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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家两个修者直愣愣地低头看着自己丹田处的两个血洞,只觉这一切完全都是幻象,肯定的,绝对是自己眼花了!怎么可能是这样…而直到他们弥留的最后一刻,才清醒地认识到,原来适才自己两人轻易制敌的英勇场面,不过是人家跟他们开的一个玩笑而已。
一丝不甘和悔恨残留在两个金丹修士的眼中,至死也在凝望着自己苦修数十年而结成的璀璨金丹,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被扇了一记耳光的马荣东,如哭丧般的哀嚎声在这一刻早已戛然而止,那还算白净的小脸儿因恐惧已变成了一片灰绿,牙齿咯咯地碰撞着,屁股下竟有黄色的液体渗出,一时异味儿扑鼻。
而当秦一白的目光扫向马老大三人时,这三个小子已是妈呀一声吓得跪在了当地。
轻轻地走到红毛小子跟前,怜悯地拍了拍他苍白的脸蛋儿,秦一白有些叹息地说道:
“哎,可怜地孩子!不管怎么着人家也有家人来应景不是,可你呢?你的家人在哪儿啊?”
说着,眼睛已是大有深意地看向跟在马荣东车后的那辆来了后却一直无人下车的改装悍马,脸上已带上了一丝冷笑。
在秦一白的冷笑声中,悍马的车门一开,已是一先一后地走下了两人。
前面一人一脸尴尬地讪笑着,那可怜样叫人看了真是不忍萃睹。
只见他别别扭扭地走到秦一白面前,咂了咂嘴不好意思的叫道:
“兄弟,你看这事儿弄的!我也不知道是你在这儿,否则哥哪敢来趟这浑水啊!这小子就交给你了,打死也不管我事儿,整天净知道出来胡混,死了倒省心了。”
红毛本来看到来人与秦一白认识早已面露喜色,可一听这套说辞立马吓得面如土色,不由惨兮兮地哭嚎道:
“舅舅!救命啊,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我妈还在家等着我呐!呜呜…舅舅!
这红毛竟是涕泪俱下,演起了悲情大戏。
秦一白冷眼旁观着这对儿甥舅的表演,半天之后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说刘哥,跟我来这套有意思嘛?不过咱可说清楚啊,你这红毛外甥可不是我下的手,别到时候赖在我身上。”
一脸喜意的刘文举一看秦一白笑了出来,马上知道没事了,刚才他可真是害怕人家不给他面子。
自从秦一白一战定方山、一阵灭齐家之后,作为少数知道详情的人之一,刘文举对秦一白身后的实力已经到了无法揣测的地步。别说一个小小世家了,就是举国之力能不能与之抗衡都是难以预料之事。
在这种情况下,秦一白给他面子,那是照着往昔的情分,不给他面子,他也是天法儿没有,连翻脸的资格都没有。
因此,一听秦一白这么说,刘文举连忙转头对红毛骂道:
“小兔崽子,滚车上去!以后再出来鬼混,两条腿都给你打断了!”
而后,又转头对秦一白道:
“兄弟,他们你打算怎么办?”
说着,一指地上的马家几人。
“怎么办?我需要一个解释!”
秦一白眼中寒芒一闪而过。
“马家很明显与齐家是一丘之貉,可齐家倒了,他们为什么还能如此人五人六、耀武扬威的。今天也就是我,如果换了普通人必定又是一场无法喊冤的惨剧发生。你,你们,要给我一个解释!”
刘文举面色一苦,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跟他一起下车的女人,有点嗫嚅着道:
“兄弟,这位是叶家小表妹,就是你换了人家一块地的叶家,她妈妈是我小姨。马家之所以没事儿,只是因为跟叶家旁系有一点儿姻亲关系。可尽管如此,也已没什么实权了,只能算是勉强度日吧。”
“对呀!就是我们叶家保了他们了,你还想怎么着?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还想斩尽杀绝啊!哼,野蛮!”
刘文举话声一落,旁边的小妞已是连珠炮般接过了话头儿,脆生生的嗓音如珠走玉盘,悦耳动听。
秦一白轻轻扫了一眼这单纯野蛮得有些可笑的小姑娘,一丝惊异瞬即滑过眼底,见这小丫头“莲粉露垂,杏花烟润”,很有一些天然的灵气,这倒真是罕见了。
随之摇头跳开视线,很为其生在凡俗之地而可惜。
可这小姑娘一看秦一白那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心中已是气苦:什么时候自己被这么无视过呀?这个人真是坏透了!哼,走着瞧!
