏骤停血脉逆流,唯独腹胀缩阳……照这样看来,马成乾的死,就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可能了,这个案子倒也还是简单。只是奇怪,为什么这个苏小怜,明明不是凶手,却不肯回驳呢?难道,当真如她自己所说,是因为和马成乾感情太过于深厚,他一死,自己也不愿活了,想早早随他而去,甘愿受刑而死么?

动机,情由,都有些牵强附会,说不通……秦霄冥头苦想着,渐渐的走出了停尸间,朝正堂而去。

李仙惠等人接到秦霄,急急问道:“怎么样啦?”

秦霄摇摇头:“有些怪异。这男子的死因,倒是容易弄清楚,案子本身,也没什么曲折离奇的地方。唯一让人不懂的是,这个叫苏小怜的女人,为什么就是不肯为自己辩驳呢?”

李仙惠淡淡的说道:“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吧?一个女人,失去了心爱的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而且,她还被人指控,谋害了她的男人,这就更加深了她的痛苦呀!女人的心性就是这样的,秦大哥,你或许,在这方面还不是很懂吧?”

秦霄愕然的愣了愣,看着李仙惠认真的表情,笑了笑说道:“或许,是吧。看来,关于如何判定一个女人的心里状态,如犯罪动机,这方面,我还要多向你学习才是。”

紫笛恨恨的跺了跺脚,低低的骂道:“呆头!不解风情的呆头!”

秦霄装作没有听见一般,大摇大摆的自顾找了张椅子坐下去,心里嘿嘿的想道:什么呆头、不解风情的呆头,你当我真是那种愣头小子,不明白李仙惠的意思么?莫非,还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李仙惠肉麻兮兮的感慨一番么?我可是“大人”“大人”要有点矜持懂么?

过了许久,苏小怜被带到了,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毫无生气的样子,呆呆的跪在那里。

秦霄说道:“扶她起来吧。不能坐,就站着。这般跪在那里,迟早膝盖破了站不起来。”

李仙惠和紫笛上前,将她扶了起来。苏小怜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们是好人。但有时候,好人好心,不一定是办的好事。你们把我叫来,是不是想告诉我,秋后处斩或是流放几千里,用多少多少赎铜就可以买罪是么?免了吧。莫说是没钱,就是有钱,我也不会买的。只求速死。”

秦霄听她固执的哆嗦了一阵,忍不住有些心烦,低声喝道:“人明明不是你杀的,你为什么只是一心想着死?死就能解决问题么?你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简直就是毫无价值,你夫君也是枉死一趟。你这女人,好不糊涂。”

苏小怜无动于衷:“死便死了,还有什么价值不价值的。死都不怕,还怕别的什么东西么。”

秦霄真的忍不住想冲起来扇她两个耳光,但一看到她那副可怜样,又生生的忍了下来,心里郁闷的想道:还真是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这种怪人也还真是少见了,喊了冤叫了屈,却又还是一心求死。

莫非,真的如同李仙惠所说,这女人失去了至爱,就会变成她这样的行尸走肉么?这么说起来,这个苏小怜,倒也还是个用情至深的人了。

只是,秦霄有一种隐隐的直觉,这其中,总有某些不对劲的地方,具体是什么呢?自己一时也拿捏不准。看来闹这么久,还一直没有接触到真正的核心,至少,没有触动到苏小怜内心深处,隐藏得最深的那根心弦。

秦霄无奈的长叹一口气,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罢了,将她带下去吧。弄间独室,好生看管着。别让她有什么闪失就行了。”

第140章 翠涎宝玉

苏小怜刚刚被带走,葛显业派去请马家亲属的两个衙役,就跑回来了。葛显业奇声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马家来回可有三十多里地。”

衙役答话:“回禀大人。这马家亲属,倒不是小人请来的。刚出县衙没几步,小人就看到,马成乾的正妻和母亲带着两个小厮,怒气冲冲的正朝县衙而来,说要报案。小人正好顺道,将她们领来了。人就在堂外呢!”

“又要报案?”

