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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明-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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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名声也毁了,在皇上心里的形象也毁了,还得自毁根基,得罪不少自己一手提拔的大臣,江陵有这么蠢么?”

李植根据这个思路想下去,也是觉得张居正不会有这么蠢,以他的见解,凡事都是无利不起早,自己自幼读书,辛苦十余年,为的是什么?拜在张四维门下,对自己老子也没那么亲热恭敬,又为什么?

张居正已经位极人臣了,现在大家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想他下台,顺应众意下台,消解掉现在各方一起对准他的这个“势”,几年之后卷土重来就是,反正大明的首辅,谁还能当一辈子不成?

“长信兄说的是,我想左了。”

“哈哈,想的深一点难一点也不是坏事。”江东之很亲热的揽住李植的肩膀,笑道:“我二人到勾栏胡同,叫上一桌席面和两个诗妓,佐酒吟诗,边饮边聊好不好?”

李植当然不会拒绝,笑着应承道:“这样最好,老师家里虽然是相府,但枯坐无聊,茶酒也不见上好的,晋人多吝啬,果不其然。”

“汝培好大胆子啊,连师相也敢说。”

“哈哈,戏言,戏言耳。”

两个青年官员自己一般是勾心斗角,但面情上却是十足的亲热,彼此勾肩搭臂,一起往勾栏胡同去了。

京城晚上就算有锦衣卫和兵马司的人巡逻,谁还敢拦着有元随的清流官员不成!

……

翌日清晨,也就是十月十日,各大衙门都是在马家庄冲突一事上保持沉默,此事复奏上去时,各衙门都表示无有处置意见,伏惟皇上圣裁即是。

万历当然不会真的去“圣裁”,丁忧和夺情之事的争执已经渐渐明面化,万历还是有帝王心术的,在此事上,他越发不会明着表态了。

各衙门置身事外,吏部却是第一个出手的。

“沈大人,天官有令,大人有案子在身,不宜再任职京县,今下堂谕,将大人剥职待勘,请大人交出印信吧。”

几个青衣盘领的小吏从吏部赶到宛平县衙门,直接就是封印了。

要是在地方上,就算是摘知县的乌纱帽和取印也不会这么草率,可能是某分守道,或是某廉使突然驾临,宣布封城,然后摘印,一番闹腾后才将原知县的乌纱摘下,印信封存,由新任命的官员暂时署理护印,一直到吏部任命新的县令为止。

但京县的知县就倒霉了,宛平县的县衙门就在大衙门林立的城西南地方,吏部连个官员也没有派,直接派了一个令吏和两个典吏,加上几个书办,就算是把这件事给办了。

沈榜倒还算镇定,没有什么丢脸的行径,很痛快的将自己的知县大印交上后,也只是很随意的问道:“不知道天官派谁来接任?”

“这谁知道?”为首的令吏觉得沈榜太蠢了,在这种紧要关头惹这样的事,实在不是什么当官的材料,所以对他很不客气,翻着白眼道:“沈大人还是考虑自己的案子,别的事情,就不必多操心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变化

沈榜估计自己最好的下场也得是流放,弄不好会被判绞监候或是斩监候,这一次得罪的可是现任的大宗伯礼部尚书,而且是入阁呼声很高的礼部尚书。

如果马自强顺利入阁,为了以后没有人敢随意侵犯自己的家族,对沈榜非得重重惩处不可!最轻的也得是降职,放在云南或是广西甚至是海南某个地方,当县丞,驿丞一类的佐杂官员,遇赦不赦,除非是十几二十年后,现在的这些大老爷们全故去了,没有人惦记他这个小人物,然后才能循年资,慢慢升回来,熬一个知县,然后就解职回家,冠带闲住去吧。