而秦一白可不知道,自己就这样无缘无故地给被人家惦记上了。
转头望着躺在地上哼哼的马家几人,秦一白冷冷地对刘文举道:
“我不想再见到这些人!你带个话,你家老爷子,或者是万老头儿,亲自料理干净了。如果你们不行,就我来!”
刘文举一听就明白了,秦一白这是要把马家彻底给灭了啊!可这事儿他可管不着,也不想管,传个话儿后自然有人料理。因之他很是光棍地拍着胸脯道:
“放心,这事儿交给我了。”
在旁目睹着一切的叶家小妞儿却是一翻白眼儿,心里狠狠地诅咒着二人喝口水被噎死。
事情一了,秦一白转身就走,这一堆烂摊子自有刘文举料理,而刘文举却是苦着一张脸小声地嘟哝着:
“就知道是这样,只管祸害不管埋!到头来还得哥帮你擦屁股,我的命好苦啊!”
“嘟囔什么呢?”
“啊!没…没什么,你怎么又回来了?”
看着突然在面前出现的秦一白,刘文举心虚地连忙转移着话题。
秦一白好笑地看着这家伙,随即脸色却是严肃下来,紧盯着刘文举道:
“对秦晓莹,你是怎么个想法?”
“啥?”
一听秦一白的话,刘文举惊异的差点蹦了起来。他绝不否认,自从见了秦晓莹一面后,便被其外柔内刚、聪敏善良的个性吸引了,因此情不自禁的在以后的日子里主动的接触并照顾她,以至于其后的齐家事件中更是不要命的去搭救,就连全部身家也全然不顾。
只是此时秦一白正式的问起来,还是让刘文举一时有些心虚。可转念间刘文举已是镇定下来,心道:老子就是喜欢了,怎么着?虽然年纪大了几岁,但那又算什么!因此,刘文举把心一横,抬头迎上了秦一白的目光道:
“我喜欢她,我想娶她!”
说完,看着秦一白深邃如海的眼神,心中已是“嘣嘣”地打起了鼓。
一瞬不瞬的盯着刘文举的眼睛,看着他虽有不安但却坚定如恒的心意,神魂中更有对这份爱的渴望,秦一白的脸上缓缓的绽开了满意的笑纹,抽回了神识点点头道:
“很好!刘哥,你没让我失望,回去叫你老子找陶老爷子去提亲,这事儿全屏他做主。还有,我们可是贫民小户,进了你高宅大院以后,你们最好能够善待一二,否则…哼!”
秦一白没有说出否则怎么办,但从他的语意中也知道决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刘文举小鸡啄米般忙不迭地点头答应着,额头已经沁出了一丝细密地汗珠。
“记住,我只给你一周时间,成则立刻完婚,不成则此事作罢。如果你连你老子都摆不平,那也就没有以后了。我想,我秦家的女儿还不愁嫁不出去!”
第一百四十一章 鬼城(1)
刘文举与秦晓莹的婚礼进行得异常顺利。
在陶天成的操持下,由大佬万代鸿亲自担当主婚人,在一个小范围内简单而又隆重的举行了婚礼。
当得到秦一白送来的作为秦晓莹陪嫁的两片智慧之叶时,刘文举的老子刘运邦,刘家现任家主,华夏某神秘部门的负责人,才恍然中有所觉悟,对于这场婚姻绝不是刘家低就与人,正相反,是刘家占了人家大便宜了。
刘运邦虽然知道秦一白实力雄厚,但在他心中这种草根草莽的英雄,也始终无法与他们这等权贵世家相提并论。因此虽然迫于万代鸿以及新晋常委陶天成的威势不得不答应了这门婚事,但说实话这心中还是疙疙瘩瘩的有那么点儿小不痛快。
只是当拿到两片智慧之叶时,在刘家首席供奉惊喜欲狂的解说下,他才知道得到了这东西意味着什么,秦家底蕴之深厚也绝不是他所能臆测。而后,这位家主大人便收起了那点儿高傲之心,真心实意地对待起了这桩婚姻。
……
平都县城之内,一家仿古的酒家小店中。
秦一白正独自座在靠窗的雅座中小酌。抬眼望着远处的平都山,眼神中不觉露出一丝嘲讽的神色。仰头干了一杯此处特酿的小烧,又捡了一颗小店秘制的五香蚕豆,微微摇头中略有熏意。
此时算来,他已离开燕城一月有余了。
之前他安排好了一切琐事,徐市也已带领大部的地下城中卫士住进了秦城。而由于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协调,更担心这帮铁血战士入了俗世无法约束,徐市也只有暂时留在秦城庄园之内当几天保姆了。
鉴于华夏对那阴界鬼国的认知大都离不开酆都鬼城,所以秦一白便也毫不犹豫的来到了这传说中的鬼府所在。
