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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沉默了一阵,混玉指间亮起一道蓝光,轻轻的点在宗隐的眉心,完整的炼魂诀就像是潮水一样涌入了宗隐的脑海。
宗隐怔怔的盯着混玉,目光有些呆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什么时候出发。”
混玉在宗隐的目光之下,突然变得有些心虚,盯着宗隐的脚尖,再一次问了一遍一开始的问题。
“明天就走。”
半饷之后,宗隐才回过神来,匆忙的转过身,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之后,就像是丧家之犬一样,夹着尾巴,逃出了自己的房间。
“哎。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混玉默默的站在原地,注视着宗隐狼狈离去的背影,久久无语,最终化为了一声叹息。
“哼,这才几个月,你的身材变得很不错了吗。看来人家没少开发……”
青衣的房间之中,新蔷正满是调侃的上下打量着,无论是胸部还是臀部都变得丰满了许多的青衣。青衣则依旧冷了张脸,瞥了一眼新蔷胸口那巨大的丰盈一眼自顾自的忙着手上的事。
然而新蔷的调侃还没说完,青衣的房门就被用力的撞开,随即一道人影就冲了进来,一把将她胸口的衣服撕裂,狠狠的捏住跳动出来的软肉。
“你干嘛!”
足足过了半刻钟,新蔷和青衣才回过神来,新蔷满是恼火的盯着宗隐,发出一声痛呼。
就算是许久不见,宗隐也不必这么急吧!
“少啰嗦!”
只是回应新蔷的却是一只有力的大手,宗隐眼中泛着异样的红芒,一声怒喝。
一把抓住新蔷的头发,不顾她的挣扎,按着她的脑袋,就将自己已经褪去长裤的阳物塞进她的嘴里。
被宗隐的模样完全傻了眼的新蔷,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含着口中巨大的阳物,傻乎乎的随着宗隐的大手推动,深入浅出。
随即宗隐将目光投向了紧皱着眉头,呆立在一边的青衣。
青衣被宗隐的目光一盯,没由来的心头一跳,这个时候如果还看不出宗隐的情绪不对,那青衣这些年就活到狗身上去。
望了一眼新蔷的模样,青衣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一边褪去自己的衣衫,一边露着一抹妩媚的笑容,缓缓的走向宗隐。
不多时,青衣的卧室之中,就传来了一阵阵的高昂的呻吟声,以及宗隐低沉的嘶吼声,偶尔还能听到新蔷的咒骂声,只是很快她的咒骂声就被什么东西堵住,变成了咳嗽声和“呜呜”声。
两百三十九章 再临九环城(第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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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格外的明媚,宗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已经习惯了有混玉在背后撑腰,突然现在他说要走,让宗隐感到自己像是被掷弃一样。
只不过经过昨晚疯狂的释放自己内心的不满之后,宗隐倒是看开了很多。
即便是雏鸟也有离开父母,展翅独自翱翔的一天,更何况混玉并不是宗隐的父母。一路陪着宗隐走到现在,帮助宗隐脱离了无数次的危险,混玉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再说了,既然找到了回去的通道,也就是说以后混玉还能回来,自己也能回去,又不是永不相见,并不需要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说不定等自己老了,厌倦了这种刺激的生活,还可以回到那个世界去颐养天年,不管怎么说,那里才是宗隐的家。
想开了之后,宗隐便小心翼翼的支起身,满是猥琐的望着身边的两具布满了红痕的美妙胴体,宗隐突然有一种心满意足的感觉,这才是在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生活!
回想昨晚,自己还真是疯狂啊!这可是传说中的3…p啊!放在那个世界,自己一个屌丝决不可能有这样的经历。
新蔷和青衣两个不亏从小就是竞争对手,即便是那个的时候也互不相让,拼命的向宗隐索取,相互攀比谁能更持久,谁能让宗隐获得更大的快乐。
一个晚上的时间,宗隐几乎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姿势都试了一遍。如果不是在成为准大地之子之后,自己的身体得到了进一步的加强,宗隐恐怕现在已经精尽人亡了。
即便如此,宗隐此时依旧感到自己的腰快要断了,还有些肾虚……
宗隐尽量放慢自己的动作,从两人赤…裸的身体上横跨而过,两人昨晚已经够累了,是该让她们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混蛋!别死在外面!”
