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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夸大,但是现在看来应该不是个简单的货色。”在说话的时候方思恩不住的握着拳头,心中生出必杀三邪的决心。
管易蝉道:“三邪倒是不足为惧,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等夜里我去周家一趟,看看能有什么发现。”
方思恩说道:“我与你一起去。”
管易蝉摇头说道:“人多不好,再说你还要在这里保护家人。”说完话接着说道:“方大哥,能否找个僻静的地方,小弟要调息一会。”
方思恩点头,不一会方菁菁过来说道:“管公子,请随我来。”
管易蝉跟着方菁菁来到另一个山洞,见方菁菁走后,把自己怀中的几样东西拿了出来。看看离苦杯跟凤形佩无奈的摇摇头,心想:“看不出这些东西有什么不同的地方,顺天教为何要为它们四处寻找,而正道之人也为他们拼命?”随后拿出轮回诀打开后,定神望去。眼前一阵华光闪过,轮回决的内容就呈现了出来,只是这次不同上次进去时候的情形,而是直接把管易蝉吸了进去。
心下震惊无言以表,这根本就不是管易蝉能够理解的,一本书能把自己一个人,活生生的人吸进去?当管易蝉确定是自己的心神完全沉浸在其中的缘故后,才略微松了口气。但是问题随之而来,自己出不去了。
管易蝉有些着急,因为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能四处乱闯;轮回决中原来的画面现在就像实物一般把管易蝉的心神挡住。当刚才发现自己着急根本无济于事的时候,慢慢定下心神,凭着记忆向记载轮回诀总诀的地方走去。也不知道走来多少时间,反正管易蝉觉的很久,终于找到轮回诀的所在,居然是块石碑,上面写着管易蝉熟悉无比的轮回决,而且下面还有入微中期后的修炼法门,管易蝉牢牢记在脑中,随即看到轮回诀下面居然还有字迹。管易蝉对着那些模糊的字迹看了看,便觉的自己的呼吸好像都不能继续一般,管易蝉自问无论是什么样子的事情都可以淡然相对,但是见到这些字的事情的时候却吃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心神。原来上面写道:“轮回已破,练之何用,既无轮回,何来轮回?轮回诀本就是上古之人用来平衡世间阴阳之用,可笑老夫居然自作聪明从中领悟轮回诀,且把心得留下,还自认自己能超出古人?愚蠢之际,可叹可叹!当老夫明了真意之时已晚矣,门下弟子无不修炼,奈何修轮回伤轮回,死后七魂无所归。无奈老夫只有自毁肉身,进入这轮回诀中,并立下诅咒,阴阳门只能有三个传人,如此已是老夫最大的能力了,因为凡是修炼轮回决达到忘尘境界的人,死后根本无法轮回,只能陷入这个轮回诀中,成为妖物的补品……。。”再看下去就看不清楚了,不知道是管易蝉功力不足的缘故,还是因为他只写到这里,等看到字迹后的落款是管易蝉那本来就是震惊不已的心神又是一震,赫然是;邹衍绝笔!
管易蝉苦笑的想着:“原来祖师是这样失踪的,而阴阳们只有三人的规矩居然是他老人家的诅咒。祖师如此超绝之人,怎么会相信轮回这种虚无的东西呢?还要把修炼轮回诀的弟子灭杀。”想到这里心中又是一转,有些不敢相信的想到:“如果没有轮回,为何祖师的诅咒却是真的。”
管易蝉觉的自己在一时接受的东西根本不是自己可以接受的,茫然的走着,根本没有分辨方向,不知不觉中到了记载轮回伤的地方。管易蝉此刻方定住心神,心道:“管他有无轮回,我管易蝉只要这一辈子足矣,现在想这些虚无的东西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定眼向轮回伤看去,还是写着:“伤轮回,入微已然糟天忌,轮回伤,忘尘之时命已陨。但见苍天无眼,伤我轮回何妨?轮回已然破灭,待我重组而归。”下面的自己却被一些朦胧的雾气挡住,根本看不见,再看到逸尘绝笔的地方时,见下面还有几行字迹;“轮回伤忘尘之时会出现很大的内息混乱,如果没有如仙高手护法,根本极难度过,而且就算度过也要自损阳寿三十年,后世之人慎练之。”后面还有很多但是管易蝉却看不见了,因为一阵风吹过,管易蝉的心神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管易蝉想着这些让自己根本无法理解的东西,看到石桌上的热茶时,才知道自己觉的几天的时间,在现实中根本就是很短的时间。管易蝉觉的自己很可笑,这种事情说出去谁会相信,但是偏偏又不是个梦,自己确确实实的记住了那些东西。
