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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芳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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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厮胡说八道。”海韵怒叫,猛地掠出一掌拍向他的胸口。 
  他哼了一声,伸手急拨。 
  海韵变招奇快,变掌为爪,急扣他的脉门。 
  他刚沉肘收招,爪影一闪,纤纤玉指已闪电似的拂向他的七坎、鸠尾、期门各要害。 
  他吃了一惊,火速飞退出舱,站在舷板上说:“你的兰花佛穴手极为高明,可是仍欠火候,留不住杜某。” 
  海韵一击不中,颇感意外,一征之下,被他从指尖前脱身出了舱门,无法追击了。 
  杜弘不回舱房,径奔舵楼。 
  有艄公和一名船夫,神色漠然地目迎,直待他踏上舵楼,船夫方伸手急拦,叫道:“客官,舵楼重地,禁止进入。” 
  他淡淡一笑,拨开船夫走近艄公,问道:“艄公,前面右岸那座小村,是何县地境?” 
  艄公那饱历风霜的脸盘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漠然地说:“那是彭泽县的洲尾村,那座小山叫船山。” 
  他吁出一口长气,又问:“是不是大泊湖?” 
  “是的,湖在村的那一边。” 
  “大泊湖是不是有一座岳山?” 
  艄公向东一指,说:“瞧,那两座小山头,就是大泊湖中的岳山。” 
  “此至香口有多远?” 
  “二十里左右。香口是大泊湖的北南口,也是京池州府东流县的最南一座大镇。” 
  “要多久可到?” 
  “今晚本船在香口泊舟。” 
  “咦!不是可以夜航么?” 
  艄公依然毫无表情,以漠然的口吻说:“不,彭泽至池州一带江面不靖,船不过铜陵,不敢夜航。” 
  他沉吟片刻,冷然间:“艄公,你走这条水路多久了?” 
  船公的眼中有了笑意,以颇为自豪的口吻说:“三十二年。客官,三十二年,不是个短日子。” 
  “哦!见过了无数大风大浪。” 
  “是的,但都撑过去了。甚至八年前,上游的马当江面重闹水怪,我也从两丈高的大浪与涡流中,把船平安地驶过险境。” 
  “见过了紫袍神君那批水贼么?” 
  艄公打一冷战,脸色一冷,说:“没有。” 
  “你知道这些人?” 
  “不知道。” 
  “贵船上有他们的人?” 
  “不知道。”艄公木然地说。 
  “他们比马当水怪更可怖?” 
  “不知道。” 
  “看见主桅上那根紫穗么?” 
  “老汉视力衰退。” 
  “视力茫茫怎能掌舵?” 
  “可以” 
  “我不信任你。” 
  “你可向船东去说。” 
  他冷冷一笑,下了舵楼。 
  经过司马龙的舱口,舱门倏开,司马龙在内招手叫:“杜兄,进来坐。” 
  他钻入舱中,沉声道:“司马兄,速与文少东主拾掇。” 
  “怎么啦?” 
  “准备自保。” 
  “自保?你是说……” 
  “还有三刻时辰,在下要采取行动。” 
  一个时辰是八刻,已经过了一个时后了。 
  司马龙开始紧张,说:“兄弟在船上施展不开……” 
  “咱们把船往北靠岸。” 
  “哦!靠岸?” 
  “是的。南岸是大泊湖岳山一笔勾消庞勇的地盘,那恶贼恐怕是紫袍神君的爪牙。” 
  “杜兄,晚上再打算……” 
  “来不及了,他们不会等到晚上动手。” 
  “不,白天太冒险,彼此都有顾忌……” 
  “你不打算参加?” 
  “这……杜兄,必须等到夜间。” 
  “司马兄,情势逼人,由不得你,咱们必须抢先一步,不然全船的人都完了。” 
  “这……” 
  杜弘大为不悦,冷笑道:“是否参加,悉从尊便,在下要回舱准备。” 
  司马龙神色一弛,笑道:“杜兄,别生气,谁说不参加了!” 
  “那就快准备。” 
  “呵呵,不是还肩三刻时辰么?急不在一时。坐下啦!咱们好好商量。”司马龙一面说,一面奉上一杯茶,自己也倒了一杯。 
  杜弘坐下,先不急于喝茶,问道:“咦!文少东主呢?” 
  “到前面去了。” 
  “他还有心情乱跑?” 
  “他去查船上有什么人。”司马龙有点不安地说。 
  “真是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他能打听出些什么?” 
  “杜兄,他会照料自己的。请问,你的打算……” 
  “迫船家把船驶向北岸,把乘客送上岸。” 
  “行么?” 
