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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天马霜衣-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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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他才挖空心思筹备婚礼,我却在想着如何杀他,我心中虽然充满着怨毒,但还有一点人
性未消,想到他相待之情,竟有着不忍下手之感。”
  那美艳少女接道:“娘啊!你可是饶过了他?”
  陈玉霜道:“没有,我几番思量之后,还是把他杀了,我就真正的当起了玄皇教主,得
你那桑伯伯相助,和那黄石道人留下的迷毒之法,十几年辛辛苦苦经营,建成了今日的玄皇
教。”
  她缓缓把目光移注到李中慧的脸上,说道:“李姑娘,不是老身夸口,目下玄皇教的势
力,决不输武林中九大门派,在铁盒之中,列有详细的名单,以及教中规法,各处分支舵的
舵主姓名,以及他们甘为玄皇教效力卖命的原因,李姑娘聪慧绝世,一望即知……”
  她长吁一口气接道:“这是一胜邪恶、庞大的势力,老身要把教主之位,传于姑娘是希
望凭籍姑娘的绝世才智,使这股流与邪恶的势力,得以改用正途。”
  这时,她脸上泛起了明艳照人的红光,秋水盈盈,毫无病容。
  李中慧暗暗叹息一声,知是她服下的药物,已经发作,已是回光返照,这美丽有如那美
好的夕阳,片刻之后,即将萎谢消失,欠身答道:“老前辈但请放心,晚辈既然答应了,自
是当全力以赴,尽其在我,至于能否如得老前辈的厚望,即就非晚辈能够预料了?”
  陈玉霜泛现起一个宽慰的笑容,道:“李姑娘才华超人,只要你肯全力以赴,当无失败
之理。”
  李中慧道:“老前辈太过奖了。”




卧龙生《天马霜衣》
第十九章

  陈玉霜眨动一下明亮的星目,两颗莹晶的泪水,夺眶而出,缓缓伸出手去,抱住了那美
艳少女。
  原来她已感觉到,内腑中有了变化,药力拓出的生命潜能,已然耗消殆尽,如若一倒下
去,有如枯灯焰熄、死灰浇水,纵然是华伦重生,也无法使她多延续片刻生命。
  面对着降临的死亡,她想起了有着很多话嘱咐女儿,但觉千言万语,齐涌喉头,一时间
反不知说那一句才好,半响之后,才道:“枫儿、为娘的死去之后,你要好好的听从你桑伯
伯的话,他对咱们母女情意似海,恩德如山,你不能惹他生气……”突然一仰脸向后倒去。
  李中慧右手一挥,抓住了陈玉霜的脉穴,急道:“老前辈……”暗连内劲,一股热力逼
了过去。
  陈玉霜口齿启动,道:“李姑娘好好照顾我的孩子……她……她不懂事!”言罢,闭目
而逝。
  那美艳少女尖叫一声:“妈妈呀……”伏尸大哭起来。
  李中慧缓缓松开陈玉霜的左腕,黯然叹道:“药力消失的比我估计还快。”
  桑南樵冷肃的说道:“她病了一十八年,生命中的潜力,早已消耗将尽,余烬之火,岂
能久燃!”
  这老人寒着一张皱纹堆累的脸,独目中暴射出森沉的寒芒,他没有流出一滴泪水,但那
一种肃穆庄严的神态,却流现无比的沉痛。
  这时,那美艳少女已哭的死去活来,荧荧烛火,凄凉深夜,伤心孝女泪,声声唤母亲。
  李中慧黯然吸道:“人死不能复生,桑老前辈劝劝江姑娘吧!”
