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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晚,他不仅仅是敞开了她的里衣。当他把她往怀里揽得紧些,用他的外袍严实的盖好她后,径直就去拉扯她的裹胸布。
她皱了皱眉,以前,即是他解开她的里衣,她仅穿着肚兜时,他也会避开她的胸前。正在一愣间,她的上身被他支起,他举止自然的挑着锦带一端,缓缓地释放着她被缠绕住的无限柔香之处。他对她总是这般举止自然,就像是水到渠成,仿佛他们之间做任何事都是天经地义的。
“睡了。”歌细黛连忙捉住了他扯裹衣布的手,带着紧张与羞态。
景玄默“唔”了一声,俯首吻在她的耳后,轻轻的啃咬她的耳珠,语声呢喃着,“难得能有个轻松的夜晚,我们要更近一些。”
轻松?他活了这些年,时刻谨慎。而今晚,不会有人打扰,无论是谁,想找到他们,也会在天亮之后。
更近一些?歌细黛还在恍惚中,身子便不由自主的轻颤。他已知道她的敏感点,正在专心温柔的挑弄她的耳廊。他反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引至他的胸膛,按在他怦乱的心脏上,自肺腑中发出一句话:“它永远只为你一人这样。”
它永远只为你一人这样。不管面对何事都很沉稳的他,唯独她让他见识了心跳竟会加速。
“我很困很困很困……”说着说着,她的手无力的滑下,声音渐渐的轻了,不过是片刻,她就‘睡’着了。她唯有这招应对,不便挣扎,也羞于接受,只有装睡。
景玄默低低的笑了笑,拥她入怀,唇印似桃花点点的落在她的脸颊,手指依旧不急不慢的解绕开她的裹胸布。那条长长锦带的两端已进了他的掌中,他将她的身子轻轻的放平了。
她在‘睡’,未着衣物的胸前波涛般的起伏。
眼前漆黑一片,唯闻两人的呼吸声。
他的手覆在了她的纤细精致的腰,手心温热,慢慢的摩挲着向上游走。他每一寸的挪移,都带给她一丝酥…痒。他并不急迫,耐心的在她娇嫩丝滑的肌肤上点起火苗,享受着她的战粟。她的手指捏得紧了些,心跳急遽,体内仿佛有万蚁攒动。
那种不知何时是个尽头的挑弄,搅得她头皮酸麻,已渐渐波及全身。她受不了煎熬的等待,受不了被动,想要痛快些,便突然抓住他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的胸前。他想要染指的不就是这个?!
突如其来的强烈触感,他们同时一震。
他俯□,朝着她流水般的急喘,准确的封住了她的香唇,温柔的用舌撬开她的细齿,在她的檀口里热情的勾缠,吸吮着她的幽香。
她再也无法装睡,这般近得亲昵,以使她迷眩得无所适从。
他的掌中是她细腻如薄瓷的挺耸之处,绵绵的,弹弹的。他轻轻的握揉了一下,大小合适,手感妙极。情不自禁的,就温柔的把玩了起来,一握一揉间,珍重无比。
“嗯……”她无法自抑的低呻轻吟。
听着她的旖旎娇羞,他体内涌起的冲动在猛烈的狂悸,强势的吞噬着他的自制力。在她压抑着不住的娇颤时,他火热的吻沿着她的粉颈向下烧着,烧过她的精美锁骨,生涩而激动的开垦着她的酥处苞蕾,他要对它极好,非常轻柔的舔含,额间已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她闭着眼睛,心神荡漾,不由得的扭了一下,腿膝触到了一处硬物。她惊了一惊,他的那物像烫得出奇的铁器,即是隔着衣物,也能清楚的被热到。
难道,他指的更近一些,是想在这里?