“轮回诀到底还练不练?”管易蝉想着,随即决定练下去,因为不练的话自己根本无法达到自己神往的长空境界,而且管易蝉不想自己一无是处,还有那位逸尘的话:“但见苍天无眼,伤我轮回何防。”
“就算不能轮回又能如何?我只要这一个管易蝉就够了。”管易蝉打定主意。笑了笑,毫不在乎的走出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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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授艺
更新时间2011…9…2720:08:34字数:3846
走出石室后又想到自己的轮回伤估计还能继续练下去,虽然有着致命的破绽,但是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毕竟人生没有回头路的。收拾好心情找到方思恩说道:“有些意外,不用调息了。”管易蝉真的不用调息了吗?是的,也不知道什么缘故,自轮回决中出来之后便觉的浑身充满了力量,已然恢复到自己的巅峰状态。
方思恩说道:“管兄当真不同,别人调息最快也要一两个时辰,而管兄竟然不到一刻钟就完成了。”
管易蝉苦笑说道:“哪里,只是这次有些意外而已。”说完拿起一杯酒喝了下去,突然看到方思恩的手掌与手臂,心中一惊,眼光也自流露出了些许惊叹:“这绝对是练剑的天才,这副手臂如果不练剑当真可惜。”不由问道:“方大哥可是用剑的?”
方思恩一愣苦笑说道:“学是学过几年,但是一直平庸之极,教过我的师傅教我两三天便说我没有练剑的天分,就没再在教过。”
管易蝉心头一转,便自明白:“这教剑的师傅定然是个庸手,而且心胸狭窄。”于是问道:“那方大哥学会那些招式没有?”
方思恩说道:“学会了,一般我看一遍就能学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师傅就是咬定我没有练剑的天分,随便教了我几年拳脚便失踪了。”
管易蝉笑道:“既然如此,那我这里有一份剑诀你要不要看看?”心中却想道:“既然我不喜欢用剑,可是师傅说过这套剑诀博大精深,最可贵的是不用修炼轮回决便可修习,现在传与方大哥,应该可以发扬光大的。”
方思恩问道:“是什么剑法,管兄弟不练吗?”
管易蝉笑道:“这是家师无意间悟出的,叫做轮回剑,不过却是一套单独的功法,修炼的时候配合步法、呼吸就是一套修炼内力的法门,方大哥勤勤修炼,想来日后成就非凡。”
方思恩本来还想答应,现在一听是管易蝉的师傅创出的剑法,不由惊道:“难道管兄弟不知道这私传武功在江湖上是大忌吗?如被令师知道如何是好?”
管易蝉当然知道,江湖上哪个门派不是视自家武功如至宝?就像那个冰雪宫,但是藏天机可不是那种狭隘之人,于是说道:“家师曾经说过,自己这些功法虽不入流,但是也能拿得出手,如果日后有人想学,教他便是,只有一条,如此人日后作恶,传艺之人负责收回。”说完看着方思恩。
方思恩也不是迂腐之人,忙说道:“如日后作恶,天地不容。”心中对管易蝉的师傅不由自心底佩服:“现在哪里有人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把自己苦心创出的功法传给别人,而且没有任何要求?如此之人当真称得上是心胸容海了。”
管易蝉让方思恩找来笔墨后,默默静心,写了起来。开始的时候方思恩只是惊讶管易蝉居然能写出一手与自己着装根本不相衬的飘逸非凡的字,但看到后来便深深的震惊这剑诀的玄妙,看到后来眼中更是露出狂热的神色,不一会便觉的头晕无比,胸口发闷,知道这是自己功力不足,无法在内心演绎出剑诀的缘故。当管易蝉写完后,方思恩说道:“令师当真是绝顶之人,只这一套剑诀便算的上旷古烁今了。”
