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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今天听说是学校的测验日。”
因为我们家族与天圣财团有技术上的合作,因此关于选择未来能使用新型机兵“傀儡”的操纵者的测试举行,这老头是不会不知道的。
“结果如何。”
“输了。”
就算不说只怕他也早就知道了,我干嘛无聊到隐瞒真相?
“你有什么要解释吗?”
“事实如此,我无意解释。失礼了。”
说完,我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站住!你该如此对待你的长辈吗?”
“……那您要我说什么?”
“难道你对于自己的失败不感到羞耻吗?”
“那是将会再次失败的人才会做的事。”
为何需要在意失败?“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这是我随意引用的,稍稍断章取意了)胜负本当如此,我需要去在意吗?
“你是说不会再次失败了吗?”
“不是。”
“那你到底要说什么?”
“没什么。告辞。”
说完,我便不顾祖父已经想拿拐杖砸我的怒气,迳自转身向门走去。
“等一下!”
说完,他将拐杖再地上用力一叩,开始了“傀儡术操演”。只见瞬间从上飞下了三具傀儡,站在我面前。
“都快行将就木了,还玩这种游戏。”
“让我看看你的高傲是从何而来!”
“就让您看看吧。夜铃!把门打开!”
“是!”
我刚说完,夜铃在应了一声后,立即将门撞开。真是可怜了她娇柔的身躯了。
当门开启的瞬间,我也开始了“傀儡术操演”。瞬间,两具距离这里最近的傀儡冲了进来,手持双长剑的女性傀儡名为“云深”,是我据“云母屏风烛影深”这句诗所取的名字。
而另一具同样是女性傀儡并披着一块长披肩的,我取名为“云容”。至于出处……当然是“云想衣裳花想容”。
这两具算是我相当喜爱的,若非今日敌对者是这老头,否则我还不想用。
“两具?你的功力就只有如此?”
说着,三具傀儡便向我攻来。
祖父对傀儡品味实在令我无法苟同,眼前所见的三具分别是以“弁庆”、“源义经”以及“织田信长”所命名的傀儡,至于姿态方面,也是那种笨重的感觉。
在毫无徵兆之下,那具“弁庆”突然向我这冲来。而我却悠闲的坐在祖父对面的沙发上,打开了那本“马克白”的电子书。
“这里又不是五条大桥,有必要叫他来吗?”
我以讽刺的语气笑着,但祖父却不回话。与我不同,祖父操纵傀儡时是需绝对的专注。
当我话说完没多久后,弁庆便来到我面前,举起大刀向我砍来。
“少爷小心!”
“放心啦!这种小刀砍不死人的。”
说着,原本距离我尚有三、五步的“云容”立即冲了过来。她(我习惯用对人的称谓)用披在肩上的鹅黄色长披肩将大刀缠住,而此时“云影”也立即冲上来,将弁庆一刀两断。
看着腰斩的傀儡还在地上如抽蓄般的动着,心中竟有些不忍,等一下还是叫人去修一下好了。
“不要太神气了!”
祖父大吼一声,更加集中精神,一次操控了源义经及织田信长向我杀来。
“跨时代合作?别笑死人了!”
只见两个拿着长剑的的傀儡,一前一后的冲向仍然看著书的我。
当源义经正要接近我的同时,却突然改变方向,朝云影砍去。
“这该说兵不厌诈吗?”
说实话,这一招的确是让我惊讶了一下,但也只有瞬间罢了。
“他置命运于不顾,挥着血迹斑斓的钢刀,像是勇气的宠人一般,直杀开一条血路……”(取自马克白第一幕)
我一面在口中仔细品尝这具台词的英气,一面操纵着云影的攻击。
只见源义经将那柄长刀挥动着,一时之间,云影几乎无法进身。
我此时仍看着书,眼角轻轻扫过另外一具因祖父力量不足而只能待命的傀儡病危笑着。瞬间,云容冲向信长,在祖父来不及反应的刹那间,披肩已缠住了他,并将这位人称“六天魔王”的傀儡摔向了还在与我的云影对峙的源义经。
“真是可惜了这两具傀儡。”
我说完的瞬间,信长撞向了源义经,祖父逼不得已只能操控停下剑来接住。
但就在这一刹那,云容缠住了两具傀儡,接着,在云影的双剑将他们被分成了四块。
“还要玩吗?”