他察觉到她的分神,齿间便轻咬了一下,咬得她打个哆嗦。他的唇舌徘徊在她柔韧的秀色处,尽情的爱抚她,每每听到她的喘息,他不可自拨的想要探究出更多取悦她、让她兴奋、让她喜欢的法子。他陶醉于她的轻吟,那似纯净的清溪细流开去,融了冬雪,染了秋水,解了春风。
她真美,美得清,美得媚。他痴迷于她的芳香,将她的气息吸纳在灵魂深处,好好收藏。
越积越盛的热潮,都聚在他小腹,胀痛得更为叫嚣,他极其不适的停下,将脑袋埋在了她起伏的胸前,喘着粗气。
她知道他像以前一样在让自己冷下来,事实上他全身烫热,从没有这么烫过;他的脉博跳得很快,也没有这么快过。
他的发丝与呼吸落在她的肌肤上,簌簌的痒,痒得她不禁的动了动。
她不动还好,她这一动,使他根本就冷不下来的灼痛,似突然被啃螫似的,难耐至极。他自认克制力很强,却总在她的温软里一次次的瓦解。而这次,是前所未有的无法压制,却更为高涨。
下腹简直是要炸裂般的紧痛,他拧眉,想要翻身移开,免得压得她难受。谁知,那紧疼不经意的触过她的腿时,轻轻的一蹭,竟能得到丝丝的缓解。于是,他在她的腿上蹭了蹭,蹭了又蹭。
被蹭的女子一动不动的,大气也不喘。
“你太美,惹得我总是忍不住玩火,这次玩大了。”景玄默停止了动作,虽是得到缓解,却紧痛得更甚,他声音沙哑,在极力的控制,随时会控制不住。他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深吸了口气,很自责很遗憾,带着求欢的温柔说道:“小家伙,我等不到洞房夜了,你有没有想法?”
想法?与他一样的想法?在这里?非做不可?歌细黛诧异:他就不知道还有别的方式可以解决?也是,他以前对女子没有丝毫兴趣,这些日,总在她身上研究,对释放情…欲之事,他单纯的一无所知。真是一个无比干净的男子呢。她明白,如果在这里做了,他必会懊悔愧疚。她忍不住想要对这个干净的男子好。
“有想法,”歌细黛轻轻的一笑,往他怀里钻了钻,将手探向他的中裤里,大方的说着难以启齿的话:“轮到我摸你了。”
“你……”他捉住了她的手,低声尴尬的问,“你真的要……摸?”他那里从没有被别人摸过,连他自己也很少摸的好吗。
歌细黛没说话,用行动告诉了她的决心,他只有交给了她。
上一世,她在军营里生活过一段时间,耳闻过营妓们的闲聊,了解到一些与男人相处的法子。此时,她拿来试一试。
为了让他尽快舒畅,她掩去了女子该有的矜持,大胆的摸了过去。
他颤了颤,急促了口气,很奇异的刺激,无比的舒服。
她一怔,他的那…话…儿已暴胀至极,硕大的令她不由面颊骤然潮红。
草棚里开始了不规律的声响。
过了好一会,他的身子痉挛了一阵,与此同时,一股热流涌出。
安静了,只有两人的心跳声。
浑身通泰的感觉真好,这是景玄默第一次有这种体验,他不禁怯生生的一笑,搂她进怀,深情的低念道:“我的妻。”
歌细黛抿嘴隐隐笑,他竟然还会腼腆,该腼腆的好像是她才对。
他们休息了片刻。
“别动,等我。”歌细黛整理好了衣衫,便跃下草棚,拿起树下用过的一只竹筒,飞跃在夜色里,纵身到了溪水边,打了一竹筒的水。回到草棚里时,她拿起那条锦带撕下一块布,浸湿了递给他,轻声说:“水有些凉,凑合着用。”
景玄默颇有点不好意思,倒像是那少女方被碧玉破瓜的要去了初夜般。他平日的沉凝冷凛,在她的体贴里,只剩下男子对自己爱妻的款款柔情。
他们羞涩纵情的一面,唯独对方能看到。
夜已经很深了,他们重新铺了铺草榻,温馨的相拥而睡。
好梦叹夜短。
天刚蒙蒙亮,景玄默便悄悄的起床,要为歌细黛准备吃的食物。瞧着睡意香美的她,他温存的笑了笑。
他下了草棚,想要在四周看看有没有野果子,谁知,刚走出几步,便看到了一群黑衣人。
是一群手持铁钩链刀的黑衣人,黑衣人也注意到了景玄默。
景玄默眸色一沉,那日在山脚下,就是遭到一群手持铁钩链刀的人围攻。
这批黑衣人,是景荣派的无疑。
天地间,肃杀之意顿起。
那日,黑衣人群而攻之,景玄默根本招架不住,若非是偶遇歌细黛,有宁潜相助,他必死无疑。那么,今日呢?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干净无比,现在没什么经验,通过黛黛的循序陪练,经验很快就满格
