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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毕竟盲婚哑嫁是很有风险的,万一遇人不淑,那可就是悔之晚矣了。只是见见面又能如何?难不成发展点私情,或者先买票后上车?
那显然是不行的,无论男女都得发乎情止乎礼,毕竟大家族的儿女婚事不只是寻常婚嫁,而是联姻,往往涉及政治。
因此小儿女的婚事肯定是不能自制做主的,都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现在啊,交往是交往,其他的都是然并卵。
好在权贵家的少男少女们早早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都是在公开场合下见面,也都是浅尝辄止的交往。没有人敢轻易越过雷池,很少出现有伤风化之事。
但谢逸有种感觉,权贵们这是在玩火,俗话说知好/色而慕少艾,都是少男少女,这万一一时情难自制,擦枪走火,该当如何是好?
初唐的风气还算好,但历史正在朝着开放的盛唐进发,但看那些历史壁画上女子衣装便知道,那是一个开放的时代。
男女之间的礼教之防不是那么严格,而且这风气也是越发的开放,好像这是就是从太宗朝开始的,比如高阳公主给和尚送枕头什么的。
这还不算什么,到了盛唐之时,想想那些公主们的私生活,武女皇和太平公主完全是其中佼佼者。
念及此处,谢逸便下意识看向身边的武二娘子,这一世没让她进宫,没让她成为武才人,将来成为武皇后的概率应该好,那个霸道的女皇应该不会出现了吧!那么大唐传承还会一如既往吗?盛唐还会照旧出现吗?
自己的出现已经破坏了历史进程的,大唐似乎已经走样了,这将来……
谢逸刚刚叹息一声,再一转身却恰好瞧见了晋王李治,长高的少年郎正朝自己这边看过来,只是不知道看的是自己,还是身后的武二娘子?(未完待续。)
第二五二章凑热闹的皇子
谢逸没想到晋王李治竟然也来了,整个正月里都没怎么见到这家伙,似乎又长高了不少,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小孩,如今已经是个少年郎。
“殿下!”
“谢长史,郑姐姐,武娘子也来了……”李治笑着打个招呼,手指已经去捏小蛮的脸蛋。
“晋王哥哥讨厌……”小蛮可是一点没给面子,因为和晋阳公主十分熟络,自小和李治在一起玩耍,加之年龄小,全然没有什么君臣规矩。
李治自然是不介意的,笑道:“兕子也来了,和长乐姐姐说话呢,一会过来找你玩!”
“好啊好啊!”小蛮自然格外高兴,却也等不及,当即拉着武二娘子前去寻找。
李治还很善意地指明方向,似乎也看了几眼武二娘子,却并未特别神情。谢逸看在眼里,不禁思量,这情况……
按理说武二娘子长相不耐,凸翘有致,身材相当不错,对情窦初开的少男是颇有吸引力的,李治何以没什么感觉呢?
莫非……
年龄到底还小,尚未长成,这荷尔蒙分泌也不够旺盛,想必肯定是这样的。
“殿下今日怎么也来了?”
李治笑道:“闷在宫里无趣,听长乐姐姐提起有马球比赛,便跟着一起来看个热闹,顺道带上了兕子。”
“我也是,听程驸马说起,便跟着来了,见识见识。”谢逸笑道:“小蛮缠着要来,也便带来了。”
“挺好,刚好和兕子一起有个伴。”李治淡淡一笑,相当有亲和力。
谢逸问道:“殿下的新年可都还好?”
“好,除夕一起欢宴,自初一开始,父皇、各宫娘娘、舅舅和各位兄长姐姐都给了年赏,收获颇丰。”
李治笑道:“不过我也没忘。也都给了回礼,除此之外还给孔祭酒和于师傅送了年礼。听说年节里谢长史你有意闭门谢客,本王便没打扰,不过年礼可留着呢,今日派人送过去。”
“殿下客气了,多谢殿下。”
“应该的。”李治笑道:“前次谢长史出使草原,颇有功劳,按理说该论功行赏的,年前拖着,前后肯定不会再拖延了。我担心父皇对你另有任用。不再去晋王府……”
没想到小王爷竟在担心此事,谢逸心里突然暖洋洋的,还有几分得意。
李治对自己如此依赖,实在超乎想象,却也是天大的优势,现在没有人能明白,但是将来,哼哼!
不过诚如先前的担心,历史已经有所偏差。那么将来谁能成为大唐第三代帝王会不会如出一辙呢?
