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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刘文辉淡淡一笑,不在理会眼镜兄。
何政军哈哈大笑:“话说到这里也就清楚了,你也不用来来回回的跑,只要你们让出一条路,我们出去一切就解决了,我们对天发誓,只要抵达龙邦立刻放了你们总指挥。”
周卫国也道:“这是我们的建议,不过我觉得你们没有什么可选的,因为你们总指挥在我们手上,只能听我们的,我们不信你们,你们应该相信我们,这就是现实。”
将眼镜兄打发走。在无名高地也滞留了五天,经过五天的休整,在丛林里奔波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战士们终于缓过了力气。这些天因为谈判的事情,敌人也没有骚扰,堡垒中有充足的粮食和清水,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严格的遵守休整的命令。
随着时间的推移,黎洪甲越来越沮丧。按照他的分析,驻守这一代的应该是自己的绝对心腹。这里是高平的门户,他不会让外人开给自己看门。本来抵达这里,黎洪甲还是挺高兴的,想想此处险关重重,就算不能救下自己,也会让这些嚣张的特种战士付出惨痛的代价。可是现在的迹象好像没有朝着他预计的方向走。
敌军边防军派人来的事情黎洪甲是知道的,当然刘文辉没有允许黎洪甲和来人见面。地堡就那么大点地方,很多事情都听的清清楚楚。黎洪甲经过这么多年战争和政治的浸润,岂能不知道刘文辉这是缓兵之计。可他希望自由,如果跟着这些人做了俘虏,即便能回到自己的国家,也会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看着眼镜兄再次走了,刘文辉回头看了黎洪甲一眼。黎洪甲正用一双眼睛狠狠的瞪着刘文辉。刘文辉笑道:“别这么看着我,你现在是俘虏,完全没有自主权,他们想要你,我觉得恐怕不仅仅因为你是总指挥吧?”
“什么意思?”
刘文辉接着道:“这越北可以说曾经是你黎洪甲的天下,就算你如今落难,手下依然还有不少忠于你的人,如果你回去结果可想而知,这样的事情我们不希望看见,你们河内的那些人恐怕也不希望看见,他们想让我们放了你,无非是为了他们自己着想。”
“你可以这样想,如果你继续留在越北,以你的人脉,这越北立刻就是血雨腥风,我知道那个躲在高平的李进勇不是你的对手,如果你能回去,他只有乖乖溜走的份,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这仗真的还要打下去吗?”
黎洪甲陷入了沉思,看着刘文辉一声不吭。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重新聚集起越北的军队,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河内,这样一来你父亲的仇或许就报了,当然,先不论河内有没有做好准备,就算你杀进河内,你又你的追随者,他们又他们的追随者,两边自然都不会善罢甘休,一场内战恐怕又要开始。”
“我没有答应把你交出去也是有考虑的,你可以自己想想,跟着我们这么长时间,我们没有虐待过你,就这样的交情,恐怕你也能放我们一马,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不能再打仗了!你好好想想吧!”
刘文辉这是第二次和黎洪甲谈心,也算是仁至义尽。和黎洪甲谈话,其实也是一场谈判,只不过这一场谈判是要将黎洪甲内心深处的良知拉出来,战胜他的邪恶。比起他们和眼镜兄的谈判,这场谈判更艰难,难度更大,更加需要技巧。
那一夜黎洪甲到了半夜还没有睡,一个人缩在墙角睁着眼睛看着黑暗。夜空里的点点繁星一闪一闪,好像会说话的眼睛。刘文辉也没睡,就坐在黎洪甲的对面,两个人谁也没看谁,又好像都在看着对方。就这么静静的坐着,通过眼神的交流来了解对方心中的意思。
天亮的以后,眼镜兄又来了。这一次还带了一个人,说是他们的参谋长,并且要求见见黎洪甲,刘文辉同意了。一夜未睡,黎洪甲显的很疲惫,在丛林里穿梭了这么长时间,全身上下早就没有一块好肉,这些天的休整,结了满身的血痂。
看见黎洪甲的身体状况,眼镜兄立刻大声吼叫:“你们怎么能这样?这是我们的总指挥,不是普通的战士!”
