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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芳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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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查出来的。”他悻悻地说。 
  “那是你的事,太爷才懒得管这些闲帐。我问你,你没忘了咱们之间的过节吧?” 
  “不错,咱们之间,还有三年前一笔帐未算。” 
  “那次你拆了太爷一笔买卖。” 
  “打了你三拳,踢了你两脚。” 
  “太爷也给了你三掌,你没占多少便宜。” 
  “在下落在你手上,你的机会来了。” 
  “大丈夫恩怨分明。” 
  “理该如此。” 
  “等你的伤复原之后,太爷与你公平地结算。” 
  “你倒是很讲道义呢。” 
  “这点太爷敢说足以自豪。” 
  “哼!你是不是另有阴谋?” 
  “放屁!” 
  “你不怕在下伤好之后,又栽在社某手中?” 
  “你少臭美,三年来太爷并未闲着。” 
  “别忘了,在下比你年轻。” 
  “你也别忘了,姜是老的辣。你好好养伤,等你能动手时,便知道谁死谁活了。哦!有件事必须告诉你,附近戒备森严,千万不要妄动逃走的念头,哈哈哈哈……” 
  在狂笑声中,一笔勾消带着同伴走了。 
  杜弘颇感困惑,自语道:“这恶贼真是个奇人,他为何愚蠢得冒此不必要之险?晤!我得提防他别有用心,小心他的阴谋诡计。” 
  十天过去了,一无动静,医疗与饮食,皆受到极佳的照顾。十天中,一笔勾消绝迹不来。 
  三年前,江南绿林道四霸天之一的一笔勾消,带了八名大盗在杭州附近作案,碰上杜弘插手管事,双方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那时,杜弘在江湖道上算是后生晚辈,还不配叫字号,但却击败了一笔勾消,把一笔勾消赶出浙江。 
  一笔勾消在大泊湖岳山安窑立寨,但从不在附近百里内作案,名号响亮,名列四霸天之一,竟然败在一个后生小子手中,自然感到不甘,闭门苦练乃是意料中事。 
  杜弘这三年也下过苦功,但这次身在贼巢,要说心中毫无怯念,乃是欺人之谈。 
  十天中一笔勾消不曾露面,反而更令他不安,谁知道一笔勾消准备如何摆布他?如此优待有何用意?不由他不耽心。 
  这天,他出外四处走走,深感诧异,怎么不见有人把守?附近连一个年轻力壮的人也没有。 
  这是山南麓的一座小荒村,山四面临水,与其说是山,不如说是岛来得恰当些。 
  大泊湖长有二十余里,宽仅五六里,并不比大江宽阔。 
  荒村仅十余户入家,全是茅屋,哪像是江洋大盗的垛子窑?附近只看到一些老少妇孺活动,人都到哪儿去了? 
  他心中犯疑,百思莫解。 
  他如果想走,可说不费吹灰之力,码头上泊有五艘小舟,只须在一艘驶出便平安大吉了;他的水性和操舟术颇为高明。 
  “这可能是陷阱。”他想。 
  他的猜想不无道理,一笔勾消必定毫无取胜的把握,因此故意纵走他,以借口群起而攻。 
  他不准备贻人口实,泰然返回小茅屋。 
  中年妇人送来了午膳,他向对方说:“大嫂,在下要见见一笔勾消。” 
  中年妇人简捷地说:“你不能见咱们当家的。” 
  “为何?”他问。 
  “你的伤尚未复原。” 
  “正相反,在下已经痊愈。这十天来,多谢大嫂照顾,在下感激不尽。” 
  “小意思,不足言谢。” 
  “请转告贵当家,在下明日午间,与他结算三年前的旧债。” 
  “这……” 
  “在下不能久耽。” 
  “你……” 
  “明午,在下……” 
  “你不能等?” 
  “不能等。” 
  中年妇人冷冷一笑说:“不能等,你可以走。” 
  “我可以走?”他讶然问。 
  “是的,你可以走。”中年妇人肯定地说。 
  “可是,在下与贵当家的债……” 
  “敝当家已有言交代,帐留请日后结算。” 
  “怎么回事?” 
  “你要走,晚上我把你的行囊送来。”中年妇人自顾自地说。 
  “有何用意,大嫂何不明告?” 
  中年妇人冷然注视着他问:“你要知道?” 
  他也神色凛然地沉声道:“不错。” 
  中年妇人吁出一口长气说:“敞当家不在家。” 
  他嘿嘿冷笑问:“出外作案去了?” 