  “这是唯一的办法。” 
  “这……” 
  “我已查出那几个女人,定然是紫袍神君的党羽,上船卧底的主脑。那位叫海韵的侍女,兰花拂穴手相当可怕,你对付她必须小心留意。” 
  “我去对付她?” 
  “是的,你与文少东主缠住她们,在下对付其他的人。如果你一个人应付得了,可叫文少东主负责把守舵楼,不知他是否能当大任?” 
  “应该不会有问题,他的剑火候不差。” 
  杜弘一怔,问:“他用剑?金陵文家的魁星笔是武林一绝,十八路笔笔生花传子不传女,他该承受乃父的衣钵,家学渊源,居然改用剑?” 
  司马龙讪讪笑道:“兄弟不知其详,只知他另投明师学剑有成,不想借祖上余荫在外招摇。” 
  “哈!也好,有志气。你好好准备,我回去拾掇。”他一面说,一面起身向舱门走。 
  司马龙举起茶杯,笑道:“杜兄,兄弟未设有酒,以茶代酒,来,为咱们的合作干一杯。” 
  杜弘却不回身,跨出舱门扭头笑道:“等会儿,兄弟不渴。司马兄,你似乎一反前态,颇为沉着呢。” 
  司马龙呵呵笑道:“兄弟不是怕死的人,看不破生死,就不要吃江湖饭,一死百了,没有什么可怕的。” 
  杜弘也呵呵笑道:“对,兄弟深有同感。咱们这次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果心中有所顾忌有牵挂,那就死定了。你老兄有此改变,兄弟放心了。” 
  船向下游平稳地航行,速度渐渐放慢。 
  舵楼换了一名船夫,是个相貌蠢笨,毫不起眼的中年人,笨手笨脚像个呆子。 
  上游跟下来的两艘快船,似乎拉近了些。 
  日影西斜,未牌已过。 
  杜弘重新出现在司马龙的舱房内,已换穿了劲装,背上了小包裹,剑系于背,显得英气勃勃。 
  司马龙与文彦奇也是一身劲装,系剑挂囊久候多时,等杜弘跨入舱门,司马龙抢先神色紧张地说:“杜兄,咱们换一换,如何?” 
  “换什么?”他不解地问。 
  “你来对付那几个女人。”司马龙说。 
  “你……” 
  “兄弟怕对付不了,那会兰花拂穴手的女人,兄弟确是有所顾忌。” 
  杜弘点头,不假思索地说:“也好,人交给我。” 
  三人最后一次商量,分派停当,司马龙举杯豪笑道:“杜兄,生有时,死有地。事先兄弟并不知你乘这条船,幸好你出舱运气碰上了,能与杜兄联手,为保命而合作,兄弟三生有幸,只愿咱们今天合作圆满。” 
  文彦奇也举杯,豪气飞扬地说:“两位虽比我大不了多少岁,但算起来仍然是久走江湖的前辈,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风云人物,小弟能追随骥尾极感荣幸。” 
  杜弘一口喝干了杯中茶,大笑道:“看了两位的镇静神色,与气吞河岳的豪情,咱们今天成功有望,走,时辰到了。” 
  他首先出舱,窜上了舱顶,大叫道:“船放北岸,艄公,转舵。” 
  他的叫声如同石洞里响起一声焦雷,立即吸引了船上人的注意。 
  他伸手抓向紫穗三棱镖,想摘镖向惶然向上惊视的人解释,但人影疾射,另一面上来了一名书生打扮的人,长剑幻化一道虹银,劈面刺到。 
  他火速撤剑,向侧一闪,叫道:“花花太岁,你穿儒衫仍然是贼种……” 
  “铮!”双剑相接,火星飞溅。 
  花花太岁侧退八尺,几乎掉下舱顶,脸色大变。 
  他一声长啸,挺剑猛扑。 
  “刷!”花花太岁一剑挥断帆索,风帆急降,帆衍向杜弘的头上急坠。 
  杜弘赶忙向侧一跃两丈,到了前舱顶。 
  “砰彭……”落帆声如天雷狂震,船立即倾斜,失去了控制。 
  全船大乱,叫嚷声震耳,鬼哭神号。 
  上游的两条快船,破水直撞而至。 
  杜弘刚稳住身形,只觉眼前一黑。 
  剑气迫体,花花太岁到了,剑出“长虹贯日”,攻向他的头部。 
  他本能地大吼一声,“铮”一声震偏来剑,顺势一剑挥出。 
  视力恢复原状,但晕眩感末消。 
  剑锋拂过花花太岁的肩胸,好一记快速绝伦无懈可击的致命一击。 