转念一想,冲着李治对自己这份依赖,也得尽可能想办法将他推上皇位才是。这不单单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他好。
玩意将来上位的是魏王李泰。那厮心眼那么小,岂能容得下对皇位有威胁的兄弟?
所以啊,怎么着也得阻击李泰,那个机关算尽的胖子如何比得明朗阳光的少年李治呢?
“殿下莫要担心。臣短时间应该不会离开长安,纵然陛下另有任用,但王府长史一职轻易不会换。”
谢逸笑道:“王府长史兼任别的职务乃寻常之事。比如狄仁杰的父亲是郑王府长史,不也与臣一道出使草原嘛!”
“这倒是!”李治眉头略松,笑道:“但愿如此,我可不希望晋王府换长史。”
在谢逸面前,李治从来没有自称本王,没有摆皇子的架子,相当的随和,也是一种特别的信任。
“殿下放心,只要在长安,无论官居何职,臣都会为晋王府尽心尽力。”这是谢逸的承诺,也是一种投资,在谢逸看来最为稳妥,收益率最为的投资。
但相对单纯的李治并未看出来,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会争到皇位,能争那个皇位,他从来没有动过那个心思。
在他看来,皇位应该属于那两个人……
太子李承乾和魏王李泰双双驾临少陵塬,这是之前很多人都不曾想到的事情,三位嫡出的皇子全都前来,简直是极为少有的状况。
晋王李治虽然也是嫡出皇子,但年纪小,他的出现并未引起轰动,但太子和魏王便不同了,如今长安城里风言风语不断,作为储君之位的大热门,他们的身份在众人跟眼里完全不一样。
今日一同现身,更是让人意外!
谢逸也很诧异,以往李承乾和李泰似乎有意避开彼此,但今日却一同出现,这是有意针锋相对吗?
如此情形,让谢逸不免有种感觉,兴许今日的赛马会将横生枝节,不过也有可能格外精彩也未可知。
“大哥和四哥来了!”李治眼尖,一眼便看到了。
谢逸笑道:“殿下过去见过太子和魏王吧!”
“嗯!”旁人都争相前去给太子和魏王见礼,李治这个做兄弟的自然也不能例外,长幼有序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至于谢逸则远远避开了,李承乾肯定不待见自己,李泰则是不便相见,所以还是能躲则躲吧!
“三郎,不容易啊!”郑丽琬最为理解谢逸的心境,当即柔声安慰。
“可不是嘛!”谢逸当然明白所谓不容易这几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回头看了一眼三位嫡出的皇子被众人围在当中的情景,不由心生感慨。
“吴王和齐王没来。”郑丽琬没头没脑地提醒一句。
“大抵是准备回封地去吧!”谢逸应了一声才回过神来,吴王李恪虽然近来不如李泰那般受宠,但无论何时他都是储君之位的大热门,必须予以关注。
只是齐王李佑,郑丽琬何故没头没脑地提起他来呢?
郑丽琬轻声道:“听说昨日齐王去东宫辞行,太子殿下设宴欢送,待了不少时间呢。”
“你是说,他们可能……”谢逸脑补各种可能的同时,心中蓦地蹦出一个念头,如果没记错的话……
贞观年间,齐王李佑曾经举兵谋反,最终兵败,但也正是因此牵涉出李承乾谋反之事。
如今李佑去见李承乾了,那么……
滚滚历史车轮似乎已经启动,似乎已经停不下来,也许车辙轨迹不会改变,至少差不了多少……(未完待续。)
第二五四章迫人的选择
马球比赛自然就有两支队伍,今日的对阵双方来自于韦家和杜家,将上演一场杜陵马球德比。
作为京兆两个老牌世家,韦家和杜家相互合作,但多年以来也互有比拼,或明争,或暗中较劲。或是朝堂后庭之争,也可能是一时的名声或威望,或些许鸡毛蒜皮的小事。
朝堂上先有杜如晦拜相压着韦家一头,可惜莱国公英年早逝;韦家仗着韦贵妃的显赫后庭,也算兴盛一时。
不过杜家的杜荷有幸迎娶城阳公主,杜楚客也在朝中担任工部尚书和魏王府长史,所以如今韦杜两家在朝中也算是势均力敌。
今日是两家一同邀约长安权贵子女,但私下里马球比赛却互不相让,似乎是一场恶战。
有趣的是有人在一旁开盘口下注,谢逸很好奇是何人主持盘口,这可不像是城中寻常赌坊,在此场合下设局非一般人所为。