葛显业奇声道,“这两个泼辣的女人,还想干什么?秦大人,你看,这……”

秦霄道:“这不正好么。葛大人你先别急着开堂正审,先请她们进来说说吧,究竟是什么事情,看她们是来干什么的,说不定还能提供一些新的线索。我们,在侧堂听着就行了。”

葛显业点头应允:“去,将那两个妇人叫进来。”

秦霄等人回避到侧堂。

片刻后,两个肥臃笨拙身着素装的女人,被带了进来。其中一个年龄稍少,但也有近四十岁了,估计便是马成乾的正妻;另一人则是马成乾的母亲了,大约六十岁的样子,头发花白,却也穿戴整齐,看似保养得还算不错。

两个女人一进堂门,就争先恐后的冲到葛显业面前,叽叽喳喳的吵了起来。

正妻声音尖利,语调高亢:“县尉大人,我们要报官!”

马成乾的老母居然也是中气十足,连吼带叫:“举报那个小贱人苏小怜!原来她还盗走了我儿子收藏的宝贝!”

葛显业郁闷的一吼:“别吵!什么事慢慢跟本官说清楚。马大娘,你说。”

马大娘急急说道:“前些日子,我们还不知道。今日才听我儿子的心腹小厮说起,原来我儿子平日里收藏得有一块极其珍贵的宝玉,名叫‘翠涎玉’,据说价值万金!可恨我这不孝的儿子。居然都没有和我说起过,独独只在苏小怜那个贱人面前卖弄过。我们翻遍了我儿子的遗物和存物什的地方,也没有见那块宝玉,定是那苏小怜见财起意,伙同奸夫谋害了我儿子,还将此物据为己有。”

葛显业道:“宝玉?小厮?那小厮何在?”

“就在堂外。”

“唤他进来!”

内堂的秦霄听得清楚,心中想道:翠涎宝玉?新线索!

少顷过后,一个名叫马三的小厮被唤了进来,跪拜说道:“小人就是马成乾马老爷生前的跟班小厮。常年随他在各地经商。老爷半年前得了一块稀世宝玉,名叫翠涎玉,说是准备暗地里送给他的小妾苏小怜,要小人紧守口风,不能让大娘和老太太知道。”

葛显业道:“既然是准备送。那你们为何又来举报,说苏小怜偷了宝玉呢?”

马三说道:“回大老爷话。马老爷说是说了,可没过两天,他又说不送了。小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后来马老爷整天将那块宝玉带在身边,谁也不让看一下。还郑重叮嘱小人,不要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包括……苏小怜!”

“怪哉!”

堂外的葛显业,和堂内的秦霄,几乎是异口同声。

两个女人尖叫起来:“大人,苏小怜这个淫妇,肯定是知道了此事。才见财起意,伙同奸夫……”

“住口!”

葛显业一声厉喝。“本官面前,容不得你们如此叫嚣信口雌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们且先退下,堂外候着。容本官想一想。”

稍后,葛显业急急的跑到后堂,一脸焦切地看向秦霄:“大人,依您看来,此事如何?”

秦霄道:“仅凭眼前的这一些说辞,是胡乱猜想不出什么结果的,尚须调查取证。你将那个马三,单独叫到后堂来。本官先问他几句。”

葛显业差人将马三叫了进来,对他说道:“马三,这位是本官的上司,专司刑律的秦大人。问你什么话,要照实来说,稍有诓骗,重责不饶!”

马三自然是唯唯诺诺,不敢推搪。

秦霄打量了这个马三一阵,三四十岁地汉子,相貌普通,身体结实,粗布褂衣,方布头巾,典型的跟班小厮打扮。

秦霄道:“马三,你跟随马成乾多久了?他对你,很是信任么?你跟着他走南闯北走贩商货,都负责一些什么事务?”

马三答:“回大人,小人马三,跟随马老爷已经有十几年了。其实小人算起来,是马老爷的远房亲戚,马老爷对我,也十分的信任,常常将收帐、取货这些事情交给小人打理。连日常的开销花费钱物,都是小人管理的。走商的时候,马老爷更是让我帮他记些账目,有些不太重大的交易,也交给小人处理。”

秦霄点了点头:“看来,马成乾的确对你很信任,连翠涎玉的事情,也只对你说,没有告诉家里的妻妾母亲。你还记得,马成乾是如何得到这块宝玉的么?”

