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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惨然的说道:“我要是猜的没错,我在许浦的家人,此时也在他们的手里。唉……按他们的话做吧,希望他们能放过我们的家人。”
廖武离开后,一路到了附近的一座豪华酒楼的楼下,他把身边的几个随从打发到一边,就兴奋的走进了酒楼。
这时,人群里一个身形瘦小的小贩,挑着担子从酒楼的门口走了过去,然后从肩上拿起一条毛巾擦了把脸,趁着这个功夫,小声的对着耳机说道:“目标进入了一家酒楼,请求继续跟踪。”
“跟死他,一切小心,一旦出现意外,马上撤离。”
矮小的小贩微笑的把毛巾搭在肩上,转过头冲着街对面的一个书生打扮的人使了个眼色,然后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瞬间拐进了街边的一座小巷。
那个豪华酒楼的一个包间,几个人正聚集在这里,为首一个满脸凶横的老人笑着道:“小武还是年轻,事情办得看似圆满,可还是急了,以后得多历练。这么一弄,老宋没准会拼命啊。哈哈……”
“小武不错了,他才多大,可这一股子狠劲可了不得啊。老宋自从上了岸,哪还有原来的狠劲了,连刀都握不住了吧,就等着被小武慢慢的收拾他吧。大哥,后继有人啊……哈哈……”
“可不是吗,这次老宋的骨髓都得被小武敲出来。我琢磨着,小武最后也不会放了老宋,连他的家眷都不能留。大哥,再历练几年,小武就能独当一面了。”
大家的一顿吹捧,让廖长发心里喜滋滋的,他最喜欢这个儿子,觉得他最像自己。以后的家业也准备让他撑起来,所以这次为了锻炼他,收拾宋世平的事情就交给了廖武。
“你们做叔伯的以后也别宠着他,该说就说。这回我们说过不插手,那就由着他弄,以后可要好好教他,不论做什么事请,都别把事情做绝,凡事给人家留条路走。”
这时,廖武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笑着对廖长发说道:“爹,我回来了。哈哈……那个宋世平已经快坚持不住了,最迟明晚就得散财了,这次你们就坐等着收钱吧。”
廖长发脸一板道:“小武,你这次做得急了,这样的事情得慢慢抻着来,既不能让他们有死扛的心思,也不能把他们往死路上逼,最后别逼得急了,再跟我们鱼死网破。”
廖武哈哈大笑道:“他们拿什么跟我拼,他那两个拜把子兄弟,还有那十几个老兄弟的家眷都已经拿下了。去许浦的人也该押着宋世平的家眷回来了,现在他们就是案板上的肉,我想怎么揉搓都行。爹,我跟你说实话吧,敲干净他们,我就斩草除根,一个不留。哈哈……”
屋子里的人听了廖武的话,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廖长发也跟着笑了,但是他马上阴着脸道:“这次既然决定做了,那就做的干干净净,一点首尾都留不得。官面的事情有你三叔在,苏州的府衙都得给几分面子,再说还有老黑浪在海上拿着刀在我们身后护着,那些官人兵匪就犯不上找我们的麻烦。
对了,一会儿你去城外你三叔的庄子给他请个安,再把这几天的事情都跟他说说,让他跟苏州府各个官面的人打个招呼,虽然他们不是同年,但是本乡本土的,也不好抹了你三叔的面子。
我们这边再将大把的银子送出去,这事情就算是平了。还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那就是不能吃独食,这次我们从老宋身上敲出来的东西,一大半都得撒出去,这样才活得长久。”
他们在包房里又聊了几句,然后就离开了。等到屋子的人走光了以后,王小杰才从包房的窗子下面直起了腰,把录音笔关上揣进了怀里,然后麻利的从酒楼的二楼翻了下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六章 无声的震慑
王小杰挑着担子从巷子里走出来,贴着一个书生打扮的人不动声色的把录音笔塞进他手里。
这时,廖武也从酒楼里走了出来,招呼着几个随从往城外走去。王小杰挑着担子小心的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对着耳机低声说道:“目标已经离开酒楼,请求继续跟踪。”
“继续跟死他,注意安全……”
那个书生模样的人正是李明所扮,他在街上逛了几圈,回到了一处客栈的独院之中。这是李明他们在苏州的落脚点。他们一到苏州,就直接去了宋世平在苏州的园子。可是他们在那里发现大量的人在盯梢。所以李明就放弃了直接和宋世平见面的打算,而是找家客栈住了下来。
这里可不是宋家庄那个偏僻的乡村,而是苏州府繁华的府城。一旦他们和宋世平搅合在一起,到时候想要置身事外就难了,现在李明首先考虑的是整个队伍的安全。所以李明当机立断,决定隐藏在暗处慢慢的侦察,然后伺机行动。
