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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晓和圣月故意地将音量扩大评论著台上无聊节目的同时,四周的人也以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当然,连在不远处大放厥词的主办人,也面有愠色地看着圣月。
不知是错觉还是有奏效,后面剩下的五、六位大官们竟然只用了十五分钟的时间就把那些含糊不轻的官话说完了。
当风音以为已经结束,正要扑向食物时……
“现在我们请这次宴会最特别的来宾‘圣月先生’上台!”
此时“圣月”二字从主持人口中说出时,全场一阵哗然。在场近一万名的来宾,只有两千五百分之一的人没有震惊。
在一阵哗然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热络的掌声。圣月在这情况之下,也只有摇了摇头,便快步的走上台。
“嗯……我是圣月。完毕。”
说完,完全不理台下的惊愕的众人,迳自走下台去。在场又只有那两千五百分之一的人发出掌声。
“呃……我们……再次为圣月先生的演讲掌声!”
主持人适时的出现,使得冷场的气氛再次热络了起来。
“我也成为类人猿啦?”
“至少你进化了。”
听了晓的调侃,圣月露出苦笑。但这种小动作却丝毫没有妨碍宴会的气氛。
将近一万的来宾开始彼此炫耀。男士们开始讨论著和自己“钱途”有关的话题,而那些“臃”容“猾”贵的女士们也开始炫耀彼此的装饰,其中甚至有位女人将黑市才卖的“魂核精石”当项链炫耀。
看着这样虚假浮华的宴会,晓不禁叹了口气。
“怎么了?不要一副老人感叹世风日下的样子嘛!”
一位身穿白色晚礼服的少女突然跳到他面前说着。看着开朗的舞,晓的心情也暂时开朗的起来。
“说的也对,毕竟这是宴会嘛!”
“对啊!”
说着拉着晓跑到了中央的舞区,开始了彼此所谓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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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崩坏的神话 第七章 神话崩坏
已经进入黑夜的虚数海上,唯有一艘巨大的船浮空航行着,这是伊甸最自豪的豪华客船——“诺亚”。而今日的诺亚,为了他首次的航行,正在举办着一个不知所云的晚宴。
身穿白色晚礼服的舞拉着晓走进了中央的舞台,那里已经有一对对的男女正在跳着国际的交际舞。
音乐演奏着,彷佛是为了装饰这些虚假,高高垂吊的水晶灯,其耀眼的光芒却更显出了照耀之下,人心的黑暗。
而即将打破这层光芒彩装的是……
“晓!来跳舞吧!”
这位不常出门的少女开心的叫着。
因为这是她第一次不为了父母的面子或虚荣,第一次可以用真正意志,去选择自己的舞伴。也是第一次,为了自己喜欢的人穿上他所选的衣服……
“可是,我不会跳舞……”
话还没说完便被拉进了舞台之中。晓这几千年来,别说跳这种正式的舞了,他就连民俗舞蹈也丝毫没有接触。
但是舞却和晓完全不同。从来到这个时间后,就不断地被父母以“做育英才”的方式灌输了一堆的礼仪及该学的技艺,因此跳这种正式的交际舞自然也是必修的课程之一。
“舞……你跳的很好。”
“没办法,那老头总是要我去宴会上陪那些有钱的公子哥跳舞,不想会也会了。”
只见舞虽一边带着晓跳舞,一边发着家人(?)的牢骚,但舞步却一点也不凌乱,由此可看出她跳舞的实力了。可是晓跳的之差,连隔壁的一对中年夫妇都跳的比他好。但好在这边的容貌却远胜于他们,再加上舞带舞的功力着实不弱,因此晓跳得也算有模有样。
当两人在跳舞的同时,没有舞伴的圣月一个人偷偷躲在角落的位置上喝着不知名的果汁,但不久后又立刻被一群自称是某某国家的代表人之类的人,拉着说话,而内容自然是千篇一律的邀请文,但实际上的内容多多少少也有谈到一些像是贿赂、回扣这些选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
虽然圣月见到的这种现实比晓习惯多了,但习惯并不代表着赞同,在大约打发掉了十余人之后,他以想一个人静静为由,避开了众人。
“请问要酒吗?”