刘文辉还没有说话,黎洪甲先是打断了眼镜兄的话:“行了,这和他们没有关系,都是我不小心划伤的,不是他们打的。”
哪位前来的参谋长泪流满面,跪倒在黎洪甲的脚下,嘴里叽里呱啦的说着一大推的越语。武松是个尽职的翻译,两人虽然说的很快,武松却能一字不落的翻译出来。
原来哪位参谋长算是黎洪甲的堂弟,两人一起来的越北,黎洪甲将堂弟安排在高平的大门口,就是为了高平的安全。在4号公路附近,只要他们不越过边境,我军是不会先动手。所以这个地方是整个战场中最安全的所在。
两人说了有关河内的事情,自从黎洪甲的父亲去世之后,整个黎家便面临灭顶之灾,在国家任职的人一个个被清理出去,就连他们以前的生意还土地也在陆陆续续的被没收。庞大的黎世家族眼看着就要跌入谷底,如今就剩下他们两个堂兄弟是黎家的希望。
敌军参谋长瞪大双眼:“大哥,我们现在是黎家的希望,只有你才能挽救我们,无论他们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只要他们留下你,我们兄弟俩一定要重振黎家,为伯父报仇!”
黎洪甲没有说话。参谋长一愣:“大哥?怎么你不愿意?”
黎洪甲拍拍哪位参谋长的肩头:“这个国家创立以来,每天都在打仗,我们从小就跟着父亲经历战火,战争是什么?你我比谁都清楚,我们黎家,不说我父亲,为了这个国家死了多少人,做了多大的牺牲,我们清楚,河内那些人肯定也清楚,黎家的事情自然会有人处理,你我拥兵自重你是准备干什么?是要杀回河内吗?”
一句话问的敌军参谋长哑口无言。造反这样的事情可以做,但是不可以说。显然这个参谋长控制的兵马不少,却也没有能力撼动整个越北,乃至河内。他需要黎洪甲的帮助或者声望,不过现在看来,黎洪甲好像并不愿意这么干了。谁都知道打仗要死人,可是为了自己的性命和将来,死再多的旁人有什么关系。
参谋长愣了半天:“大哥,前些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想为伯父报仇,我已经派人查过,伯父死于剧毒!我敢保证,伯父的死和河内那些人绝对脱不了干系。”
黎洪甲抬起头,眼睛里的泪水不要流出来:“你走吧!我不想再讨论这样的问题,我准备去对面,再也不回来了,你好自为之。”
“大哥!”参谋长无论怎么呼喊,黎洪甲始终转过脸不再看他一眼。那为参谋长喊了两声,也觉得无趣,恶狠狠的撂下一句话:“既然你不愿意,那就我来,你黎洪甲是个每种的人,我黎骞德可不怕河内那些笨蛋!”
黎骞德带着眼镜兄走了。地堡里静悄悄的,谁都看得出来,刚才这两人是在吵架,武松一句不拉的将两人的谈话内容翻译给了刘文辉。刘文辉上前拍拍黎洪甲的肩膀:“看来你醒悟了!”
黎洪甲一笑:“刘队长,听说一句,我们现在就走,如果到了晚上就真的走不了了。”
第387章连夜启程
黎洪甲说的没错,无名高地不能待了。
刘文辉明白,这两天的谈话已经让黎洪甲彻底来到了自己这边。黎洪甲是个地地道道的军人,虽然有时候也有点小心眼,当然他也明白,作为军人战死沙场没有什么,连累父老乡亲那就是作孽。何况他们国家现在的情况已经走到崩溃的边沿,再这么下去国家就完了。
黎洪甲明白这个道理,他的那个堂弟黎骞德可不懂,这家伙就是个粗人,这么多年凭借自己他的伯父,也就是黎洪甲父亲的照拂,在军队中作威作福,很多恶事都是这小子经常干的。所以这个时候,他可不希望有什么意外。黎洪甲的父亲去世之后,黎家在敌国一落千丈,黎骞德感觉到了危急,但是因为黎洪甲的关系,他还能在越北呼风唤雨。然而现在,黎洪甲的话让黎骞德没了希望,能干出什么来都不奇怪。
黎洪甲提醒刘文辉注意,刘文辉当然得注意。要说了解这个黎骞德,黎洪甲远远比刘文辉知道得清楚。
刘文辉对黎洪甲微微点点头:“谢谢!”
