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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她……当然,我并没有真的做出来。
就这样,我在这个广大的校园中随意漫步着,但不知为何,魂裳却也是一言不发的跟在我的身旁。但现在我不禁开始为自己的没胆悲伤,连想牵住她的手的这种小事我也不做不出来。
大约走了十多分钟,我慢慢地走到一小片树丛中,靠着树做短暂的休息。
“呃……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试图打破僵局的我,小心翼翼地问着。但见她并没答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还有什么亲人吗?”
虽然上次送她到了家中,并没有看见有其他的人与她住在一起,但我想她应该至少有个什么监护人之类的吧。
“……亲……人?”
“就是跟你有血缘关系的人啊。”
虽然在法律上有例外的,但我想应该不需要特别去解释吧。
却见她低头不语,于是我开始用引导的方式问着她。
“不必全部说出来,只要说几个印像深刻的就够了。”
却见她仍是一语不发。
“像是我的亲人有,我那老不死的祖父,最近常来借钱的叔叔,总是来推销她公司产品的婶婶……(中略十余个家中的寄生虫亲戚)……还有从小与我一起长大的夜铃……”
不知为何,从觉得在她面前提到夜铃不大妥当,于是我刻意的将她的名字含糊带过去。
“夜铃?”
“呃……没什么啦!只是个像妹妹一般的人……你呢?你有哪些亲人?”
没想到她会突然提到夜铃,着实让我惊讶了一下,于是我只有反问她,试着转移话题。
但谁知当我问到这个问题时,她却突然低头不语,面无表情的脸上彷佛罩上一层阴影似的,隔了好半响才缓缓地说出答案。
“……没有……都死了……”
却见她用着极为平顺的语气说着,但眼中所流露出来的,却是一种相当悲凄的孤独。我不知这是否是我的错觉,但我却感到此刻的她是多么的需要关怀。好像一只刚刚诞生却离开了母亲的小猫似的,是多么的需要人去照顾。尽管这也许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但我却还是想对她付出我的关心。
“……对不起!你一定很痛苦吧,再继续说这些话。”
我再次感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在她的面前我竟然还高高兴兴的骂着自己的亲戚们,也同时感觉到了,夜铃当初说的话:“想了解一个人心理的想法”这句话的涵义。
“对不起!对不起!”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抱住了她。也许又是错觉吧,我感受到了她身上传来些许的颤抖,但却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虽然我了解,即使身体如何的接近,一个人的痛苦还是必须一个人来承担。但此刻的我,却想代替她哭泣。
也许正如以前傀儡术的名家所说,一个好的傀儡师,他能感受的,不只是自己对傀儡的心。而是能反映出所有傀儡的感受。现在我做的,不也是反映着她的感受吗?
“雾耀……对不起……”
很不可思议的,当我正紧抱着她忍不住哭泣时。却发现她的手轻轻环着我的背,好像在安慰我似的拍着。
“别说这种傻话,这不是你的错。”
我随手用衣袖将眼角的泪痕拭去,再次用微笑面对着她。
此刻回想起来,刚刚一瞬间发生的事也太过不可思议了,就好像我真的触及到了她的悲伤似的。
“一直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你吃过早餐了吗?”
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让她稍稍惊讶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那我们就走吧!当然是我请客。”
我二话不说的,拉起了她的手向附近的一家餐厅走去。(天圣学园内有很多家餐厅供学生及老师用餐)
“……谢谢你。”
“别这么在意,顶多下次换你请客。”
我就不相信请一个几乎遇到风大一点的时候就会被吹走的女孩吃饭有多花钱,而且花的反正是那死老头的钱,所以无所谓。
“不是……”
“什么?”