二十来岁的进士,老虎班的资格,按正常的路线图来走,最少也得是四品京卿或是地方上的布政使一类的官职才算到顶,现在能如沈榜所想的这样的下场,已经算是从轻处罚了。

至于张居正会不会施以援手,沈榜并没有想太多。

师相现在正处在被道德绑架的境地里头,走了趁人所愿,不走,十分尴尬,设身处地的想想,沈榜自己也觉得十分尴尬,无法选择。

既然张居正自己都是这样的境遇,沈榜觉得自己这一点小事就不必太麻烦师相了。

只是步出县衙大门之后,走在宽阔的街道之上,一身便装的沈榜,竟是有无处可去之感。他当然不是京城人氏,刚上任不久的知县,芝麻大的小官,也没有办法买宅邸取家小来,好在大明的官衙都是一样的,前头申明亭劝善亭,然后就是大门,大堂,仪门,二堂,然后就是东西官舍和内官舍,都是给知县和经制吏员们居住用的,不仅如此,大明的衙门还有固定的食堂,所以解决了知县和幕客们吃饭的难题,吏员们也有自己的大食堂,平时在办公时,也是在食堂解决,沈榜在京里没住处,没家人,没朋友,现在连单位食堂和分配的宿舍也丢了,在这个时候他和几百年后北漂在京城的青年一样,都是两手空空,茫然无措。

“沈大人。”

一个锦衣少年在沈榜面前翻身下马,先拱了拱手,礼数尽到之后,才又态度恭谨的道:“我家大人知道沈大人暂无安居之处,特派在下前来,请沈大人到英国公府暂居。”

这个少年就是王乐亭,中等身量,但两眼特别有神,所以人见过之后就会留下深刻的印象,沈榜也认得他,知道这是张惟功的部下,他此时是这般境遇,而张惟功是武臣,平素毫无往来,在这个时候有这样的举动,不由得沈榜心中不一阵的感动。

但他还是拒绝了:“请回复贵上,现在固然下官要吃官司,贵上也可能会有不小的麻烦。下官听说,已经有人上奏皇上,请五军都督府免其坐营官一职。”

“呵呵,我们大人自然有消解的办法。”王乐亭满脸的傲气,并不把沈榜的警告放在眼里,他匆匆道:“我家大人从来不畏惧任何人!”

“如此就好。”沈榜感觉张惟功还是太骄狂了,果然是国公府出来的,骄狂之气太明显了。既然如此,他也就无意多说,拂袖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请回罢。”

“呵呵,果然也不出我家大人所料。”

沈榜不悦道:“什么话,他又料到什么了?”

“我家大人说,沈大人固然是一心要做些实事的人,但心中一定也会有门户之见,自觉是文武殊途,会拿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的话来推……这样真是愚不可及,大人说,他和沈大人你一样,都是愿意看到国富民强的人,所以才会为元辅所驱使,也才会在马家庄为大人出头,否则的话,怎么会牵扯到这样的事情里来呢?现在沈大人你还抱着门户之见不放,这实在是叫人觉得好生无趣啊。”

沈榜先是目瞪口呆,接着又是面红过耳,他虽然不是如王乐亭所说的这样浮浅,但心里确实也是抱着避嫌的想法……张惟功在兵部说过的话还是深植于不少文臣心中的,加上在舍人营闹的厉害,勋臣武臣也得罪的不少,这样的人,没有强力的靠山,将来迟早要倒霉的,沈榜觉得自己已经够倒霉了,再和一个更倒霉的人牵扯到一起,那就是倒霉的n次方,所以避之为上上,但现在被人用话将住了,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得道:“英国公府我是不去的,舍人营亦非我应去的地方,所以并不是故意躲避。”

“那也简单。”王乐亭笑嘻嘻的道:“我家大人说了,我们的各大门店都有给大掌柜们住的客房,虽然招待沈大人这样的客人是简慢了些,但好歹也比住客栈或是骡马大店强,未知沈大人觉得如何呢?”

沈榜没好气的道:“事已至此,还多说什么,请头前带路吧。”

王乐亭也不大明白,为什么自家大人要这么招揽一个已经被免了官的知县,但命令就是这样,原本这样的差事可能是张用诚或是王国峰的,要么是陶希忠,不过这几个人要么离开京城,要么受伤,要么忙的不可开交,只能他往前顶了。

心里就算不明白,但王乐亭还是将一脸郁卒的沈榜带到了崇文门店这个最大的客店,沈榜初时还不以为意,等进了店之后,才被川流不息的客商人群给吓了一跳,再看到摆的满满当当的银库时,这位刚卸任的宛平县差点吓晕过去,这里银库里摆的银子,最少够他宛平县收二十年的赋税也不一定收的上来,至于大量的库房,还有制造马车等物件的工厂作坊,多达数百人的伙计队伍,还有军事化的管理和操练,这一切都使得沈榜感受磅礴如海的惊奇和压力,如果不是惟功的身份和地位,他几乎要以为这是一个企图在京城谋反的基地。

看到沈榜的神情,王乐亭傲然道:“这是我家大人的布局,我等将来迟早要到边关为将的,现在多训练也是为了将来,顺字行店的规模和布局,也是大人早就禀明了皇上的,所以请大人放心在此居住便是。”

“贵上原来有这样的心思,失敬了!”

