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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夫妻十几年,她在他的面前不过是个透明人,而他在她的面前,不仅包了一个严实的面具,只怕连着那颗心也是用铁皮包裹住。
更令她意外的是,申剑国居然将属于她的古灵巫术私相传授给了田敏文。
这种感觉实在是令她有如吃了一只苍蝇!
从他们二人方才的对话中得知,田敏文没去研习,而是让苏楠去学,这个妹妹果然一如既往的成不了大事。
修习古灵巫术要忍受常人不能忍受之事,最好从年幼就开始学,并与毒虫相伴,甚至要付出常人所无法忍受的痛苦,比如她和申剑国成亲后,她连连生了五个女儿,皆因她体内有毒虫的残余气息,那些孩子都活不过三个月。
申苏锦是她生下的第一个健康的儿子,是她一切的希望源泉。
而田敏文,她向来是瞧不上这个妹妹,今日能给这个妹妹盘算到这个层度,应该说,她是输在了枕边人的手上!
她拍了拍身边的女儿,看着女儿那一张面目全非的脸,嘴角微微一抽,掠开一丝勉强的弧纹,“别怕,娘就是找遍天下,也会给你寻一个适合你的身子。”
“娘亲,能不能快点,女儿一天也熬不下去了!”申皓儿瞬时激动起来,捉了田敏丽的袖子不放。
“别急,等娘亲把这里的事先解决了!”田敏丽很平静地从女儿的手中抽出袖襟,拍了拍申皓儿的肩膀后。
一转首,那张明艳的脸突然就变得千娇百媚,是的,一件件揭开的真相如带着倒刺的鳞鞭一下一下地抽打在她的身上,从生剐到抽筋,至体无完肤。从疼得连呼吸都困难,变成了笑靥如花。
不是因为痛到麻木,而是因为有人的结局比她更惨,更早被踢出了局。
但是,她还是想踩上一踩,她想剥开田敏文苍月公主的那层护甲,连皮带肉地,让她**地站在这城门下,永世不得翻身。
于是,安抚完女儿后,缓缓走到申剑国的面前,杏眸里流泻出玉石惧焚的悲壮,而声音,却是寻常女子对于无情丈夫的质问,“剑国,田敏文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你跟她背着我生了一个女儿还不算,还偷偷跟他生了个儿子!”说完,一手狠狠指向庆安,“田敏文,别以为你易了容,改名换姓,我这做姐姐的就认不出你!”
一语道出庆安真实的身份,更同时揭出庆安和申剑国早已佝合在先。
申剑国先是一怔,眸中薄雾散开,伸出手慢条厮理地一抚耳鬓的垂须,攒起在唇角眉梢全然是无可奈何的纵容,“敏丽,你们姐妹两的恩怨,自行解决,不必问我。”田敏文已是注定的废棋,但田敏丽还有用。
田敏丽娇滴滴地一笑,盈盈上前,捧了申剑国的脸,当众落下一吻,在他的耳边轻轻落下一句,“二十年的夫妻,终究还是你了解我!”
是的,申剑国最后伸出一脚,直接将田敏文踹入了地狱!
若说先前顾城亦还有一丝的疑虑,那这时候,就全部没有!
人群中瞬时爆出顶沸之声,“原来竟是假冒皇家公主,必须严惩不殆,否则,皇家颜面何在!”
贺元奇想不到自已为帝王背负了近十年的羞辱,原来是个无关的妇人给的,而这一瞬,围绕他脑子里始终想不通的事终于想通了。
原来,顾城亦并非**,而是一开始就与这个假冒庆安公主的妇人佝合,其背后究竟藏了什么样的交易,他并不想知道,他只知道,他为了帝王背负的十几年的耻辰,竟是帝王有心赋予!
他再也控不住心头的愤怒,他上前一步,朝着天子跪下,“皇上,先不论贺锦钰究竟是不是皇家血脉,微臣首先能断定的是庆安公主的儿子贺锦钰并非微臣的亲身骨肉。按苍月律法,妇人身犯淫戒就得浸猪笼,只是庆安公主乃皇家公主,微臣无法用家规处置,请皇上替微臣作主!”