  中年妇人冷冷地说:“敝当家已经洗手了。” 
  他冷然逼现着对方,久久方说:“很难令在下相信,他想永远留住在下么?” 
  “敞当家不知你复原得这么快,如在正常情形下,你这种伤及内腑的伤势,一个月也休想痊愈。”中年妇人沉静地说。 
  “他想去找人来对付在下?” 
  “废话!敝当家自己的事,从不假手于人。” 
  “那……” 
  “你如果肯等一月,或者敞当家全身而返,保证你不会失望。” 
  他一惊.追问道:“全身而返,是何用意?” 
  “你要知道?” 
  “在下愿闻其详。” 
  中年妇人又吁出一口长气,心情沉重地说:“为了江上劫船的事,敝当家接到了紫金凤凰令。” 
  “紫金凤凰令?劫船的人是紫金凤而不是紫袍神君?”他骇然惊问。 
  紫金凤,那是江湖上极为神奇的一个女人,亦正亦邪,亦侠亦盗,名号于五年前方在江湖出现,玉制的紫金凤凰令所至。天下的江湖道朋友胆战心惊。但这女人的庐山真面目,世间知者屈指可数。至于她姓甚名谁,出身来历如何,同样是谜。 
  中年女人摇摇头,苦笑道:“谁知道呢?要等敝当家返回方知真相;假使敝当家能回来的话,那就证明紫金凤并不如传说中那么可怕。” 
  “如果贵当家不能回来……” 
  “你的债可以不要还了。” 
  “紫金凤凰令上怎样说?” 
  “附柬上说,要敝当家至潜山待罪。” 
  “贵当家既然不管外事,任令对方在垛子窑附近劫船,也有罪?” 
  “谁知道那鬼女人如何想法?” 
  杜弘似有所悟地说:“紫袍神君,紫金凤。是了,他们是一家人。哼!他们这样做,未免欺人太甚。” 
  “这年头,谁的武艺高强,谁就有权欺人。”中年女人悻悻地说。 
  “贵当家动身多久了?” 
  “五天了。” 
  “大嫂,请替在下抬掇行装,在下立即动身。”他慨然地说。 
  “你要走?” 
  “是的,到潜山。” 
  中年女人脸一沉,冷笑道:“阁下,你要落井下石?” 
  “废话!” 
  “你……” 
  “在下要前往助贵当家一臂之力。” 
  “什么?你……你不需……” 
  “贵当家救了在下,在下也希望能投桃报李。” 
  “我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大丈夫恩怨分明,我不希望老欠他一份人情债。同时,那次劫船事件发生,在下还有两位朋友在船上,在下要向紫袍神君索回这笔血债。” 
  “潜山隐了不少世外高人,你想独自前往冒险?” 
  “在下去定了,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惜。大嫂,请立即替在下收拾行装。” 
  “你……你在自找麻烦……” 
  “人活在世间,哪还没有麻烦?”他泰然地说。 
  “好吧,你如果坚持要去……” 
  “不错,在下坚持要去。” 
  “我替你准备一艘快船。” 
  “谢谢。” 
  皖、潜、太湖三条河水汇合的下游,称为长河,也叫皖河,从皖口入江。 
  快船可直放潜山县,易小舟上航,走皖水可到龙潭,走潜水则可到罗源涧,两者皆在天堂山,也是两河的源头。 
  第三天,船抵达石牌,这是与大湖河汇合处。 
  快船共有四名健壮的船夫,从皖口至石牌七十里水程,大半天便到了。 
  已经是未牌时分,为首的船夫向杜弘说:“杜爷,往下走滩险水急,不如在此停泊一宿,明早开船一天可到潜山城。” 
  “往下走,愈快愈好。” 
  “可是……” 
  “天黑以前,可到何处?” 
  “可到半壁弯,但那儿不宜泊舟,无村无店,水中常有妖异,经常有船无缘无故失踪。” 
  另一名船夫也说:“杜爷,附近只有石牌镇可以泊船,在野处泊舟十分危险。” 
  他不再坚持,点头道:“好吧,就在此地泊舟。” 
  石牌镇也叫石牌口,也称石牌市,是附近最大的市集,路通五县,市面颇为繁荣。镇在河南岸,分为上下两市集,下集有码头,也是石牌河泊所的所在地。 
  不是货船,河泊所的官兵仍然要登船查验,经过一连串的查问,船总算合法地取得泊舟的许可。 
  杜弘不想露面,坐在舟中养神,突听到船夫大叫:“向左靠,不然要碰上了……” 
  “砰”一声大震,船一阵摇晃,撞上了。 
  外面,船夫在怪叫:“好小子,你们到底会不会掌船?” 
