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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端进去,原来是做了亏心事,不敢见人了。”
“房间,很好,我就到她眼前晃两下,让她心中的恐惧加深一层,让她寝食难安。”夏子洛眉头一挑,邪魅的眸中闪烁着狠厉,心中暗道,百里玉雪,敢加害于我,岂会轻易的饶恕你,天天在你面前时不时露一下脸,让你身心受尽折磨之后,在将你扔到海里喂鲨鱼。尝一尝鲨鱼腹中环游的滋味,至于能不能活着逃出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美人,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个恶妇。”
“去了不就知道了。”黑如晶石的眸子闪烁着邪恶的兴奋。
百里玉雪船上住的房间,没有夏子洛的房间那么的金碧辉煌,奢华晃眼,简单的陈设中透着朴素。
此时,百里玉雪坐立不安,在房间之中来回不停地走,恐惧不安的心怎么也静不下来,依旧忐忑,不知道夏子洛回来之后,会不会说出当日的事实,会使出什么残忍的方法对待她,一想到此处,百里玉雪 的心更加恐慌害怕。所以说,人还是要少做亏心事,才能心安理得的生活。
“百里玉雪,今天的你看起来好像很不安,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心中不安又害怕?”
真的怕什么就来什么,刚刚还想着夏子洛会不会找自己报仇,这会子才眨眼的功夫,她那有如魔吟的嗓音就传了过来,百里玉雪的心提得高高的,惶恐不安。那双水盈盈的杏眸张望着舱室门口,一道有如恶魔降临般的身影出现门口。
“我为什么要害怕?”倔强的咬着唇,故作镇定。
“是吗?那你看见我怎么连脸色都变了,额头还冒着虚汗,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事情,心里发虚。”夏子洛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清亮的眸子看起来非常的纯真,眼底却闪烁着丝丝邪恶。
靠之,敢暗害姑娘我,天天在你面前露脸,让你寝食难安,夜夜恶梦缠身。
“我,我没有。”杏眸闪烁不定,百里玉雪咬着唇继续狡辩着。
“死不承认没有关系,我也没有指望你能承认自己所做之事。我今日心情极好,很想跟你分享一下那日我落入黑鲨鱼腹中的感受。你知道吗?那一日我一睁眼,四周黑漆漆的,一丝光亮都没有,我还以为到了阴森恐怖的阎王殿。那种感觉真的很恐怖,周围的空气异常难闻,腥臭弥漫,吐得我肠子都了一块。要不是我武功高强,破肚而出,估计现在真的去阎王殿报道了。当时,我就在想,幸好是武功高强的我落入黑鲨鱼腹中,还能够逃出升天,要是换了娇滴滴的你,能不能够如此好运,见到明天的太阳,这个问题我思考了很久,始终没有得出结论,于是,我就决定等我回到船,亲自验证一下,看看百里玉雪你是否和我一样能耐,一样强大到从黑鲨鱼的肚子中逃脱出来,真的很好奇,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去试一试?”
夏子洛边说边注视着百里玉雪的表情,看着那张渐渐惨淡苍白的面容,杏眸中露出浓浓的恐惧,心中真的是爽到了极点。可是这当然不能够满足邪恶的她,话落之后,夏子洛上前一步,一把抓百里玉雪的细弱的纤手,拉着她作势就要往外走。
“啊,不要,我不要去,我不要掉入黑鲨鱼的肚子里面。”脑海中不闪过夏子洛刚才所说的画面,百里玉雪陷入深深的恐惧,当夏子洛手拉着她往外走的时候,惶恐不安的她失控地大声尖叫。
这时,住在隔壁的百里玉竹听到尖叫声,飞快地跑了过来,瞧见房间之中,只有夏子洛和百里玉雪,而百里玉雪在他的面前从来都乖巧柔弱的,虽然有的时候会心胸狭窄一些,可是绝对不会欺负人。如今百里玉雪一副恐惧惊慌的失常模样,百里玉竹自然会产生误会。
“夏姑娘,你到底和玉雪说了什么,吓得她如此惊恐失态。”百里玉竹温润如玉的眸中染上几许怒意,质问道。
“美丽公子,我只是和百里玉雪分享一下落入黑鲨鱼腹中的经历,没有想到她如此不经吓。”夏子洛无辜地耸耸肩,明媚的眸子微微眯起,一个更妙的方法从脑海中滑过,她决定抢起百里玉雪的情郎哥哥,百里玉竹,让她痛不欲生,这才是对她最好的报复。