一个服务生走来问着拿着空杯坐在角落的圣月。服务生有着不同于一班人的体格,从拿着托盘的手看来,就可以感受到他的危险性。
“谢谢。”
尽管如此,圣月却像毫无知觉一般,在说了声谢后,便伸手去拿托盘上的酒。
此时,服务生快速地将托盘向圣月倒去,速度虽快,但仍被圣月以更快的速度躲去。甚至连一滴久也没有溅到身上,但铝制托盘及水晶杯掉到地上的声音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对不起!”
服务生以假装的神情道歉着,同时一群说像服务生不如说像特种部队的男子围住圣月。
“请不要妄动。”
一个假装拿着毛巾给圣月的人说着,但毛巾的存在并非是为给圣月,而是为了隐藏他手上的小型质子枪(正确是小型质子共震枪)。
“请不要做任何动作地跟我们走。”
那个手持“毛巾·枪”的男人在圣月身后小声地说着。而另一方面,其他的几位服务生则是在演一场“只是纯粹一件小事”的烂戏。
“好吧。”
看着毫无惧意的圣月,倒令男子有些惊讶,但还是“很礼貌”地用枪抵着圣月带他走向出口处。
而留下的一位服务生则是向大家解释,说这只是“不小心将酒洒到圣月衣服上”,原本这种谎话事骗不了小学程度的人。但一般而言,政治家的智商比小学生还低。
因此没有任何一个“贵宾”发现到这叫“挟持”,当然,除了光矢等人外。
“光矢……”
悄悄地走到光矢身边的晓对他身旁说了几句。
“嗯。”
回答后的光矢立刻走向附近的出口,但速度上却故意没有阻止他的人快,一群剩下的服务生拦住了他的去路。
“请问有什么事吗?”
一位高头大马的服务生已略带威胁性的口吻问着。虽然光矢可以在0 ,1 秒内打死他,但光矢并没如此做。
“对不起,洗手间是在?”
“这边请。”
那群特种服务生好像监制着光矢般的强行带着他走,但他们却都没察觉到晓此时已从另一边守备较薄弱的门口,打昏了三个人后逃出了……
另一方面,圣月被带到了位于最高层的地一间房间中。
“欢迎你来!圣月。”
“好久不见了,司令。”
“想不到你还记得我,真是我的荣幸。”
“我可是巴不得赶快忘掉你。”
无视于七个围在周身的持枪军人,圣月仍然说着讽刺的话,但司令并没因此动怒。
“请坐。”
其实不须司令开口,圣月已经大剌剌的坐在司令对面的位置上。
“找我有事吗?老头。”
“你可以如此轻松也只剩现在了。”
单单只是使了个眼神,众士兵们纷纷将枪的保险开了,就只差对准圣月这个动作没做。
“死老头,还有什么好玩的?”
话一说完,士兵们最后的准备动作也完成了。八个人七把枪,无一不指着圣月。但从圣月眼中却看不出丝毫的畏惧,甚至他的冷静眼神反倒使士兵有些慌张。
“我们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签下这张契约。”
说完,司令从桌子地抽屉中拿出了一张契约文。
“怎么你们老是用枪指着我,叫我签契约?”
虽然与上次的请求是一样的,但其威胁的程度与苛求的程度却倍增。
上面的文章内容竟是些“承认自己是敌基督”、“将所有财产贡献给伊甸教庭”、“承认自己对伊甸的暴行”。
“这是契约还是认罪书。”
“如果不签,我会将它变成遗书。”
“是吗?”
闻言,圣月单单只是冷笑了一声。只见桌上的契约文突然起火,一张足足有八开大的厚纸,竟在三秒内烧个精光。更奇怪的是,别说灰了,就连燃烧时的热都丝毫感觉不到。
“你不要以为这样就有什么了不起,在伟大的神面前,你的力量只不过是弱小的虫子。
恶魔给你力量让你……“
接下来大概念了一章左右的旧约圣经,但就连他的部下也都没兴趣听。
“说够了没?YHWH的蠢仆人?”(YHWH无法发音,但中文为‘耶和华’)
“不许你直呼他的名讳!”
