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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辰帮我以身过阶,现在主人再升两个阶位就可以到紫武神了!”季情揉揉发困的小脸,看样子,花璎现在只有十几岁,可花璎其实已经存活了九十年,纵横在仙妖两界。
“主人对辰姑爷也是有好感的吗?”花璎问道,却已经改不过来姑爷的称法。
“好感?说不上来,只是辰对我来说,只是朋友。”季情垂下眼眸,望着花璎带着一点犯晕的情景,季情没有将她的姑爷改下去,而是扶住了她,“花璎,累了的话就乖乖的睡吧!主人陪着你。”
“好。”花璎化成一颗浅黄色的绒毛球,包在手里软软的。
季情美目微闪,合上了美目,带着几分困意,慢慢的睡去。想到辰昨天的话,不禁心头一颤。她反复的问自己,世间还有感情吗?知道了爹爹的事情,回忆了前世的悲惨经历,她反复的告诫自己,看吧,世上没有一个人会真正对你好,什么事情也都要靠自己。
“呼!”季情闭着眼睛,夜,无声息的降临,麓山如此,四大名山如此,四国如此,东秦皆如此。
此时的墨府,没人怀疑墨心颜的身份,按理说,墨墨五岁时才有的墨心颜,俗话说十月怀胎,墨心颜最大也只是四岁,没人怀疑,她怎么回事九岁呢?
“小青,你说什么,那个舞倾城不答应?”一个带着几分美艳的女子气愤的摔了杯子,居然还有人不买她的账!实在是太可恶了!
“小姐……”小青上去拉住墨心颜,别人觉得小姐是乖巧善良,也只有她们几个贴身的下人才知道,小姐这一切也都是装出来的,小姐一生气,就会责打她们,现在她们身上的伤,有好多都是难以消除的。
“叫我大小姐!”呸!她就不信,那个死了的人都死了还要霸住墨大小姐的位置,她凭什么?还有,那个舞倾城,她以为她是谁?居然敢不买她墨心颜的账?此时的墨心颜不知道,她一步一步已经落入了墨墨精心编织的密网之中,等那一天,猎物落到了网中,就会站得越高摔得越惨,就会遭人唾弃任人宰割,谁又知道,现在的墨心颜第一才女的名号也都是靠着墨墨扮成的舞倾城才得来的?实则墨心颜是个外强中干的废物,空有美貌。
“是,大小姐。”小青行礼,脸上又挨了一耳光,“小青告退。”小青咬咬牙,眼中带着一丝不甘。
“你!”墨心颜咬牙跺脚道,随即又撒娇的笑道,“娘,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啊!”墨心颜的态度先后似乎成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对于曲非烟,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027
墨心颜嘟着小嘴,极具诱人。小小年纪就已经知道什么叫勾引,以至于那样威胁墨墨。可是墨墨早已对夜邵晨绝情,唯一傻得只有夜邵晨与墨心颜,一个误解佳人意思,到处散布墨墨(舞倾城)喜欢他的谣言,一个又听信谣言,以为舞倾城真的喜欢夜邵晨嚷嚷着勾引某人。
“要想让你爹待见你,你可要好好想办法讨他欢心。”曲夫人带着一抹宠溺的弧度,这可是自己与他的女儿,想想也会觉得高兴吧!就算不是他的女儿,至少完成了他交代的任务。
墨心颜一天都在找着如何让墨君邪待见自己,后来做了一个假象。看到纺织的女工的做工,自己买通一个女工缝制了一个简单的鞋子,为此还假装扎破了手,以示辛苦。
废了好大的劲做了这么多,得到的却只是墨君邪的一句嗯,甚至墨君邪口中的墨墨有着异于常人的紫瞳和过目不忘,这样的针线活墨墨三岁时就已经小菜一碟了。墨心颜现在的针线,可是自打耳光啊!
天似乎吐出了鱼肚皮的颜色,微微带了些白色,似乎,在麓山,很少见过这么美的景色。
“花璎,主人带你去参加主人的召唤仪式好不好?”今天是季情的召唤仪式,按理算算,这是她在麓山生活的第五个年头了。
“主人……”毛茸茸的球球叽叽咕咕的说了几句,意思是它要去它要去。只可惜,她只能以这样的形式出现。
“好。”季情听得懂她的语言,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庄重,典雅。
季情准备着,穿上了在这里有过五个年头的衣服,一件水蓝色的衣裙微微带着素净,衬托着她素净的小脸,似乎这样普通的小脸配上这样的明眸,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物啊!
