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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扩大自己组织的力量。由我们特工组织牵头,在全世界埋下钉子,现在我们和资本主义阵营经济体系互相不接触,我们影响不到他们,他们也影响不到我们,互相相安无事的竞争有什么意思,主动出击才是我们特工应该考量的……”
克格勃内部这种企业和资金来源一直都挂在第一总局的名下,但实际上进行这种布局的从来都是谢洛夫本人,第一总局控制的企业在欧洲集中在意大利,包括食品、电子和机械、有技术管理总局负责研制,由第一总局负责建厂。要不怎么说近几年意大利国内开始更加倾向于在美苏之间中立呢,披着资本家外衣的克格勃负责人正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普通民众的判断力,人民,从来都容易被欺骗的……
谢洛夫一直都倾向集体行动,这个集体不是苏联自己单挑美英法德日,而是所有社会主义国家集体行动,这种行动把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当做仆从国是绝对不行的。需要他们发挥出来自己国家的实力,而不是像现在的苏联千方百计的限制自己盟国的发展。
国家层面他还影响不到,但在情报领域中,可以先采取联合出击的尝试。以后在全世界的秘密战线上,克格勃都拉着其他国家的情报机构一起行动。相信有了这些兄弟国家情报机构辅助的克格勃,一定会比历史上更加可怕。
时间不长两人就来到了今天记者招待会的地点,不过在这之前马库斯·沃尔夫还是换了一身军服,把自己的中将军服换成了中校,隐藏在一个角落中旁听,从天然上他就不愿意自己暴漏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这种经历又一次就够了。
“我们这次发现的问题非常令人震惊,以后会和驻军的所在国建立一个机制,比如现在的民主德国,如果红军的士兵在民主德国犯了罪,民主德国自然有权利对士兵进行审判,国家和国家是平等的,在一个月后我回国立刻会下达这方面的文件,在此之前我已经和斯塔西的领导们沟通过了,从文件下达之后也就是从下半年开始,所有第三总局驻军机构将接受所在国居民的投诉,解决驻军和居民的摩擦情况!”谢洛夫洋洋洒洒的对着下面落座的记者说道。
“谢洛夫先生,这是不是说明苏联红军并不受所在国人民的欢迎?”一个美国记者站起来问道。
“你是那家报纸的记者?”谢洛夫右手托腮似笑非笑的问道。
“我是纽约邮报的记者!”这个美国女记者眉毛一抖,倒是有种牛仔的桀骜不驯。
“有问题我们从来不避讳,而是想办法解决!不过你似乎应该先研究一下你们美国的驻军法,今天我们处理的过程可以向外公布,涉案士兵可以交给所在国审判!”谢洛夫直视着这个女记者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这点你们美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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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并不孤独
“小姑娘,我知道你来找麻烦的,不过嘛,你还太嫩!”谢洛夫虽然坐在原地,却有一种不可战胜的神态,“我和你们美国人打交道的次数比你采访的苏联人要多的多,最为了解你们美国的人除了你们美国人自己,还有我们!建议你以后采访的时候,问问题的时候应该先请教你们媒体的主编,否则就算我愿意配合你,你也一个字都发表不出来……”
“哦?我们是个言论自由的国家,可能谢洛夫先生不了解我们美国!”女记者好像被激怒一样,连珠炮一样问出了苏联驻军和驻地民众的摩擦、克格勃权利以及苏联虐待德军战俘等等的问题。
谢洛夫从美国驻军治外法权、中情局和联邦调查局的权利分析和莱茵大营等问题进行了回答,随后举手制止了这个女记者道,“作为竞争对手,苏联比你这个初出茅庐的小记者更加了解你的祖国,最了解你的人其实就是你们的敌人!苏联正在进行的工作和美国是一样的,两者没有明显的区别,自然也提不上谁更加高尚一些!每个人都知道十几年前那场战争苏联和德国的血海深仇,德国杀了我们苏联几百万战俘,我们同样没有客气的回敬了,那是战争时期失去理智的报复!你们美国没有资格对此进行批判,如果你对我说的话有怀疑,那么你可以拿着铁锹挖开莱茵大营的地面,我本人也非常好奇里面躺着多少德国人!”
