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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部署好这一切之后,刘琦便调霍峻前来皖县与自己会合,之后带着霍峻与张允私通张虎、暗害自己的各种证据,取道江夏往襄阳赶去,这一次他回襄阳,定要斩杀张允,断掉蔡瑁一臂。
刘琦带着刘式、张彤、庞统、王粲及麾下百名亲兵,在刘晔、陆琳、繁钦等人的送别下离开皖县,留繁钦暂时驻守此地,临时负责刺史别院日常事务。
刘琦一行尽皆乘着快马,从皖县到西陵也不过是五百里的路程,只有两天的时间就到了。
早有江夏太守黄祖听说刘琦归来的消息,率众在西陵东部边界迎接。
刘琦见黄祖竟然亲自迎接自己,慌忙下马,拱手说道:“让老将军亲自迎接,何以克当?”
黄祖呵呵笑道:“论职位,您是平东将军、扬州刺史,乃是上峰,论君臣,大公子是主公的继承人,未来的主公,迎接大公子是应当的,大公子,烈阳炙烤,酷暑难耐,请到府衙一叙。”
说完之后,黄祖便命人接过马匹,嘱托仔细照料,然后就引着刘琦众人来到了太守府。
黄祖安排刘琦麾下众将前去用饭、休息,把刘琦请进了会客厅,进行单独谈话。
“呵呵,恭喜大公子武功赫赫,平定了柴桑和庐江两郡,竟然将气焰嚣张的孙策打得大败,据末将所知,孙策小儿受到箭伤,直到如今还未痊愈,公子用兵如神,实乃孙吴之才。”两人一落座,黄祖就对刘琦赞不绝口,夸耀着他的那些功绩。
刘琦不好意思的说道:“将军过奖了,这一次如若没有老将军的配合,恐怕皖县早被孙策得了去,这要说起了,本公子还要感谢老将军一直以来的大力支持呢。”
说完之后刘琦便站了起来,对黄祖拱了拱手。
“大公子客气了,大公子身为末将之主,末将奉命行事,本来就是应该的事情,又如何敢当得起大公子一声谢?更何况舍侄女正在大公子军中,平常多得大公子照顾,末将十分感念大公子之恩,即便是这一把老骨头也都毫无保留的交给大公子了,更何况是只是干出兵不打仗这样的小事?”黄祖呵呵一笑,对着刘琦拱手说道。
“令侄女?那是谁呀?本公子军中从未有过女子啊。”刘琦听完黄祖的话,不由得一怔,疑惑地说道。
“呵呵,舍侄女在大公子军中任中郎将,掌管军器司。”黄祖面带微笑,得意的说道。
“啥?黄硕?她是女的?”刘琦不由一愣,失声叫道。
“可不是吗?她大名叫黄硕,小名叫月英。”黄祖捋了捋颔下长须,笑着说道。
刘琦闻言喃喃的说道:“月英,月英。”随即想起来了什么,再次失声说道:“你说她是黄月英!太守大人的令侄女!这,这怎么可能?”
“呵呵,有什么不可能的?末将乃是江夏黄氏人,表字承宗,月英之父承彦乃是我兄长,虽然早年迁居襄阳,但仍遥领我族族长之职,大家皆知我兄名为黄承彦,其实承彦只是他的表字而已,他的名实际上叫黄俊,本来因为我家嫂子乃是蔡瑁长妹,我黄氏与蔡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蔡瑁竟然违背天心民意,阴谋废长立幼,我兄屡次相劝,怎奈蔡瑁不听,我兄便隐居襄阳,不再过问政事,直到大公子在去年荆襄文会上崭露头角,后又打败曹公,平定荆南叛乱,再加上月英投入大公子帐下,越发心向大公子,渐与蔡瑁反目。”
“原来如此,我竟不知老将军居然与黄老夫子是亲兄弟,更不知道月英姑娘就在我军中,实在是惭愧呀。”刘琦这句话说的一点都不过分,作为一个从后世而来的人物,他早应该猜出那个家在襄阳黄家湾、又精通器械制造的女子应该就是黄月英了,可是自己一开始就先入为主的认为对方既然是男人,自然不可能是黄月英。
而直到这时,细思黄月英过去的种种怪异性格,现在才彻底释然,因为人家本来就是女子,自然会看起来像是伪娘。
黄祖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当初我家兄长本来想给他找一个年轻俊杰为婿,不过这孩子在听说了大公子的传奇经历之后,竟然离家出走,不告而别,也不知为何就女扮男装,来到了大公子军中,一步步获得大公子的赏识,为自己争取了中郎将之职,这也是将军慧眼识珠,栽培提携之德。”
刘琦听完这话连忙谦让不已,惭愧的说道:“说句实话,本公子实在不知月英姑娘是个女子,否则的话绝对不能让她一个女子在全是男人的军旅中生活,黄老将军,依本公子之见,月英姑娘毕竟是一个女子长期在军中生活也不是办法。”
黄祖连忙点头叹道:“这也正是家兄和末将忧虑之处,好在大公子已然答允与月英的婚事,不如就以此为名把她娶回府中,专门在府中研究军械制造,也强似抛头露面,让人笑话。”
“啊?什么?我与月英姑娘的婚事?”刘琦不由一愣,随口说道:“我直到现在才知道月英姑娘原来是女儿身,啥时候答应与她的婚事了?”