手上戴着白色的护具,防护着小手,似乎,除了辰,无人知道她的手有多柔软,更无人知道,她的这张皮下面的绝世佳容。
白鹤与白唳所在的白星阁。此时的白唳依旧置气,似乎,他的气比前几天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还越增越多,难道说,她不需要他了么?她来服个软,道个歉,都已经不行了吗?那么,他在她心中,又算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想到这里,手狠狠地磕在了粗壮的梧桐树干上,嫣然磕出了血迹,沾满了整个指尖。
“呀!白唳师兄!”一个娇美的女弟子快步跑了过来,看到白唳手上几乎都是血,又看了看流血的树干,作势要帮他包扎。
“不用你管!”白唳推开她,不顾自己血流的痕迹。在麓山,比她好看的大有人在,对她献殷勤的也大有人在,可他就是鬼遮眼了,对别人的殷勤视而不见,却偏偏被这样一张素净的小脸所吸引,他居然除了愤怒,生气她藏着男子,没有一丝怪她的意思!
“白唳师兄,今天好像的召唤仪式呢!那个跟你要好的叫季情的女弟子今天好像也要召唤呢!”那个女弟子丝毫不生气,仍然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不去!”白唳堵住耳朵,不想听她的话。
“你真的不去?”那个女弟子满眼含着笑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不去!”白唳径自走进了房门,狠狠地关注了门。眼底里带着一抹苦涩,人家都对你那样了,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听到季情两个字脚上就好像不听使唤了一样,心似乎促使着他去看,可是,他就是放不下心,放不下身段。
“师弟。”白鹤的动作温文尔雅,任人一看都是一位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与当日被季情形容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鬼样子好了不知多少倍。
“师兄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白唳坐下来,半眯着的桃花眼带着一丝苦涩。
“没事,只是今天有召唤仪式。”白鹤淡雅一笑,面色虽然苍白,但仍然看得出他原来有多么俊朗,俊俏。
“怎么,师兄也想去看吗?”白唳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这样,就能见到她了吗?
“是啊!经过这次出任务,心倒是没有那么野了,也想去看看众师弟师妹们会召唤出了什么样子的幻兽。”白唳淡淡的勾起唇角,负手而立。
“也好,那我陪你去吧!”白唳斩钉截铁的说道,好像任何事物都动摇不了他的决心一样,他决定了,只要季情不生气,她想怎样都可以!
“嗯。”两道养眼的人一起走向水木连天,自是吸引了不少花痴女弟子的眼珠子。
“主人主人,你不开心吗?”花璎叽叽咕咕的跟季情对话着,用只有她们可以听到的声音。
“花璎,我哪里有不开心,我只是,只是有些无奈。”季情揉揉额头,似乎前几天磕的,并不轻啊!
“主人主人,你没事吧!”花璎继续叽叽咕咕的跟季情说话,“主人,辰姑爷告诉过你不能再受伤的。”花璎叽叽咕咕的说着,别人都听不到两人的谈话。
“可是我前几天磕的好痛。”季情嘟起了嘴,用胳膊挡住了阳光。
“主人主人,有花璎在,你绝对没事的。”主人既然说过是以身过阶,她好像记得以身过阶如果没有强大的人做引子,是会功力反噬的,若是辰姑爷是引子,那么主人这几天都不能在受伤了,不然随时可能生命垂危。
“嗯,我相信你。”花璎说过她是她的挚爱,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成为花璎的挚爱,花璎单纯的如一张白纸一样透明,经不起任何的伤害,但以前,却有人逼迫她炼制五毒珠。
季情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弧度,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淡淡的笑容,像是雪花般柔软,落在手心带着一丝温暖。
“谢谢主人。”花璎乖巧的说着,看到有人朝这边来,十分乖巧识趣的住了口,不再打扰主人。努力让自己的灵力平和着主人的伤口,主人现在的身体,可千万不要出什么是啊!若是主人有事,让她怎么办?
028
季情揉揉额头,看清了来人。那不正是麓山第一白鹤和白唳吗?