“我已经说了这么长时间的废话,现在这位美国记者小姐可以坐下了么?反正我说的你也一个字都发表不出去,美国政府肯定会表示当时这件事情的合理性,要么证明莱茵大营根本没死多少人,反正就是不会承认自由世界的灯塔竟然和苏联做过一样的事情!至于里面埋下了多少德国战俘的尸骨,挖开就知道了!”谢洛夫哼哼一声开始回答别的问题,今天这位美国小姐的问答谢洛夫倒是可以全部回答,但就像他说的一样,他回答了报纸也不会发表。甚至在场的所有记者都不会发表。
言论自由这种东西听听就好了,可千万不要信以为真。让一个小记者永远不在被报社录用简直太简单了,苏联可以通过国家的命令做到,美国也可以通过资本的运作做到。
谢洛夫说的涉及到了很多美国政府至少几十年绝对不能改变的东西,既然不能改变,自然就容不得议论,反对意见怎么会在报纸上出现呢?
反过来也一样,如果哪个王八羔子敢在苏联敢动公有制,身为一个克格勃他就必须马上体现自己的价值,先让卫生保健总局联络当地的医院开出精神诊断证明,视情况严重程度就地羁押还是直接送到喀山集中管理。每个国家都有不能妥协的地方,你要时刻保证自己处在和绝大多数人一致的状态,标新立异强出头只会头破血流。
“谢洛夫将军,对于西柏林被柏林墙所封锁,苏联的态度是什么样的!”比较靠后一排的女记者起身问道。
“你是南德意志日报的记者?好吧,毕竟涉及到了德意志民族,我可以回答你这个问题,其实本来这个问题和今天的见面无关!”谢洛夫双手十指交叉思考了一下,对着话筒说道,“苏联在这件事情是不持立场的,但会支持民主德国做出的任何决定!柏林墙既然是民主德国决意要修建,现在已经建成苏联就会给予支持,这是我们苏联必须履行的国际义务,我们自然要站在兄弟国家的一边!”
“可这样很多民众已经被隔离了,没有人想要考虑过他们的感受么?”
“我个人可以给予你解答,请记住是我个人,我这些话并不代表苏联!”谢洛夫收起了所有的傲慢,对待不同的国家要有不同的态度,每次务必保证自己只面对一个敌人,让其他人处在观望的状态,这还是谢洛夫从二战中的德国学到的,虽然最后德国玩脱了。
“联邦德国经济处在优势,这本来依赖于人民的勤劳和美国的援助,光明正大没有什么可说的,但有一个不道德的地方就是,利用西柏林作为跳板从民主德国吸血,十几年来民主德国一直人口都在负增长,根本谈不上经济发展,人都没了怎么发展!如果不阻止人口的流逝,三十年后民主德国的人口就会消失干净!现在民主德国已经比十四年前少了两百多万人,如果我们苏联自私一点,就应该放任这种情况继续发展,到时候成为无人区之后可以视为无主地并入苏联!”谢洛夫说到这里的时候呵呵一笑道,“事实上我们没有,对民主德国修建柏林墙的支持,恰恰证明了苏联对民主德国的领土没有野心,想要和众多兄弟国家一样,把社会主义事业发展好……”
“说得好!”谢洛夫的话刚刚落下,就引起了一阵激烈的掌声,仔细一看大部分都是波兰、匈牙利、南斯拉夫这类的国家,这些记者对谢洛夫的发言进行鼓掌叫好。
这些记者处在社会主义阵营,非常认可谢洛夫刚刚的发言,这让坐在上面的谢洛夫心头一阵恍惚,这个时代全世界的话语权还有一部分不是在西方世界的手中,对比后世几个孤零零的社会主义国家已经好上太多了。
生长在中国那一代人虽然接受的仍然是社会主义教育,可每次看到世界地图都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全世界和自己一样的国家只有五个?实际上只有一个,剩下的四个国家只要美国利用规则动动手指就能让他们变得和卢旺达一样。
其实曾经有很多和中国一样的国家存在,和后世中国像个异类面对全世界相比,现在的苏联的处境已经好了太多,至少说话的时候有人听,而不是让你闭嘴。当几十年后中国走到了和苏联一样的地位、处在个苏联一样的位置上茫然四顾,除了自己还是自己。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中国想没想到过,几十年前的苏联老大哥同样站在他的位置上,但身后至少还有一些国家追随,不想它要一个国家面对整个世界。
