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概是出于这样的考虑,杜惜君和郑丽琬和李安宁态度相当特别。对于小郡主的性格更是相当满意……
其间对谢逸更是多有暗示,谢逸完全看在眼里,但有意视而不见。两位夫人真是越发不靠谱了,不知道宗室女身份特别。婚事非等闲之人不能插手吗?
看来先前的惩罚还不够,等晚上还需要更为严厉的惩罚……
……
淮阳县伯府四美同聚之时,东宫之中李承乾却忙碌而惆怅。
惆怅自然来源于元日朝堂上父皇李世民那个故意的举动,元日朝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抬举李泰,将李泰的提高提高到与储君几乎并列的地步。
这是要干什么?而且当众宣称正月里会去延康坊魏王府巡幸,虽说当爹的去儿子家里坐坐很平常。这没错。
但天子之家不同于寻常百姓家,一举一动备受关注,也都会被解读出不同的意味来。此举朝臣们会怎么看?天下人会怎么看?
如果说父皇一视同仁倒也罢了,可自从去年皇孙李象的满月宴之后,父皇就没有再踏入东宫一次。
大过年的不来东宫,却去魏王府,此举让外人怎么想?
父皇偏心啊!
李世民甚至还有种感觉,父亲是在故意羞辱和打压自己,为什么?李承乾很想当面向父亲问个清楚,但是很遗憾,他没有冲进承庆殿的胆量。
他知道父皇近来对自己很不满,但自己究竟做错了多少?不就是些许微小过错嘛,有必要如此小题大做,如此苛刻吗?
谁人不犯错呢?有错能改还不行吗?李承乾真的觉得自己很冤,心中更有一种愤慨。在他的心里,毫无疑问父亲是偏心的,偏疼老四李泰。
身为长子,他不介意父母在生活上偏爱年幼的孩子,比如晋王李治、和晋阳公主那样。但对李泰的偏爱有些过分了,最重要的是结果已经严重威胁并伤害到自己的利益和安全。
因为疼爱某个孩子而伤害另外的孩子,这样真的好吗?不知不觉间,李承乾心中生出些许怨怼来,而且越发浓重。
但越是这种时候,越是需要自保,自我谋划。他太清楚,如果失去太子之位,对自己意味着什么。史书上那些废太子,有哪一个有过好下场?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尽力保住自己的储君之位。
此时此刻,李承乾很没有安全安全感,他急切地希望拥有强大的实力,认为唯有如此才能安然自保。
尤其是这几日,前去魏王府拜访的人络绎不绝,李泰的威望和人气可谓是空前高涨。
除此之外,魏王府还有文学馆,聚集了一大批人编撰《括地志》,原本只是一些书生,附庸风雅之人,但现在却是实力和人气的象征。
更要紧的是,李泰正是借着文学馆招募的名义公开招募人才,看似只是一个个普通书生士子,但指不定就是哪些世家大族的子弟,或者门生故吏。实际上是在以一种相对隐秘的方式来支持李泰,结成党羽。
尽管事实如此,但有文学馆这个父皇李世民允许的幌子在,这些便合理合法,李承乾根本奈何不得。
不过几日时间,魏王府得声望和实力便高涨了许多,这让李承乾格外担忧。
什么都不做显然是不行了,本来想按兵不动,静观其变的,但现在的感觉是不动就等于是坐以待毙,混吃等死。
李承乾不是这种人,他不希望有朝一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所以他决定干点什么……(未完待续。)
第二四八章不想孤单的太子
纥干承基进门的时候,喝着小酒的李承乾已经等候许久。
“殿下!”纥干承基立即躬身见礼。
“打听到了吗?”李承乾没有抬头,随口询问。
“回殿下,打听到了。”纥干承基道:“如无意外,率军前往高昌平乱的应该是侯君集无疑。”
“果然是他。”李承乾嘴角拂过一丝冷笑道:“掰着指头算算,满朝上下除了侯君集,还有何人有这个资格?有这个能耐?”