报复一个人,身体上的疼痛并不是最痛苦的,心灵上疼痛才是一生都无法弥补的,抢走百里玉竹让他对自己死心踏地,才是对百里玉雪最好最残忍的报复。
心动不如行动,夏子洛迈着优雅的步子,美丽的眼眸中盛满了妩媚柔情,朝着百里玉竹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过去。
☆、136死性不改
天空下的大海,蓝得纯净透明,平静的宛若一面镜子,能瞬间抚平人的心灵,洗涤罪恶的灵魂。 。
可是世界上总是存在着一些冥顽不灵,肮脏不堪的灵魂,是纯净的大海无法洗涤净化的,比如百里玉雪。
看着夏子洛倾世绝美的脸上挂着妩媚动人的魅/惑的笑意走向百里玉竹,同样身为女人,自然知道她的目的,如水般的杏眸染上极致的阴毒,双手紧紧握拳,捏得死紧,眸中一抹狠厉闪过,转瞬即逝。突然,百里玉雪脚下步子移动,拦在了夏子洛的面前,两指尖夹着一枚淬了毒的暗器朝着夏子洛的手臂上划去,动作迅速而隐蔽。
“真是死性不改。”夏子洛心里冷哼一声,眸中迸射出一缕寒芒,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死女人,三番五次想致我与死地,如今居然还敢使阴招,今天是饶你不得,就算你是百里玉簫的姐姐,也不能轻易饶恕。
只见夏子洛手腕微微一动,钳制住百里玉雪暗藏着暗器的那只手,手腕转动,那枚淬了毒的暗器划破了百里玉雪自己的手腕。一滴乌黑的血珠子从她的手腕处渗了出来,滴落到地上溅起一朵黑色的地狱妖花。
接着,夏子洛动作迅速,在百里玉雪的身上接连的点了三下,封住她身上的三个大穴,不让毒气攻心,留着她一条贱命,让百里玉雪亲自听着自己的情郎哥哥怎么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定住了百里玉雪,夏子洛继续实行她的计划气死百里玉雪那个恶毒的女人,最好气得她两眼一翻去阎王殿当小鬼,就更爽了。
笑靥如花走过去,盈盈如水的眸子好似汪着一池春水一般,波光潋滟,蛊惑人心。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百里玉竹的脸颊,柔情万分的关心道:“玉竹公子,怎么才几天不变,你就消瘦得如此厉害,让我看了好心疼。”
闻言,百里玉竹非常配合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感觉和以前差不多,哪里像她说的那样。
“多谢夏姑娘关心。”百里玉竹温润如风的嗓音轻轻地拂过,异常好听,让人如沐春风。
“玉竹公子,谢谢不是光口头上说说就行的,得有点儿诚意才行。”夏子洛眨着明媚的眸子,俏皮可爱。
闻言,百里玉竹抽了抽,自己不过是客套的谢了一声,怎么还要诚意。
“夏姑娘,我身上没有银子。”百里玉竹反应很快,直言不讳。
看来,夏子洛爱财的形象深入人心,诚意二字让人联想到的只能是银子。
“谁问你要银子了,我要的是这里。”黑如晶石的美眸中闪过一丝魅/惑的光芒,抬起手,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轻轻地摁了摁百里玉竹心脏的位置。
百里玉竹白皙的面容染上一丝绯红,这个女人真的狗改不了吃屎,每次见到他总是要揩一点儿油。可是为什么自己从来都不排斥她的作法,反而有点乐在其中的感觉。
“夏姑娘,请自重。”百里玉竹后退一步,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好啊,我自重一下给你看。”夏子洛眸子微微眯起,好像一个女流氓似的,百里玉竹后退一步,她就上前一步。
二人退着退着,百里玉竹身后是块木板墙,退无可退。
“玉竹公子,我就是喜欢你身上那股子矫情劲,明明心里面喜欢我,喜欢得要死,可是却偏偏要和我保持距离。”脸上展露出一抹颠倒众生的绝美笑容,那双妩媚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百里玉竹的俊眸,带着丝丝魅惑的神色与之对视。
心事被说中,百里玉竹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垂下的眸子遮掩了眼中的心事被揭穿的慌张。
心,不规则地跳动着,悸动的感觉清晰地传来。
“玉竹公子,你现在这个样子好迷人,深得我心。”夏子洛继续进攻,今日一定要拿下她,气死百里玉雪那个恶毒女人。