大家利用各种现代装备,经过这几天谨慎而缜密的侦察,掌握了一些情况。顺着宋世平园子外面那些人的线索,慢慢查出了幕后的黑手。所以这几天大家换着各种身份,都在死死的盯着廖武和廖长发。
晚上的时候,李明召集大家开会,拿出这几天收集的音频视频信息,共同研究接下来的行动。
等大家把这些情报信息都听了看了一遍以后,李明凝重的说道:“从各种情报反馈的信息来看。我们已经基本掌握了廖家父子的计划。如果我们决定帮助宋世平,那我们就必须在这短短不到两昼夜的时间,采取有效的行动。
至于救不救宋世平,首先就是保证大家的安全,而且尽可能的不要暴露我们的行踪。我的意见是,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就不要轻举妄动,毕竟在这里是大明的腹地,我们还是要低调行事。大家现在也都说一说吧。”
宋涛看了看大家,首先开口说道:“那就得看宋世平有没有救的价值了。”
李明想了下道:“其实宋世平无论是人脉还是官面上。还是有着不小的势力。虽然他的靠山倒了。但这个问题也只是暂时的,大笔的银子撒下去,还愁找不到靠山。
只是对付宋世平的人是廖长发,宋世平的人脉和官面上的人。现在都不敢出手了。也逼得他没时间去寻找新的靠山。他现在最缺的是没有拿刀护着他的势力。要不也不会被人逼得这么惨。要是他身后也有老黑浪那样的海上枭雄。谁想动他都得掂量一下。”
王小杰挠了挠脑袋,笑着道:“那我们要是做他身后的势力,帮他灭了廖家父子。宋世平是不是就没事了。我们在江浙一带也算是扎下了一根钉子。”
刘捍东揶揄道:“就算灭掉了廖家父子,宋世平也起不来。你别忘了,廖家身后还有一个进士出身的人,廖家父子要是出事,他肯定会动用一切资源为廖家父子报仇的,我们一走了之倒是容易,那时候老宋就惨了,千刀万剐都有可能。
王小杰被刘捍东一挤兑,就气得回道:“那我们就灭了那个进士,看廖家父子还怎么狂,再灭了他身后的老黑浪,那他就什么也不是了。”
刘捍东揶揄道:“那你的意思啊,我们去杀了那个进士。亏你想得出,你知道在大明杀死一个进士,会是什么后果吗?”
王小杰想了下,然后嘿嘿奸笑道:“嘿嘿……那就让他暴病身亡,或者一病不起,熬个几天再死。如果在现代社会,也许瞒不过公安部门的眼睛,但是糊弄古人吗,呵呵……”
听了王小杰的话,李明眼睛顿时一亮。他看了眼宋涛,发现对方也是满眼放光。
第二天早上,廖长发刚一起来,就接到了城外家族的禀报,三老爷昨晚得了急症,已经找了几波大夫开了方子,可就是不见好。
廖长发一听就急了,赶紧的出城回家族看望。他这个本家兄弟可是廖家的一根顶梁柱。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们廖家就跟天塌下来一样。同族兄弟的血脉亲情,是花多少银子都买不来的。
虽然找了很多名医,但廖家的三老爷还是没有挺过来。廖长发把苏州的事情交给了廖武和几个老兄弟,他回到了家族专门操办族兄的后事。
夜色降临,徐老刀在两个手下搀扶着往家走。他是廖长发那批老兄弟里最凶悍的一个。擅使朴刀,每次都是冲锋在前大砍大杀的狠人。虽然现在老了,但是整个苏州城一提到他,依然是凶名赫赫。
前面就是自己家的园子,徐老刀虽然今天喝得多了点,但是心里还惦记着家里后院那个从乡下绑来的小丫头。想到这里,他的身上顿时就热了起来。
突然,他的头皮一麻,杀人杀得多了,对危险也格外敏感。可是岁数不饶人,再加上他喝了不少酒,刚意识到危险,就从小巷拐角处冲出了一个黑影,挥手一刀划破了他的喉咙。
徐老刀的两个手下,还没来得及喊呢,也被那个黑影纷纷斩杀。宋涛拿把手中的蝴蝶在徐老刀的衣服上擦了擦,转身离开了这里,钻进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这一晚,苏州城廖家势力的十几个头目被接连杀死,都是一刀致命,手法干净利落。
廖武得到消息以后,召集了所有的兄弟,在苏州城四处追查,可是忙了大半夜,也没有找出是谁干的。第二天早上,廖武又接到禀报,手下又死了十几个,还是一刀致命,无声无息的死在了自家的床上。
虽然廖武拼命捂着消息,可还是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苏州城。黑白两道。甚至官面上都被惊动了,大家听了消息都觉得幕拧�
太尼玛吓人了,只是一夜的功夫,死了二十多人,而且还都是廖家的骨干头目,这明显就是冲着廖家去的。所有人都不自觉想到了宋世平,心里暗想,老宋藏得可太深了,不动则已,出手就是霹雳手段啊。
廖长发也特意从城外赶了回来。他马上召集了手下所有的弟兄。在苏州城四处寻找下手之人。现在廖家势力的人,一个个都是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死的是自己。
廖家的一间密室里,廖长发和几个人正在商议对策。
“小武。宋世平那里。我们还一直盯着呢吗?”