“我承认你有骄傲的资格。”
“那又如何?”
反正他承不承认是他的事,我依然是这个样子。
“但你却无法发挥无韵流傀儡术的神髓。”
这死老头依然说着这些狗屁不通的道理,我却早已懒得去听了,自顾自的察看了一下云影、云容是否有因战斗而受损。
“随便您怎么说。告辞了。”
说完后,我操控着两具傀儡出了这间令人感到不悦的房间。
“夜铃。”
“是,少爷有何吩咐。”
“你看你,又来了!”
“对不起……雾耀……有什么事吗?”
“叫人修理一下刚刚的三具傀儡。”
“是。”
说完,她便向走廊的另一方走去了。
而我依然漫步在这个长廊之上,看着窗外绽放着的花朵,我心中却没有如诗人般折花的雅兴。只是总觉得心中有着一种牵挂,这是我每次操控完傀儡后便会有的感觉。
也许是空虚吧,在我心中却一直想有能填补我空虚感觉的人,但,真的有这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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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二 拟真幻境 第二章 魂裳
“少爷!该起床了!”
“唔……”
听到了夜铃的呼唤,我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只见一张熟悉且美丽的脸庞正面带微笑地看着我。
“夜铃,早安啊!”
“少……雾耀,已经不早了。”
夜铃本来又想叫我少爷,却被我的眼一瞪后急忙改口。
“嗯?七点半……还好嘛!”
反正有人接送,要在八点钟以前到校应该是不难吧?但是夜铃却不这么认为。
“请您赶快起来换衣服了。”
“喔……”
“请不要睡了。”
“嗯……”
“求求您别再睡了!”
听到了夜铃如此的哀求,我也不好意思再睡下去,于是就走下了床,将衣服换好。(不过是在十分钟以后)
“真是的,真不晓得您最近到底在忙什么,总是很晚才睡。”
“为了看书啊!”
“还是马克白吗?”
似乎是因为我的关系,夜铃对于文学以及一些杂学也不陌生。
“不,那本昨晚五点(作者注:其实是凌晨)就看完了,现在是看心理学概要。”
因为个性之故,我读的书相当的杂。
“……您昨晚有睡吗?”
“有吧,大约……半个小时。”
虽然我一天只需睡三小时就够了,但这次倒是第一次尝试半个小时的创举。
“……雾耀少爷!”
听到了我的回答,夜铃竟突然生起气来。
“怎、怎么了吗?”
对我而言,这似乎比那死老头生气还要惊人。
“您要是再这样不顾自己身体的健康而熬夜的话,那我只好整晚守着,等你睡后我再睡。”
这女孩真的比我小吗?怎么觉得她似乎比我还成熟许多?
“您听到了吗?”
“呃……知道了……”
她一面将我的领子拉好,一面就在这么近的距离对我说着。那种令人感到有些压迫的温柔,令我不得不点头答应。
我睡眼惺忪地跟在她的身后,通过了长廊及阶梯,而来到了平日总是冷冷清清的餐厅。
来此的目的其实也并非为了进食,只是若要从这栋建筑中出来,就非得通过餐厅不可。
自我父母死后,这整个家中,除了一些仆人以及比仆人还惨的我外,就只剩下那个老怪物以及偶尔来当寄生虫的亲戚们了。
“那死老头不在吧?”
“老爷他说今天想晚点吃饭。”
大概跟我久了,对于我的称呼,夜铃已经很习惯了……也许是懒的纠正了吧。
“请问您要吃早饭吗?”
“……偶而吃一下也好。”
“真的?”
“这有什么假不假的?”
