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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阿郎竟然失去理智的下出这种与其性格完全不符合的命令,立刻点醒他。
对!阿全,你说的对!阿郎的语气中竟有几丝颤抖,显得几分慌乱。他站着没动,努力深呼吸几下,渐渐让心情平静下来。情绪既然稳定了下来,脑筋自然就灵活了,他下令:小虾,你告诉阿虎,想尽一切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存放在俄罗斯的核弹给我弄到日本去。把具体情报负责人全部处死,日本人对我下手,这些家伙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简直是饭桶。
由于东林一向关注军火黑市的高尖精武器,一直卖力收购。却也买到不少好东西,核弹就是其中收获之一。
阿全和小虾顿时骇然,他们万万没想到阿郎竟然对此事如此愤怒,竟然胆大包天的要动用核弹,看样子是准备对日本人大肆报复。
小虾和阿全顾不得一切,拼了老命来劝解:郎哥,请你务必考虑清楚,如果动用核弹,我们就会成为全球公敌,没有人会放过我们的。
阿郎勉强笑了笑,比哭更难看,安慰两人:放心,我有分寸。阿全,这件事不要通知阿林了,免得他和我一起去送命。小虾,还不赶快去。
第四部宿命轮回第一百一十八章痛丧妻儿
第四部宿命轮回第一百一十八章痛丧妻儿
作者:黯然销魂
心儿紧紧抱着小张浪,脸上写满深沉二字。这批绑匪似乎很有礼貌,一路上也没对她动手动脚。几年来的大嫂生涯使她在面对危难时更能显出格外的镇定,这会更是拿出了大嫂该有的气势对着几个领头的绑匪讲着条件: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把我放了,我保证我老公不会伤你们一根汗毛。
张夫人,久仰大名,没想到我们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一个很是文气的家伙文质彬彬的用生硬的语气微笑着说,看上去倒是挺有礼貌的。这人继续说道:我想你一定有些误会,我们本不是为你而来。你老公才是我们的目标。
心儿的心脏紧紧勒住,她隐隐感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计算中,听到对方生硬的汉语,她立刻联想到了一些东西。对此她兀自强硬的说道:你们一定没有享受我老公的手段,不然怎么敢对他下手。
夫人,你又错了。我们大日本帝国可以说是深受你老公的伤害,现在就是找他要回利息的时候了。那个家伙始终保持着虚伪得令人恶心的礼貌。但是,心儿却心寒了,这话坐实了她的猜疑。
夫人,我想你一定很累了,不如让我的人为你抱一下孩子。我找个陪你一下。这个日本人果然是够毒,表面如此道貌岸然,下手却绝不留情。他对着旁边几个三大五粗的同伙点点头,那几个家伙立刻大喜过望,本来他们看见心儿这个极有成熟韵味的美艳少妇,就已经蠢蠢欲动了。只是领头的没开口,他们不敢乱来罢了。现在得到暗示,他们自然不会浪费这个大好的时机。
一只冷冰冰的枪口对着心儿,她很是无奈的把小张浪交了出去。小张浪倒是睡得安稳,一点也没察觉到父母即将遭到的悲惨劫难。那几个大汉伸出手来色眯眯的摸心儿,心儿大怒,情急之下拿出大嫂气势给了每人一耳光。倒是打得他们晕头转向的,很快他们就明白过来。拽着不停挣扎撕咬的心儿进了一个房间。
一声悲动苍天的惨叫撕破了车行内的宁静,领头的日本人仍旧很有礼貌的笑着,只是笑容越来越阴险……
*****
阿郎现在在哪里?他在赶往车行的途中先接到古峰,古峰的语气似乎很紧张,似乎在刻意和缓气氛:阿郎,听说你要对日本下手?还是放手吧。自然会有人教训他们的。
话中的意思阿郎懂,可是古峰显然不了解阿郎,平时的阿郎也许会为了一些狗屁倒灶的事生气,也会听他的劝告。可是一旦亲人出事,他绝对会以十倍百倍的报复还给对方。更何况现在的他瞪着血红的双眼,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怎样把心儿母子救出来,再把日本人杀干净。