几番打听之后,才知晓是个世家公子哥,其中甚至有安康公主的驸马独孤谋,也只是为图一时之乐。
最终赢得钱财大都会赏给参赛的队员,不过自打谢逸公开拍卖王献之真迹,捐给穷苦人之后,大唐的慈善业大有进步。听说今日的赌/局,赢得钱财会捐助给武功等京畿郊县的农人购买春耕用的籽种。
听到这个说辞,谢逸本着做善事的念头,也前来投注。
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可惜谢逸来的不巧,所以事情突然有些麻烦了。
因为就在谢逸和李安宁等人准备下注的时候,李承乾和李泰被众人簇拥着过来,似乎也要来下注。
太子和魏王前来,旁人当然只好让开了,正欲投注的谢逸和李安宁也不得不停下。
“太子殿下,投一注图个乐子吧!”杜荷笑着小声提议。
“好啊!”李承乾几乎没有多想。便答允了,所投的正是杜家,显然是卖杜荷面子。
太子一下注,众人的目光便纷纷落到了魏王身上,一瞬间,李泰的神色微微有点不那么自然。
韦杜两家里,显然是杜家和自己关系更为亲密,毕竟杜楚客是魏王府长史,是自己最亲信的左膀右臂。偏生杜荷和太子走得太近,真是有点……
仔细说起来。城阳公主也是他的妹妹,这个妹夫却不敬自己这个大舅哥,不曾做到一视同仁,实在有些糟糕。
可是能怎么样呢?非要杜荷靠向自己这边?显然没有这个必要。
杜荷虽说是杜如晦的儿子,却不是嫡长子,更不掌握实权,哪里比得上杜楚客有用?
只要有这么一位长史在,京兆杜氏便是自己的支持者,何必拘泥于一个小小的杜荷呢?到时候如果他对自己顺从。看在杜楚客和城阳公主的份上,也不至于怪罪他。
至于今日,既然太子选了“有名无实”的杜家,那自己何必与他相争呢?
不。得争,不过不是争杜家,而是争比赛的胜负,争一个高下。
而且这似乎也是个很不错的好机会。太子选了杜家,那等于是落了韦家的面子……
如果现在给韦家卖个面子,是不是……李泰心中顿时动起了各种念头。京兆韦氏的实力可不弱,韦圆成身居高位,韦家子弟门生身居要职者不在少数,何况宫中还有个韦贵妃。
韦贵妃多半是做不成皇后了,她的儿子自然不会成为嫡子,加之年纪小,皇位肯定是争不上了。如此情况下,如果转而支持自己,对韦家,对她的儿子多有好处,想必这笔买卖她至少是乐见其成的。
念及此处,李泰便笑道:“皇兄,听说韦家今年从西域买了不少良马,想必不凡,臣弟便选他们了。”
果然,魏王选了韦家下注。
在场之人看的清清楚楚,也都心里明白,本来一场小小的马球比赛,图个乐子而已,现在突然有些变味了。
变成了太子和魏王之间明争暗斗交锋,完全成了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的局面啊!
李承乾见状,眼色微动,笑道;“马球比赛要紧的不仅仅是马匹,与骑士也大有关联,孤觉得杜荷选了这几个骑士都不错,兴许能更胜一筹啊!”
“皇兄说的是,各有千秋,比赛结果如何,还是拭目以待吧!”
听听两位皇子的语气,看似笑语连连,但火药味很浓重啊!再联想近来长安城里的气氛,一场小小的马球比赛突然便成了大唐储位之争的风向标。
先不说韦杜两家的比赛会是什么结果,关键是这下注已经没办法再玩下去了,接下来再投注已经不是简简单单投那一队胜负那么简单,尤其是太子和魏王在场的情况下,投哪边就有支持哪一位皇子的意味,至少表面是这样。
这样政治意味浓重的举动,在场的世家子弟都是聪明人,怎样犯这种错误呢?至于先前的投注,则完全无所谓。
是以众人都下意识避开,想要躲开,本来正要投注的谢逸也拉着李安宁离开了,显然此处已经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然而想走可不是那么容易,尤其是有人盯着你的时候。
谢逸正要转身离开时,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谢学士不是要下注了吗,怎么走了呢?”
如此一说,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谢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