接着,夏子洛将心中的想法付诸与实践。上前一步,盈盈如水的美眸柔情万分,宛如蓄着一池春水一般,波光潋滟,明艳动人。踮起脚轻轻的将自己光泽莹润的红唇贴了上去,轻轻地吸吮着百里玉竹柔软温热的唇瓣。
“夏姑娘,你……。”百里玉竹惊愕地瞪着那张渐渐靠近的美颜,那颗心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着。出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夏子洛的灵舌悉数吞没。
唇贴着唇,百里玉竹抬起手想要推开她,可是那手用力一推,却刚好触到了夏子洛胸前的柔软,触电似的把手放了下来,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只有刚刚那柔软的触感与口腔之中带来的异样感觉,身体里面升腾起一股渴望的欲/潮……
房间之中,动弹不得的百里玉雪此时那双杏眼之中布满了滔天的恨意,周身浓烈到极致的恨意散着出来,恨不得将夏子洛剁成肉沫喂狗,死女人,竟然冰刀着她的面前与哥亲热,可是哥为什么不推开她,难道他也……
杏眸渐渐湿润,不敢再往下想,心好痛,痛得难以呼吸,好像千针刺过一般,痛得无法形容。
夏子洛与百里玉竹此刻早已经忘记了房间之中还站着另外一人,柔软无骨的小手滑进了他健硕的胸膛,每过一处点起丝丝火苗。身体的渴望让百里玉竹也下意识地回应着,那只刚刚缩回的手,仿佛着魔了一般,竟然再一次抬起,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二人动了情,身体的火苗被点燃,越贴越紧,隔着衣物在彼此的身上寻找慰籍,减轻体内狂涌的热度。
“嗯……”一声暧昧的轻呤,让百里玉竹更加激动,二十多岁的他并不是不懂男女之事,只是他一心想寻一个让自己动心的女人,奉献他的第一次,可是心最终还是被夏子洛这个花心的色女给偷走了。
一把打横抱起夏子洛朝着他往的房间快步起去,俨然将从小一起长大的百里玉雪抛到了九霄云外,可见男人一旦精虫充脑,所有的统统靠边站。
☆、137暴戾十足的恶狼
海边,粼粼微波直卷岸边,轻轻地触着岩石,欣然地溅跃起来,仿佛灿然盛开的万朵银花。
姬流风和凿牙二人为了争夺今天晚上的拥有权,潜入海底摸贝壳,哪里知道在大船上面,已经让人捷足先登了。
“凿牙,今天晚上小洛洛一定是我的。”姬流风手上拿着一个闭得紧紧的海贝,妖娆的桃花眼中有着骄傲的神色,大声地宣布着。只是那一身湿漉漉的衣服紧紧地贴着,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丝狼狈。
凿牙此时的模样与姬流风一般无二,就是一个十足十的落汤鸡,他的手中空落落的,没有办法,他的水性实在是太差了,已经很勉强自己下海,可是才潜下去一点点就忍不住浮出了海面,尝试了无数回依然不成功,不过,凿牙还有最后一招杀手剪没有使出来,这一招可是夏子洛言传身教的。
只见凿牙看着得意洋洋的姬流风,冷酷的眸中闪过一丝邪恶,突然,飞身而起,朝着姬流风手中的海贝动作迅速地抓去。
虽然说夏子洛要他们比谁摸出的海贝里面藏的珍珠大,可是并没有说过不能打劫。
瞧瞧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通过凿牙此刻的行为完全得到了证实。
面对凿牙伸过来抢海贝的手,姬流风的眼角狠狠地抽了抽,靠,怎么夏子洛身边的人都和她一个德行,喜欢不劳而获,打劫别人。
不过,姬流风自然不会让凿牙得手,只见他身子朝后一退,轻功一运,足尖轻点,直接朝着依靠在浅水海域的大船踏水而去,同时,还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海贝,气死人不偿命地说着,“凿牙,今天晚上我允许你搬到我的隔壁船上客房睡,让你听听墙角过过干瘾。”
“你去死。”凿牙一阵气恼,刚才为什么动作就没有快一点,不然的话哪里能够轮得到他得瑟。
姬流风得瑟地拿着手中的海贝,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下,就直接冲到了夏子洛那间金灿灿的房间,可是除了在被窝里面拱着身子的小白,哪里的夏子洛的身影。一把拎出小白,问道:“小白,小洛洛去哪里了,怎么不在房间?”
“百里玉竹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