传说中的鬼城便座落在平都山上,可等秦一白花了几天时间,无一遗漏的游览了一遍所谓人间鬼府全部的所在后,却发现这被流传的沸沸扬扬的鬼界,竟然全都是人为的景致,没有一点点的异界气息。大多的鬼怪传说,也全是人云亦云的讹传附会之辞,没有半点儿的可信度。
而就在昨天,秦一白在游览十八层地狱时,倒真是以神识捕捉了一只小鬼儿,高兴之余本还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可等秦一白强迫那小鬼儿显出形态并审问一番后,却又是大失所望。
那小鬼儿只是一团阴性能量,与秦一白在夜空中吞噬的能量云团有些接近,但能量比之云团却小了太多。化成人形后,只是一个一尺有余的透明小人儿,摸样倒也清秀,看来死前还不到四十岁,绝不似传说中的那么狰狞可怖。
来之前,秦一白还曾就鬼怪的问题请教徐市,可徐市却说听之不如见之,到时候自然知道。原来就是这么个小样儿啊,怪不得徐市当时笑的诡异。
据那小鬼儿说,人死之后能成为鬼魂其实觉不容易,除非修炼过鬼修功法,此外便是有些什么特殊原因了,比如怨念极大、恋世太重之类的,而大多数人在死后不久,魂魄便会失去意识混迹在天地间,漂浮到高空之后消散无踪。
这世界上虽死人无数,但也绝不是如想象中的那样,大街小巷上到处充满了游荡的鬼魂。
这小鬼儿乃是殉情而死,因此情念极重下凝成了鬼魂,死了几十年了却整日悠悠荡荡的不知到底要去何处。闲极无聊之下便跑到酆都来,以为这里能有大量同类,谁知与秦一白一样也是十分失望,顶多碰见了几个说话经常咬到舌头的吊死鬼儿和眼睛血红被打了几次胎的怨婴,别的什么也没有,根本没有什么阴界和鬼城。
打发了小鬼儿之后,秦一白本还以为可能有什么奇门阵法之类的秘术,把真正的鬼界给遮掩了起来,但他耗费了大量心神,以神识探测了所谓鬼城的每一寸空间后,却依然没有任何发现。心中无奈之下,也只好座在这颇有古意的酒馆中小酌几杯,以解积压在心头的烦躁了。
突然,隔壁雅间的一阵突兀斥骂声,使得秦一白的眉头不由一皱,随即便也注意起了对方的谈话。
其实也并非是秦一白有着窥听的不良嗜好,只因这隔壁的斥骂之声,所用的正是他这辈子中最最讨厌的语言,实在是没法不引起他的注意。
“八嘎,你是怎么搞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找到齐家人的下落?如果再拿不到东西,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样的惩罚,难道你不知道嘛!如果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去拜见我们的鬼母大神,那我可以现在就成全你的!”
尽管这人以后用的都是华夏语言,但开始的一句“八嘎”却是地地道道的倭国腔调。
听到这倭国标准的国骂,秦一白心中虽是极度的厌烦,但也没有太加在意。总不成人家闲的没事儿,自己骂着玩儿呢,你就过去把人家痛扁一顿吧。
想来是对方有着什么顾忌,也许是害怕暴露了身份吧,所以在这里始终都是以华夏语言进行交谈。只是当激动到骂人的时侯,却是潜意识中便用出了无比顺口的母语了。
本来这也没什么,怕泄露身份也没啥稀奇,谁还没有点秘密呢!反正都是一帮小鬼子,是人家自己人,你喜欢骂就骂呗。
可那骂人的家伙随后说出的一番话,却是使得秦一白心神一震,勾起了他的兴趣。
“齐家!什么齐家?难到这些小鬼子,还会与燕城的齐氏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勾结不成?”
如此想着,秦一白却是更加用心的偷听起来。
“山本阁下,实在不好意思,还请您多多的包涵担待。并不是属下等有所懈怠,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以那齐家在华夏的如此威势,竟然是说倒就倒了。本来说好的交易时间,便被生生的打乱了。而到现在,齐家人死的死、逃的逃,更有不少高层被华夏官方给控制起来,我们根本就找不到他们的主要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