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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
一旁的廖化不由大怒,冲上前去就要拔剑将他刺死,却被刘琦拦住:“元俭,你先退下。”
之后刘琦又不以为意的笑道:“呵呵,我早就听说过傅肜将军乃忠义之士,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不过可惜像你这样的人才却不受重用,实在是为你感到不平。”
傅肜闻言冷笑一声道:“你也不必在此饶舌,我年纪轻轻,就被赋予房陵长的重任,如何说我不受重用?你这离间之计只可用于别人,对于我来说却只能算是个笑话。”
傅肜的话声刚刚落地,便听得刘琦哈哈大笑,然后嘿嘿说道:“好一个深受重用,如你这般有能力有品行的将领,在益州也只是一介县长,及物领兵之权,又非一郡太守,你之才能远胜刘璝、泠苞等人,即便是比起张任、严颜都丝毫不差,可是你的地位不要说是比起吴懿、严颜、张任这样的将领,即便是比起刘璝、泠苞等人都相距甚远,甚至连高沛、杨怀的地位都有所不如,这能说刘璋对你信任?其实说句实话,这不过是因为你是我荆州人氏,因为刘璋怀疑你会背叛他而投靠本官,所以才不敢重用。如今把你外放房陵守御我军,却只给你三千人,你从这一点难道还看不出他对你的猜忌吗?”
“这……”
“嘿嘿,其实说句明白话吧,刘璋之所以把你派到房陵来,又给你这么一点兵马,本来的意思就没指望你守护房陵,而是如同当初的甘宁、沈弥、娄发等人一样,把你们外放到边境地区以进行戒备,即便是你们发生叛乱,也只是房陵暂时有危险,根本威胁不到内部诸郡县。换句话说,你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牺牲品,不仅不能被委以重任,还要被严加防范,否则的话,巴郡的严颜为何不发救兵?就算是来不及的话,那他提前不知道往这里布下重兵吗?你可不要给我说是因为房陵不重要。”
刘琦又看了一眼傅肜,随后说道:“因为第一,你自己亲口说刘璋对你委以重任,如今为何又被委任到不重要的地方了?第二,既然此地不重要,只是象征性地准备抵抗一下,那么刘璋为何不提前通知于你,反而导致你被擒此地?我说的这些都很容易搞明白,想必到现在,你也能感受到刘璋的猜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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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上庸归降
刘琦见傅肜的信心已不是那么足了,便知道自己说的话奏效了,但他知道趁热打铁的道理,便没有给对方足够充分的思考时间,然后正色说道:“说到这里,将军就不要怪本官先批评你几句了。你身为我荆州人氏,不去为家乡效力,反而蜗居在此地,受尽别人的排挤,不智一也,将军身为我大汉臣民,却不为我大汉效忠,以平定各处军阀叛乱为己任,反而随着刘璋割据益州之地,做一个乱臣贼子,不智二也;良臣当择主而事,刘璋暗弱多疑,本非明主,将军随着他,将来只能落一个丧家身死的结局,反为他人所笑,不智三也,将军有此三不智,不亦悲乎?”
傅肜悄然一声长叹,默然不语。
刘琦淡淡一笑,然后继续说道:“如今乃是乱世,一切都是靠拳头说话,即便行的是尧舜之道都没有办法保住西川,像这样的例子历史上不是没有,徐偃王就是一例。”
说到这里,刘琦的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因为他其实最想说的倒是他的父亲刘表以及自己要攻打的那个刘璋,这两个人才是真正的活生生的例子,对百姓行仁政,但是对于战争缺少清醒的认识,结果导致最终败亡,如果不是他来到了这个世上,改变了历史的痕迹,再有五年的时间,偌大的荆州基业就会丧于兄弟刘琮和权臣蔡瑁等人之手。
自己能够改变历史的轨迹,那是因为自己是穿越者,能够清醒地知道自身的命运,又知道很多历史知识,但是刘璋却根本改变不了,他早晚都会被人攻取,只不过是被刘备所灭和被自己所灭的区别而已。
暗暗感叹了一声,刘琦又淡淡说道:“徐偃王行仁政而亡国,刘季玉还不如徐偃王,他为人暗弱多疑,本非明主,将军跟着他能有什么前途吗?本官身为本朝太尉,一向求贤若渴,殚精竭力为国举贤,像将军这样的人才如果到了我荆州,早就该是一名将军了,可是你如今竟然还是小小的校尉,实在令人叹息。以我之见,将军不如弃暗投明,归顺于我,致力于家园故国繁盛,保国安民,立下不世功业,也能彪炳千秋,封妻荫子。”
傅肜想了片刻,忽然拜倒在地,恭敬地说道:“末将愚陋,不知事理人情,如今想来,太尉大人一番拳拳爱国爱民之心,末将敬佩不已,如大人不弃,末将愿意誓死追随大人,助达人成就一番伟业。”
刘琦大喜,立刻扶起傅肜,呵呵笑道:“有叔业相辅,实乃本官之幸也,这样吧,本官先拜你为中护军,命你统领我的三千亲兵,不知叔业可愿相从?”
