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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步走了过去,语气软糯的唤了一声:“衍之哥哥。”
“嗯。”楚慎淡淡应了一声,见她准备好了,便牵住她的手,带她走了出去。
姜月回头看了薛嬷嬷她们一眼,然后乖乖跟在楚慎的身后。走到院子的时候,却见楚慎停下了脚步。姜月不解,抬头傻傻的看着他。
楚慎低头看着她呆愣的表情,声音低低道:“阿月……”
“嗯?”
楚慎想说什么,却顿了顿,然后只不过伸手将她垂着的那缕墨发拨至脑后,动作温柔。
姜月一愣,没想到楚慎会替她做这个,她下意识咬了咬唇,然后……没出息的脸红了。
☆、第二十章 :委屈
姜月坐在马车内,整个人都是局促不安的。昨夜没睡好,眼下马车颠簸,愈发是令人恍恍惚惚的。姜月时不时侧过头看楚慎一眼,可楚慎却是坐得端正,俊美的脸庞上面色淡淡,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他都不担心自己会出差错吗?
姜月有些失落,纤白的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微微低头,两侧的墨发低垂,些许遮住她白皙的小脸。没过多久,便入了宫,姜月被楚慎抱下马车,而后便安安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她瞧见两旁的宫人一边朝着楚慎行礼,一边则是用一种惊讶的目光看着自己。
她知道,楚慎的身边一向都没有女人,如今却突然带了她入宫,难怪会感到惊讶。姜月有些害怕,下意识去抓楚慎的手,可她还未抓到,楚慎却是主动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姜月猛地一颤,抬起头去看他,见他一眼都不曾看自己,只是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不管怎样,她都暗自庆幸:还好有他。
随着楚慎去了御书房,到门口的时候,却见一个穿着一身绿色太监服的男子站在外头。姜月下意识的去打量,见他的衣着比一般小太监华丽许多,看着约莫是五十左右的年纪,姜月便知,这大抵就是薛嬷嬷同她说过的,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魏公公。
魏公公朝着楚慎行礼之后,看着姜月面露笑意道:“这位便是姜姑娘吧,随奴才进来吧。”
语罢,楚慎便带着姜月进去。
这时魏公公却道:“端王爷,皇上方才吩咐过,只见姜姑娘一人。”
只见她?姜月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忙急急抬头看着楚慎,心里着急的不得了。大抵是看出了姜月的无助,楚慎有些心软,可到底还是松了手,只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道:“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她不敢。姜月咬着唇,眼睫微微颤着,心里害怕极了。
“听话,快进去。”楚慎又说了一遍。他知道她心里害怕,可是今日有他在,皇上也不会太过为难她。
姜月自然不敢太过于磨蹭,天子发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她哪里敢让皇上等她?姜月没办法,只一步一回头,随着魏公公进了御书房。
她略微低着头,想起薛嬷嬷昨日教她的,不敢东张西望,只安安静静跟在魏公公身后。待看到高坐御案、穿着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男子时,姜月忙下跪行礼。
景泰帝放下手中的折子,看着跪在地上那个小小的身影,未曾说平身,只淡淡道:“抬起头来。”
姜月跪在地上,听了景泰帝的话,便缓缓将头抬了进来。
地上的小姑娘穿着一身粉色的春衫,这张脸看上去白皙小巧,五官更是精致,堪称绝色,可是眼下却太过于稚嫩。景泰帝露出一丝惊讶,他知道这小姑娘年纪小,也知道她生得美貌,却不知她会漂亮到这种地步。沈家双姝是樊城拔尖的美人,不论是太子妃还是沈宝璇,皆是明艳娇媚,人比花娇。他待衍之好,所以才想着将沈家的二姑娘许给他,那沈宝璇不但美貌,而且知书达理,如此的妙人当端王妃是最好不过了。
而这个姜月……
景泰帝双眸一眯,露出一些不满。美是美,可生得太美,并不是一件好事。如今小小年纪便是这副容貌,等以后还得了。如此想着,景泰帝对姜月愈发是不喜起来。衍之这孩子,莫不是看上她的容貌?也对,哪有男子不喜欢美色的,况且这姜月不但美貌,而且看上却娇娇怯怯,盈盈水眸像是两汪清泉,瞧着愈发让人生出怜惜之心。
“你和衍之的亲事,朕不会同意。”
