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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乎其神,说刘琦能掐会算,洞察天机,一眼就看出曹操的诡计,所以才能轻松取胜。
坊间对于刘琦的传闻各种林林总总,不一而足,据说已成为整个荆襄地区无数少女梦寐以求的男人,只不过碍于身份地位的差距,她们谁都不敢奢望这一点。
但是蒯如玉却对此感到有些动心,因为叔父蒯越膝下无女,自己作为荆襄第一大族蒯氏的大小姐,却是整个荆襄地区与对方最门当户对的。
“听说大公子至今没有娶妻,也许这对我来说倒是一个好机会。”蒯如玉粉面羞红,连忙取过蒯清手中的脏衣服,打成了一个小包,下了酒楼,到柜台面前打了一声招呼,便返回到府中。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账房先生蒯平见平日在酒楼中不待到日落打烊绝不离开的大掌柜竟然提前回府,不由纳闷的说道。他想了想,便找二楼跑堂的小二蒯清询问原因。
蒯清也是摸不着头脑,只是把刘琦来酒楼吃饭,不知道为何大掌柜就坐到了他们桌上,然后与他们一同喝酒,又不小心吐了对方一身,并命令自己取出干净衣服与对方换下来之事向蒯平说了一遍,后来又专门提到,大掌柜准备亲自为对方洗衣服。
蒯平毕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事大小姐对人家情义暗生,不由问道:“也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公子?”
“呵呵,三伯,这您就不知道了,这位公子可是一个响当当的角色,就算打死您都猜不出来,他就是我荆襄地区风头正盛的刘大公子。”蒯清嘿嘿一笑,洋洋得意的说道。
“哪个刘大公子?”蒯平一愣,随即问道。
“呵呵,还有哪个,自然是州牧大人膝下的大公子刘琦,刚刚率兵打败曹丞相的那位。”
“什么?”蒯平吓了一大跳,过了一会就笑着说道:“恐怕过不了多久,我们蒯氏就会有一件大喜事。”
“什么大喜事?”蒯清不明所以,连忙问道。
可是这一次蒯清却没有得到答案,反而被呵斥了一顿:“你不去忙你的,在这里嚼什么舌头?”
蒯清无奈,只好诺诺退去,就在这时,却听得蒯平沉声说道:“今天这件事对谁都不能说出去,否则的话我敢保证你爹会把你打死。”
蒯清吓了一大跳,面前的这个账房先生是他的亲伯父,对他一向和蔼,从来没这么严肃的对自己说过话,就知道今天这事肯定非常严重,连忙点头说道:“侄儿一定把这话烂到肚子里。”
“嗯,你明白就成。现在你先看一下柜台,我马上就回来。”蒯平不由分说,立刻走出酒楼,回府找了几名小厮,让他们紧紧关注着大小姐的动向。
蒯平名义上是酒楼的账房先生,实际上是蒯越专门派到这里搜集情报的,主要就是记录在酒楼中一些客人的谈话,搜集天下大事,尤其是荆襄本地其他大族,特别是老对手蔡氏的消息,头一段时间,蔡瑁秘密把女儿许配给刘琮的事情,就是他在这里,从刘琮几个喝酒的侍卫口中探听来的。
现在听说大小姐对刘琦有些意思,他自然要想办法把这件事情证实,然后向蒯越上报。
谁都看得出来,现在蔡氏集团因为傍上了刘表和刘琮父子,在荆襄的地位陡然上升,渐渐有盖过蒯氏的趋势,作为对蒯氏最忠诚的老奴,蒯平心中自然暗暗焦急。现在听说大小姐对刘琦有意思,这一点自然成为他改变蒯氏命运的一丝希望。
“现在大公子的名声那么高,再有我们蒯氏的支持的话,定然能够稳稳地继承荆州牧的位子,而他如果成了我们的姑爷,嘿嘿,我蒯氏定会成为整个荆襄地区毫无争议的第一大族,威势更胜前夕。”
第二天正午时分,蒯平终于看到那几个小厮的身影,连忙把他们拉到库房中,急迫的问道:“情况如何?”
