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道:“你们找什么,我去方便去了,这不又回来了。”
那舵主将对方看了一眼,转首向赵林道:“他就是那个姓何的小子么,你看清楚没有,有这么老吗?”
那出声的人是舒仲,舒仲闻言一翻眼道:“你们嫌我老了,为什么,我又不作你们爷爷,老不老有什么关系。”
那舵主怒哼一声,赵林插口道:“老小子,你听清楚了,这位便是朱雀神武门的属下,第二十八舵,飞鹰分舵舵主吴辛……”
舒仲在森林中困了百年之久,根本不知江湖上的事情,不知朱雀神武门是什么。
那舵主冷笑一声道:“本舵主之名也不是你能说的。”
赵林脸色一变道:“属下不敢,属下之意,原是想指出舵主的大名,来吓死这老小子。”
舒仲哈哈一笑:“妙极了,你既然不说,我也不说什么。
滚吧,我现在要开始吃我的鱼了。“他说着,就翻过那大石,伸手去抓那条大鱼。
舵主陡地大喝一声:“老小子,居然对你吴大爷无礼。”
舒仲朗笑一声:“你又不是鱼。我吃我的鱼,你凭什么心疼?”
吴辛大笑道:“你敢骂老子是鱼,那你是什么?”
舒仲大笑道:“我是你亲爹!要打架的话找个地方,咱们打起来玩玩。”
他话音未落,只听一声霹雳般大喝,夹着一阵纷乱的蹄声,由远而近。一人声沉道:
“在这里。”
吴辛大喜道:“老小子,你不是要找个有头睑的人吗?这不是来了吗?”
随着话声,五骑人马犹如一阵狂风般卷到。
吴辛急步迎上去,赵林却早跪在地上,想必来人是个重要人物。
舒仲本是个头脑简单的书呆子,江湖上的事,一窍不通,只知道任性所为,差不多一切全听何笔的。
此时,何笔却不能看着自己的老哥哥吃亏,于是闪身而出,冷笑道:“这位可是朱雀神武门的人?”
一位长发老人一拂胸前长髯道:“阁下想必就是何少侠吗?”
何笔:“正是在下。”
那老者道:“那就跟我走吧!”
何笔笑道:“对不起,我现在还不想去,请你们回去转告神武尊者,我既然来了,就一定会拜访他的。”
那长发老人道:“不过,我们还是按神武尊者的吩咐,一定要清何少侠一同前往,否则……”
何笔冷声道:“否则怎么样?”
长发老人道:“否则,就对不起了!”
何笔朗笑道:“对不起又怎么样?”
另一老者道:“神武尊者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就是放你跑,你也跑不掉,还是和我们一起走吧!”
舒仲突然插口道:“小兄弟,你们想打架,要打就打,老哥哥也算上一个。”说着他就要动手。
朱雀神武门的五个人见状,老大不乐,自忖功力深厚,不把舒仲放在眼里。一见他掌势虽疾,但看上却轻似云飘飘,毫无力量。
当下,一人冷笑道:“老狗你找死。”五人竟屹然不动,各出右掌迎上。
只听一阵拳掌之声,有如闷声连雷,震人耳鼓,再看眼前,朱雀神武门的人却各自被震得后退三步。朱雀神武门五位分舵主,平日素来狂傲,一时之间被震得怔在地上因为他们并不知舒仲的来历。
舒仲一见自己震退五人,高兴得手舞足蹈,哈哈大笑道:“好玩,真好玩!”
朱雀神武门的五位分舵主同时大喝一声,十只手掌同时翻飞,掌势刚出,掌风已到,力道之强猛,实属罕见!