傅肜自然是欣喜万分,没想到自己竟然刚一投奔到对方麾下,就被如此信任,做了一名亲兵将领,所以他连忙恭恭敬敬的拜倒在地,对刘琦表示感谢。
刘琦呵呵一笑,扶起傅肜,又把护军将军刘式和领军将军张彤介绍给他,这两位是亲兵营的正负都督,也是他的顶头上司,他自然是恭敬的对二人施礼。
在傅肜与刘式、张彤寒暄完毕之后,刘琦又问道:“叔业,不知道前方上庸城的守将是谁?此人能力如何?叔业可为我介绍一番。”
傅肜连忙恭敬的说道:“诺。不瞒主公,上庸城的守将名叫申耽,字义举,乃是上庸大族出身,在上庸的名望无人可及,末将久闻此人文武全才,并且难得的还心向汉室,末将初投主公,无尺寸之功,今日愿到上庸劝降此人。”
“哦?这可真是太好了。”刘琦不由得大喜过望,重重赏赐了傅肜,然后就命傅肜前去劝降申耽。
而事情的发展的确令人感到欣喜,因为仅仅半天之后,便见亲兵报告:“启禀主公,傅大人回来了,随他一同来的还有一名将领和一些车仗,傅大人说是上庸城申义举前来投奔,还请主公请他们觐见。”
刘琦闻言大喜,立刻率众文武一同出营迎接。
话说刘琦出营之后,便看到一位三十余岁、头戴进贤冠、身披长袍、面色白皙的男子正在与傅肜笑着说些什么,他知道此人应当就是申耽,连忙快步走过去。
不出刘琦所料,那人的确是申耽,此人乃是上庸城绝对的权威,自从董卓之乱以后就一直担任上庸长的职位,在长达十余年的时间内,上庸城就像是一个独立的割据势力一般,超然于刘璋的益州势力之外,即便是刘璋作为整个益州之主,也只能对申耽进行拉拢,以确保自己在名义上拥有上庸的统治权。
此人虽然割据上庸,但是为人却是十分低调和精明,善于审时度势,心中又向着汉室,一听说是汉室宗亲、荆州牧、太尉刘琦率军前来,一方面慑于刘琦这么多年以来的赫赫威名和强大的军事力量,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是汉室宗亲,致力于扫平天下叛逆,尊崇汉室正统,又听傅肜说起主公刘琦一向求贤若渴,知人善任,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明主,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其实这些年里,申耽虽然割据上庸一城,但是却一直关心着天下之事,知道刘琦这么多年来平定荆南、雄霸江东、拓展交州、纵横徐州,实在是天下第一等雄主,即便是比起曹操的风头都盛不少,再加上对方出身于汉室宗亲,身份正统高贵,远非曹操作为阉宦之后的身份所能比拟的,早就有心投靠了,只不过由于隔着一座房陵城,一直未得其便,今日既然傅肜前来劝降,正合了自己的心意,当然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
不过尽管这样,申耽也没想到刘琦竟然率领麾下文物将官亲自迎接,不由得受宠若惊,恭敬施礼道:“末将申耽参见太尉大人,末将久闻大人礼贤下士,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刘琦却是呵呵一笑,扶起申耽,拉着他的手说道:“义举,不必多礼,本官也是久慕义举之名,今日一见,实乃幸事。”
当下便是又客气了几句,之后便割房陵、上庸两县,成为上庸郡,属荆州管辖,拜申耽为上庸太守,领平虏将军。
申耽没想到刘琦竟然如此厚遇自己,闻言不由大喜,连忙再度拜谢,同时主动提出让自己的家眷前往襄阳以作人质,虽然刘琦笑着说不用,但是他却像是铁了心一般,坚持要这么做。