至少现在,谢洛夫觉得这条注定非常难走的社会主义道路,他还并不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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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公知的去向
老大哥并不可爱,苏联在某些方面一直都缺少变化,经过了二十年的对抗之后苏联终于明白需要中国站在自己这边,两国的关系有了解冻的趋势,却首先倒在了和平演变之下。苏联的骤然崩溃让腾出手的美国对中国态度大变,也让沉迷在糖衣炮弹中的中国惊醒,什么叫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
苏联解体的时候谢洛夫才刚刚出生,在模糊的记忆中,他听说过长辈说苏联现在怎么样、俄罗斯现在怎么样,小时候的他曾经以为苏联和俄罗斯是两个国家,毕竟让几岁的小孩理解什么叫苏联解体太过强人所难。渐渐长大的他知道这个曾经存在的国家,也知道了曾经存在的社会主义阵营。明白了自己的国家并不孤独,至少曾经有很多朋友、他们是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德意志民共和国、波兰人民共和国、匈牙利人民共和国、罗马尼亚社会主义共和国、保加利亚人民共和国、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
这些曾经存在的国家诉说着,曾经有一段时间、有那么一群人、为了那么一个理想、进行过那么一次实践、让横行世界的列强们头一次感受到了那种深入骨髓的惧怕,这些国家最终倒下去并不代表社会主义输了,仍然有一个国家在坚持继续在这条并不好走的路上走下去。
“就不能想那些太感性的事情,容易心软,!”在回驻地的路上谢洛夫不断的自语道。他一个特工头子,没事想这么伟大的事情干什么。在路过柏林墙的一段路上让司机停车,面无表情的谢洛夫矗立在柏林墙下良久,不知道围墙里面有没有人和他做着同样的事情呢?不过就算是有,那也是敌人。
“局长,你怎么了?”伊塞莫特妮下车关心的问道,从记者招待会离开之后谢洛夫的心情明显就处在恍恍惚惚的状态,这让伊塞莫特妮十分的关心。
“我在看着自己的成果!”谢洛夫走到墙边摸着冰冷的墙体,转过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目光怔怔的看着伊塞莫特妮,“这对西柏林的一百二十万人不公平,其实我也想求一个公平。为什么?资本主义如果认为自己足够战胜社会主义,为什么要逼迫一个阵亡三千万、伤亡六千万的国家在这么困难的情况下和他们打冷战?为什么他们拉联邦德国进入北约压制我们就是正确的?我们成立华约自卫就是错误的?他们这么正义为什么不给我们时间恢复过来,我不相信在同一个起跑点会比他们差……”
过了好半天谢洛夫重新让自己的心情恢复正常呐呐道,“这个世界不公平,我想求一个公平!”一直以来挺拔的腰杆在这个时候略有弯曲,对于谢洛夫来讲今天的这种脆弱状态是非常少见的。
“局长,你不是说过么?这条路非常难走,但我们要走下去!”伊塞莫特妮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但她不愿意见到这样的谢洛夫。
“说得对,给我一分钟时间冷静一下!”谢洛夫点燃一根烟对着柏林墙,从他的后面看过去,还以为这位苏联最年轻的中将正在对着柏林墙嘘嘘,实际上不是这样,谢洛夫就是对着柏林墙在思考问题,“天天面对这堵墙,里面的人会想什么?”
“一个正常人被限定在一个生活范围,面对着这种高墙,第一个想法就是出来看看!”伊塞莫特妮毫不犹豫的接口道。
“我大概还能在柏林带上一个月!”谢洛夫仰着头看着天空良久,忽然低头走回了轿车中吩咐道,“通知亚戈搭心理医生从国内赶来,我要策划一个行动为柏林这次的行程收尾!”
一天后由亚戈搭医生带领的足足一百多人的队伍在柏林火车站下车,随后进入到了近卫65坦克团的驻地中,奥列格上校专门画出来一个营房安排这些苏联的人文研究者,谢洛夫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