  桑南樵胸前长髯,无风自动,突然伸手点了那美艳少女穴道,低低的说道:“李姑娘已
是玄皇教主,这丧事也烦请代作主张,老朽不愿再目睹她惨死之状,暂带枫姑娘远避三日,
三日之后,老朽自当来此候命.为你效力三年……”
  他语声一顿,又道:“不过老朽先作声明,我一生飘泊,傲游四海,想不到垂老之年,
竟然为情所累,落得这等凄凉晚景,三年效命之期,只管受命出敌,不问教中事务。”
  李中慧接道:“如是烦琐小事,自是不敢惊动前辈,这个,老前辈但请放心。”
  桑南樵道:“丧各有烦代劳,老朽先走一步了。”抱起那美艳少女.一闪而逝。
  韩士公一皱眉头,道:“老朽得先去弄付棺材,成殓起她的尸体再说。”
  李中慧道:“如若我猜想不错.这事该早有准备了。”一掀垂帘,直向内室走上。
  这内室之中,布置的极为简单,除了一张木榻之外,只有一张桌椅。
  李中慧迅速的打开手中铁盒,果然最上层放有一张素笺,只见上面写道:“在那木榻之
下,备有一具石棺,棺中存有两块千年寒玉,只要石棺封闭严密,可保尸体不坏,我的死
讯,必需得妥为保密,不可露出一点风声。”这字迹娟秀工整,想是陈玉霜预先写好,存入
铁盒之中。
  素笺之下,是一本白绫封面的册子,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江木枫拳谱剑诀,七个
大字,坦旁侧却写了两行小字道;
  江山代有奇士出。
  武林永无第一人。
  在下面是黄绫封装的册子,封皮上也写着四个大字“玄皇神书”。另有两行小字道:
“书不过并世四目,法不能同传六耳,有违此禁,必罹惨祸,慎之、慎之。”
  李中慧轻轻叹息一声,放好书册,合上铁盒,移开木榻,果然木榻之下,端放着一具石
棺,启开棺盖,果然有股寒气,直冲上来,当下退出内室,抱起陈玉霜的尸体,放入石棺,
合上棺盖,重又放好木损,默然祈祷道:“老前辈安息吧!晚辈当尽己之能,完成你的心
愿,把玄皇教一股邪恶势力,引入正途,大功告成之后,自当解散玄皇教焚毁玄是神书,免
得再遗害武林,默祷一毕,缓步走出内室。
  韩士公突然长叹一声,说道:“老朽又耳闻目睹了一桩武林惨事,这江湖恩怨是非,真
不知何时可了?”
  李中慧星目神光闪动,扫拉韩士公等一眼,说道:“如今我已被你们哄抬而起,接掌了
玄皇教主,江夫人死前遗言,你们都已听到,玄皇教这股已成的邪恶势力,足可与武林中九
大门派抗衡,虽然未必如此,但相去并不远,目下江湖,乱象已萌,如能借用这股势力,造
福苍生,那是强过咱们几个之力了。”
  韩士公道:“当世武林之中,几个顶尖高人,以老朽的看法,当以十方老人桑南樵允称
第一,有他相助,再加上姑娘的绝世才智,不难在武林独树一帜,于九大门派之外,另成武
林主脉。”
  李中慧双目奇光闪动,扫掠了林寒青一眼,道:“江山代有奇士出,武林永无第一人,
唉!我一个女孩子家,岂能永远混迹江湖之中,但得偿了那江夫人的心愿,我也要息隐山
林,永不再出江湖了。”
  韩士公低吟道:“武林永无第一人……”
  李文扬接道:“不错,千古以来,武林高人奇士,何至千百,有谁能保得武林第一之
名,使天下英雄倾服,得以善终。”
  林寒青一直默默静坐,此刻突然站了起来,道:“恭喜李姑娘接掌玄皇教主……”
  李中慧冷哼了一声,道:“不劳挂心。”
  林寒青只觉她神态言词之间,对自己充满了敌意,不禁为之一呆,道:“在下本应留此
相助几日,听候差遣,但因心怀师弟安危,必得早日上路,寻他下落,就此别过。”抱拳一
礼,大步向外行去。
  李中慧脸色忽然一变,欲言而止。
  韩士公急道:“老弟慢行一步,你毫无江湖经验阅历,如何能够行得,老朽陪你一
行。”
  林寒青道:“不用了,老前辈请留此地,赞助李姑娘吧!她初接教主,百发待举,要办
之事,千头万绪,正需老前辈襄助。”
  李中慧冷冷的接道:“玄皇教中大事,不敢劳动你林相公操心。”
  这时,不但李文扬看出情势不对,就是连韩士公也感觉到李中慧对林寒青似是有着很深
的成见,处处给他难看,但他左思右想,始终想不起原因何在,想到自己适才亲口相允,愿
为玄皇教效力之事,虽非正式加入玄皇教中,但大丈夫一诺千金,自是不能反悔,此后之
身,似已非自己能够作得了主了,当下默默不语,退到一侧。
  只听李中慧接道:“玄皇教近日之中,正为逝去上代教主办理丧事,任何行动,都将俟
清在一月之后,老前辈尽管放心的跟他去吧!”
