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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梦寐以求的浑圆露得恰好,诱人极了。她的笑涡浅荡,她的风情妖娆,她的媚态烟视,她的香软丽色,举手投足间对男人是个很大的考验,少有男人能把持得住。
他们怎么不说话了?歌细黛听到椅子晃动的声音,一切便寂静了下来。她皱眉,难不成会听到娇喘呻…吟?
过了片刻,桃妃轻叹了口气,“每一次我都是按剂量下药,为何不见他的身子日渐衰弱,他的性…欲却是越来越高涨了。”
“还会更高涨。”景玄默自是知道药效。
桃妃冷笑一声,一声声的冷笑,“反正你是太子,不如我趁机杀了他,你能立刻即位。”
景玄默说出了计划好的打算,“他至少要活到我登基后一年,若是死得突然,政权动荡。有他在,稳得住各方势力。”
桃妃一笑,笑得花枝轻颤,“那我再多耗些日子,记住,你答应我的事,莫要忘了。”
“我不会忘。”景玄默说得笃定,“你如此助我,我定会让你如愿。”
是什么事?歌细黛突然很想知道,关于他对别的女子的承诺,她都想知道。
桃妃见他始终正视着她,眼睛里除了清凉便是沉静,无一丝波澜,不禁又叹了口气,他真是心如止水,似乎唯一能让他感兴趣的便是登上九五之位。可偏偏,她今日来了兴致,想好好的对待这个未抵过极乐之处的少年。
轻盈的身形一旋,桃妃已亭亭立起,朝着景玄默柔肠百转的深深一笑,宛若被风吹起的春柳,摇曳生姿,朝向床榻而去。
静伫榻前,桃妃挑指便要拉开床幔,她的手刚触到床幔,景玄默已落在她身边,两根手指缠住了床幔。
歌细黛一怔,目光灼灼的看向轻晃的床幔,察觉到有人近在幔外。
“你想不想……想不想要……要我?”桃妃的声音与眼神都柔软至极,那是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邀请。
回应她的,是声音与眼神都冷沉至极,“我的女人在休息,不得惊扰她。”
歌细黛牵动了一下唇角,往坏处想着:若是床榻上无人,是否就要?
不等歌细黛收起冷意,床幔已被轻拉开,她迅速整理好心情,准备应付景玄默招来的桃花,映入眼帘的却是景玄默。
歌细黛坐起身,挑眉道:“她走了?”
景玄默温言道:“走了。”
“误了你的美事,抱歉的很。”歌细黛嘴里说着抱歉,语气里可毫无歉意,倒是有些寒意。她是和衣而睡,已下了床榻,坐在床前木椅穿起了鞋。
景玄默低低笑了,眼睛闪着明亮的光辉,“你在吃醋?”
歌细黛心下一乱,吃醋?有吗?她拧眉看他,即不解释也不掩饰,索性也不理会,起身便往外走。
“去哪?”他拉住了她的手。
“去看看佳琳,她该醒了。”她不回首,只瞧向殿门处。
“有熙华在她身边,你还不放心?”景玄默知道熙华对佳琳的情意。
歌细黛笑了笑,淡淡地说:“没有男人可以放心。”
景玄默的脸色变了变,扳过她的肩,凝视着她,笑道:“醋味真大。”
歌细黛眯起眼睛,一副‘胡说乱语什么跟什么你说的我听不懂’的模样。
“去吧,快去快回,我等你。”景玄默松开了手,见到她的在乎与介意,他的心情很是愉快。
歌细黛踏出寝宫,迈下台阶,飞身而起,身影一闪,顿隐入夜色里。
她现在是佳琳的‘准驸马’,佳琳若是有了麻烦,她难逃干系。算好了药效已褪,她便要去确认佳琳安好。
四处巡视的侍卫真是不少,守卫森严。
歌细黛自是不能走殿正门而进,凭借一身轻功,迎月轻飘,栖在公主寝宫的屋檐。观察了片刻,发现公主的侍女都躺依在檐下,想必是熙华封了她们的穴位,使她们入睡。
她悄然落至屋外,移步到窗前,凑耳去听。果然,佳琳公主已醒,正在与熙华吵闹。
娇蛮公主口不择言,怎么伤人怎么说。熙华并不相让,怎么硬怎么回击。
真是一对冤家呢。
忽听熙华的音量高了一些,说了句:“既然你那么喜欢你的驸马,你可以去找他,说不定他就在窗外偷听,偷听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好事。”