虽然我平时是不吃早饭的,但今天不知怎么搞的,肚子感到比以往还饿。我想这应该是熬夜过头的后遗症之一吧。
“那我立刻去准备!请您等一下!”
说完,夜铃立即以小跑步的方式走向了餐厅一端的厨房中了。从神态中似乎能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喜悦似的,真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
“让您久等了!”
大概只花了短短的几十秒,她便推着一个用来装食物的餐车出来,车上摆满了各种精美的料理。
“……夜铃……”
“还不够吗?我立刻去多拿一些!”
“等一下!”
我急忙叫住了她,因为我若是不阻止,只怕她会端出比这还多两三倍的食物来。
“这些已经很够了,不用再去拿了。”
“是……”
也许是我的错觉吧,她的表情似乎有一瞬间的失落,但却又立刻消失了。
看着眼前将近十几种的食物,真是难以想像这竟然是夜铃自己一个人作出来的。光从外观看来,便可知道其水准决不比外面餐厅差了。
“哪我开动了。”
说完,我拿起汤杓,舀了一些像是沙拉般的东西。因为是夜铃作的,因此我毫不担心地放入了嘴中。
“好吃吗?”
连给我嚼的时间也没有,夜铃就急着逼问我,害我差点呛到了。
“对不起!”
看到我突然呛到,夜铃更加着急的替我捶着背,并连声道歉。
“没关系。反倒是对于你作的这么好吃的菜有些失礼了。”
“谢谢您的赞美。”
她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我,但我却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低下头,继续的吃着。
“啊!糟了!时间已经……”
听到了她的话后,我便向墙上的吊钟望去,只见上面显示的时间已经是七点五十分了。
“……算了,迟到也没关系啦。”
“这怎么成?请您不要把自己的学业当作不重要的东西。”
这些话若是从那老头口中说出,看我会不会把他的所有傀儡毁了。但是当从夜铃口中说出时,我却不会感到生气。反而感到她的关心。
“……好吧。”
说着,我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对了!请您等一下。”
“啊?”
就在我来不及问清楚时,她又再次跑入了厨房,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又提着一个三层的便当盒走出,双手捧着到我的面前。
“虽然是用早上的料理组成,但若不嫌弃的话,就请您带到学校吃吧。”
她低着头,脸上有些羞怯地看着我,好像怕被我拒绝似的。
“那就谢谢你喽。”
“哪里,这是我该做的。”
当我接过了便当之后,她的脸彷佛突然明亮了起来。好像是什么天大的喜事般,但光是这样真有这么值得高兴吗?
此时我又瞄了一下墙上的钟,又过了五分钟,再不走的话恐怕就迟到定了,于是我急忙地走到了玄关外的停车坪前。而夜铃也跟在身后送我。
“少爷早安!请您赶紧上车。”
只见一个老人站在车前正恭恭敬敬的向我打招呼。
他是这里的管家(名字我早忘了),已经七十多岁了,但在身体健康方面几乎可以与我的怪物祖父媲美,但我对他却不会有对祖父的恨意。
虽然我不喜欢别人接送,但由于祖父说什么为了安全起见,加上接送我的人又是这位管家,所以我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请快上车吧,已经要迟到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将后座车门打开。
“我走了,再见!”
“路上小心。”
与夜铃道别后,车子便驶出了这里,向天圣学园出发。当我回头看时,还能见到夜铃不断的往这里挥手的模样,让我露出了会心的一笑。这小女孩虽然直脑筋,但有时倒也挺可爱的。
由于此地距离天圣学园只有短短五分钟的车程,因此若是稍微开快点的话,想要赶上也不算难事,至少我是如此认为的。
也许我真的太晚起来了吧,此时街道的两旁已经见不到学生了。
这里并非是什么商街,而是普通的住宅区,因此每到清晨或深夜时分,街道上往往空无一人。
“我不会是最晚的吧?”
大概是觉得不安,我努力的找着其他跟我一样迟到的学生。
可是真的有吗?都已经这么晚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