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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东西?”西门复的声音怎么听都带着嘲讽,“又得了什么好东西值得拿给她的?她现在可是仙尊的关门弟子,平常的东西能看得上眼吗?”
陆子期皱眉,也不理会他的嘲讽,只是换了个方向,不料却被西门复拦住了手臂。他低头看着西门复的手,一向温润的眼里带上了些许阴霾,“西门师弟,请让开。”
西门复却纹丝不动,强硬道,“大师兄,你不会不了解她吧?她是什么性格,你还不了解吗?不管你做多少,她的眼里永远不止一个人!”
他这话说得奇怪,陆子期却不想与他纠缠,只是狠狠甩开他的手,“西门师弟,我看在同门的份上——”
“我也是看在同门的份上劝你一句,还是离那个女扮男装的师叔远着点。”西门复冷哼一声,“这才多久,她就跟天权宫那个向天问牵扯在了一起。先是缪寒天,然后是截教弟子,她根本就是个勾三搭四的女人!”
陆子期闻言怒极,手中早已现出山河剑,挥剑而下,西门复避之不及,被削断了一缕头发。如此,陆子期犹嫌不够,反向执剑,以剑柄快速狠击上西门复的脸颊,顿时在他脸上留下几道血红的印子。
西门复也不阻挡,被打翻在地,也只是擦了擦嘴角,冷笑道,“恼羞成怒?我这是戳到你心窝子了?你也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你——”陆子期怒极反笑,收起了剑,“西门师弟是对若筠师叔的奇遇嫉妒得不惜出言诽谤了,我看还是早早禀告了师尊,让你好好修炼本心才是。”
西门复眼看着陆子期越走越远,终于忍不住大声道,“你怎么总是这样?为了她下凡历劫承受雷霆万钧还不够,非要生生死死纠缠在一起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吗?她根本就不记得你!也没把你放在心上过!前世如此,今生还是如此!你就死了心吧!”
“你……你……你怎知……”陆子期闻言回头,却是惊呆了,连连后退,“你究竟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陆子期又惊又呆:你究竟是谁?
西门复跳秧歌: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咳咳,严肃一点。
洞主要自省:说话的日更呢???嗯,应该是被狗狗吃了。
☆、狗血言情
“我是谁?我就是个傻子!”西门复干脆不起来了,气呼呼地就地坐下,背过身去,不再理会陆子期。
陆子期凝望着那个背影,这才觉察些滋味来,愣了半晌,怔怔吐出一个名字,“云中子,你是云中子?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是云中子……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西门复挑了挑眉,“只有你的元卿可以下凡,我就不可以?”
“你真是云中子?!”陆子期上前一步,早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依稀能辨别出当年广成子不设防的纯真,早把大师兄平时的稳重抛在了脑后,“你怎么会……你怎么也下凡来了?原来是你,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你的身份?难怪你总是对若筠怪怪的,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我……我是受了你师父的委托,特意下来看着你的!”西门复没好气道,“除了我,还有谁会看不惯那个家伙?!”
陆子期自动忽略掉了他的话,还带着重遇故人的激动,“你什么时候下来的?是有任务在身吗?什么时候回去?”
“怎么?不想我在你们面前碍眼?”西门复斜着眼看他,语气一如既往地尖酸刻薄,“广成子,我就问你一句,你还要自欺欺人多久?”
“云中子,你……你怎么说这个……”陆子期有些不习惯面对着西门复说这个,便讪讪地挥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不要叫破身份了吧。”
“你别在这转移话题,我不惜暴露身份,为的就是你一句准话。我早就告诉过你,她根本不是真的喜欢你!她见人都这样,前世如此,今生还是如此!你为了这个乾坤袋,差点丢了命,若不然得知她出了后山,你早就第一个出去找她了。可她有问过你一句好吗?她不知道你对她有多好吗?这说明她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我看她对那个缪寒天比对你上心多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你还没清醒?这个梦,你还要做多久?”
“可我……我并没有想过要她如何。”陆子期露出些许迷茫,“我只要能陪在她身边就够了。”
“你!!!”听着这个答复,西门复简直快气疯了,恨不得干干脆脆地直接把他拎回天去。这小子,怎么比在天上的时候还要笨,难不成还没进天池,脑子就进水了吗???