“贺爱卿所言极是,来人,把这冒名顶替的妇人给捆了,即刻押进死牢!”顾城亦上前一步,俯身扶起贺元奇。
死牢?不经三审,直接押进死牢,庆安脑子瞬时就变得空白一片,甚至,感到一瞬间空的不是思想,而是脑浆,她全身颤得只觉得连骨架都要散开,甚至不懂得如何爬跪到顾城亦的脚下,“不,皇上,您不能这样,您只听这些话,如何能断臣妹的死!”
申剑国已明确表态,这个男人她懂,一旦狠时,没有任何的转寰余地,所以,她不能求申剑国,唯一的生路,就是死不承认,否则,连着她的钰儿也会被波及。
“臣妹?朕没有你这妹妹!”顾城亦一脚踹开她,阴阴而笑,“想来,这些年让你妆容一个容貌不及你一分的老妇,委屈了你!”顾城亦转道,眸光带了些深意,“不知申夫人能否揭了她这一张脸,朕实在不忍心,这毒妇玷污了朕皇妹的声名!”
田敏文一听,缓缓上前几步,朝着顾城亦轻轻一福身,淡淡一笑,“这有何难,皇上命人捆住她,我自是有办法让她露出真颜!”
“不——”庆安公主打了个寒噤,她脸上的易容是苏楠借用古灵巫术上的记载制作的人皮敷在脸上,若果要摘除,必需先经过十几天的药水涂抹,然后让那一层皮渐渐脱落,最后才无损地露出真容。
易容的时间如此之长,那张人皮和自已脸上的肌肤早已粘连在一起,若强行揭开,只怕会连皮带肉地剖下来,这恐怕比起申皓儿毁掉半边脸还要令人恐怖。
“现在还由得你?”顾城亦俯下身,眸中阴冷如恶灵,“朕很想瞧一瞧,这人皮剖下后,是什么样子!”语置,站起身,气势如虹地朝着禁卫军扬手,“来人,把这妖妇给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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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她是本王的人
“不——”庆安凄厉之声直透在场千人的耳膜,这不公平,老天对她不公平,她不能以这种惨烈的羞辱方式死去,“皇上,您听我说,只要一句话,您一定要听!”
顾城亦扔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和毫不迟疑离去的脚步,禁军却火速地靠近她,庆安在禁军如铁爪般的手捏上她肩膀的一刹那,突然福至心灵般,语声不再充斥着哀求,而是如惯常的尖锐,带着刻薄的嘲讽,一字一句地从嘴里吐出,“顾城亦,这句话事关今日成败,你难道连听都不敢听?”
多年与顾城亦打交道,庆安也摸透了顾城亦此人极多疑善变,如果自已一味求饶,只怕更催促了他拿自已先开刀挽回颜面的决心。
唯有剑走偏峰,让顾城亦信了她,方有一丝挽回的余地!
“你还有什么伎俩?”顾城亦冷然转身,眸光阴冷如蛇信般地上下打量,“你身上还有哪一个地方值得朕去相信?”
“顾城亦,从御花园的荷池画舫开始,你我就是同坐一条船。而到了现在这一刻,就算是相互利用,你我今日最终的目的是相同。现在,我只有一句话想奉劝,皇上要是爱听,那就请移步,这话只能让皇上一个人听到,要是让旁人听到,防心一起,只怕会毁于一旦!”她见顾城亦站着迟迟不动,显然是在防备着什么,嘴角忍不住一撇,鼻腔里喷出浓重的嘲讽,“我一个妇人,手无寸铁,难道皇上还担心我伤了你不成?”
“量你也玩不出花样!”顾城亦心里变得有些七上八下,此时天色早已暗冗,林卫民却迟迟未至,他心里始终感到不安。尤其是今日燕京城门,从一开始,局势就不是他所预料,那三个人的对话虽然全是事实,可目的分明是将他和庆安的联盟打破。
顾城亦一思及此,瞬时后背冒起一层层的冷汗,庆安说对了,无论两人是否相互利用,今日既然他们二人的目的在顾城风,他就不能错过任何一丝的机会。
顾城亦心思一定,马上阔步上前,顺着庆安的递过来的眼色,略一俯身,庆安马上压低声线道,“今日城门,所有的人都知道皇上与臣妹达成协议,立贺锦钰为太子。这里有千多人,不可能没有林家的人在,皇上您等于当场撕毁了你与林卫民的契约,你以为他还会助你一臂之力么?皇上,您看这什么时辰了,林卫民还不出现,这不是说明了什么?”庆安见顾城亦脸色越发阴沉,马上道,“皇上,不瞒你说,我还有最后一道杀手锏,如果你肯信我,只要等上一个时辰,等姚晋南来了,我会送给你一个天大的贺礼,足以将功赎罪!”