“是,太子殿下所言极是,高昌万里之遥,瓦岗出身的那些人年级大了,能力也不够,肯定是不行,除此之外也就李绩、江夏郡王李道宗和侯君集等三人。”
纥干承基道:“江夏郡王乃是宗室,身份贵重,陛下肯定不会让他冒险;自打李靖归隐之后,李绩便是柱国战将,对付一个小小的高昌,实在有些大材小用,轻易不会动,唯独侯君集……”
“嗯,侯君集这两年并未得父皇重用,此番担任吏部尚书也不得志,反而得罪了不少人,接下来有得去办苦差事,真是可怜。”
“殿下,您打算如何行事呢?”纥干承基笑声询问。
李承乾悠悠道:“谁出兵自然不是我们说了算,父皇只要开口,侯君集便拒绝不得,恐怕也不会拒绝。
高昌万里之遥,西出阳关之后便尽是沙漠戈壁,行军不易,而且还是劳师远征,如果战败不足为奇。如果战胜,则是一段佳话,一桩天大的功劳。”
纥干承基道:“确实如此,如果此战获胜,侯君集必然功勋卓著,在朝中地位将会大为提高。只是战事讲究天时地利任何。侯君集能否获胜当真难说,恐怕……”
“所以我们得尽人事,让侯君集听天命。”李承乾道出了他自己的想法。
“请殿下明示!”
李承乾不疾不徐道:“锦上添花固然是好,但甚少有意义,但雪中送炭就不同了,恩情会让人常记不忘,甚至铭感五内。
侯君集出征相当艰难,加之前番整顿吏治得罪了不少人,恐怕没几个人支持他。这时候,我们该做点事了。吩咐下去。在户部、工部、兵部,陇右河西等地安插我们的人马,尽可能保障侯君集所不得粮草供应,军械需求,以及来往道路和消息传递。
总而言之,尽可能帮为侯君集提供便利,帮助侯君集取得胜利。”
“殿下这是要……”
李承乾道:“于公孤是帮助我大唐平乱,于私……侯君集凯旋而归之时,难道不该感谢孤吗?”
“殿下高见!”纥干承基道:“殿下一片公心。旁人攻讦不得,我们还能趁此机会安插自己人。只要战胜,他们都是有功之人,肯定能论功行赏……”
“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老四在府上聚集了一群笔杆子,磨嘴皮子还行,但将来哪比得上真刀真枪有用处?”
李承乾淡淡冷笑道:“先让老四跳弹吧。看他能怎么样?不过你得盯着他,玩意他要是也有类似举动,那可就得小心了。”
“是。臣会注意的。”纥干承基道:“眼下魏王得意忘形,恐怕想不到这么多,殿下提前布局已经棋高一着了。”
李承乾淡淡道:“可不是,多亏那日杜荷他们提醒我。”
“殿下,如果是这样,恐怕只有一个侯君集还不够,或者说不只是军中,朝臣,宗室和地方上殿下也该想些办法,有所布置。”纥干承基小声提醒。
“你说的有些道理,宗室这边孤的那些皇叔们就不要想了,除了李元昌,其他人的年级比孤还小,哪有什么势力。”
李承乾道:“至于孤的兄弟姐妹,老三老四素来不与我亲近,雉奴太小,长乐和长孙冲倒是堪为臂助,但现在似乎都有意躲着孤。”
纥干承基道:“殿下不止这些兄弟啊!”
“你是说……”李承乾顿时眼前一亮,来了兴致。
“齐王啊!”
“五弟?”
纥干承基道:“没错,除了吴王,如今殿下就封的兄弟里只有齐王了,他在齐州有军政大权,还有兵马,又是亲王身份,身份非同小可。
再者,齐王因为生母阴妃的缘故,注定和皇位无缘,而且其他兄弟和大臣多少也有些轻视他。如果殿下这时候递出去一根橄榄枝,以长兄身份关怀齐王,互为臂助,不是很好吗?”
“有些道理。”李承乾轻轻点头道:“李佑小时候没少受李泰欺负,孤对他则是多有维护,想必他还记得这份情。”
纥干承基补充道:“无论是知恩图报,还是为将来打算,齐王都会对殿下归心的。”
“你确定?”李承乾若有所思询问。
“殿下问问便知啊!”纥干承基道:“齐王难得回到长安,临走之前肯定会前来东宫向太子殿下辞行,到时候您和齐王殿下好好谈谈。”
“嗯,说的没错,有个兄弟在齐州遥相呼应总是好的。”李承乾对此深以为然,如今他怕的就是形单影只,很希望多谢臂助,尤其是亲近之人,不免夸奖道:“纥干,你有心了,很好!”