所以,阿郎暴怒的臭骂了古峰一顿,随后就是刘中将的电话。仍旧是同样的劝告,阿郎干脆把电话砸了开去。省得揪心。
老婆,儿子,你们怎么样了?他只是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或许对于年已三十五岁的阿郎来说,他是感到恐惧了,这句话更像是祈祷。
他忍不住要怒吼出来,发泄自己心中的郁气。为什么自己不早点退出?为什么自己一定要坚持看这场好戏?结果却把家人搭进去了?他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肉里,滴滴鲜血流淌在汽车里,淡淡的血腥气息随着空调的运行渐渐化为乌有。
可是日本人这时候对自己动手有什么意义?难道仅仅是为了报复吗?他却不知道,日本方面确实仅仅只是出于报复的心态来做这件事的。毕竟当年在他的主使下,不仅让整个东京陷入了无秩序的混乱,还让日本在国际上丢尽了多年来用钱堆出来的好名誉。黑龙会等日本黑帮的主力尽毁,而最近一次的重要情报也因为他而流失。日本怎么可能不恨他。
一贯的作风让阿郎忘记了老婆儿子的遭遇,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郎哥,就是这里。一个手下告诉阿郎。阿郎点点头,面无表情的从车内走出来,这一刻,手下发现原本颓废绝望的郎哥竟然变得霸气逼人,让人不敢直视。
阿全……阿郎面对着阿全终于流露出了丝丝笑意,他怎么会在这时还能笑得出来?阿全不待阿郎说完话,就径直走了进去。阿郎微微一笑,竟隐隐有些超脱王道的威势和魅力。阿全显然知道阿郎想劝他留下来,他为了表示自己的意见,干脆就先行一步了。
阿郎没有动,他闭上眼睛仰天舒缓了一下情绪,挥甩掉一切想法,希望让曾经凶悍无敌的自己回来。他动了,人未到声先至:哈哈哈,想不到你们日本人居然有胆量动我的家人,看来我做的还不够嘛。
爽朗豪迈的声音随着阿郎近乎凝固的动作传了进来,整句话由大笑时的阳刚霸道,到结尾时的阴沉。所有人竟有种由三伏天瞬间变到寒冬的温度变化,心下都是一颤。
我来了,把我老婆和儿子放出来。阿郎威风凛凛的站在日本人对面,眼中流露出某种戏谑的眼神。手下仿佛全然不存在一样,被阿郎不自觉释放出来的威势而掩盖住。见此情形,日本人们急忙拔枪的拔枪,摆架势的摆架势。
为首的日本人半刻时间也没浪费,挥挥手让手下们把心儿的尸体拖了出来。可,那还是人吗?心儿全身赤裸血污处处皆是,到处都是乌青,下体更是乱七八糟,有着的只是惨遭蹂躏的痕迹。昔日曾经美艳无匹的心儿此刻渐渐冰冷,脸上全是泪水,嘴角流溢出一缕鲜血。阿郎知道心儿没有背叛自己,她选择了一个刚强的办法来结束一切,但是即便是这样日本人也没有放过心儿的尸体。
大嫂!我操你妈的,小日本,我跟你们拼了!手下们除了阿全外,全部脸色狰狞的扑了上去(进来前枪被缴了)。即便是黑道中人也从来不干这样无耻的事,杀人就杀人,还把对方如此折磨。而且还是自己的大嫂,叫他们如何忍耐,是个男人都会被怒火冲昏头脑的。结果是他们被拿枪的日本人干掉了。
虽然早知道老婆和儿子落到日本人手里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可阿郎见到这个情景仍是怔了一下,身体微不可察的晃了晃。一股怨气怒气在心中膨胀到几乎爆炸,瞬间游遍全身上下每个角落,极度的愤怒和痛苦化做力量穿透在他每一块肌肉里。只见他背负在身后的双手不住绞动,猛烈的掐着肌肉,微细血管一一暴裂开,细微的血液铺洒在手上,竟是一双恐怖肉块稀烂的“血手”。
咳,咳,咳!好!好!好!阿郎的牙齿几乎都快咬碎了,他一直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终于忍不住胸口的痛楚大声咳嗽出来。三个好字从牙齿逢中被挤出来,好似金铁一般坚硬阴冷。
日本民族显然是一个喜欢被虐待和虐待的变态民族,但是他们在阿郎的脸上和眼神里并没有看到应该出现的悲痛,阿郎没有让他们领略到快感。首领失望的把手一挥,小张浪在一个日本女人手中抱着出现在阿郎面前。
