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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后败了两场,功法尽散!本寺只能位于第三!”柳毅听到这里,也明白了几分这其中的隐情。
“住口!纵然家师灵空输了两场,他也是为本寺出手,不顾自身,否则岂能功力尽散。家师虽败犹荣,贫僧极为佩服。到是你们这帮家伙,非但不感念师父捍卫本寺所受之伤,反而嘲笑他。似你等这般小人,也只配在这里狂吠,又岂能知道家师的高风亮节!”柳毅戟指怒目,大声斥责。
“高风亮节,好一个高风亮节。败军之将,也敢言勇吗?我便骂你师父了,你若不满的话,只管给你的师父讨回公道呀!”法岸斜叉双手,大言不惭道。
“看法岸一幅有恃无恐样子,恐怕功夫不低。我只修行了两天,虽然学会了地藏镇魂音,但却没有修行过什么拳法,可能不是他的对手呀!”看着法岸嚣张的脸,柳毅的心中暗自盘算道:“但修行者需勇猛刚劲,若是万事皆有把握才肯出手,又怎么能起到磨炼自己的作用。更何况,法岸辱骂我和师父,如果不出手的话,以后在这里还能再呆下去吗?”
柳毅想到这里,冷笑一声:“公道虽在人心,但却又在手上,今天我便向你讨上一遭!”
说到这里,他大步流星的向殿外走去。
“有胆量!”
看到柳毅毫无畏惧,法岸也不知道他是艺高人胆大,还是无知者无畏,却也不敢再表现的那般猖狂,而是郑重的站在那里,身体微曲,好似一只被拉满的大弓一般。
“喝!”
柳毅将到殿门处时,猛然吐气开声,身体一动,抢上两步,挥拳直冲,狠狠的向法岸的脸上挥去。
“炼气入体!”
法岸却没有想到柳毅如此干脆利落的便要出手,只吓了一跳,但当他看清柳毅的动作之后,悬着的心这才提了起来。
随着法岸随手一划,一股气浪立时涌现,向柳毅的挥出来的拳头缠去。
柳毅立时觉得拳头处空气凝滞,他便好似挥拳砸进了一处泥沼中,一块海绵上一般,那种气流的压迫,让他拳头的高速移动,立时缓慢的好似一只蜗牛一样可怜。
“小子,炼气一层的功夫,也敢与我斗!”
法岸不屑的笑了一起,掌缘如刀,直接斩到了柳毅手腕处。
柳毅立时觉得手腕一麻,如遭雷击,差一点就不听使唤了。
“好硬的胳膊呀!”法岸一愣,他原来的设想是一掌便把柳毅的胳膊给击断,却未想到柳毅虽然表现出了极痛无比的样子,但是那只胳膊却是完好无损。
“那边打起来了!”
“快去看呀,是法岸和新入门的法海!”
“猜一下,两人谁能赢!”
“那还用说吗?肯定是法岸师兄呀!他现在是御气外放的境界,而法海刚入寺,看那样子,应当是才刚刚入门。”
众僧刚刚散去不久,此时大多还聚在大雄宝殿外的广场上,一看这里出现了争斗,立时涌了过来。
听到众师兄弟的议论,法岸冷笑一声,心中暗道一句:“今天不但要赢,而且还得赢得漂亮,要大大教训他一番,让他乖乖的把两样宝贝献给我。”
想到这里,他冷哼一声,一掌前出,直接朝柳毅的胸膛印去。
柳毅才刚刚把手松回来,就感觉一道劲风突现,如山如岳,狠狠的向他的胸口压来。
掌印还未印到柳毅的身体之上,但是外放的气流却压得柳毅连气都喘不过来,那种威压的感觉,使得他的心脏前所未有的疯狂跳动起来。血液也全部逼到了头上,额头上的血管受到压迫,从皮肤外突显出来,便好似六七条小黑蛇一般,而且随时都可能爆炸。
“这不是掌力带来的风声,而应当是真气!”柳毅心中明白。那股压迫在他的胸膛前的气流必然是法岸的外放的真气,如果是掌力所带来的劲风的话,他根本不可能感受到这么大的压力。
而到了这时,柳毅发现自己便好似被捆住一般,周围的空气便好似水银一般的沉重,压得他几乎不能动弹。
还没等柳毅有动作,法岸的手却是中途变招,猛然挑起,却是放弃按压在他胸膛的举动,转而向他的脸上又扇了过去。
“好贼子!”看着法岸抬起来的手掌,柳毅只感觉自己的脸便好似火烧起来了一般,内心那种耻辱的感觉让他的混身都要爆炸。如果真的让法岸扇了一个耳光的话,那他可真是不用活了。
“宁为鱼死,不为网破!”