在他们想来,虽然对方功力深厚,也难挡五位顶尖高手功力,企图联合一击而中。
哪知,舒仲他可不懂这些,他打得高兴,连什么都忘了,哈哈一阵大笑,全身功力,尽注全掌,呼呼五声,向五人分别击去。拳掌相接,又是一声大叫,舒仲身子一震,凌空翻了一个跟头,跃落在大石之上。再看那五人,又被震退三步,但他们一齐纵上,身如云飘,或拳或掌,齐向舒仲攻去。一时间,掌风四起,真的是惊人。
舒仲大喜道:“这才好玩,打得过痛,你们也接五招试试。”
话声中,但见他忽拳忽掌,掌风拳影,漫天飞舞。转眼间,便向五人各攻出一招。
他这五招好似一招,同时发出、同时攻到。
飞岛舵五指神拿褚元彬的一招是蓄势而起,他的掌势首先接触。只听到一声闷响,他立感如同跌入冰窟之中,全身一阵发抖,一声未出,已自萎顿倒了下去。原来舒仲跟着无毒老祖所练的功力,纯系阴毒之功,所以体内蕴含的尽是阴柔之力。而褚元彬练的是五魔阴风掌,说起来是邪门功夫,遇上了无毒老祖的九阴鬼爪功,正好是他的克星。五魔阴风掌被舒仲功力收去,又反震回来,等于他挨了舒仲和自己的合力,怎能承受得住,是以当场死去。
其他四人的掌和舒仲接触,身形一颤,同时被震退几步。
飞鹭舵的百步神掌谭发的武功虽是兼擅各家之长,但却无法破解舒仲奇绝的招式,反被舒仲一掌击毙。
飞鹫舵的追魂手程全功力最弱,十招过后,也躺下来。
接着又是一声惨叫,飞鸱舵的铁鹰掌唐大川背后挨了舒仲一掌,他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气绝倒地。
飞鸿舵的七星掌杨维冷笑一声道:“好个心狠手辣的老狗,你功力虽不弱,但还不是本舵主的对手。”
他分明已是色厉内茬,声音已有些发抖。
舒仲笑道:“好哇,咱们就多玩两招。”
话声中,他又挥起九阴鬼爪功,一掌无声无息地拍出,大声道:“大胡子,你可听说过九阴鬼爪功?”
七星掌杨维一听九阴鬼爪功,不禁大吃一惊,就连神武尊者洪承绪出马,也不敢硬接。
此刻,杨维纵有七星掌,也救不回他一命。
在他接下一掌之后,身躯一阵颤抖,缩成一团。
飞鹭舵谭发见状不好,也顾不得什么颜面转身就跑。
哪知舒仲不放人,他施展猴鹤禽龙手,左手向前一抓,右手同时推出一掌。这一来,谭发死得更惨,身形一顿之后,又飞抛了出去五丈之外,摔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何笔笑道:“老哥哥!算了吧,那可是五条人命呀!”
舒仲笑道:“小兄弟,只要老哥哥玩得高兴,管他什么几条人命。”
他这句话,说的何笔心头一凉,心中暗忖道:这就难怪人家把你困在林中百年了。
就在这时,一条绿影飞扑而至,舒仲翻手挥掌,疾打出去,那绿影只喊一声:“何大哥,是你。”跟着闷哼一声,坠落地上,看上去九死一生。
何笔疾扑过去一看,一眼就认出那是肖兰,悲叫道:“肖姑娘,都是我害了你。”
话落,站起身来,怒瞪着舒仲喝道:“舒大哥,你怎么不看清楚就动手!”
舒仲却毫不在意地笑道:“她是谁呀?我打得高兴给什么都忘了。”
肖兰的娇躯安静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何笔泪光闪动,悲声道:“好妹妹!是我何笔害了你。”
这时忽听一声狂笑起自河旁。人来到,声已先至,厉声冷喝道:“何笔你岂止是害了她?”
但见他一身赭红的长衫,露出一头蓬乱但却黑得发亮的头发。
何笔朝他身上一打量,看样子曾似相识,有几分象是小刺猬洪美玉,不禁怵然心惊,后退了二步。
那赭衣少年冷笑一声道:“何笔,你可是又想跑么?”
何笔目光一垂道:“为什么要跑?”
赭衣少年又自叫道:“那么,你这话可当真么?”
何笔道:“自然当真。”
赭衣少年倏然跨前两步,冷喝道:“那你为什么不敢抬起头来看我?”
何笔道:“我为什么不敢?”
赭衣少年道:“敢看,就抬起头来,看个清楚,认出我是谁来。”
何笔被激之下,把低垂的头悠然抬起,双目盯在那赭衣少年的脸上。
只见他双目含威,令人不可对视,再看那赭衣裹着的身体,纤细玲珑,犹胜女子。而凸起的胸前,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他认了出来,她不正是自己到处躲避的小刺猬么?
不错,她正是小刺猬,忽听她大喝一声道:“何笔,你说我叫什么?”
何笔道:“我已认出你是小刺猬了,还问我你叫什么?”
小刺猬道:“我什么地方令你害怕了,为什么不敢抬起头来看我?”