黄祖的脸色不由得沉下去来了,缓缓说道:“大公子可不能做了事情不承认,据月英所说,有一晚上,大公子到了她的小木屋之中与她一起吃饭喝酒,期间我那侄女曾问道,如果黄月英愿意嫁给你做妾,你是否同意,大公子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了,而且还说不会以貌取人,如今怎么说变就变了?更何况大公子已经与我那侄女同室而眠,我侄女清白已经被污,日后还如何再去嫁人?据我侄女所说,当时她并不愿与你同室而眠,是你大公子将我侄女灌醉,然后乘虚而入……”
刘琦顿时也想起来那一晚确实说过那么一句话,不由的头大如斗,后悔莫及,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不对黄月英表现出一副体贴亲民的姿态,更不该放任自己的好奇心而进入人家的“闺房”与人家进餐,更不该与人家抵足而眠。当初自己只不过是一时的好奇心而已,没想到竟然遭遇到了如此后果。
想到这里,刘琦苦笑了一声,随后说道:“老将军先不要动怒,本公子实在是一时没有想起来,经过老将军提醒,本公子现在确实想起来了,不过婚姻大事,儿女不能做主,此事还要问过父亲才成。”
黄祖闻言嘿嘿冷笑,对着刘琦说道:“公子只是纳妾,根本用不着禀报主公,更何况,末将听说大公子在庐江新纳了两位妾室,也没有向主公禀报,现在如此说,是不是故意推脱?”
“不是不是,老将军怎能这样想呢?实在是因为月英姑娘牵扯太大,老将军也该知道,蔡军师一向与我不和,而黄老先生与蔡军师又有亲戚关系,万一因此而让黄老丈受到什么陷害,本公子不仅对不住月英姑娘,也对不住自己的内心啊,所以,此事须得父亲同意,蔡军师才不敢乱来。”
“哼,他敢?”黄祖那浑浊的眼睛里忽然闪过了一道精芒,冷声喝道:“大公子放心就是,蔡瑁虽强,末将却也不怕他,我江夏拥兵数万,兵精粮足,更兼水军精锐比他蔡瑁还要强,只要他敢对家兄不利,末将立刻率军杀入襄阳,剁了他的脑袋。”
紧接下来,黄祖又笑着说道:“如果大公子是顾虑这件小事的话,末将就劝公子不要犹豫,日后我们是一家人了,末将这小小江夏,还不是任凭公子驱策?只要有末将在,蔡瑁的阴谋就无法得逞。”
刘琦闻言顿时哭笑不得:“老将军竟然以整个江夏来做月英姑娘的陪嫁,真是好大的手笔,实不相瞒,本公子对月英姑娘确实印象不错,对于她的才华也确实非常欣赏,不对于娶她为妾真的是很乐意,但我却怕委屈了她,想她堂堂大族族长之女,竟然嫁人做妾,这名声上有些说不过去。”
“这些大公子就不要操心了,头几天本将专门到豫章去了一趟,向月英问明此事,她说甘愿嫁给你做妾,就算你身边有更多的女人也没关系,因为她知道你是真心待她。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大公子不会还不答应吧?”黄祖看了看刘琦,一脸期待的说道。
第九十一章回到襄阳
“既然月英姑娘如此厚爱,那本公子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本公子自然同意了这一门婚事,不过本公子却有一项要求,我必须在大婚之后再举行纳妾仪式,虽然这样做有些张扬,但是我刘琦必须对得住自己的女人,每个女人一生只有这一次辉煌,即便是再嫁也都只能偷偷摸摸不敢声张,所以我必须给她们一次这样的辉煌,让她们一生没有遗憾,而这一切,都必须要得到正室夫人的同意才可,所以。本公子虽然同意纳妾,但是真正迎娶恐怕还要等上一段时间。”
刘琦看了看黄祖,一脸庄重的说道。
而黄祖却是哈哈一笑,点头赞道:“怪不得英儿看上了你,果然有眼光。大公子请放心,只要你应允了此事就成,末将绝对不会逼婚,还有,既然你已答应婚约之事,末将以及我整个江夏日后就会全权交给你指挥。”
而刘琦却笑着摇头道:“不,老将军,正是因为这样,你才该投靠蔡瑁。”
“嗯?公子这是何意?难道是疑我黄祖不成?”黄祖一愣,随后不解的问道。
“呵呵,黄老将军,整个襄阳知道月英姑娘到我军中的应该不多吧?”刘琦淡淡一笑,神秘的说道。
“这是自然,难道我们会宣传此事吗?如若让别人知道的话,天下之人应该如何看我们英儿?大公子说这句话是何意?”黄祖依然不懂刘琦话中之意,便愕然问道。
“呵呵,既然这样,那可实在是太好了,黄老将军,我们不妨如此这般。”刘琦接下来便对黄祖交代了一番。
黄祖闻言不由笑道:“大公子果然好计,嘿嘿,这一下子恐怕那蔡瑁将来连自己是怎么死的就不知道。大公子果然是玩阴谋的高手啊。”
刘琦不由得苦笑道:“黄老将军您这是称赞我还是在挖苦我?”