歌细黛皱了皱眉,看来熙华是知道她在,并且还暗示了,暗示好事将近,再听就不合适了。
既然如此,她便不多管闲事。相信上次景玄默与他相谈后,他会有分寸。
歌细黛回到了东阳殿,深深的望着景玄默所下榻的寝宫,犹豫一下,折身进了她自己的卧房。免得长夜漫漫,再有别的女子去寻他时,扰了他的桃花。
她嘴角浮起一抹怅然的笑意,心里很不舒服。
推开屋门,趁着自窗户投进的月色,她摸黑挪到床榻前,掀开床幔,不禁秀眉微皱,床榻上竟是躺着一个人——美到极致的景玄默。
他真是算准了她会进这间卧房,而不是去他的寝宫,所以在这等她。
歌细黛见他似睡得香沉,便转身就出去,自然是想要打击一下他的判断。她左脚刚提起,尚未迈出去,床榻上的人伸腿一勾,她没有防备的向后倾倒,栽在了他身上。
景玄默低低笑着,拥着她翻个半圈,将她揽拥在身下。
“还在吃醋?让我尝尝。”景玄默低低笑着,不等她说话,便用湿热的唇去品味她的气息。果然是醋意很浓呢。
他的吻不似以前的温柔轻盈,而是多了几分霸道狂烈。他的吻越来越灼热,舌齿间的力道越来越急促,疯狂的吸吮出她的轻喘。
他突如其来的热情,使她还没反应过来,只觉他像是在沙漠里困了很久,在见到绿洲时不顾一切的奔赴,用其全部的力量跃入,尽管那可能是深不见底泥潭。
感受着他吻里的悸动与火烫,她试着回应他,回应他的一触即发。事实上,也有一团火聚在她的嗓子里,她想要将它释放出去。
只是与她拥吻已无法让他满足,他的手掌沿着她的身侧缓缓的向下移,滑到了她的腰肢,盈盈一握,她跟着一颤。
他的喘息粗了,幽深的眸子里升腾起一片迷离之色。不由自主的去探寻她的衣带,生疏的拉扯,倒是被他解开了。
她的心一抖,全部的感官都聚向了一处,有一片柔软在触碰她的肌肤,毫无阻隔的,沿着她的腰一路酥…痒的向上摩挲。她能体会到那掌心的激动与紧张,更多的是贪迷,就像是对待细嫩脆弱的花蕊,痴恋的徘徊于它的芬芳。
他大大的手掌肆意的游走在她的温暖里,真是滑腻柔润的肌肤,他爱不释手,要去开垦更多,去细细的研究那令他魂牵梦绕的神秘所在。
她刚想伸出手去提醒他要克制,他的双手便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它们举过她的头顶,用一只手握住,闲出的一只手继续去遨游在她的无法战粟里,挑逗着她的身子一阵一阵的软绵,听着她不能自抑的低低喘息,他刹那间心魄俱颤,唇间顿时燃着火苗般烧向了她的皓脖,轻轻的啃咬她肌肤细纹里渗透出的清爽。
这……,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上衣已被他撩开扒去,他似在试图解她的裹胸布,他毕竟没有经验,解了好一会也解不出头绪。而他的吻正滚烫的落在她的精致锁骨,有渐渐向下蔓延的趋势。
“等……等。”她急急的喘息。
“怎么等?”他索性抬起身,低头看向她的胸前,双手一起去扯弄那该撕碎的裹胸布。
她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上身贴向他,右腿,是的,用右腿攀住他的身子,用力的将他往床榻里面翻压。
见她不是要将他踹下去,他便顺着她的力量,被她旋个半圈,转眼姿势就变成了她在上他在下。
也没留给他说话的间隙,她将身体全部的重量压住他,双手捧着他的脸,吻似暴雨落下,窜进了他的齿间舌根,狂乱的搅缠着他的呼吸,去狠狠的撬动他的意念,略带有惩罚性的蛮横。
她可不仅仅吻他,一只手已探向了他的腰带处,去解他的腰带。她的衣裳已被剥开,她可不允许他的衣赏还这么完整。她说过她不喜欢吃亏的。
哦,原来她想要在上面,原来她喜欢在上面。他心里愉悦极了,十分配合的躺在她身下,还主动去帮她将自己的腰带解开,摆明了是任卿采摘请卿多采随便采尽情采的姿态。