却听其中一个小厮说道:“我们昨天回府,听得小姐身边的丫鬟春兰说道,小姐拿了一套脏衣服,自己动手洗了起来,她之前哪里洗过衣服?所以弄得满屋都是泡沫,用了足足两个时辰才将那套衣服洗好。今天,衣服干了,小姐又是熨烫,又是熏香,直到巳时将近才悄悄地溜出府门外,独自一人来到了刘荆州府外的一个小门前,将那套衣服交给了一个公子哥儿,我们经过对门口家丁的打听,得知那公子哥就是刘府的大公子刘琦。”
“那刘公子当时有什么反应?”蒯平沉吟了一下,便问道。
“呵呵,大公子看到我们大小姐的容貌,简直都惊呆了,脸色红的就像是一个大姑娘,真难以想象,连曹丞相都能打败的大公子竟然被我们小姐轻松打败,不过这也可以理解,我们大家姐的容貌就算在整个荆襄,也绝对是头一份。”
“哦?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都下去吧,记住,今天这事绝不能说出去。”蒯平郑重的交代了这几个人一声,又把柜台交给蒯清,自己这才整整衣衫,往主簿府衙而去。
由于蒯良已死,现在的荆州主簿乃是其弟,乃是蒯氏的现在族长蒯越所担任。主簿府门外的侍卫自然认得蒯平,连忙请他进去。
“蒯平,你这时候来见我有何要事?”长着一张英俊白皙脸庞的蒯越看着面前的蒯平,诧异的问道。
“老爷,老奴是有一件大事要向您报告,乃是关于大小姐的事情。经过老奴证实,大小姐与州牧刘大人的长公子刘琦互生好感,老奴认为,可以为他们撮合,以保证我蒯氏族群今后的地位。”
“你说什么?如玉这丫头竟然与大公子产生了情意?这到底是谁先找上的谁?”蒯越的眼睛里闪动着睿智的光芒,轻轻问道。
“回禀老爷,事情是这样的……”蒯平便把刘琦与蒯如玉之间发生的事情向蒯越介绍了一遍,蒯越一直没有说话,静静地听蒯平把话说完,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待我先问一问如玉那丫头吧,如果她愿意的话,我便做主,将这丫头许给大公子,只不过这样一来,我蒯氏与蔡氏之间的矛盾可以公开化了,保持了六年的荆襄和和谐局年,从此就宣告结束了。”蒯越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草朋刀挥手让小二退下,随后对着刘琦笑道:“呵呵,实在不好意思,这一次让兄台受了如此委屈,某心中实在惭愧,请金兄暂且回府,等过两天我将兄台的衣服洗干净之后亲自送到附府上,只是不知道尊府是何处?”
刘琦张了张口,刚想说话,忽然听得刘安喊道:“我家公子在镇南将军府内左数第三重小院之内。”
草朋刀一怔,喃喃说道:“竟然是在镇南将军府!那令公子究竟是何人?”
“好说,我家公子乃是镇南将军,荆州牧刘大人之长公子,他的名字想必满城皆知,上刘下琦。”刘安嘿嘿一笑,傲然说道。
第十五章徐庶和庞统
建安三年五月初九,刘琦假期的第三天,也就是最后一天。
早早起床之后的刘琦正在院子里演练五禽戏。
自从在华佗手中学得了五禽戏之后,刘琦坚持每天演练,几乎没有间断过,再加上自己之前再于禁手中学习了剑法,在魏延手中学得了刀法,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锻炼,自感身体强壮了不少,甚至都能看到一块块凸出的肌肉来。
演练了几乎有半个时辰,刘琦出了一身大汗,感觉到手脚灵活自如,身心通泰,这才停了下来,准备吃饭。
就在这时,有家丁向他报告说,有两个人前来拜访。
刘琦立刻挥手说让他们进来。
说句实话,这三天拜访自己的实在太多了,甚至多到自己厌烦的程度,而且这些拜访者大都是一些没有真才实学,却又趋炎附势之徒,刘琦认为这两位拜访者又是此类人,便随便的让家丁把他们带进来。
这样的人物虽然没有才华,但是如果怠慢,肯定会到处传扬自己不能折节下士,给自己扣上一顶不敬贤能的帽子。
如果不是顾忌到这一点,刘琦绝对连见都不见他们一面。
可是那个家丁犹豫了一下,却说道:“他们说让公子爷亲自去请,对于这两个狂妄之徒,我们是不是把他们赶出去?”
“哦?”刘琦闻言一怔,随即笑道:“看来这一回真有高人到来了,既然他们如此自信,那我便亲自去请吧。呵呵,说不准还能给我带来惊喜呢。”
说完之后,刘琦进房间换了一身衣服,便带着刘安来到了院门外。
刘琦打眼一看,发现那两个人神态各异,一个是二十六七岁的青年人,身高八尺,剑眉朗目,神采飞扬,另一个却是与刘琦同龄,至多不过二十岁,此人身高七尺,相貌普通,绝对是放到人群中就会被淹没的角色。
但是刘琦却感到到那个长相平凡的少年身上散发着一股儒雅之气,深深为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自信而折服。所以他并没有对那两个人区别看待,而是深深一揖,恭敬问道:“不知两位先生尊姓大名?来见在下有何指教?”