“哈哈……”黄祖与刘琦对视一眼,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说完之后,便一前一后的走出了会客厅。
结果出来了没多长时间,两个人就闹翻了脸。
原来在吃饭的时候,刘琦当仁不让的坐在了首座,吃饱喝足之后就对黄祖说道:“黄老将军,多谢你的盛情款待,现在本将也吃饱喝足了,就告诉你一件事情吧,本将在剿灭张虎的时候发现了一封信,那里面有老将军与张虎勾结分赃的证据,如果老将军答应为本公子提供三十万斛粮食,本公子就销毁那封信。”
黄祖闻言一怔,无奈地说道:“现今我城内粮食也不多了,大公子能不能少收一些?末将情缘送出十万斛粮食,并美女一千名献与大公子。”
刘琦嘿嘿冷笑道:“黄老将军倒是很会算计,一千名美女难道就抵得上而十万斛粮食?难道本公子是那种贪图美女的人吗?更何况本将军要了她们还要多养一千人,你以为本将军傻吗?限你十天之内准备出三十万斛粮食,并立刻送到皖县,否则本公子必定到父亲那里参你勾结贼人,”
黄祖却勃然大怒,大声说道:“末将好心迎接你,还对你酒肉款待,没想到你竟然威胁本将。嘿嘿,你要告状就尽管告去吧,老夫从军三十余年,江夏有雄兵数万,就算主公也要掂量掂量,你以为就凭你一句话就能扳倒本将吗?”
“嘿嘿,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本公子就不客气了。”刘琦嘿嘿冷笑不已,当下与黄祖不欢而散。
而更加令人想不到的是,在刘琦大摇大摆的来到馆驿休息的时候,黄祖更加盛怒不已,悄悄命令部将邓龙在晚间火烧馆驿,将刘琦烧死。
然而却在邓龙指挥军士搬运柴草的时候,被张彤发现,立刻向刘琦报告。
刘琦大惊之下,立刻率领大家杀出城外,连夜逃往襄阳。
刘琦率领麾下众将,用了三天的时间便感到了襄阳城内。刘琦一回到襄阳,便径直来到了荆州牧官署去见刘表。
“拜见父亲,孩儿不孝,一直未能在父亲面前尽孝,反而让父亲担忧。”看着面前这个脸上留下了岁月痕迹的俊美儒生,刘琦的心中不由得有些激动,眼含热泪说道。
“呵呵,琦儿,快快起来,你看看你,都是平东将军、扬州刺史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般爱哭鼻子?快快坐到父亲这里来。你这一年多来可真是辛苦了,东征西讨、鞍马劳顿,平定了荆南四郡,还收服了南海、苍梧、豫章、庐江四郡,让我荆州的土地扩张了一倍有余,你可是我荆州的大功臣,还说什么孝与不孝?你为国为民,就是对为父最大的孝。”
刘表连忙命人在他身旁加了个垫子,令刘琦坐在自己身旁。
父子两人又说了几句体己话,刘表这才说道:“为父听说这几年来孙策小儿锋芒正盛,势如破竹一般的占据了丹阳、吴郡、会稽诸郡,可是孙策再强,还是被琦儿你在皖县给打伤了,现在他率大军退回江东,偏安一隅,也成不了什么气候,我儿回来的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