刘琦见对方如此坚持,也怕拂逆了对方的一片诚意,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主公,您对申耽实在太过恩厚了,依末将之见,主公只是依旧让他做上庸长就可以了,没必要再给他弄一个上庸太守的位子吧?此人本就割据上庸,如今主公又把房陵也托付给他,一旦有变,末将恐怕连襄阳都会有危险。”
在申耽离开之后,田丰不由的皱起眉头,向刘琦劝谏道。
刘琦听了田丰的话,心中不由暗暗摇头,因为田丰说的话确实是比较不好听,尤其是什么一旦有变,襄阳都有危险的话,这些话在某些有心的主子手中,很明显就是惑乱军心的不吉之言,仅仅凭借着这句话就能把田丰下狱治罪。
但是刘琦却根本不相信什么吉利不吉利,他只是知道,如果自己惩治田丰,接下来的局面肯定会比单单听不吉之言还要不吉得多得多。
所以刘琦也没有动怒,缓缓笑道:“我还担心给他的礼遇不够高呢,元皓也知道,申耽作为上庸大姓,在上庸的影响无人能及,正是因为这一点,不管是张鲁还是刘璋都在竭尽所能的去拉拢,对进对方向我们归降,本官自然要厚待礼遇之,也只有这样才能坚定此人对本官的忠诚,这一点其实很重要,最起码只要申耽在名义上还归属我荆州,那就是我荆州防御张鲁、刘璋甚至是关中的刘备的一道屏障,更何况,我也相信申耽既然主动提出将家眷迁到襄阳,那就是表明对我的忠诚和信任,对方既然如此信任本官,本官又如何能不相信于他?”
田丰听了刘琦的话,也不由得哑口无言,因为他见主公用者不疑,自己如果继续劝的话,反倒有些怀疑主公的用人政策和手腕了,心中只能暂时压下担忧和些微的不满,暗下决心,等到以后刘琦心情好的时候再劝。
之后刘琦命申耽率城内驻军戍守上庸,防御汉中的张鲁,自己又征申耽之弟申仪为偏将军,又拨给他三千兵马,命他随着自己征伐益州,之后便统率大军直趋朐忍,对付盘踞在那里的益州名将刘璝和泠苞。
至于刘琦为何会征调申仪,文武众将官都有猜测,只有刘琦知道,此人在历史上曾经率军造反,迫使申耽投降曹魏,这对刘备造成了很大的损失,所以他决定把申仪带到军中,由自己亲自进行监视,避免此人像在历史上一般鼓动兄长申耽叛乱。
与此同时,在巫县的甘宁与文聘大军也纷纷出发,,五万大军水陆夹击,一鼓作气攻占了鱼复,接下来又马不停蹄的向朐忍推进。
第二百二十七章朐忍之战
数日之后,刘琦、甘宁和文聘三路大军会合于朐忍城下
如此一来,刘琦如今是水陆大军八万余人,分别从东、北、南三个方向进攻朐忍,大军围住了三面城墙,准备进行攻打。
看着城下如同潮水一般的数万大军一个个冰冷肃穆,杀气盈天,即便是见惯了大阵仗的泠苞和刘璝二将也都忍不住变色,他们一方面下令谨守城池,另一方面紧急向巴郡太守严颜请求援兵。
“如今刘琦麾下大军士气正盛,我们唯有坚守待援方有一线生机,只要严太守率援军赶来,我们就一定能打败刘琦大军,呵呵,严太守年纪虽然不小,可是却勇冠三军,定然能够挫败刘琦的进攻。”泠苞淡淡一笑,有些恭敬的对着刘璝说道。
刘璝点了点头,深以为然。虽然他是刘璋的远房宗室,却为人低调冷静,并不倨傲,这才被刘璋倚重,受命为巴东郡太守,又率军二万驻守鱼复以防刘琦。
可是没想到刘琦麾下的甘宁实在太过厉害,三万水军拥有二百余搜庞大的楼船和斗舰,轻易就摧毁了他的一万水军,然后另外一支军队的将领文聘也从巫山上连夜凿了一条山路,两万大军出其不意的绕到刘璝大军的背后,截断了鱼复的粮道,刘璝大惊之下只好率军退到朐忍继续坚守。
本来他们以为之前甘宁和文聘的大军之所以能够夺取鱼复,只不过是仗着水军的精锐和文聘大军的出其不意罢了,如今自己麾下拥有两万东州军,而且还是凭险据守,敌军就算是来十万都不在话下,可是今日看到了刘琦麾下的那些荆州兵,很明显就感到自己的东州军实在是比对方相距甚远,这也让他们生平第一次对自己麾下的东州军在正面作战的时候都失去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