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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我看不如明天去找找康大人,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汤管家提醒道。
“姓康的是吸血鬼,每次去求他都要花大量的银子,他就是一只喂不熟的狗。到现在老夫侄儿还在大牢中,姓康的比姓李的还要狠。”猴静离提起康林,一肚子怨气。
“老爷,现在不是没有办法吗?等过了这一阵子在说其他的,现在能救老爷的人只有康林,如若虎大彪等人在这样折腾下去,只怕用不着交齐税银,猴府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汤管家道。
“唉!眼下只能这么办了。你去准备一万两银票,明日随我同去。”猴静离转身而去,昨天夜里没睡好,现在补一觉。
汤管家打了一个哈气,捂着嘴吧。迷迷糊糊的向住处行去。
贵桥县,冯府。
狱卒老三偷偷摸摸来到厨房,四处寻找,过了一会,他抱着一个罐子笑呵呵的跑了出来,回到房间,将罐子放在桌上,连忙脱去上衣,拿着一块抹布往罐子里一塞,搅动几下后取出。
“这香油不错,真香。”狱卒老三闻了闻,赞道。
他又脱去身上所有衣服,赤条条的站在屋中。一个劲的往身上涂抹香油。跟TM洗澡似的,仿佛是一只准备上烤架的鸭子一般。口里还不时的念叨着什么。
“方华慧啊,你个老娘皮,哥哥今天把你骑啊,把你骑……”
磨蹭了半天,狱卒老三跟换了一个人似的,浑身油光发亮。散发着腻人的香气,让人不由得想呕吐,而他却十分满意,甚是有点沾沾自喜。
狱卒老三仔细打量一番自己的杰作,看了半天,总觉得却点什么。
“那天李卫说不光要抹油,还要什么来着……”狱卒老三挠了挠头,突然灵光一闪,“对啊,发型,还有形态。”
狱卒老三急忙将头发弄乱,又在房中摆了几个李卫教他的健美动作,“上斜推举”“平卧飞鸟”“平卧推举”一番折腾后,狱卒老三觉得自己特男人,充满了力量。
冯府下人们见到狱卒老三赤条条的在府中行走自如,恍如在梦中,以为他在梦游呢。此等离奇之事,真让常人难以理解。
此情此景,众人无不是惊讶万分,男仆羡慕嫉妒恨,甚至有种崇拜之情油然而生。而女仆们脸红心跳,扭头就跑。如见豺狼虎豹、一个个花容失色。
狱卒老三不以为然,雄纠纠气昂昂来到后花园。他巡视一周,最后锁定目标,一米来高的石山,屁颠屁颠的爬了上去。
昨天夜里,他从冯府一名仆人口中打听到冯清明的夫人方华慧,每日清晨,她都在后花园散步。得知这个消息后,狱卒老三琢磨了一夜。终于想到李卫曾今聊天时说的一些泡妞手段,狱卒老三对老女人特别有感觉,尤其是像方华慧这种四十多岁的妇人,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秒杀。
就在这时,方华慧领着一名丫鬟在花园中漫步。方华慧姿色一般,但身体丰满,虽然算不上极品人妻,但至少有一种贵妇气质。恰巧成了“人妻斩”狱卒老三的菜。
主仆二人有说有笑,一路观花闲聊,当走到石山之时,主仆二人惊呆了。只见一个男人坐在石山之上,微风徐来,他的长发与树叶齐飞,十分的飘逸。他长着长长的胡子,浓眉下一双深邃的眼睛凝视着天边,始终不曾回过头来。那双腿屈着,臂肘支在腿上,手托着下巴,很有罗丹雕塑《思想者》的神韵。
他是一丝不挂的……浑身油光发亮,香气扑鼻。由于清晨天气有些寒冷,当一阵微风吹过,他下面那“话儿”不禁弹跳数下。
“夫人,我……我害怕。”小丫鬟紧张道。
“啊!你先回去,此事不要乱说。”方华慧吩咐道。
小丫鬟闻言,转身就跑。小丫鬟还是黄花大闺女,何时见过男人的**?早已羞愧万分了,哪有不跑的道理。
方华慧第一眼便认出了狱卒老三,虽然不知他如此打扮是何用意。但可以肯定此人脑子有些正常,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好好的羞辱他一番。
“妾身不知“仙人”驾到,有失远迎。敢问“仙人”来此有何贵干?”方华慧戏谑一笑,眼中尽是鄙视之色。
“思想者”缓缓扭过头来,淡淡地看了一眼方华慧,淡淡地说道:“为了干你”
“你……”方华慧闻言恼怒,心说此人好生无礼,粗鄙至极。冷眼一瞥,讥笑道:“本夫人,不会与你这种仓夫走卒一般见识。”
方华慧对他的讥讽根本不起作用,已陷入沉思的那具“雕塑”望着天边的白云,时而蹙额、时而微笑,如佛陀般安详,却始终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
方华慧失去了耐心,就欲转身离开,这时,“雕塑”开口说话了。略带沙哑的声音犹如魔咒,传入方华慧耳中时,不禁让她停住脚步,身体微微一震。
“你曾几何时,是否感觉有点空虚?有点寂寞?有点冷?”