************我是狗血剧情一波三折上加折的分割线****************
若筠在乾坤殿接受了一众仙长们的关心爱护之情后,终于以一句“还有事”抽身而出。她擦了擦汗,对着一群年纪一大把的仙长们叫师兄师姐的,她还真有些说不出口。
元炘仙长得知她要去天权宫,定要跟她一起,一路上还不忘给其他几位仙长上眼药,“他们都太小气了,光会动嘴皮子,说是说对你好,怎么没见拿出些实际的?都是一群小气鬼!你不要理会他们,往后见了他们都要绕道走,尤其是元真,千万千万别被他给骗了!”
若筠嗯嗯唔唔了半天,满头黑线,以前怎么没发现元炘仙长是个话唠。平心而论,元炘仙长是几位仙长里最合胃口的,但自从苏浩然那厮跟她提起,把他平日的样子跟五大三粗的元均仙长凑在一起——哎,画面太美她都不忍心看了。
元炘仙长一路张扬,还不忘给若筠树立威信,“你们这些小崽子还不过来见过师叔!”
“小师妹啊,你没事就多来天权宫坐坐,师兄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宫里别的都缺,最不缺的就是美人了。”元炘仙长显然已经摸清了若筠的爱好,主意出得若筠都没法子拒绝啊,“一会上我那,看上什么就跟师兄说!师兄最大方,看上什么随你挑!”
“咳咳。”若筠清了清嗓子,元炘仙长果然——是深得我心啊,如果她看上人了也送么……“元炘——师兄啊,那个,仙尊不是还没提我的身份吗?那个……”
“哦,那就叫师弟吧。”元炘仙长从善如流地挥挥手,“总之,你要跟我们天权宫多亲近亲近,知道吗?”
在话唠仙长的一路带领下,若筠觉得这路从来没这么长过,总算是见到向天问了。
然后若筠傻了,因为元炘仙长还在不停地自称“师兄”,她赫然想起,貌似还没有告诉过向天问自己的身份……
她惴惴然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向天问,弱弱地打断了元炘仙长的话,“那个……师……师兄,到了。”
向天问弯腰行礼,“天问见过师尊,师叔!”
“天问啊,你师叔很久没回蓬莱了,你无事便带他四处逛逛,不必着急,迟点再来兵器库找为师。”元炘仙长交代了几句,还不忘在若筠看不见的地方,给向天问比了个“好样的”姿势,好好一张脸都快扭变形了。
向天问按捺住笑意,转身恭敬地送自家师父离开。他已知道了当年的事,明白了师父和其他几位仙长一样,因为当年被元真仙长抢人很不满,因此一直都对若筠“念念不忘”,就想给元真仙长多添点堵。
若筠摆了摆手,“嘿,你在啊!”
向天问依旧背转身站在风口岿然不动,赤红衣袍随风飘荡,显得十分落魄。
若筠不由得有些心虚,上前一步,“那个,身份不重要嘛。”
某人还是不动如松,某人继续蹭上前,“那个,不是真心瞒你的。”
终于两人平行了,向天问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若筠毛骨悚然,紧跟着他的头缓慢地靠了过来,“师叔~~~”
“你知道对不起人家就好,那你可要怜惜人家。”
若筠噗嗤一笑,“不愧是元炘仙长教出来的徒弟,果然脸皮够厚!”
向天问觉察到她并没有讨厌,偷偷摸摸地搭上了她的另一边肩膀,一边哀怨道,“师叔果然是嫌弃人家了么……还说身份不重要……”
“别闹!”若筠很是无语,“你不是说有东西要交给我吗?在哪里?”
“你不是师叔吗?师叔先给见面礼~~”
向天问还在赖皮,若筠被向天问的头发弄得脸颊痒痒的,正要甩开他,抬眼却见陆子期恍恍惚惚地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们,不免有些被捉贼拿住的错觉,“大师兄?”