想到这里,柳毅下定了决心。便在法岸的手刚刚抬起来之时,他的心神一动,真气在体内疯狂的运转,一道地藏镇魂音夺口而出。
“吼!”
一声咆哮,似炸雷平地响起,只把周围众僧震得一呆。而身处在声波当中的法岸则更是不堪,便好似泥胎木像一般,眼神呆滞,手腕竟然在空中一顿。
便在他变招之时,柳毅已然发现自己又恢复了动弹的能力。他强压因为真气消耗而带来的眩晕感,猛然一个踏步向前,接着手腕扬起,狠狠地朝法岸的脸上扇了过去。
便在柳毅的手将要接触到法岸的脸上之时,法岸被震住的神魂已然恢复。眼看着耳光带着风声,向自己脸上扇来,只能拼命向后纵身。借着纵身之时,右腿悄然抬起,如同舞动的长鞭一般,重重的向柳毅的前胸扫去。
“啪!”
与此同时,柳毅的手掌已挂着风声,狠狠的扇到法岸的脸上,声音响亮而干脆。
“轰!”
只慢了一点,法岸的脚已然踢到了柳毅的前胸之上。带着一声巨响,竟直接将他踢飞到空中,又重重的落在殿内。
“啊,真打中了!”
“哎哟,好响呀!”
听到这记耳光的声音,周围众僧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甚至有几个和尚还捂着自己的脸,感同身受的赞叹道。
“法岸这次可是丢大脸了!”
“是呀!连一个刚入门的都打不过,如果我是他的话,我非得自杀不可!”
听到众僧的议论,法岸只羞得无地自容,他只感觉脸上又是一阵火热,柳毅的力量并不能给他造成任何的伤势,但是那股羞燥,却是他万万不能承受的。
“好贼子,死来!”
他看着躺着殿内刚要爬起来的柳毅,哪里还顾及大雄宝殿内不准动武的戒律,一声怒吼之后,身体飞纵,双手成爪,如同一只饿虎,向柳毅扑去。
第十二章受罚
“住手!”
便在法岸跃起之时,一声洪钟般的大喝从不远处传来。
声音滚滚荡荡,好似雄狮怒吼,又似春雷扫过平原。一声怒吼之下,众皆骇然,便是已然扑到空中的法岸也乖巧的落到地上,低头顺眉的站在那里,老实的如同一个乖宝宝。
“谁让你们在大雄宝殿外动手的?”
来人正是高大和尚灵妙,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年约十三四的白面灰衣小和尚。
“见过灵妙师叔!”看到灵妙前来,所有人连忙施礼道。
灵妙却没有理会众人的施礼,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法岸的面前,黑着脸大声斥问道:“是谁让你们在大雄宝殿外动手的?”
灵妙带着一股强大的压力而来,众僧只感到好似置身于三九寒冬中一般,一个个噤若寒蝉一般,均看着法岸。
便在此时,柳毅已然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只感到胸前疼痛难忍,好似骨头都被踢碎了一般。但他还是咬牙坚持着,慢慢的走到了灵妙面前,施了一礼。
灵妙并没有理会柳毅,便好似没有看到他一般。而是死盯着法岸,两只眼珠突起,直欲啖人:“法岸,你来说,事情是怎么回事?”
“是!师叔!”法岸得意洋洋的瞥了柳毅一眼,这才接着又道:“师叔,刚才方丈要弟子安排法海师弟职事。弟子便安排他去执守静舍,谁想到他非但不同意弟子的安排,反而辱骂弟子不公。弟子一时不平,反驳了几句,他便直接动手。弟子无奈之下,只得反抗,所以才动起手来,还请师叔责罚!”
说到这里,法岸立时跪倒在灵妙面前,一幅领受责罚的样子。
“法海,他说的可是实情!”到这时,灵妙这才把头又转向了柳毅,问道。
“师叔,是因为法岸辱骂家师。弟子一时不忿,所以才会出手!”柳毅不屑于争辩职事之事,只是补充了一句法岸刚才没说的话。
“灵空?”灵妙皱了皱眉:“他学艺不精,连输两场,害得本寺的名声都丢了,若不是因为他是贫僧的师兄,贫僧也想骂他!”
“灵妙师叔,还请慎言!”听了灵妙的话,柳毅大怒,丝毫不顾灵妙是他的师叔,直接出口反驳道。
“你说什么?”灵妙眼神陡然锐利起来,恶狠狠的盯着柳毅:“老子说话,还用不着你来教!”