采吧采吧采吧。
她可不管他此时心里想些什么,吻的轻重丝毫不减,在他的引导下,她很顺利的剥开了他的上衣,使他的肌肤一寸一寸的袒露尽显。
当他们腹部温热的肌肤刚一接碰到时,两个人同时哆嗦的颤了颤,呼吸都骤然沉了些。
她连忙坐起身,慌乱间伸手撑在了他的胸膛,掌间的触感真是结实细滑,感受得到他的心跳狂乱无比,他的体温也发烫的厉害。
他情不自禁的随她坐起,将她娇嫩馨香的身子揽在怀里,缠绵的吻落在她的脖处,继续去体验情动心动的**嗜骨,那是只有她能给他的感觉,最原始最纯粹最简单最直接的跳动。一呼一吸间,他的胸腔里涌起痒痒的疼,疼得想要与她近一些,再近一些。
她猛得才意识到,她本是想将丢了的便宜捡回来,却是玩起了火。
这是第一次,她意识到他的吻不再只是分享,不再只是陶醉,而是多了掠夺侵占的意味。他的气息也不再只是纯净清澈,而是多了男子雄性,那种不可一世的**箍住了他,他的阳刚之气极盛,并且还在恣意膨胀,同时,也在一点点的吞噬她的娇软。
“我……”她的手指在用力的捏着,闭着双眸,一动不动的承受他渐渐急迫的动作。
“嗯?”他的声音已不清脆,而是夹杂着炙热的粗哑。褪去了她的上衣,手掌反反复复的游移在她的凸凹玲珑之处,迷恋的沉溺其中。复杂的感官刺激似浪涛般,一波是满足,紧接着一波就是空虚,他在情海荡漾,一会满足一会空虚,这种极端矛盾的感觉,简直让他发狂。
随着他的手缓缓的移向她的腿处,她越来越紧张,紧张的身体在渐渐紧绷了。她想要喊停,抑或是她想要等他主动停。她的身子绷得更紧,呼吸急得几欲窒息,有什么东西一直被压抑着,想要释放又害怕释放。
就在她担心他会失控时,他的手硬生生的收了回去。他深深的呼了口气,低低的哼了一声,轻轻的搂着她。
“我母后就是你这个年龄时怀上我的。”
“喔。”
“你明白?”
“明白什么?”
“我说,我母后就是你这个年龄时怀上我的。”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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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美妞们在新的一年里开心、健康、幸福!
☆、第51章 《荣华无量》0051
当歌细黛睡醒来时,天已经很亮了,身边的被褥下已凉。景玄默总是睡得很晚,起得很早,许多个清晨,当她醒来时,他总是不在,他曾为此道过一次歉。
回想起昨晚,她不由得脸红的一笑,似乎不管在何时,为了何事,他总是知道适可而止。真是一个可以让人放心踏实的男子呢。能时刻保持清醒,确实不易。
她刚坐起身,床幔外响起丫环青曼的轻声询问:“醒了?”
“一不小心睡得久了些。”她笑。
“太子殿下随皇帝去狩猎了,临行前交待,说是昨晚景世开有些水土不服,身体不适,今日便没有随皇帝去狩猎,你若愿意,可以去见他。”丫环青曼继续转述,“至于佳琳公主的准驸马,孝心一片,今日一早便离开了行宫,赶回家乡为父亲过寿。”
景世开会水土不服?歌细黛笑了笑,上一世四处流浪时,他适应环境的能力可是很强。想必是昨晚景玄默与他饮茶时,在他的茶里做了什么手脚,以至于他突然水土不服。即是准驸马的角色不必再扮,她便可以以女妆示人。景玄默制造这样一个接触景世开的机会,她自是要掌握好。
青曼又说:“太子殿下挑了两套衣裳供选择,就在床头。”
歌细黛侧目瞧过去,确实有两套衣裳整齐的叠放,皆是蒲公英花色。她捧起来仔细的端详,款式上是有一些细微的不同。她选了其中一套。
不可否认,景玄默很懂得为她搭配衣着。当她穿戴好,立于铜镜前时,镜子女子明艳动人,她的肌肤被衬得似明月映玉。
用过膳食后,歌细黛便踏出了东阳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