  “啪”一声脆响,是耳光声,对方揍人的大汉怒叱:“闭上你的臭嘴!一耳光教训你该怎样知道规矩?” 
  接着,本船的几个船夫怒吼:“反了,理亏还要打人?拼了。” 
  杜弘坐不住,钻出舱急叫:“住手!有话好说。” 
  为首的船夫捣着左额,愤怒地叫着道:“杜爷,你看这些人讲不讲理?船……” 
  码头上,双方的船夫吵闹着要动手,一旁站着一个大牯牛似的大汉,敞开胸衣,粗大的双手叉腰而立,一双怪眼彪圆,抢着接口:“要讲理,到衙门里去讲。谁叫你的船停在这里?没撞翻你的船,算你走了狗屎运。哼!你再乱叫乱吠,太爷打掉你满嘴狗牙。” 
  救人如救火,杜弘恨不得插翅飞往潜山,但情势所迫,非在此地泊舟过夜不可,已经是心中焦灼,再一看大汉气势汹汹,不由火起,急步上了码头,沉声问:“你是说,不在衙门就不讲理?” 
  大汉见他身材高大健壮,人才一表,因此略有顾忌,但仍然大声说:“当然,你不服气?” 
  “你好嚣张。”他怒声说。 
  “你也想挨揍?”大汉厉声问。 
  “在下确有此意,你敢不敢?” 
  “太爷成全你。”大汉大叫,手一扬,耳光及体。 
  杜弘正在火头上,左手一抬护住头面,右手以牙还牙反击。 
  “噗!”大汉击中他的左小臂。 
  “叭!”他一掌同时抽在大汉的左颊上。 
  “哎哟!”大汉惊叫,倒退三步几乎摔倒。 
  对方的船上,接二连三跳上四名大汉,叫啸着怒吼:“这小子敢打人?丢他下江喂王八,打!” 
  舱门开处,有人钻出大喝道:“退回来!你们的皮痒了是不是?” 
  众船夫悻悻地退回,摩拳擦掌愤愤不平。 
  喝阻的人,是位年约半百,脸如重枣,剑眉虎目留了三络长髯的人,穿一袭蓝色长袍,颇具威严,向杜弘拱手道:“蠢夫们无状,小哥海涵。” 
  杜弘怒气全消,讪讪地说:“小可一时激忿,大叔恕罪。” 
  “好说好说,区区姓匡,名信。” 
  “小可姓社,名磊。” 
  “杜老弟好身手,那一掌快逾电闪。” 
  “大叔见笑了。” 
  “天色尚早,老弟情移至敝舟一叙。” 
  “小可……” 
  “幸勿见却,都是武林人,相见也是有缘。” 
  “恭敬不如从命,小可遵命。” 
  上了船,匡信伸手相挽,说:“请入内一叙。” 
  他一看对方伸出的大手,不由一惊,掌中心有一团赤影,中有金色的纹路,而且肌肉在抽紧,一看便知对方不怀好意。 
  他听说过这种掌,称为金丝摄魂掌。 
  他一阵迟疑,说:“小可有限不识泰山,罪过罪过。” 
  “你怎么啦?”匡信笑问。 
  “前辈是大名鼎鼎的摄魂魔君匡永宽。” 
  “哦!你知道区区的名号。” 
  “今日幸遇,小可深感荣幸。” 
  “好说好说,舱里面坐。” 
  他反而向后退,镇静地说:“不敢,改日再向前辈请安。” 
  摄魂魔君淡淡一笑道:“好说好说,请啦!” 
  “小可有事……” 
  “站住!” 
  “前辈有何指教?” 
  “老夫要问你。”摄魂魔君的口气变了,变得毫不客气。 
  “小可不知前辈要问何事?” 
  “你打了老夫的仆从。” 
  “那是贵价欺人太甚,而且是贵价先动手。” 
  “你眼中还有我摄魂魔君?” 
  “不知者不罪……” 
  舱门绿影出现,香风入鼻,一位千娇百媚穿了绿色衣裙,年约十六七的少女,凤目冷电四射地娇叫:“爹,女儿把他揪来。” 
  “丫头不可鲁莽……” 
  但少女已急掠而至,纤手疾伸,五指半屈掌心问下,用的是“金豹露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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