司令激动地说着,他此时的表情倒像极了传说中佛教天龙八部中的夜叉。
“别这么激动,‘萨尼键’先生。”
“什么萨你检?”
很显然地,司令他可说是完完全全地一神信仰者,圣月用多神信仰中印度宗教的象头神讽刺他仍毫无知觉。
司令很显然的是从来不看别教的经典,大概这样才可以维持着“自己宗教最好”的这种低级想法。
“算了,当我没说。”
“和白痴及宗教狂热者说理是愚蠢的”,这观念圣月倒是有很深的体会。
“总之,你给我签!”
他又拿了一张完全相同的契约文出来。
“你如果再烧掉的话……”
因为知道枪对圣月起不了威吓的作用,因此司令用了历代的恐怖份子(或自称解放和平者、宗教革命者)都会用的手段。他将通讯系统打开,说出了几句话:“各位神的仆人,是你们为了他奋战的时候了!”
说完,隐隐约约的可以听见在楼下有人们的呼喊声,但在场可听见的只有圣月一人。
“你们想发动革命?”
“只对了一半,是‘圣战’。”
“听你这样说,路西法可是会笑的。”(路西法。此指的并非作者,而是魔都路西法)
“随你怎么说,但你若再不乖乖签约,你的同伴……”
“是会被‘神的军队’杀掉吗?”
“为了创造更好的世界,牺牲是在所难免的,但你若签了……”
司令说话的语气及神态真不愧是“神的仆人”。
“我想问最后一件事,银羽他在哪?”
以为圣月认输的司令,脸上漾开了胜利者短暂的笑容。
“你说银羽吗?他死了。”
“他死了?”
“他被拷住双手从高楼跌下,但你放心,我们已经找到了将背负‘暗杀圣月’之罪的另一个人了。”
“是牙吗?他被光矢打倒,最少还得在医院疗养三个月。你们选的还真好啊!”
“这点不用你操心,如你所见的,现在伊甸的媒体已经被我们的真诚感化,不会有人散布这种假消息了。”
“以你如此厚颜无耻的演技,我建议你应该改行去当演员或是政治‘业者’。”
面对司令可以如此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种无耻到极点的话,圣月所做的却仍只是唇齿相激。
“好了,你现在该签字了,我可不敢保证楼下的士兵会有什么举动。”
“好吧……晓!你可以出来了。”
语毕。忽然在司令的后方产生了“空间震荡”,下一瞬间,晓便出现在司令的后方,并且用剑抵着他。
“你是谁?”
由于颈子被剑抵着,司令彷佛像是被质询到关于武器采购预算的事似的,用着有些威吓的嘶哑声喊着。
“一个时间过客。”
说着,晓又将剑往颈子上靠。大约距剑刃三公分的皮,已被剑的无形之锋划破。当然,这是晓故意的。
“等、等一、一下!你们要做什么?”
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般,司令的语气从威严改为软弱,不知何时会变成卑劣。
“很简单。只要把圣月放了。”
语毕,司令的颈子已流出了鲜血,这鲜红的液体,就像是司令的胆气般,慢慢的减少当中。
“这、这没问题!”
司令用手缓慢的指了指,众军官见了先是你看我我看你的,但仍只好将枪放下,可是眼光仍定定的看着圣月,不过也有些人是看着这位没骨气的长官。
“那我先走了。”
“大家都在起居间等你,我随后就到。”
圣月轻松的挥了挥手,就以优美的身段慢慢地走出了这里。
“你、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吧?”
在旁人听来也许是痴人说梦,但司令此时的确是如此的希望。
“当然。”
说着竟真将剑从他颈子上拿开。而司令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立刻从他身边跳开,而众军官也立刻举起枪对准他。
“你还有什么遗言?”
如同汽球重新充了气,司令又以惯有的优势者语气问着晓这句千年不变的坏人用语。
“只有一句……‘空遥’。”
晓微笑地说完后便消失无踪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