“小人记得,但是不太清楚详细的内情。”

马三作回忆思考状,说道:“半年前,小人跟随马老爷,到了大周与突厥边境的朔州,老爷独自出去了半日,回来的时候就欢天喜地,说得了这么个宝贝。当时老爷就信口说,回去要送给苏小怜。可隔日,他又说不送了,还叮嘱我,不要将宝玉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秦霄皱了皱眉,心里想道:看来,这块宝玉的来历,倒有些蹊跷!说不定,就是事情的关键所在。独自出去半日,就得了这么个宝贝,还是在突厥与大周的边境地带……

秦霄道:“马三,你说过,马成乾的许多账目都是由你管理的。这块宝玉的来历,你知道么?马成乾,花的什么价钱,将这块玉买来的?还有,马成乾对苏小怜十分地宠溺么,他竟然要瞒着正妻和老母,将玉送给苏小怜?”

马三道:“回大人,小人当时也觉得奇怪,因为这块宝玉,并不是交易得来的。当时小人就管着马老爷手中的几乎所有钱物,与当地的一些突厥商人交易马匹、丝茶等物。马老爷当时,并没有找我拿钱购买这块宝玉。苏小怜是一年前,老爷在朔州认识的。当时就将她买了回来,十分的宠溺喜爱,常常趁在外走商的机会,给她带礼物回来。”

秦霄听出了一些端倪:“怎么,又是朔州?你家老爷,时常去朔州么?苏小怜,是什么出身来历?”

马三想了一想,答道:“朔州是边境,和突厥人做生意,一般都在那里。只要不是两国开战的时候。老爷每年都会去一两次,贩些丝茶布匹过去,挺赚钱的。跑一趟,能抵得上在其他地方折腾半年。苏小怜的来历,小人就不是太清楚了,也没听马老爷仔细提起过。估计,就是朔州某个寻常百姓家的女儿吧。”

秦霄喃喃想道:突厥,宝玉,朔州边境,买来的苏小怜,看来,苏小怜和这宝玉的来历,但是出处相同,都是从大周与突厥的边境朔州来的。二者之间,会有什么联系么?

秦霄继续问道:“马三,那块玉你见过么?四天前马成乾从外地经商回来的时候,身上,是不是也带着这块宝玉?”

马三犹疑地摇了摇头:“这块玉,马老爷将它看得极紧。小人也只在他买来的那天,仔细看过几眼。后来,马老爷就很少将它拿出来了。只是偶尔在没了旁人的时候,马老爷独自一人将它拿出来细细地看,有时还发呆。小人也是偶尔撞到才知道的。至于四天前他回来的时候带没带在身上,小人就真的不知道了。只是按理说,老爷应该是不会将它落在其他地方的。平日里,他都将这块翠涎宝玉,细细的藏在贴肉的内衣之内,连睡觉也不取下来地。”

秦霄点点头:“好吧,暂时先问你这些。不过,葛大人随时会将你叫来问话。近日内,不要离开河南县。没事了,你去吧。”

马三拜首而去。

问完话,秦霄一个人慢慢的踱着步子,独自细细地思索了起来。旁边的葛显业、李仙惠等人,都静静的不出声,眼睛随着秦霄的身影晃动,场面煞是有些怪异。那情形,倒像是秦霄在表演独角戏了。

片刻后,秦霄才感觉出一股异样,环眼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笑道:“你们,都这样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又没有写字。”

葛显业见秦霄出声打破了沉默,急忙上前几步问道:“秦大人,审了这么一通,可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么?下官但觉得,这个马成乾本身就有些怪异。还有那块什么翠涎玉,还是来历有些古怪。”

旁边紫笛长长的“呵”了一声,自得意满,满是不屑的说道:“有什么大怪异,有什么古怪的嘛!要弄清楚这些还不简单,直接找苏小怜问清楚不就得了,有什么难办的嘛!”

李仙惠连忙拉了紫笛一把,低声责怪道:“还不住口!两位大人在此,哪有我们插嘴逞能的份儿!这些事情,秦大人和葛大人都心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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