“太子殿下谬赞,臣是东宫属官,为殿下着想义不容辞。”纥干承基当即俯身见礼,大有肝脑涂地,誓死效忠的既视感。
“嗯,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孤……”
李承乾话未说完,纥干承基便劝道:“太子殿下,您许久没去看过太子妃了……”
“呃……”李承乾略微沉默片刻,轻声道:“孤这些日子事务繁忙,太子妃还要照料象儿,颇为辛苦,孤就不去打扰了。”
这个借口已经很长时间,使用了很多次,自打儿子出生后一直用这个理由为借口。
“殿下,恕臣冒昧,您有空还是去多看看吧,皇家重视子嗣,如果太子妃再诞下一位皇孙,陛下定会高兴的的。”纥干承基感觉冒了很多的风险,提出一个建议。
李承乾点点头,但表情讪讪,许久才道:“今天还是算了,孤想看看歌舞,去太常寺看,免得又被那群人揪住不放……”(未完待续。)
第二四九章太常寺的乐师
太常寺与大理寺、光禄寺、太仆寺、鸿胪寺并称五寺,乃是长官大唐掌管礼乐的衙门。
平日里主要做一些乐曲收集,比如西域的《龟兹乐》、《高丽乐》之类的,配合国子监做一些礼乐教化推广。最直接的作用便是编排乐舞,在祭祀和宫廷宴会上表演,比如《秦王破阵乐》什么的。
平日里少不得忙忙碌碌编排歌舞,各种演出,年节里少不得在宫里,还有各王府,甚至权贵之家表演。
虽说如今仍旧在年节里,但太常寺却难得闲了下来,除了除夕夜在太极宫的皇室家宴上表演过之外,并无其他王府宣召表演。
也是,鉴于今年情况特殊,长安权贵来往商讨的都是机密大事,可以有酒,但不便有歌舞伎在场。
所以太常寺上下难得能够闲下来,颇为轻松,甚至还可以趁机一起吃点酒水,过个好年。
但他们没想到,太子殿下却突然到了太常寺,声称是来欣赏乐舞的。
按理说东宫是可以传召乐师歌舞伎前去表演的,但因为李承乾多次被人说是贪看歌舞,纵情声色,估计现在是不敢来再随意传召。
但偶尔来太常寺欣赏歌舞则再正常不过,尤其是年节之时,如果谁再拿此事攻讦太子殿下,那可就真有点说不过去了。
太子殿下驾到,太常寺上下顿时有些慌乱。
虽说如今朝中各种风言风语,但李承乾仍旧稳居东宫,那便是大唐太子,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够得罪的,所以态度自然相当恭敬。
“太子殿下,您要欣赏何种乐舞呢?”管事见礼之后,恭恭敬敬地询问。
“随意吧,年节里图个喜庆便是。”李承乾表现的很大度随意。他只是不想待在东宫里,不想去见太子妃苏氏,也不愿意想起那些烦恼的事情,只是想静静地看会歌舞,权当是休息一会。
当然了,也是想要趁此机会向外界释放一个信号,那就是太子殿下并不忧虑当前形势,还在悠闲地看歌舞,也好正一正当前长安城里的不良风气,让些许蠢蠢欲动的小人们有点自知之明。也给某些人吃颗定心丸。
太子殿下既然这么说了,太常寺上下自然是乐见其成,当即开始准备,演奏立即开始呈上。
有许多歌女鱼贯而出,跳起了柔美动人的舞姿,据说这是最新编排的江南舞蹈,以轻灵优雅著称。
毕竟是年日里私下观看,而非朝中宴会上那种庄重气氛,不需要《秦王破阵乐》那种豪迈舞姿。如今轻歌曼舞自然最为合适。
一个个舞女表现的很认真,跳的很卖力,一来是太子殿下当前,她们不敢有所失误。唯恐获罪;二来,能进入太常寺御前献舞的一般都是姿容姣好的年轻女子,搔首弄姿还是有些魅力的,万一被太子殿下看中。从此可能一步登天。
如此千载难逢的良机,她们自然格外珍惜,格外卖力。
只是太子李承乾的兴致似乎并不高。对女人和舞蹈的兴致不高,他看似有些敷衍的目光穿梭在歌舞伎中间,毫无焦点。
直到不经意间看到一个白白净净的面孔,那是一名乐师,正在拨动琴弦,那是个男人,但面容却……
男生女相,而且生的白白净净,那张脸比那些姿容不差的歌舞伎都要美,更为惊艳,让人眼前一亮。
如果换上女装,绝对看成是惊世绝艳的出尘女子,会让无数登徒浪子竞相追逐,然后使出各种手段将人弄上榻去……
只可惜此人是个男子,尽管妩媚生姿,楚楚动人,却让不少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