“……谢谢你。”
她的话让我完全摸不着头绪,只能试着以有些不自然的微笑来回应。
也许我现在一时之间还无法完全了解她的心,但我相信,一定有一天,我能像当初那位伟大的傀儡师般,真正的去反映出她的心……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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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二 拟真幻境 第四章 夜铃
时间会慢慢流逝,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天比一天过的还消极的感觉却丝毫没有被冲淡。
今天照理说是个美好的假日,对于像我这般岁数的普通青少年而言,应该会说:“今天真是个适合约会的好日子。”但很不巧的,面对这样好的日子,我却只能说:“今天真是个适合把藏书重看一遍的日子。”
尽管在别人眼中,我是个家里有钱的阔少(其实我并不觉得),但我似乎都没有承袭到那些有钱少爷的兴趣,像是什么“毒品宴会”、“滥交派对”之类的名词,很不幸的,都跟我无缘。
记得好像是在去年的五月吧,那死老头(也就是我祖父)说什么都非得逼我参加一个名为“某某慈善家从政纪念晚会”。
那名原·虚伪慈善家(现任·更虚伪的政治家)的人,自称自己对世界教育及文化发展的贡献向来是不遗余力,因此广邀社会名流以及一些所谓的民俗技艺家前来参与盛会,因此好死不死的,我这个“无韵流傀儡术”的现任少主也只好到场了。
记得那时因为夜铃的坚持,我被迫穿着件非常不舒服的礼服到场参加那个虚伪的晚宴。
在那时,我不知不觉被众人归类在所谓的“第二代”中,和一堆不断比拼着身上名牌,却无丝毫内涵的人在一起。
真是可笑,那时自认熟读诸子百家、天文地理各类书籍的我,竟然对他们的话听不懂半句。而更可笑的是,当我无意间提起自己的嗜好是看书的时候,这群毫无知识可言的贵族少爷小姐们竟然笑弯了腰,大声说着“吸收知识是下等人才做的事”。顺到一提,说这话的,就是那位父亲自称“对教育及文化发展不遗余力”的慈善家。
从那时起我深刻体会到:“与其当个平凡的贵族,我宁愿成为饱读诗书的乞丐”。只是这样的想法似乎也是让我的人际关系不甚良好的原因之一。
“怎么?在想什么这么认真?”
“啊~~!”
正当我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沉思(发呆?)之时,夜铃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我身旁,直接对着我耳朵问着。
“我有这么可怕吗?”
我转过身来,只见她双手插着腰,装出有些生气的模样看着我。
“不要不敲门就进来啊!”
“什么嘛!我已经敲过很多声了,是你自己发呆,才没有注意到。”
“呃?这样啊?对不起……”
据说那些自以为是的少爷小姐们都不大会跟人道歉,但不知为何,我却对道歉相当的习惯且顺口。
“呵呵……不用这么郑重地道歉啦!你可算是我的……主子……”
当她说到一半却开始支支吾吾了起来,神色相当的复杂,不知该说是喜悦、悲伤还是失望。
“你别再这样说了!从小我就把你当成家人一般看待,别再像那死老头一样,总是说些谁尊谁卑的话了!”
大概是因为当有人叫我“少爷”或“少主”之类的敬称时,就会让我感到自己与那晚宴会中的猴子同样等级,因此我非常不喜欢别人强调这种像是古代封建制度般的主从关系。
“雾耀少爷……您真的是如此看待我的吗?”
面对突然比我还认真的夜铃,一时间倒还真的令我不知所措,而且这种感觉就像是……当初和魂裳见面时的情形一样。
“呃……这…………是。”
“把我当做……家人吗?”
我尽量扭动着僵硬的颈子点着头,但此时夜铃却更逼近了我一步。这种距离几乎只要我的脸再前进约十多公分就会亲到了,因此我不由得将脸撇了过去。
“……什么样的家人?”
“呃……很重要的家人。”
其实这类的问题,早在一年多前她也问过了,记得我当时的答案是:“任性且可爱的妹妹”,一个自认不错的答案,结果却换来夜铃整整半个月不跟我说话。
(我到底那错了?)(作者注:全部都错了!)
于是这次换了个新的答案,希望后果不要太严重。
(我看我是天下唯一一个会怕仆人的少主)
“呃……夜铃?”