只是宗隐才刚刚跨到新蔷的身上。新蔷就突然睁开了眼睛,冲着他说了一句,然后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去。
“放心吧!我不会死的!”
宗隐咧嘴一笑,盯着新蔷的那张小嘴。顿时脑海中就是回忆无限。用力的捏了捏新蔷胸前巨大的双峰,宗隐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道。
“滚!”
新蔷一巴掌拍掉自己胸口上的手,怒骂了一句。
“万事小心。”
和新蔷相比,青衣就要淑女的多。仅仅是轻声的冲着宗隐叮咛了一句,便也侧过身子准备好好的休息。
宗隐心底本来那一点点的想要跟混玉一起走的想法,在此刻荡然无存。冲着两人的背影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宗隐穿上衣服大步走出青衣的房间。
轻声的关上门,混玉和紫影一早就在门外的院子里等候了。
“早点走吧。趁着吞天教还没有摸到我们的行踪,早点到咆哮山,吞天教不敢在那里动手的。”
当即和混玉打了个招呼也不拖拉,往院子外走去。
和妖族交界的九环城,距离上次妖族突袭,已经过去半年多的时间,如今九环城已经恢复了元气,九道环形的城墙,一环套一环。将九环城真正的核心包裹在其中。
夜幕逐渐的降临,一千名全身都被包裹在漆黑的长袍之中的黑衣人,在黑暗笼罩大地的同时,从九环城最外围的城墙出出现,随之出现的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那股气味一出现。所有闻到的人,身子就是一软,倒在地上。
长袍人出现之后,便挥动手中的魂器。斩向身边最近的人,一击毙命。犹如收麦子一样轻松。
更加恐怕的是,这些看不出实力的人,他们的速度快到了极致,连一丁点的魂力波动都没有泄露,以至于将最外围的人血洗了一遍,内城的人也丝毫没有动静。那仅有的几名站在墙头,发现不对劲的战士,也在第一时间,被从黑暗之中射出来的弩箭射穿了心脏和喉咙。
比妖族更加残酷的杀戮,起码妖族不会杀女人,但是黑袍人所过之处,生者尽去,鸡犬不留,血液将整片大地都染得通红。
半刻钟之后,第九道城墙内,已经变得一片死寂,除了黑袍人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活口。
没有指挥,没有沟通,所有的黑袍人齐齐的越过下一道城墙,进入城内,再次展开血腥的屠杀。
“你们是……”
一队来回于九道城墙巡逻的魂师九级的战士,一看到满是血迹的黑袍人,便是眉头一皱,警惕的握住怀里的信号弹,只是他才一开口,一柄长剑便斩落了他的脑袋,连怀中的信号弹都不急拿出。
不仅仅是为首问话的一人,就连他身后的其他人也是没有回过神来,喉间就出现了一道血线,纷纷软到在地。
巡逻队的队长最后的念头是,这些人的都是魂君以上的御魂师!
浓重的血腥味随着夜风,传入了内城,常年征战的血卫率先发现了情况不对,这么浓烈的血腥味只有在死亡了数千人之后,才会出现,瞬间九环城内的警钟大响。
九道城墙所有的城门都在警钟响起的同时落下,速度最快的血卫队长一路从驻扎的第三道城墙一直冲到第七道城墙,便被眼前的景象震住。
黑暗的街道之中,偶有几盏昏黄的魂灯闪烁,此时的街道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倒在血泊之中的尸体,而另一种则是静静的站在血泊之中的黑袍人。
虽然城墙外已经没有活人,但是所有的黑袍人还是没有动,静静的等待所有人全部站定。
血卫在第一时间就将最高级别的警报弹引燃,血红色的火光将整个天际都照的通亮,内城无数人在看到血色信号弹的同时,就以为是妖族又杀进来的,满是惊慌的往各自的屋里跑去,躲入一早就准备好的坑道之中。
无数面容坚强的战士满是凝重的站在城墙上,准备迎击敌人的进攻。
在信号弹亮起的一刹那,仿若是约好了一般,所有的黑袍人齐齐一动,犹如扑食的大鸟一样,从下往上冲去,仅仅一个照面,拥有魂君顶峰实力的血卫就被黑袍的人,所化为一堆碎肉。
随即恐怖的魂力威压,笼罩了整座九环城,即便是深藏在地下的人也不断的开始不停的打颤,那并不是魂君的魂力波动,而是魂尊,乃至魂王!整座一千名魂尊级别以上的御魂师!