顾城亦冷笑听完庆安含糊其辞的话,侧开脸,马上退开一步,他现在甚至觉得庆安身上的气息都是脏的,他睨眼瞧着庆安,“什么大礼!你别卖关子,庆安,你有话最好说个明白,别藏着兜着,如果你只是想拖延时间,朕告诉你,没用!”
“诛杀顾城风!皇上,此人来了,顾城风必死无疑,届时,林卫民是否支持已无关紧要!”庆安话刚说完,终于见到顾城亦脸上讶异的神情,她阴冷一笑,附在顾城亦的耳边,悄悄说了一些话后。
顾城亦虽然神色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但他的眼神已不复方才的凌厉,最终冷着脸朝着庆安颔首,“好,朕就再信你一次,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
车驾内,贺锦年看着顾城亦和庆安两人交头接耳,她心头诡异一跳,幽黑如宝石的瞳仁瞧着外面的四周阴暗的角落,低低的声线中带了分疑惑,“殿下,姚晋南今日居然不在,这不合理,庆安肯定还保留着什么!”余音未落,突然,贺锦年脸色一变,极速地就地一滚,从案桌上拿起自已的弓箭,低唤一声,“助我!”便是夺窗而出。
贺锦年虽然内力尽失,但她的身手极为敏捷,两手搭上马车上的窗棂,双腿一下就站上了轿顶,很快就满弓拉起,朝着被灯笼映照处红光一片的夜空射去。
顾城风早已站在她的身侧,手掌抵于她的后背,将内力强行输入。
一声尖锐的箭翎破空之声过后,一起男子声音朗朗笑起,“好箭法,差点就伤了本公子!”一袂白衣从空中翩翩而下,一个女子如九天仙女般站在城墙之上,手里轻舞着一根短箭,眸光带着娇柔,“这位小公子师承何人?竟懂得失传百年之久的姚族箭法!”
众人方认出,原来这女子竟是申剑国身边的一个美人,可他的声音分明是成年的男子。
“斐儿,别顽皮,下来!”申剑国朝着那白衣男子招了招手,又对贺锦年道,“贺五公子,不知为何伤我申剑国的内眷!”
敞亮如白昼的夜色中,贺锦年精致的小脸明晃晃闪着嘲弄之意,她站在轿顶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申剑国,那讥诮表情伴着鼻腔一声带着蔑视的哼,似乎在说:你没资格在此发言!
那样的气场竟生生碾过申剑国从容不迫的笑脸,让所有的人皆有幸看到,申剑国在那一瞬间脸色沉了下来,他眸光冷冷地看向众人,最后落在了帝王顾城亦的脸上,“敢问皇上,这就是苍月国待客之道?本将军千里来贵国,携重礼参拜,先是遇一些居心叵测之人竭力羞辱,本将军一言不发,因为本将军相信,这朗朗乾坤,自有公道。可现在,贺五公子竟当众射杀本将军的内眷,是不是觉得我大魏弱国可欺?”
章永威即刻朗声道,“将军不必发怒!”又低声对贺元奇笑道,“太傅教子有方,可喜可贺!”言罢,便站了出来,对帝王躬身道,“皇上,贺五公子虽年幼,却是金殿登科榜首,老臣以为,贺公子此举定有缘由,不如让老夫盘问贺五公子!”
“章爱卿言之有理!”顾城亦突然被公然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早就恨不得撕了申剑国和庆安这一对奸夫淫妇,可毕竟庆安好处置,申剑国代表的却是一国来使,无确凿的证据,即使他是一国的皇帝,也不能强行将申剑国拿下。
如今有人替他出了这口恶气,他自然是乐见其成。
章永威领了旨,呵呵一笑,展颜对贺锦年道,“护国将军此番前来代表着一国来使,以两国邦交礼仪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