姜月只觉得膝下冰冷坚硬,景泰帝就这般让她跪着,她心中便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而此刻,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姜月垂着的手捏紧了一些,心头紧张的不得了。
景泰帝知道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最是容易吓唬,遂道:“你的事情,衍之同朕说过。你想待在衍之的身边,朕没有意见,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何况衍之身为王爷。可是,朕不会同意你当她的正妃以你的身份,哪怕是侍妾,也算是抬举了你。”
侍妾?姜月自然知道侍妾是什么,她咬了咬唇,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些,低眉顺眼却倔强道:“民女不会当王爷的侍妾。”
听这语气,当侍妾难不成还委屈了她?景泰帝心中不满,皱眉微愠道:“朕今日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乖乖当衍之的侍妾;二便是死路一条。”
他知道衍之在意他,他自然不会真的下手将她赐死,只不过这小姑娘看着性子单纯,又足不出户的,没见过什么世面,这般吓吓她,兴许就允了。到时候她当妾,沈家的那姑娘当正妃,也算是个两全之策。
姜月安静的跪着,她原以为自己会很害怕,可如今听着,心里却莫名的冷静。看皇上的态度,怕是对她颇为讨厌,不然也不会是这般冷硬的态度。她自问没做过什么错事,想来就是因为她的身份。
她只不过是一介孤女,配不上高高在上的端王妃之位。
可是
姜月缓缓抬头,一双眸子没了任何的惧意,可手心却是冒着湿汗,檀口微张,一字一句道:“民女和王爷的亲事是老王妃早就定下的,此事也容不得民女做主。若皇上有所不满,民女也无话可说,全凭皇上处置。”
她知道这样是不尊,也知道这样会惹怒了皇上,可是她记得昨日楚慎对她说的话性子怯懦的人,他不会娶。
她索性也不怕了。
景泰帝顿时被气到了,猛地拍了一下御案。一旁的魏公公心头已经,暗道:真是个不怕死的。
景泰帝大怒:“来人,来人!”想寻死是吧?还当他不敢?
见皇上被气到了,魏公公忙凑过去安抚道:“皇上息怒,这幼女愚昧无知,才惹恼了陛下。若是这会儿赐死,端王那儿,怕是不好交代。”毕竟这姜姑娘是端王二十五年来第一个亲近的姑娘,而且还是未过门的妻子,皇上膝下只有太子殿下一子,便对着端王格外的疼爱,如此,怕是会伤了两人的关系。
姜月跪在地上,抬头看着龙椅上的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可是话都说出口了,她反悔也来不及了,若是皇上真要她的命,她也只能乖乖认了。
姜月深吸了一口气,许久才听得景泰帝一阵暴怒声:“滚!给朕滚出去!”
姜月有些被吓到,抬头呆呆的看着他,然后听得一旁魏公公狠狠剜了她一眼,道:“皇上都发话了,你还杵着做什么?”
姜月心想:这皇上果真是喜怒无常。一会儿说要将她赐死,一会儿又说让她滚出去。
她哪里想待在这儿啊?姜月起身,发觉自己跪得太久了,膝盖有些发麻。她转身走了几步之后,才发现有些不对劲,然后再折回来朝着龙椅上的景泰帝行了礼,语气恭敬道:“民女告退。”
景泰帝久久回神,看着一旁的魏公公,气得大口大口的喘气,道:“你说,她是不是存心气朕的?!就仗着衍之宠她,竟然敢如此无礼!”
·
出了御书房,姜月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的背脊都湿透了。
楚慎见她小脸煞白,便知她是受了惊吓,想走过去安抚,魏公公却出来了,说是皇上要见他。楚慎瞧着眼前的小姑娘,明显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只道:“乖乖等我。”
姜月尚未回神,只点头“嗯”了一声。
楚慎在御书房待了差不多半刻钟就出来了,虽然方才皇上并对说什么,可依稀还是可以听出他不喜阿月。其实,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不过他让自己娶沈家的那位,他是不可能同意的。
楚慎驻足,见他的小姑娘傻傻的站在一旁,低着头,像是没看到自己。他皱了皱眉头,这才走过去牵住她的手。
“衍之哥哥,我……”姜月抬头,双眸湿湿的,像是有好些话想对他说。
“回去再说。”楚慎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嗯。”姜月咬了咬唇,乖乖应道。
两人上了马车,姜月这才将御书房里皇上对她说的话一字不漏全部告诉楚慎,完了才可怜巴巴的看着楚慎,一双眸子雾蒙蒙的,小心翼翼道:“衍之哥哥,你说皇上会不会真的要我的命啊?”