“灵妙师……”柳毅还想再争辩一句。
“闭嘴!”灵妙暴声怒吼训斥道。
柳毅心中勃然怒发,他只感觉一股愤懑之气直冲胸膛。但他只能咬牙忍住,如今形势比人强,强自出头只能是自取其辱。
看到柳毅涨的通红的脸,跪在那里的法岸心中无比得意。趁着灵妙不注意时,他轻轻的抬起头,脸上露出了嘲笑的表情。
“我的修行时间太短,现在还无法胜过法岸。只要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要将这厮打得满地找牙!”看到法岸得意至极的笑容,柳毅暗暗咬了咬牙。
“法岸,我来问你,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灵妙低头接着又问道。
法岸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如果地上有一个地缝的话,他恨不得一头就扎进去。刚才的争斗,他是虽胜犹败,虽然打得柳毅狼狈无比,但自己却当着众师兄弟的面被抽了一下。耳光到是不痛,,但是脸简直是丢到姥姥家了。
“是法海刚才偷袭,弟子一时不慎,所以才被他打了一计!”法岸面对灵妙的问话,不敢不答,只能轻飘飘的说道。
“丢人!”灵妙斥道:“你入门十年,已然修至御气外放的境界,却连一个刚刚入门的弟子都打不过。就算是一条狗也不至于这么蠢笨!”
“弟子愚鲁,还请师叔责罚!”法岸被训的面无人色,只能唯唯诺诺的回答道,但心中对柳毅却是更加怨恨,若非是他的话,他焉能在当众被灵妙责骂。
“罚你去打扫净室一个月,以示惩罚,明白了吗?”灵妙发令道。
法岸闻言一惊,睁大了眼睛,看向灵妙,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什么?想违令不尊吗?”灵妙又骂了一句。
“弟子不敢,弟子遵命!”法岸的心中无比苦涩,他转头恶狠狠的看着柳毅,心中直骂:“若非这个臭和尚,自己焉能落到如此地步。”
看到灵妙处罚法岸,柳毅并没有多少开心的意思。法岸虽然受到的处罚,但是那种处罚却与他毫不相干,完全是因为灵妙的一己好恶。没有自己的参与,让他大为不快。
“至于法海!”灵妙处罚完法岸之后,转头又看向柳毅:“汝刚刚入门,便不尊师长,而且还敢在大雄宝殿前大打出手。我便罚你闭门思过一月,不准离开你的禅房半步,同时抄写《戒律》十遍。如果你抄不完的话,休怪贫僧无情!”
“戒律十遍,一月之内抄完,这是处罚吗?”柳毅心中暗道一句。但他却不知道那本戒律到底有多厚,便只能应声:“弟子领罚!”
法岸也听到了对柳毅的处罚,郁闷之极,心中暗自大骂:“灵妙你不喜读书习字,便以为写字乃是这世上最大的处罚。可对方并不是你呀,你怎么会处罚的如此轻率!”
“师叔处罚公正,弟子们极为信服!”
众僧在一旁听到了灵妙对两人的处罚,一个个是乐不可支,齐齐喝彩。
听到众僧的喝彩,灵妙的表情这才缓和了少许,接着挥手叫来了刚才跟在他身边的小和尚:“法通,你过来!”
“是,师父!”小和尚法通应声过来。
“这两人的处罚,由你来监管!”
“是!”法通回答道。
“都聚在这里像什么样子,香客们马上就要来了,都去给我干活去!”灵妙挥手,众僧立时作鸟兽散。
“法岸师兄,给法海师兄安排的禅房在哪,还请你带我们两个过去!”法通板起脸,学着灵妙的样子,走到了还跪在地上的法岸面前道。
法岸如丧考比一般,慢慢站了起来,还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膝盖,这才接着又道:“我这就带你们过去!”
“走吧,法海师兄!”法通又走到柳毅面前,伸手向带路的法岸处一指。
“好!”柳毅应声与法通并肩而行。
“我师父呢,最恨写字了。他刚入寺时,灵空师伯天天逼着他写字,所以呢,他现在把气撒到你头上了,你可别怪他呀!”
走了两步之后,法通扬脸向柳毅道了一句。
“啊!”
刚才灵妙处罚自己之时,柳毅便觉得事情有些奇怪。此时听法通这么一说,他哪里还不明白这是灵妙表面严厉,但实际上却在照顾自己,忙正色道:“我哪里敢怪罪灵妙师叔!”
“不怪就好!”法通笑了一笑:“以后大家就是同门师兄弟了,要多亲近!”
“还得靠法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