管易蝉笑道:“家师是我最为敬佩之人,还望方大哥不要辱没了轮回剑的名头。”
方思恩重重点了下头,看着剑诀不由跟着舞了起来。管易蝉看着不由一笑,心道:“这方思恩也太过心急了吧?如此剑诀哪里能如此轻易便自修习成功?”但是看到后来心中的惊讶根本压制不住,这方思恩练到一半的时候,狂灌了几口酒便自挥洒自如的练了下去,剑招、身法、呼吸,配合的天衣无缝。
“如果是方大哥自幼跟师傅修行,现在的成就定在自己之上,这份资质之人竟然没有一个好的师傅去教导?当真是各有缘法,根本强求不得。”想到这里管易蝉不由想起了五德,嘴角泛起微笑,没有打扰方思恩练剑,而是找到一处安静之地趟了下去。脑中想到轮回诀中的事情,觉的根本不可思议,又想这个事情要不要告诉师傅?如果师傅知道自己一生追求的谜底竟然是这种结果,不知道会怎么样。最后管易蝉决定这事不告诉藏天机,因为几十年青春的浪费便是这种结果,任谁也不会好受的,而且管易蝉觉的这并不是事情的真相,只是自己的功力不足,无法看见更多的东西罢了。但是对于轮回诀中的空间却是根本想不出来个所以然,于是也没有继续去想。念头一转,不由想道:“这方家怎么会有如此隐蔽的藏身之所?难道方思恩的父亲早就知道这一天会来?如果不是,看那些石洞明明是人工建造的,而且还不是一两年就可以建成的。如果说方思恩的父亲早有准备,但是按方思恩的武功就可以推断出方思恩父亲的武功不是很好,如此能还能惹的上让他早就准备藏身之处的人或事,就说明这其中定有很不简单的事情。”
夜色初上,管易蝉吃些饭菜,问好周府的所在,便要掠身而去。就在这时候方菁菁叫道:“你小心些。”管易蝉回头看了看那一如当年的清澈眸子,微微一笑,施展身法飘然而去。如果现在有高手能够看到管易蝉的身法定会吃惊不小,因为管易蝉在树丛之中几乎是贴着地面疾行的,而不是像别的高手施展轻功的时候总是高来高去的。
这就是管易蝉的高明之处,就是因为多数人都是高来高去,自己就在地面上疾行,幸好自己的‘鱼儿游’就是这类身法,速度之快丝毫不逊于一般的轻身之法。而且如有追踪之人定然也不会注意到地上那飞快前进的影子。
片刻之后,管易蝉先到的方家宅院,本来没有注意,但是隐约中的一丝笑声,让管易蝉打起探查之意,因为就算是周兴阀占了这个宅院也不会搬到这里住的,而听那丝笑意有些肆无忌惮,除了位高权重之人谁能在别人的家的宅院里如此放肆,就算是已经占来,难道他就不怕报复?凝耳细听,发现院内外围居然有四个好手,呼吸沉稳。管易蝉听到他们各自方位的呼吸声后,嘴角一翘,‘鸟儿飞’施展开来,悄无声息的几个起落就来到一个点着灯的屋子旁边。找个隐蔽的地方,管易蝉暗自向里望去。
只见一个雄壮的大汉做在那里喝着酒,只看那一只拿酒杯的结实如铁般的大手就知道肯定是个外家高手,再看额头微微发着暗光,就知道这人一身横练功夫已然炉火纯青。“这人是不是周兴阀?”管易蝉想到,又觉的周兴阀的名字自己有些熟悉,回想一遍才知道,这个周兴阀就是师傅经常提起的五秀之一的色老头。“难道顺天一战之后传说中的五秀都堕落成了这个样子?”管易蝉心中不太相信,于是打定主意要听到些什么有用的消息后再进去理论。
不多时,一个身穿红纱的女子,扭动着那如水蛇般的腰肢坐在了那个大汉的身上。那轻纱本来就薄的透明,那女子在扭动之时更是春光四泻。那大汉也不客气,腾出另一只手在那女子的胸前抚弄了起来。女子娇笑连连。
管易蝉忙闭上眼,心中暗骂无耻,心中却是相信了那个汉子就是周兴阀,因为这人绝对的色。这时听那女子娇声的说道:“二爷,你先不要这么弄人家,等会人家好好伺候您好不成吗?”
那大汉笑道:“你个骚货,刚刚把周兴阀那老废物摆平又来找我,是不是他真的不行了,哈哈。”说罢眼中淫光连连,探头在女子怀里来回摆动。
女子娇哼了几声说道:“方家的事情最好不要让那个老色鬼知道,虽然现在他被奴家迷的神魂颠倒,万一被他知道了,难保他不会发作。”
管易蝉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