廖武点了点头道:“爹。你就放心吧。我昨天又加派了不少的人手,宋世平和他的一帮老兄弟,一直没有离开园子一步。真邪了门了。到底是谁干的呢?”
廖长发摇了摇头,满脸阴沉的道:“我总觉得这事蹊跷,偏偏是你三叔不治之后,他们才下的手,这也太巧了吧。难道……”
说到这里,他已经是满脸的惨白。旁边一个老者凝重的道:“大哥,你说是不是宋世平背后的人做的。”
廖长发摇了摇头道:“老宋身边那点儿人,我们都查了不止一次。再说了,我们盯得那么紧,他通过什么手段指使别人帮他做事。可到底是谁呢……”
突然,一个汉子跑了进来,急火火的说道:“大哥,有兄弟来报,又有几个人被人杀了。”
廖长发猛的转过头,死死的盯着那个汉子,阴森森的道:“在哪里出的事?”
“惠春楼!”
听了这个名字,屋里的人都知道,是一家在苏州有名的青楼。廖长发慢慢的站了起来,阴沉的道:“走……我们去看看,我们在苏州混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是我们杀别人,还是头一次有人在我们身上动刀呢。”
他们一行人,带着几百个兄弟杀气腾腾的来到了惠春楼。这里地处苏州府最繁华的地方,人流非常密集,宽阔的大街两边都是铺子。
惠春楼背后是一个应天府的大人物,就算是廖长发在这里也不敢造次。他们赶到的时候,惠春楼的掌柜正好也在,还有一些府衙的衙役铺头。
那个掌柜的看到廖长发,马上迎了上来,满脸凝重的道:“老廖,你可来了,你到底得罪了哪路的豪杰啊,姑娘妈子连人家的面都没看到,这人就已经死了。
你还是好好想想,别是得罪了什么凶人,能花钱平了就尽量平了吧。这些人用的是无声火铳,手段不寻常啊。”
旁边苏州府的几个捕头也都劝道:“老廖,我们不管你得罪谁了,要杀要谈,你可快着点。这天天死人谁受得了啊。上面的板子已经打下来了,光天化日之下,几条人命的大案,要是再来几次,我们也抗不住啊。”
廖长发忍着心中的怒火,和他们聊了几句就走了进去。不一会儿,他满脸阴沉的走了出来,几个汉子也围了上来。
“大哥,这可太邪性了,分明是火铳,可是整个惠春楼愣是没听到声响。”
“是啊,这……”
“嘭”的一声,接下来说话的那个汉子的脑袋轰然爆碎,鲜血脑浆崩得廖长发一身一脸。他没反应过来,身边几个汉子的脑袋一个个接着被打得粉碎。
只是刹那间的功夫,除了廖长发和廖武,剩下的几个汉子都已经倒在惠春楼的门口。躲在几百米外屋顶的李帆和张宇飞爬了起来,收拾好装备,然后离开了各自的阻击位置。
此时惠春楼的门前,所有人都呆滞的看着地上躺着的几具尸体,惠春楼的掌柜和几个捕头衙役,眼睁睁的看到几个汉子的脑袋在他们的面前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