当我回答完之后,她却瞬间转过了身去,连一点机会让我看到她的表情也没有。
“你没事吧?”
我试着轻声问着,但她却不回头,也不说话。
过了大约十五秒的时间,她才慢慢转身看着我,脸上似乎想装出什么事都没有的表情。
“今天的天气不错,愿意陪我到街上采购日用品吗?”
“嗯!非常乐意!”
看着她的脸,我不禁松了一口气……我并不是个蠢蛋,当然知道她是什么心情,但是对我而言,我……我却是……算了!现阶段我宁愿当个蠢蛋。
※ ※ ※
不知是多久以前了,想不到今天竟然又有机会能陪着一个女性在商店街买东西。
尽管自认向来是我行我素,但对于“异性”这个特殊的存在,我却像是毫不在意一般,这也许就是为何自己能在一开始时毫不在意的去与魂裳说话吧。
“雾耀少爷,麻烦请等一下。”
此时走在我身旁的夜铃突然开口了,她说完便走向右方的水果摊,似乎正仔细挑选着。
“欢迎欢迎!我们店里的生意还请多多关照啊!”
一个身材稍胖,年约四十多岁的女人一见到夜铃便很开心的走上前打着招呼,由神情看来似乎与夜铃相当的熟似的。
“今天有什么新鲜的水果?”
一面说着还拿起眼前的橘子端详着。
“刚刚才从果园送来西瓜不错唷!还有今年第一季的芒果也不错。”
(作者注:有关水果的季节性,已经被遗传工程以及气候调节等设备突破了)
“雾耀少爷,您也来看看吧。”
“呃……我?”
“对啊,看看您爱吃什么。”
虽然对如何挑选水果的好坏,我是一无所知,但索性还是走上前去看看。
“哎啊!这次带着你的男朋友一齐来啊!你真是会挑,长的可真是俊秀啊!”
面对这种话……我究竟该回答:“谢谢你的夸奖”还是“闭嘴!”啊?
“你、你搞错了啦!他是我的……我的……”
“我当然是她的男朋友啊!”
正当夜铃不知该如何回答之时,我试着用最简单,但不一定正确的角度解释了我们的关系。
只见她听到我说的话后,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就说嘛!你这小女孩还不承认,不错啊!找到一个长的一表人才的。”
“呃……谢谢夸奖。”
也许是为了早点离开这家店,或是因为心情变好之故(不要问我原因),夜铃挑了平时两倍量的水果送至家中,现在我只希望这个星期不要餐餐都都是水果沙拉之类的料理才好。
“接下来……该去哪好呢?”
似乎故意掩饰着心中的情感起伏,夜铃刻意地说着。
但看在我眼中却是极不自然。
“你平时都是来这里购物吗?”
基于不想再让她一个人尴尬地唱独角戏之故,我试着与她进行着平常的对话。
“欸?是啊……怎么了吗?”
她小心翼翼地问着,似乎我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着她的想法似的。
“没有啦,我是觉得你怎么都不去那种什么都有卖的商场买,而选择这个需要一家一家选购的店呢?”
“那种商场哪能买到好的东西啊!老爷喜欢吃的上等松茸,还有少爷喜欢吃的排骨,都是只有这种传统的地方才有得卖的。而且这里价钱又便宜,不满意还可以杀价……”
听着她买菜的经验谈,我不禁开始后悔当初为何要自己提起这段话了。
“而且上次我去那商场时,店员的态度恶劣不提,架子上却总是摆了一堆……”
听着她抱怨地说着,我们自然而然的走近一些,原本有半步的距离,如今却几乎是肩靠着肩了。
“还有啊,那里的人每次一看到……”
正当她说的起劲时,我俩的肩膀不经意的靠在一起。
虽然这是件很希松平常的事,但对这位自小就被养成极厚的主朴观念的小女孩而言,这却是件十分越礼的大事。
“啊!对不起!”
她急忙的道着歉,并想向另一边走去。
而见到这样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