“我……”方华慧有片刻的失神,然后想起自己的事干嘛要他管。道:“我为什么告诉你,哼!神经病。”
“你在说谎,我从你的声音中听出了你很空虚,很寂寞,很冷。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疼爱,你不要自欺欺人了。”
“我……我没有。”方华慧有些紧张,古代女子都很保守,即使有这种想法,也羞于出口。
“你还在说谎,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做了实验,证明我说的话属实。”
“什么?实验?你要干什么?”方华慧有些害怕,倒退三步。
“雕像”缓缓扭头看向她,“你害怕是因为你在说谎。”
“我……我没有,我已经有了相公,干什么要……要想别的男人。”
“哈哈哈……我会用事实证明你在说谎。”“雕像”仰天一笑,身形一闪,五指如钩,抓向方华慧。
“啊……”方华慧大惊,见“雕像”忽然暴起,已知情况不妙,拔腿就跑。
狱卒老三费尽心机、折腾了一上午,就是为了吃掉眼前的妇人,怎会让她轻易逃走。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其速度快如天外流星,眨眼间便到方华慧面前。
“救……呜……”方华慧连一句呼救都没说完,香唇已经被狱卒老三吻住。
方华慧被人轻薄,本能的向轻薄自己的男人又抓又挠。无奈抓来挠去,除了一手油,连皮都没给人家抓破。
狱卒老三不再客气,双手齐上,一只手向衣领中探去,另一只手则向她的私密之处摸去。
起初,方华慧拼命反抗,誓死捍卫贞洁。片刻后,身体不由自主的传来一阵阵快感,开始麻痹她的神经。方华慧渐渐的柳眉舒展,神迷心醉了起来。
她难以抗拒那无可言喻的奇妙滋味,犹如全身骨头都化了一般,娇、喘吁吁,双手环抱狱卒老三腰间。
她双目微闭,双腮通红,酥胸起伏不定。在狱卒老三一波又一波强有力的攻势下,她彻底输了。
“快……用力,我……我要……”方华慧沦陷了。
“嘿嘿!老**,刚刚还死不承认,现在尝了甜头,跟头发情的母狗似地乱叫。”狱卒老三邪邪一笑,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衣物。
“住手……”
一声怒吼传来,狱卒老三与方华慧身体一怔,暗叫糟糕,大事不妙,被人捉奸了。
第109章朱胖发威
话音刚落,冯清明一脸怒气,领着一群仆人赶了过来。。
“夫人……你,不知羞耻啊……”冯清明见状,险些气晕。夫人偷汉子,这事要传了出去,丢人啊,丢死人了。冯家老祖宗的脸都让他丢了,估计冯清明这辈子也没脸见人了。
“老爷……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呜呜,老爷……”方华慧吓瘫坐在地上,哭诉道。
冯清明老脸发紫,一指方华慧,吼道:“快将她拉走。”
仆人连忙上前架起方华慧,快步离去。
“来人,将这厮淫贼押入大牢。”冯清明双眼喷火,怒视狱卒老三。
“慢着,冯大人,你可要想清楚。老子后面可有人,我死了,你全家都要陪葬。”狱卒老三根本不把冯清明放在眼里。双手掐腰,挺直腰杆,小XX随风舞动,好不神气。
一群仆人见状,心说,好家伙,骑了别人的老婆,还理直气壮威胁别人,这TM也太牛X了。
“妖言惑众,来人,拿下。”冯清明怒气冲冠,哪怕是玉皇大帝,都不放在眼里。
“谁敢。”
就这这时,老刘头领着一群衙役闻讯赶来。
“冯大人,有什么事找李大人去说,此人是我兄弟,今日谁敢乱来,别怪老子的刀不长眼。”
老刘头说完,“刷~!”拔出腰刀。身后衙役见状,也纷纷拔刀相向。
冯清明等人一愣,情绪反而稳定了不少。但依然很恼火。
“刘大人,不知你这是为何?此人分明是淫贼,本官按大齐律法办差,难道也不行吗?”