仰天一吼:我的节操啊……
☆、第58章 《荣华无量》0058
晨阳下;十六个黑衣人阴森森的蓄势而发,诡异的令人想到乌鸦。
又是十六个人。景玄默的神色清冷至极;负手而立,衣袖间一枚枚的银珠已悄悄的滑至触手可及。
冷寒的刀光嗜血逼人,杀气越积越盛。
景玄默用余光瞧了一眼树上草棚,不能惊动了歌细黛;便纵身跃起;将黑衣人们向远处引去。
似一阵黑风旋起,黑衣人们齐齐追去。
天帘溪旁;景玄默身陷于当年同样的局面,铁钩链刀招招刺要害击来。黑衣人的主子还是当年的那个人,而景玄默已非当年的景玄默。
这边厮杀一片;那边的歌细黛已睡醒了;她朦眼惺忪的瞧了瞧身侧,他不在。脑中不经意的浮现出昨晚的亲昵,她脸颊泛红的笑了笑,能见到他的另一面,倒真是……有趣极了。
她坐起身,闲适的顺了顺长发,简单的束起。又理了理衣裳,缠回着裹胸布,不禁想起他小心翼翼的抚弄,一颗心,就似在温水里缓缓的荡着。
爱上一个人的感觉真是玄妙,她初次尝到何为踏实,何为两情相悦。他热乎乎的爱,她感同身受。
歌细黛坐在棚中,不时的探头眺望,总是看不到景玄默的身影。已是过了好一会,他怎么还不回来?莫名的,她隐隐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在发生似的。
他会去哪里?去溪边打水来洗漱?歌细黛不能再等,便朝向天帘溪而去。
选择在天帘溪附近搭建休息之处,是因为景玄默知道熙华会带人来寻他,他们虽然没有提前约定,他相信熙华能想得到——沿天帘溪一路向上游走,便能抵至行宫,在谷底迷失后,必会先寻到它。
不曾想,另一个人也能想得到。
当歌细黛在密林里穿行,溪水刚映入眼帘时,她就看到了景玄默。那是离她仅有十余丈之远的溪边,景玄默与一群黑衣人在博杀。
铁钩链刀?景荣派的人?看来心思缜密的景荣也想到了景玄默的行迹,派人暗杀。歌细黛的手指捏了捏,皱眉望着,一颗心分明悬起,已没有了上次的沉静。
她担心他。
在冰天雪地的荒野,一只虎与一群狼在嗜血奋战。歌细黛不可自抑的又浮现出那个场景,她定睛看着,已有五名黑衣人放下凶器,捂着眼睛在痛苦低嚎。血,鲜血从他们的眼睛里流出来了。
景玄默的一招一势显得从容沉着,他一直在避,避开着十余柄收放迅捷的尖利刀钩。他的身法已比三年前高深很多,气焰凌空。他又伺机出手,又一名黑衣人失声痛呼的丢了凶器,捂住眼睛。
歌细黛的眉心舒展了,隐隐一笑。敌众他寡,他不与黑衣人费时费力的硬拼,而是巧妙的袭击对手的致命之处:眼睛。他避着刃芒,在关键的时候毫厘不差的用银珠击进黑衣人们的眼睛,眼睛失明,自然无法再迎战,他就少了一个危险。
眼看着有八名黑衣人的眼睛毁伤时,突然,有名黑衣人发现了歌细黛,挥刀便向她击来。歌细黛暗惊,她悄无声息的折身,向树上飞起。她毕竟不是习武之人,而面对的又是景荣派出的高手,她刚一跃起,背上一疼,利刀砍到骨头的疼。她定神,施展轻功,顷刻间飞到高树之上。
黑衣人持刀追杀,歌细黛在枝头负伤轻飘。
她的轻功毕竟是师承江湖第一轻功高手,即是身手了得的景荣也追不到她,近些年刻苦习武功力大增的景玄默,在轻功的造诣上,也不如她。这个黑衣人,非常想杀她,也只能满枝头的追不到她干着急。
景玄默察觉到了歌细黛被人追杀,眸中阴冷的厉气突起,刹那间便纵身去接近她,六枚银珠比锐利的箭还毒辣的刺进了那个追杀她的黑衣人的眼睛、双腿、双臂。
黑衣人痛呼一声,自枝头跌落。其余的黑衣人已涌了过来,形成将他们包围之势。
景玄默揽住她,急问:你怎么样?
歌细黛笑着很愉快,眼睛很亮,神情中很自信,说:你也看到了,就凭他那点轻功,那里是我的对手。
真没事?景玄默知道她的轻功非常精湛,还是不放心。
当然,歌细黛眨眨眼,一点也不像有事的样子,望着残暴野蛮的黑衣人们在急速的逼近时,她飞身而起,渐渐的离他远了些,笑道:你快点把他们解决了,谁若是闲得慌,有心追着我玩,我倒也不介意的玩玩。
歌细黛远观着那片撕杀,她后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