阿郎像一阵旋风,不,简直像闪电。如果阿林在,他一定以为阿郎的内伤早已好了。阿郎犹如一道迅猛的闪电一般扑向这个日本女人,这个女人很是漂亮,也许她曾是某个人的情妇,也许曾经刺杀过某人。但是阿郎全然不在乎,只从这女人轻盈的步伐和柔软的身段隐合某种节奏,他只知道这个女人的功夫很不错。
可是阿郎的功夫更好。
那女人见阿郎扑了过来,她阴毒的发出一声冷笑把小张浪举过头顶猛摔向地上。砰砰,阿郎浑身颤动两下,鲜血狂飙,动作却丝毫没有慢下来。他奔跑中凌空向前猛翻身,这一击奇招出得很绝。双脚顿时击中退让不及的女人头顶,踢得脑袋开了花。阿郎整个人身体向下,重心正好在上半身,双手轻轻一捞,把张浪在碰到地面之前捞了起来。
好功夫!为首的日本人似乎对于赞誉之词很大方,一点也不在意女人的死,径直为阿郎那犹如迅雷猛击般流畅的动作而鼓掌:只可惜,功夫再好,还是比不上枪炮。
是吗?阿郎似乎一点也没有把心儿的惨状放心里,他一手抄着儿子,一手擦着伤口流到儿子脸上的血。尽管这里四周都布满了日本人,可阿郎和阿全好象并不担心怎样活着出去,也许他们是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阿郎低下头看了看时间,又流露出淡淡的戏谑的神色,领头的日本人忽然感到事情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老婆死在眼前,这对于心狠手辣的张东郎来说根本构筑不成多少困惑。那么问题是哪呢?日本人冥思苦想着。忽然听到阿郎一字一句的喝道:我们打个赌,赌我能不能活着离开,就赌日本的前途命运!
这句话,阿郎故意把声线放大,好让所有日本人听到,果然几乎每个日本人都为之一震。阿郎早在此话落下之前就给阿全打了眼神,两人带话音一落便立刻展开了夺命狂奔。待得日本人醒悟过来,两人却已经找到生路,只需要十秒钟(车行不大,日本人所以选择车行,也是因为它够小,方便控制)。
可是,这时日本人统统都把枪械举了起来,砰砰砰,无数声震撼的枪声让车行附近立刻成为危险区,子弹犹如下雨一般倾盆奔泻而来。阿全没有丝毫的考虑,他步伐稍慢一步,跟在阿郎身后,好似影子一样为阿郎挡住每一颗射来的子弹。
阿郎从无数呼啸而过的子弹声音里听到了子弹穿透人体的声音,阿全!
阿全!!!
几个翻滚倒地,阿郎的眼泪终于被阿全的舍生行径引得奔流直下,阿全亦是无力的倒在地上。全身上下处处可见血红的流淌着鲜血的洞。终于出来了。
阿郎对着空荡荡的周围猛的大吼一声:动手,斩草除根。
无数爆炸声和枪声随之响起,响应了阿郎的话。在熊熊火光印照里,阿郎搂起奄奄一息的阿全,尝到了许久没有的咸水滋味,原来……会哭的感觉真好,活着开始像一个人了。眼泪不止是为了阿全,还有心儿,还有父亲,还有小雅,还有阿蓝,还有更遥远的深藏记忆中的小敏。为什么自己每一次获得更大成功,总会赔上最亲的亲人的性命?阿郎甚至怀疑冥冥中有一只可恨的手在拨弄着平衡着一切,当一个人获得某件东西,也就会失去另一件事物,一饮一酌自有定数。
郎哥……你不是很……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跟着你吗?阿全的肺部不知道中了几颗子弹,说起话来十分费力。阿郎用心的听着,他知道这是好兄弟阿全的遗言了。
其实……从第一次见到你,我……我就爱上你了。为了……和你在一起,我……愿意做……任何事。阿全的声音渐渐变得小声,他脸上浮现出快乐的表情,仿佛只要能被阿郎搂着就已经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了。
阿郎明白了,他明白为什么自己结交每个女人时,阿全总会有奇怪的眼神了。甚至于自己受伤时,阿全看自己的眼神都是格外不同的,现在想来,那就是心疼就是爱。
他明白了,阿全为什么要至死不渝的跟着自己,成为阿林外最信任的人。虽然阿郎曾经开玩笑的说,只要阿全说出为什么肯不计较一切的跟着自己的理由,那么就送半个东林给他。
阿全……阿全!!阿郎轻轻念着阿全的名字,却止住了泪水。
当晚,阿郎躺在医院里,眼睛不愿意有半分离开小张浪。尽管每个人都不知道为什么!
第二天,阿林,阿虎来了,小虾来了,长发来了,阿豪也带着刚度完蜜月的新婚妻子叶香来了。所有堂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