到此时,沈榜终于肃然起敬,感觉自己对张惟功这个勋贵子弟确实有偏见,再想想对方一直下来对自己的支持和帮助,他的心中终于有了抹去的感激感觉,但他不会和一个伴当说这些,当然他也不知道王乐亭也是世袭百户官,正六品,不分文武的话,品级还在他之上,当下在布置的十分富丽堂皇,感觉很温馨舒适的客房中正色道:“贵上的心思十分难得,于学生更有难得的恩德,请替我上复贵上,若有什么需要帮助之事,学生一定竭力帮助,绝不会有半句推诿的话。”

……

“沈榜好办,张惟功难办,而且他也不管我们吏部管。”

天色已经近昏黄了,张瀚坐在吏部大堂的正中座椅上,在他的左右手分别是两个吏部的侍郎何维伯与陈介,与他对坐的,赫然便是当今的次辅吕调阳。

虽然只是当了几天的暂时的首辅,吕调阳原本枯槁的老脸已经变的红润很多了,这几天来,吕家已经成为闹市一般的所在,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客人上门,又有多少官员拍着胸脯表示效忠。

各地的特产和土物不停的有人送来,锦州的酱菜,辽河的白鱼,人参,东珠,河北山东的海产,不分白天与黑夜的送了过来,到此时,吕调阳才隐约感受到大明首辅之尊贵!

当了这么多年的次辅了,吕调阳感觉自己前些年都是白活了!

现在他虽然没做出过于激烈的举动,甚至还上书请求张居正夺情,但所有人都明白,事情很微妙,事情正在起变化,吕调阳自己也是有这种感觉,太后没有诏留,皇上没有诏留,张四维暗地里对自己表示效忠,现在吏部的张翰以天官之尊也对自己表示支持,马自强也站在自己这一边了,事情正朝着往自己有利的一面走,所以吕调阳的老脸之上,除了高兴这两个字外,再也找寻不到别的字眼了。

“张惟功不必管他,也就是江陵要用他,这样的狂悖之徒,若非要给皇上留几分面子,学生明日就下条子,叫他父亲带回英国公府去严加管教。”

“阁老说的是。”

张瀚在椅中欠了欠身,刚想说些什么,见大堂外有自己的家人伸头窥探,便是对吕调阳道:“请阁老恕罪,下官要去去再来。”

“请便。”

张瀚向感觉良好的吕调阳告了声罪后,离席而出,到大堂之外自己平素办公的地方,他的家人和另外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等在那里了。

一看到对方的模样,张瀚就倒吸一口凉气,吃惊道:“是老七,你怎么有空来了?”

“天官大人看来是不欢迎小人啊。”

“不不,不是。”张瀚有点狼狈,来者是游七,在自己为张居正头号心腹时,几乎是天天见面的,不论是在吏部衙门,还是张瀚的家里,又或是张居正的府邸,几乎是每天都见面。这一次张府出事,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五六天没见面了。

他定了定神,解释道:“此时是非常之时,老七你不在府中伺候元辅,预备还乡,还有闲暇出外,是以有点惊奇。”

“天官大人是断定我家老爷一定丁忧了?”

游七的眼神很奇怪,有一点张瀚看不透的东西,但张瀚已经决定跟吕调阳一条道走到黑了,当下便是道:“子为父守孝乃是天性必然,难道元辅还有另外的选择吗?”

第一百八十章 直言

“呵呵,原本是有事来求天官,现在看来倒不必说了。”

“老七有话直说吧。”张瀚将自己心中想了多日的话说出来,心头也松块了不少,有些事,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了,现在后悔都晚了,但他不愿与张居正闹的太不愉快,因此便向游七道:“不管是何事,只要老夫能勉力办到的,绝不会推辞。”

“哦?”游七冷笑一声,道:“两件事,一件是我家老爷吩咐,请天官上奏朝廷,带头奏请夺情。”

“此事已经有吕阁老,张阁老两位阁老奏过,也有御史奏过,老夫何必多这个事?”

“当时并无旨意!”

游七厉声道:“今晚会有中旨到汝家,天官接还是不接呢?”

这句话如同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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