作者有话要说: 内cos狗狗的菇凉,快把洞主的日更吐出来。。。
P。S。不记得广成子和云中子的童鞋请看楔子——不过,本来俩人出场就很短啊……咳咳。
☆、狡诈的天问
若筠蓦地睁大了眼,从陆子期身后走出来扶着他的,竟然是西门复!“大师兄,你为什么跟他在一起?”
西门复依旧是一副鄙夷的态度,“我怎么不能在这里?这里是你司空若筠的地盘吗?”
陆子期没有说话。若筠提高声音再次问道,“大师兄,你知道他跟我的关系,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
她的声音有些尖锐,压根不知西门复和陆子期还来了这么一出重生相认的戏码,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向站在自己这边的陆子期会跟西门大魔头在一起。
但陆子期并没有给她回应,目光径直落在向天问身上,变得凌厉起来,“向天问,他是仙尊的弟子,你怎可对师叔如此放肆!”
若筠抿着嘴,拉了正欲说话的向天问一把。
向天问站直了身子,来回看着几人,眼神微闪,果然没有出言解释。
陆子期看着向天问,向天问看着若筠,若筠则紧紧看着陆子期。
三人视线不偏不倚,一时呈现了诡异的平静。
“他要干什么跟什么人在一起,与你有什么干系!你不也跟这小子在一起!”西门复不耐烦地推了陆子期一把,“有什么话赶紧说!”
“是,的确跟我没有干系。”若筠冷静地答应下来,目光并没有从陆子期身上移开,“那么大师兄来此,有何事吩咐?”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陆子期心里在呐喊,他明明觉察到若筠的视线,张了张嘴,偏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脑子里一片混沌,全是西门复之前的话,她的心里是没有你的,没有你的……刚刚若筠和向天问亲昵的样子,是他和她没有过的。之前若筠和缪寒天在一起的样子,也是他和她没有的。她对待他的态度,和对待任何一个“美人”的态度都没有区别。即使是在梦里,她也根本不记得自己。
她的心里是没有他的,前世如此,今生还是如此。这个声音在脑海中盘旋,为何他不愿意面对现实?
可,即使这样,终究还是舍不得啊。
“你……”陆子期喉咙干涩得厉害,声音变得嘶哑,说出来的话字字千钧,压在心上,那样艰难,话一出口,早已不是原本想要说出来的话,“你……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身份?是了,我还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我这个师叔要做什么,似乎还轮不到师侄们插嘴吧?”若筠忽然绽放笑颜,绝美却又毫无温度。
“天问师侄,我们走吧。”
说罢,她迎面朝陆子期二人走去,堪堪擦身而过,却昂着头始终不再看他一眼。
向天问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到了陆子期身边,眼见若筠走得远了,还不忘微微一笑,低低道,“大师兄请不要担心,其实我与筠儿从小认识,青梅竹马,我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而且,我们之间……”
向天问以羞涩的笑容代替了未尽之言,“当然了,我已故的娘亲和赵伯母,也就是筠儿的娘亲都是心里有数的。此次回乡,她走得匆忙,赵伯母才会托我给她带点东西。”
向天问暗想,话是真话,只是时间有些颠倒,想必无妨的。
他满意地看到一向温文尔雅的大师兄变了脸色,继续道,“筠儿年纪小不懂事,还请大师兄不要放在心上,师兄说的话,我也会让她注意的。筠儿也同我说过,在蓬莱托赖大师兄的照顾了,她让我多多表示感谢。”
眼见陆子期脸色越来越白,西门复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忍住了。
向天问视若无睹地对陆子期行了一礼,又跟西门复打了声招呼,“啊,筠儿走远了,我先走了。两位师兄,告辞!告辞!”
陆子期早已支撑不住,向前踉跄几步,手指狠狠掐进掌心,直到鲜红的血液滴在石板上。
西门复面色变了几变,终究化作长长地叹息,上前去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指尖,“这么容易就被人牵着鼻子走,你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脑子啊?”
陆子期深深吸了口气,正要开口说话,却见不远处有个白色身影一闪而过,“谁?!”
那白影已从山石后头绕出,径直朝他们走来,“大师兄?是你吗?”
陆子期松了口气,“沈柔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