“想不到这么快暴露了,真是没意思,杀进去,一个不留。”
一个纤细的身影站在第九道城墙上,仰头望着将整个九环城染成血色的信号弹。
旋即一个轻柔的声音从兜帽之中传了出来,血色的信号弹让他的苍白的脸庞也出现了一丝的红润,咬住修长的指甲,敖飞露出了一抹狰狞的笑容。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所有的黑袍人,犹如羊如狼群一般,杀入九环城内部,望着那些抵抗的人群被绞成碎肉,敖飞满是享受的闭上眼睛,浓重的血腥味进入鼻息,他脸上的笑容更胜,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开始颤抖,脸上的那一抹红润,也逐渐变成了潮红。
一道身后张开一双血色羽翼的人影冲天而起,带着怒啸杀入黑袍人之中,转瞬数名黑袍人就被斩杀,另一道有些模糊的身影紧紧跟在前一道身影的身边,所有攻向他身后的攻击都被他拦了下来。
只是很快十数名魂王级别的黑袍人就组成一个战阵,将两人压制在其中,不多时两人的身影就被淹没在黑色的浪潮之中。
清晨的阳光,带着一分暖意驱散晨雾,湛蓝的天空中看不到一丝的云彩,显然今天有事一个好天气。
一辆三头雷兽拉动的兽车,快速的在大道上飞驰,一头紫斑魔豹,懒洋洋的趴在兽车上。
“前面就是九环城了,你要不要进去看看?”
兽车的窗帘突然被拉开一个口子,混玉打量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冲着盘坐在兽车里修炼的宗隐问道。
“那里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宗隐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混玉的提议。
“我现在还只是一个准大地之子,源自血脉的记忆告诉我,想要真正被大地认同,就必须进入咆哮山的祖地接受历练。只有通过历练,才能获得大地的承认,成为真正的……”
随即宗隐睁开眼睛,握了握拳,大地一族的血脉已经真正的觉醒的宗隐明白了很多事,想要成为真正的大地之子,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的,宗隐现在仅仅只是获得了成为大地之子的资格而已,必须通过极为恐怖的历练,获得真正的“大地之心”,才能成为真正的大地之子。
而试炼的地点,就在大地一族的祖地,咆哮山。
只是宗隐还没说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传入了他的鼻子。
“九环城出事了。”
混玉满是凝重的声音也在同时响起。
宗隐眉头一皱,立马冲出了兽车,
远远的只见九环城已经被染成了血色,城门前的护城河已然变成了一条血河,原本喧嚣的城市,如今却是一片死寂,启动气魄石的宗隐甚至能够看到无数冲天的怨气,在九环城的上空久久不散。
两百四十章 仇人相见
进入九环城之后,无数被斩落了脑袋的无头尸体肆意的被丢弃在街道上,血液布满了大地,就连脚下的泥土踩下去都带着异样的松软感。
当进入第七道城墙的时候,城内的情景更加的惨不忍睹,无数身着铠甲的战士整整齐齐的倒在地上,仿佛是列着队让别人击杀一般,显然是还没来得及发动攻击,就被人一击毙命,同样他们的脑袋也已经被人斩去。
越是往内城走,抵抗就越是惨烈,战死的尸体也变得越来越残破,所有人都只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被削去了脑袋。
几只乌鸦歪着脑袋,站在最后一道城墙上,发出一阵疑惑的鸣叫,盯着墙内的情景。
九环城所有死者的头颅都在这最后的一道城墙之内,直径三公里的圆形内城,所有的建筑都被推平,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人头,整整铺了两层。
然而在由人头铺成的地面,却在靠城墙的位置有一块空地,异常的显眼。
一个壮硕的身躯拄着剑,背靠着城墙,目光的盯着咆哮山的方向,他的左臂已经消失,身上插着十数枝箭矢,胸口开了一个血洞,心脏已然被人挖走,只是已经没了生机的身体,却依旧保持着站姿。
豁然便是九环城的城主,宗隐的父亲,宗岳!
宗岳的身边倒着另一个年迈的身躯,无数的刀剑伤痕在他的身上留下道道深可见骨的印记,双腿诡异的往一边扭曲,在他身后的墙上同样有着一个满是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