“哼,你说我兄弟是淫贼,冯大人可有证据。”老刘头冷眼一撇。
“你……”冯清明难以言表,此等丢人之事,说出去了只能让人看笑话,按照大齐律法,通奸罪,男女都要浸猪笼,这样一来,方华慧也跟着玩完了,此事一定会轰动全城,到时,冯清明将成为全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柄。
冯清明想了想,家丑不能外扬,但也不能干吃哑巴亏。
“此事,本官要上报府台衙门,请康大人给本官一个公道。”说完,冯清明转身看了一眼府上的仆人,吼道:“走!”
待冯清明等人离去,老刘头扭头一笑,对着老三竖起大拇指。“老三,你立下大功,干的很不错,给冯老鬼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咱们兄弟几个在李卫面前为你请功。”
“哈哈,老三,你看冯清明那张老脸跟死的爹娘似的。”
“老三,那老娘们味道怎么样?”
“……………………”
众人你说一句我一句的恭维狱卒老三,衙役们也跟着起哄。一时之间,狱卒老三意气风发,开始与众人说书,详细讲解轻薄老娘们心得。
正午十分,太阳高挂,烈日炎炎。
三辆马车在街道上缓缓行驶,穿过几条街后,三辆马车停在知府衙门口。然后二男一女从车厢内走了出来。
“爆菊的,终于到了。”朱胖望着大门上的匾额。“沐城知府”他眼中冒着绿光。
“胖猪,全指望你了。”李卫走到朱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KS。你不知道现在柳风县的百姓都称呼我“萝莉杀手”?”朱胖信心满满道。
“无耻……下流……”红莲头戴面纱,虽看不见真容,但迷人的身段与仙乐般的声音,依然有着极大的杀伤力。
朱胖与李卫听的如痴如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红莲见状,白了二人一眼,扭头看向别处。
“咳咳……”李卫尴尬的咳嗽两声,整理一下衣冠。抬手一指,“走,死啦死啦滴。”
李卫领头,朱胖与红莲跟着身后,来到大门口。李卫豪气道:“叫你们康大人来见本追查使。”
门口站岗的衙役见状,心说,来了大人物。连忙微笑拱手,转身向府内跑去。
不一会,康大人领着杨冬军等人迎了上来。
“哎呀,李大人驾到,康某有失远迎啊,请李大人不要见怪。”康林异常热情,连忙拱手施礼。
杨冬军、曹辉等人也连忙给李卫行礼。
“唉,康大人说的那里话,今日本官来此,想必康大人心里清楚吧!”李卫也不回礼,挺直腰杆。心说今天就要翻脸,还假惺惺的作甚?
“知道,本官知道,请,进府说话。”康林与杨冬军急忙招呼李卫。
“哼!”朱胖头一昂。讥笑道:“看来本公子在康大人眼里什么都不是啊。”
康林闻言一怔,看了看朱胖,一脸疑惑,心说此人是谁啊,怎么没有影响啊。
他们二人只有一面之缘,印象本就不深。在加上朱胖这一久夜夜笙歌,身体消瘦了许多,康林乍一眼没认出来。
“这位大人,认得康某?”康林吃不准,自降身价,连本官都不称呼了。
“哈哈……康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当初本公子随李兄初到川蜀,便暂住康大人府中,这才几天,就不认得在下了。”朱胖一脸傲气道。
康林闻言左右看了看,最后还是将目光投向李卫。
李卫搂着朱胖的肩膀,道:“康大人,此人正是镇南主帅朱宏霸的宝贝儿子朱胖。你们见过面!”
康林闻言大惊,这一阵子,只顾着给李卫穿小鞋,却把这位祖宗给忘了,连上门拜访基本礼节都没有做。
“哎呀,卑职该死,卑职该死啊。”说着,康林连忙下跪。爬在地上道:“卑职近日忙于公务。尽然忘了去给公子爷请安,卑职有罪……”
杨冬军与曹辉见知府康林都跪了,他们也连忙跟着下跪。
朱胖嘴角微微上扬,对着李卫挑了挑眉,意思是说,小样,还是本公子牛吧。
“起来吧,进府说话。”说完,朱胖大摇大摆的向府内行去,康林连忙冲地上爬起来追了过去。
“公子爷,小心台阶。”康林跟见了祖宗似的,往死里巴结朱胖。
李卫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这时,杨冬军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