却见那位相貌普通的文士眼中闪过了一丝异色,脱口问道:“在下听说大公子这几日虽然也算是礼贤下士,却从来没有亲自出门接见过来访者,为何今日我们两个一句话,您就会真的出来见我们?”
刘琦笑着说道:“非凡之人,自有非凡胆略,唯大英雄真本色,是真名士自**,两位既然开口让我亲自来请,必然是真正的名士,在下一向敬重贤才,怎敢不来?”
那位文士说道:“大公子也不认识我们,如何知道我们真有才华?”
刘琦却肯定说道:“两位气度不凡,体内散发出一股浓浓的书卷气,一看就是饱学之士,再加上两位性情温婉,绝非狂生,所以在下敢断定,两位定非常人。”
但见那位文士感叹道:“大公子果然不愧慧眼识珠的名头,在下襄阳庞统,这位是我的好友,徐庶。”
“什么?”刘琦闻言几乎跳了起来,连忙激动地问道:“阁下莫非是号称凤雏的庞士元乎?还有这位先生,莫非是颍川徐元直先生?”
但见徐庶点头说道:“正是,没想到大公子竟然还知道在下的字,在下真是受宠若惊。”
虽然徐庶上一次参加了荆襄文会,但当时却并没打算表现自己,所以只是夹杂在数百文士之间,不显山不露水,而刘琦虽然看到了对方的名字,却也没办法打听到底谁是徐庶,所以两人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却是第一次结识。而徐庶也根本想不到对方竟然早就知道自己,甚至连自己的籍贯、表字都清楚,所以感到十分惊讶。
刘琦不由哈哈大笑,挽起两位的手臂,大声说道:“两位大名,如雷贯耳,我刘琦纵然孤陋寡闻,也知两位大才。我刘琦何德何能,竟然得到两位先生垂青?哈哈,两位,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随我来。”
刘琦随即命令家丁:“封闭院门,今天我不再见客,定要与两位先生秉烛长谈,刘安,安排泡茶,将我府中最好的茶取出来,还有,你亲自安排厨房,做一桌上等的酒席,我要亲自与两位先生把酒言欢,除非有天大的事情,谁也不准打扰我们。”
刘琦在激动之下,便把徐庶和庞统让到了大厅之中。
三人分宾主落座,随后刘安就捧着香茶来到厅内,将清香四溢的茶水送到刘琦和徐庶、庞统面前。
庞统呷了一口茶水,缓缓说道:“大公子,请恕小生冒昧,不知道公子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
刘琦一怔,随后说道:“在下准备训练士卒,伺机而动,或者征讨西川刘璋,或者征讨袁术,总之,当要建功立业,尽早为朝廷扫除叛逆,平定天下。”
“呵呵,公子有奇志,小生佩服不已,只不过西川刘璋虽然暗弱,现在君臣一心,又兼地形险要,未可轻图,袁术虽是冢中枯骨,可淮南之地易攻难守,地处中原,孙策、曹操、吕布群雄环伺,一旦得到,将会陷于无休止的战乱之中。而这些都不是荆州大患,小生认为,现今公子最急迫的,就是要尽一切可能争取到荆南平定叛乱,将荆南四郡作为属地,内联荆襄大族,外抗孙策,公子本就是长子,又有大功,谁还能撼动公子继统之位?”
“什么?荆南叛乱?难道是长沙张羡的叛乱?这是何时发生的事情?”刘琦听了之后面色微变,惊讶地问道。
“正是张羡之叛,这是在半月之前传来的消息。不过小生倒是很奇怪,此事连我等都知晓了,公子竟然不知?”庞统一脸愕然,诧异的问道。
徐庶却插口道:“这也不能怪公子,当初他远在南阳打仗,在返回之后却被州牧大人放假三天,根本没有接触军政大事的机会,了解的不详细也属正常,估计明天假期结束,州牧大人就会通知你了。其实以公子你现在的声望,恐怕就算蔡氏想要争夺征讨荆南的机会,州牧大人也不会给他,呵呵,蔡氏虽然位高权重,又是州牧亲族,料想州牧大人也决不愿他蔡氏一家独大,必须有个制约与平衡的手段,所以不才料定,只要公子申请到荆南,州牧大人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