何笔冷然道:“因我不爱看你那个样子。”
小刺猬道:“我这个样子又怎么了,打扮起来,总比你漂亮多了。”
何笔霍然抬起头来,大声道:“不男不女,没有区别,有什么好看的。你是个十足的野丫头,这辈子别想嫁出去。”
小刺猬笑道:“你说对了,除了你我谁也不嫁。”
何笔道:“天下之间好男子多的是,为什么非要缠我?”
小刺猬笑道:“我高兴,我这辈子非你不嫁。”她话音方落,跟着又大叫道:“肖兰,别装死了,快来帮我对付他。”
本已被舒仲打死的肖兰,忽又醒转过来,一声幽幽叹息,缓缓地站了起来,一抹蓬乱的秀发,幽幽地道:“洪妹,你若不来,你若不救我,我真想死了算了。”
小刺猬大笑道:“那是为了什么?”
肖兰低声道:“只因……只因……”
小刺猬笑道:“别说假话了,在姓何的未死之前,不准你死。”
肖兰哀怨地瞟了何笔一眼,娇脸一红,讷讷地道:“我不死……我……”
小刺猬面色一懔,沉声地向何笔道:“没事了,跟我走吧!”
何笔笑道:“既然没事了,咱们就再见了。”说着,朝舒仲一挥手道:“老哥哥,咱俩该走了。”
小刺猬冷笑道:“现在你是我未来的丈夫,你去哪里我管得着。”
何笔笑道:“丫头,你要睑不要,谁说要娶你了,谁是你丈夫?”
小刺猬气得娇颜变色,大声道:“何笔,你少得意,我是缠定你了。”说着,拉着肖兰飞奔而去,何笔却怔在了当地。
他不知道小刺猬洪美玉还会用什么方法整他。又一想,肖兰怎么会在这里,莫不是被小刺调制住了,我不能见死不救。
心念一动,也不管舒仲了,顿足而起,追了下去。正行之间,忽见两人施展轻身功夫,从西向东疾去。何笔依稀听得出一人说道:“舒仲已上了彭大哥的当,除去了舒仲,就不怕姓何的那小子了,咱们快去。”
何笔原来是赶着去救肖兰的。不理会他事,但听到“舒仲”两个字,心中一动,回头看去,果然不见舒仲在身边。
何笔折返后,又奔了五六里路,重又越过了那条河,那两人转入一个山坳,已听到阵阵呼喊喝骂之声,不断从山后传出。
何笔足下加劲,跟入山坳,只见一堆人在一起,有两人手持火把。
人丛中舒仲坐在地上,僵硬不动,不知生死,又见在舒仲对面,也盘膝坐着一人,六十多岁的样子,动也不动。
舒仲左侧有个山洞,洞口甚小,只容一人弯腰而入,洞外有五六人吆喝着,却不敢走近山洞数丈之内,似乎怕洞中有什么东西出来伤人。
何笔眼看舒仲坐着宛如一具僵尸,只怕已经遭难,想起森林结义之情,不禁心中焦急,本欲纵上前去,心中一动,忖道:等瞧清楚了再说吧。心念动处,就缩身在山后,看那洞外几人多半都不相识,但从服饰上看,可完全是朱雀神武门的人。
这时候,突听一声:“臭丫头,再不出来,老子要用烟熏了。”
洞中一人沉声道:“有什么本领,都使出来吧!”
何笔闻声一听,心忖道:这声音好熟,似乎象是雯姐的声音,她怎么也来此地了呢?
心念一动,大声叫道:“雷姐,何笔来了!”人随声至,巳抓住一名红衣汉子,甩了出去。
这一出手,洞外人群登时大乱,两名红衣汉子并肩攻上,另一名红衣大汉已绕到何笔背后,欲施偷袭。
洞中的纪雯在里面看得清楚,扬手三支金针,打向那名红衣汉子的背心。暗器破空,风声劲疾,那红衣汉子急忙低头伏腰,金针从头顶掠过,吓得他浑身冷汗直冒,急忙跃开丈外,伸手一摸头顶,未射中。这红衣汉子当即从怀中取出一支透骨钉,从洞左悄悄绕近,打算射入洞中。手刚伸出,突然腕上一麻,已被什么东西打中,铮的一声,手中透骨钉落地,只听一个女子叱道:“快跪下,凭你也配暗算。”
那红衣汉子急忙回过头来,只见是一名白衣女子,手持长剑冷冷地站在身后,不觉一惊。
转身挥掌,击她肩头,右手抢夺长剑,两人展开一场拼杀。
另外两名红衣汉子,被何笔逼得连连后退,在何笔掌力攻击下,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何笔向坐在地上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