  “哎……”花花大岁惨叫,鲜血飞溅,向右舷飞跌,老命难保。 
  青影乍现,赫然是侍女海韵,光华如电的匕首来势似崩山,狂攻他的胸腹要害。 
  他吃了一惊,对方用的是神刃,有点棘手。剑气如冰,剑虹似电,匕首也称短剑,闪电似的及体。 
  他不敢冒险用剑硬封,飞退八尺。 
  “恶贼该死!”海韵娇叱,如影附形跟到,匕首像附骨之蛆,吸紧住他。 
  要命!眼前又发黑。 
  他本能地向侧一闪,避开正面,一声沉叱,剑攻海韵的右肋。 
  可是,他身形不稳,头重脚轻,慢了一着。 
  “嗤”一声轻响,匕首拂过他的右肋,奇冷彻骨。 
  同一瞬间,他的剑尖也刺中了海韵的右腿侧。 
  “哎!”他惊叫,向后飞退。他已陷入半昏境界,向江心飞坠。           
第二十五章 枝节丛生   
杜弘与海韵在舱顶交手,突如其来的昏眩感令他无法施展,挨了一剑向江心掉。 
  半昏迷中,他模糊地想:“完了,我中了花花太岁的迷香。” 
  水声震耳,他只感到身躯重重地抛入水中,呼吸一窒,便失去知觉。 
  不知经过多久,他终于苏醒。 
  灯光耀目,死一般的静。 
  他本能地一惊而起,挺起上身。 
  一阵彻骨奇痛袭来,他叫了一声,重行躺下了。 
  他发觉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处身在一间斗室中,是茅屋,家俱简陋.一根牛油烛火焰闪动。 
  肋下疼痛彻骨,痛得他冷汗直流。 
  身上换了灰直裰,肋下的伤是缠好了的。 
  他的叫声,惊醒了床用木凳上伏栏而睡的一位中年妇人,一蹦而起按住他急叫:“不可挣扎。糟!一定是创口崩裂了。” 
  他按住伤处,虚脱地问:“大嫂,这……这是何处?” 
  中年妇人避开话题,说:“当家的从江上救了你,好好定下心养伤。” 
  “这里是……” 
  一声豪笑,门推开了,耳中响起洪钟似的怪嗓音:“这里是大泊湖岳山,久违了,阁下。” 
  进来了五个人,为首的人年约半百,豹头环眼,虎目虬须,壮实如能,高大雄伟。 
  他冷笑一声:“姓庞的,在下终干落在你的手中了。” 
  姓庞的哈哈狂笑,笑完说:“对,我一笔勾消庞勇等到你了。” 
  “你投入紫袍神君手下,得了多少好处?” 
  一笔勾消怪眼一翻,叫道:“胡说,闭上你的臭嘴!” 
  他不在乎,冷笑道:“劫船时你为何不照面?哼!你该给在下一次公平决斗的机会。” 
  “放你的狗屁!太爷一年来就没做过半笔买卖,谁劫了船?” 
  “你……” 
  “你已昏睡了一天两夜,大概睡昏了头。” 
  “一天两夜?” 
  “太爷的人把你捞上来,你像一条死狗。” 
  “不是你与紫袍神君的人劫船?” 
  “见你的大头鬼,太爷岂是与那凶魔同流合污的人?不错,太爷是江洋大盗,但要钱不要命,不劫孤寡,不伤妇孺,不劫清官,而紫袍神君那******却是鸡犬不留,杀人无数,财色其次,你以为太爷是这种人?” 
  “你不是自辩吧?你不是这种人么?” 
  “放屁!太爷为何要自辩?你已是太爷砧板上的一块肉,切割由我,红烧清炖由我作主,用得着辩?” 
  “江上劫船的事……” 
  “太爷已经享了一年福,含饴弄孙不问外事,只知前天江上有一场好杀,沉了一条船,死了不少人,其他一概不知。你就是那条倒霉船上的人?” 
  杜弘只觉心向下沉,一阵惨然,说:“数十条人命,葬送在那老魔之手,他……他太残忍了。” 
  “是紫袍神君下的手?”一笔勾消问。 
  “他在你的江面作案,你不知道?” 
  “我说过,太爷已一年不问外事了。” 
  “你跳在大江里也洗不清嫌疑。” 
  “浊者自浊,清者自清,太爷怕什么?” 
  “我会查出来的。”他悻悻地说。 
  “那是你的事,太爷才懒得管这些闲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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