  韩士公一抱拳,道:“不论寻得那位小兄弟与否,三月之内,韩士公定当赶回此地候
命。”
  李中慧道:“不用了,三月之后,我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是死是活,如有需得相助之
处,我自会造人邀请。”
  韩士公道:“姑娘但有所命,老猴儿是万死不辞。”抱拳一礼,步出室门。
  李中慧盈盈一笑,欠身说道:“老前辈言重了。”目光一转到林寒青的身上,笑容突然
敛失。
  她对任何人,都很和气,笑容满面,言词谦礼,唯独对林寒青冷漠敌视,大有警不两立
之概。
  李文扬一皱眉头,急步出室,送两人离开了荒凉的茅舍。
  三人缓步而行,一直沉默不言。李中慧对林寒青的敌视,似是在李文扬和林寒青之间,
也划了一道鸿沟。
  这时,已是五更时分,夜风阑珊,星月隐形,天上是一片阴沉,夜色也更见幽暗。
  林寒青停下脚步,回身说道:“李兄请回吧!小弟就此别过。”
  李文扬突然欺进一步,抓住了林寒青的右手,道:“林兄,舍妹虽然才智过人,胜过我
这个作哥哥的,但她终是女孩子家,气度不能和咱们男子汉一般豪爽,难免是有些小性于,
如有开罪林兄之处,还望看在兄弟的份上,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林寒青微微一笑,道:“李兄不用多心,总是怪兄弟不好,不知何处得罪了令妹?”
  李文扬长叹一声,道:“兄弟本当随同前去,寻找令弟,只是舍妹初接玄皇教主之位,
一切均未就绪,人地生疏,甚多不便,以是兄弟不得留此助她,一俟她现出头绪,兄弟自当
追访两位,同去寻访令弟。”
  林寒青道:“有得韩老前辈同行照顾,不敢再劳李兄大劳了。”
  韩士公哈哈大笑道:“李世兄请回,老猴儿武功虽然不行,但江湖上的鬼谋技俩,却难
瞒得过我一双老眼,咱们后会有期。”拱手一礼,和林寒青联袂而起,眨眼间消失在夜色之
中。
  两人一口气跑了六七里路,才放缓了脚步,韩士公长长吁一口气,道:“老弟,那李姑
娘好像和你有着很深的成见,不知是为了何故?”
  林寒青淡淡一笑,道:“在下并无开罪她的地方,为了什么?连我也不明白。”
  韩士公道:“女儿心,海底深,老朽一辈子就摸不准女孩子的心事。”说罢,抬头长
叹,若有无限感慨。
  林寒青叹息一声,说道:“不经一事,不长一智,有谁料得到那片僻处荒凉的茅舍之
中,竟然是隐居一代奇侠桑南樵,和珍藏着武林一段缠绵排侧的往事,又有谁能料到阴沉毒
辣的玄皇教主,竟然是昔年武林中一株名花!”
  韩土公似是突然想起了一件重大之事,急的一跺脚,道:“糟了!老猴儿当真是老
了。”
  林寒青道:“什么事?”
  韩士公道:“近来武林之中,常有预言江湖大变的简柬出现,据传言那简束出自桑南樵
的手笔,这件事在我心中存疑了多年,适才见到他时,竟然忘记了问他。”
  林寒青道:“日后还有见面之是,此中之秘,已不难大白于世。”
  两人一面谈话,一面赶路,晓行夜宿,这回到了徐州境内。
  韩士公久年在江湖之上行动,心知这等毫无线索的寻人之行,必得设法和各处武林雄主
连给,如若单凭两人之力,这等瞎撞胡跑,那无疑大海捞针。
  因此,两人行程很慢,那韩士公交游既广,识人又多,有他同行,林寒青的确是方便不
少,一路行来,韩士公多方打听,始终未得到于小龙的消息。
  这天中午时,进了徐州县城。
  韩士公一路行来,隐隐觉出情势不对,他发觉很多武林人物,都在徐州集中,这些人
中,不少奇装异眼,似是来自遥远的边荒,立时低声对林寒青道:“老弟,你看出可疑的事
了么?”
  林寒青道:“可是有很多武林人物,集中来徐州么?”
  韩士公道:“这徐州地处要隆,四通八达,那名扬天下的神武缥局,就设在此地,数十
年来,经常发生事情,武林中人,更是有不少相约在此处会面,那是不足为奇了,奇怪的是
在这些武林中,似是有不少来自边荒,那些奇装异服,都非中原人士,看来咱们不得不在这
儿停上两天了、”
  林寒青心中惦念于小龙的安危,微微一皱眉头,默不作声。
  韩士公哈哈一笑,道:“老弟,这正是咱们寻找令弟下落的好机会啊!”
  林寒青茫然说道:“恕晚辈不能了解老前辈言中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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