黎洪甲笑了,苦笑一声道:“不用谢我,我是不想死。”
休整了好几天,和敌人所谓的谈判也算到一段落,再谈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黎洪甲今天的话说的如此强硬,黎骞德肯定会有所动作,即便不愿意伤害他的堂兄,黎骞德也会调兵围拢无名高地。但是,大家都清楚,小小的围拢肯定解决不了问题。
一声令下,所有人开始准备。从刚才的慵懒瞬间就转变成了凶猛的野兽。这就是特种战士,可以随时在各种角色之中转换。先派出梅松进行侦察,确保还有出路。冒冒失失的冲出去,弄不好就会腹背受敌,死的很惨。这也是特种部队的规矩,在出发之前必须派人侦察,小心没有错。
梅松是天快黑的时候出去的,绕着无名高地转悠了一圈。果然发现了一样,就和他们在拖时间一样,敌人也是在利用这才谈判的机会拖延时间。如今的无名高地周围早已经是士兵林立,外围那些看不见的地方大批的战士聚集在一起,将无名高地围的水榭不通。
这一点,刘文辉早就料到,从无名高地到龙邦还有七道关卡,敌人有的是时间和自己周旋,而他们却选择这么一个时机和他们谈判,本来就有些奇怪。黎骞德这样的人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他绝不会将自己的命运集中在一个黎洪甲的身上。
“现在咋办?走还是不走?”何政军问道:“这里的粮食和清水还能坚持一段时间,要不是电台被打坏了,我们到可以坚守待援!”
周卫国无奈的看了何政军一眼,这家伙说话总是这么冲,给谁都不留情面,虽然知道何政军的这个毛病,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没办法,当初那个俘虏想要利用电台,下手狠了一点,直接把电台砸了。”
“算了!”刘文辉连忙打断两人的谈话:“就算等待救援,那也是一场大战,这4号公路沿线,敌人有重兵把守,就算是坦克都未必能进来,何况援军!要想从龙邦杀到这里,没有一个团根本没有希望。”
“那咱们走还是不走?给个痛快话!”
“走,一定要走,这地方不能待了!”刘文辉回答的很干脆:“梅松的报告中说,敌人只在北面派驻了重兵,难免好像很放松,这就是我们的突破口!先从这里出去再想别的办法。”
“又往南?”何政军有些不情愿:“你的屁股还没擦干净呢!难免还有几百人等着我们,这么过去不正好装进他们怀里?”
“你怕了?”周卫国终于逮住了机会,笑呵呵的看着何政军。
“谁怕了!”何政军吧脖子一更:“我是担心他,如果只有我们怎么都能出去,带着他,有些困难!”何政军望着墙角的黎洪甲。黎洪甲默默的低下头。
刘文辉回头也看了一眼:“决不能扔下他,无论如何都得把他带回去!”
无名高地灯火通明,人影晃动。躲在远处观察的两名敌军看的真真切切。他们就是奉命监视无名高地的人,黎骞德下的是死命令,无论什么情况,无名高地绝不能出问题,他就是要困死这帮人。为什么自己的堂兄原本信誓旦旦的标示要重启战争,夺回他们失去的一切,现在却忽然变卦。黎骞德回到自己的营房就开始大发脾气。
驻守4号公路的边防军没有军长,也没有副军长,黎骞德这个参谋长就是其中最大的官,可以说边防军除了黎洪甲之外,就是他黎骞德的手下。当初黎洪甲这么安排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不想将自己的命交道外人手里,现在却成了自己索命的鬼。
“混账!一群混账!”黎骞德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全都扔到了地上:“信誓旦旦的要报仇的也是他,现在放弃的还是他,他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他真的心甘情愿做这个俘虏?”
眼镜兄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其实有很多想法,打仗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愿意,那可是会死人的。眼镜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去,盯着无名高地,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进攻,一个都不剩,记住,一个都不剩!”
眼镜兄一愣,连忙答道:“是!”叹了口气出门去了。
围住无名高地的是边防军的一个团,调动一个团包围特种战士也算是黎骞德有些脑子。眼镜兄来的时候,正好是晚上。从团长的手里接过望远镜,看着远处的无名高地。
“他们整晚都这样吗?灯火通明,人影晃动?”眼镜兄问道。
敌军团长嘿嘿一笑:“这不是挺好吗?我们看的也真切,放心,他们要想回去,必须走这边,我们这边有充足的人手,他们跑不掉。”
眼镜兄没理团长,依然静静的看着无名高地。过了好久,眼镜兄忽然放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