听了之后,楚慎颇为惊讶,没想到她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起初他还担心她定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顶撞皇上虽是不好,可楚慎却是护短,便也没有过多的责备,只瞧着她这副样子,忍不住道:“刚才的胆子到哪里去了?”
方才这般大胆,眼下却开始担心自己的小命了。
姜月委屈蹙眉,心道:他不安慰她也就算了,反而还嘲笑她。
经过这一茬,姜月此刻才开始害怕,她小声弱弱的控诉道:“衍之哥哥你不想娶我对不对?皇上不喜欢我,若我真的被赐死了,你就可以娶别的姑娘了。就像沈姑娘和温姑娘那样,个个知书达理……”
她们一个一个,都比她强,都比她适合当端王妃。
听着她的话,楚慎这才觉得自己有些过了。她心里有多害怕,他恐怕体会不到,可是这种话,又岂能乱说?什么沈姑娘温姑娘,他何时看过一眼?眼下自顾自的掉金豆子,净说这些胡话污蔑他。
楚慎有些恼了。可是她哭得可怜兮兮,看得他心烦又心疼,最后才道:“别哭了。”
他语气硬冷,半点都不像是安慰人,姜月如今也不怕他了,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一下子倾泻而出,愈发是哭得惨了。一边哭一边还抬手揩了揩眼泪,眼眶红红的看着他,语气哽咽道:“我才不是胡说,我…………”
她心里有气,憋了这么久,如今自然是忍不住一股脑儿欲说出来。可她刚要说,却见楚慎逼近了一些,将她的身子抵在车壁上,然后整个人都压了上来。她吓得不敢说话,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可她的身子被禁锢在车壁和他的怀里,半分都动弹不得。
姜月委屈的努了努嘴,还想开口,却见他一低头,便将唇覆了上来,她想说的话,被活生生堵住。
姜月难受的“呜呜”直叫,微微一张口,便感觉到有什么滑溜溜热乎乎的柔软物什进入了她的嘴里。
“唔……”
☆、第二一章 :娇羞
那东西一下子滑了进来;姜月愣了半晌才意识到那是什么;一时吓得不敢乱动;只将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被迫仰起头。
唇齿相依本是一件缠绵温情之事,楚慎起初也没什么念头;只想着让她别哭。如今这般吻了上去,便觉得那味道异常的芬芳甘甜。他尝到了甜头;便有些欲罢不能起来,只锢着她娇软的身子,愈发的深入索取;这滋味也的确让他心旷神怡,连身心都舒畅了起来。
可是她还在哭;泪珠子顺着脸颊落了下来;滑进他的嘴里,温温咸咸的。
楚慎这才低头去看她。见他的小姑娘整个身子缩在角落里,头发有些乱,仰着脑袋,纤长卷翘的睫毛上,晶莹的泪珠子颤颤巍巍的,一双水润的大眼睛更是湿漉漉的,瞧着像一只单纯傻气的幼鹿,正可怜又无辜的看着他。
楚慎被看得有些心虚,口中干燥,急急吞了一口唾沫,紧了紧手,不知该如何解释。
她虽然没有说话,可那明显红肿的唇和泛着酡红的小脸却揭示着他刚才的禽|兽行径。
楚慎喉头一动,只觉得嘴里还残留着那股芬芳香甜,身子更是灼|烫了起来。这马车内不算狭小,可他仍是觉得又闷又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烧一般。
他都做了,索性也不解释什么,只轻咳了一声,语气淡淡道:“别哭了。”
他的语气正经又严肃,像极了一个长辈,哪有半分刚才轻薄人家小姑娘的登徒子模样?
姜月恍惚着回过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只觉得那事儿太过于亲密,一时迟钝的红了耳根子,羞得不敢看他。她咬着唇安静的垂下了脑袋,可听着他的话,心却想:眼下这般正经,刚才又为何做不正经的事情?
她又气恼的想:就算烦她哭,也不能这样啊?
姜月羞,可心里还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像是开心。可是楚慎明明欺负了她,她为何还要开心?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