“见过师兄,师兄没有什么事,季情就先走了。”季情抢先开口,眸子里不带任何神色,右手臂挡住额头,眼神的平静比生气简直可怕一百倍!
白唳刚想跟她说话,就被她打断了,看着她的身影一步一步走远,走进水木连天时,白唳心上浮起一丝苦涩。
季情缓缓走进水木连天,不像众人的专心致志,一手轻轻揉着额头,还将左手心里浅黄色的毛球放到额头上,似乎,额头不是那么痛了,如今想来,心情也好了一些。
巴掌大的浅黄色毛绒球挡住小脸,映衬着一张小脸,却非是平时的淡雅素净,而是带了一点点的娇美动人。
“主人主人,好点了吗?”在季情额头上运用着仙术的花璎开心的问着。
“嗯。”花璎出马,倒是好多了。季情将花璎放到了袖口,嘴角带着一丝弧度。她只希望可以召唤的出来幻兽,对于品阶,她却是不那么在乎的。
一道目光深沉的注视着她弱小单薄的身影,麓山中,极少有人穿蓝色和粉色的衣服,蓝色较难驾驭,粉色太过庸俗,然,水蓝色的衣裙似乎是为她而做一般,那么合身,似乎天衣无缝。他苍白的脸上渐渐散发出一种连自己都从未有过的笑意……她似乎,不止十岁……
季情小心的走着,担心袖子里的花璎会跌落出来,然,小小的身影却稳稳地走着。整个人犹如轻盈的羽翼,人只看得到她水蓝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高扎着的头发带着几分平静,整齐的刘海全被她梳了起来,整个人犹如清新的采莲女,哪怕只是这么清秀的小脸,也美得不可方物,似乎是一朵带毒的罂粟,美到至极却丝丝致命,人在一开始感觉不到,却会一步步让人越挣扎却又陷得越深,她嘴角上扬的弧度似乎如巧夺天工一般,似乎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上好美玉,只是在淡淡的叹息和氏璧,人的有眼无珠而已……
手上的戒指窜出,随着众人的语气,随着体内真气的流动,右手臂直直地转着,手心也跟着旋转着,抛出的手链随着玄气的气流悬着,眉心紧皱着,是不是自己召唤不出来神兽了?在这个以武为尊的地方,没有神兽就注定主人一生碌碌无为,季情刚这么想着,体内却似乎渐渐有了反应,有两道玄气在体内肆意冲撞着,难道,辰和她的玄气不同,所以过阶失败了?
“噗。”季情似乎受不了内力的冲撞,整个人像是要被那股气流吸进去一样,只感觉到一股硕大的旋风在慢慢向她靠近……喉咙里渐渐漫步出了血的腥甜,也正因为这一天让她知道了那是血,为什么,她还是通不过神兽的考验么?
眼中滴落了一滴泪水,心似乎渐渐沉静了下来,如谷底的雪花,似乎听不到跳动……却又有那么一丝平缓的呼吸,长长的睫毛盖住眼帘,随着所有人的声音,自己一样的喊道,“吾需要吾的神兽,属于吾的幻兽,请你接受吾的召唤,来到吾的身边!”
这一下,似乎散发出季情所有的力量,会不会,她就这样死了?大仇未报,仇人未除,她就要这样死了吗?感觉到死亡的气息正在一步步逼近,季情微微有些晕,随之袭来的却是不可避免的疼痛,似乎整个血管都要被这两股气流撑爆了,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想试一试,她希望幻兽出来,不是吗?心里这么想着,口上也是这样说的,季情愿用所有的力气,召唤你出来!
季情将左手搭到右手臂上,带着一抹蓝色的玄气,开始将体内的两股气流逼出来,贝齿轻咬着唇,散发出了血的味道,额头上冒着密密的细汗,难以掩盖心中的难过,“为什么,还是不可以吗?”
体内两股玄气互相冲撞着,一个紫色的小鸟大概只有季情的巴掌般大小,听到主人的召唤,更是急切着想要出去,却不想,一只爪子被一个手臂般大小的红蛇抓住了,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
而那个红色的小蛇却是紧紧的不放手,凭什么它就要留在这里,它就可以出去当主人的神兽了?它们可同样是幻兽里最最尊贵的上古神兽,凭什么它就要留在这里了?
两个上古圣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