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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在外面养女人,跟有孩子这是不同性质的问题。
柳王妃嫁入王府已经两年了,至今未育,若是其他女人先有了孩子,对她将来的孩子必定会造成影响。
闺房争宠,不过就是这类的事情。
想到这里,柳飘飘更是心酸。
她喜欢二皇子多年,还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到现在也没有一个明确说法,现在听妹妹说,竟然可能有另一个女人,而且很可能已经有了二皇子的儿子,这让她倍觉情何以堪。
想到这里,柳飘飘终于明白妹妹为何今日怒气冲冲而来。
原来她是发觉了二皇子的鬼祟之处,以为是自己做的,可是自己实在是愿望的。
自从十三岁与二皇子相识之后,她便一心想嫁给他,但后来阴差阳错,妹妹成了二皇子的王妃,而自己却只能到现在成为一个老姑娘。
她为二皇子的大业,不惜跟父亲决裂,委身这肮脏之地,但他却依旧为对她有特殊的表示,而现在妹妹却说他在外面很可能有了其他女人,而且连孩子都有了。
当真是晴天霹雳!
种种心思,充斥在柳飘飘的心头,她的鼻子一发酸,便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一哭,柳王妃忽然心头有感,也是伤神不已。跟着哭了起来。
片刻之后,之前还剑拔弩张的两个姐妹俩,竟然抱头痛哭起来。
“姐姐,我们和好吧。我再也不跟你斗气了。”
“好。。。。。。好!”
一个是失了丈夫爱,因感情背叛而伤怀的妻子,一个是悲惨自己感情不知何处寄托的良人。
各种委屈,各种愤恨在姐妹俩抱头的那一瞬间都喷发出来。
俩人哭了一会,才终于稳住了情绪。
姐妹俩的关系仿佛又回到了昔时柳王妃未出嫁之时。
“好了,妹妹,不要哭了!男人就这样,喜爱拈花惹草,何况他是二皇子哪,真的在外面养了女人也不奇怪。倒是孩子方面,你真得抓紧了!”
姐妹俩相互搂着说着小话。
柳王妃听到姐姐的话,柳眉又皱了起来。“姐姐,有孩子这事,我也用了好多法子,父亲母亲那边也帮着出了主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语罢最后,嘴角不知不觉又弯了起来。
柳飘飘看着妹妹又有想哭的样子。连忙用手指轻轻戳了她一下,说:“你还年轻,肯定能生的,是不是你跟二皇子同房太少的缘故啊!”
柳王妃听到同房二字,羞意难以自已,但毕竟是姐妹俩的悄悄话,她也吞吞吐吐的答道:“也还好了,每月总会有那么两三次的。”
两三次?柳飘飘很是惊讶,她虽云英未嫁,但既然身为落凤楼的老板,又有什么事情不了解哪。
她一直以为妹妹做了王妃,跟二皇子感情日笃,也没听说二皇子在府中沾花惹草。
可是如今听了妹妹的话,夫妻二人同房次数竟然如此的说,柳飘飘心里不禁疑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王妃看到姐姐犹豫,不解内情,张口问道:“姐姐,怎么了?”
柳飘飘心想,自己终究没做过妇人,也没跟别人讨教过这个问题,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哪。
“没事,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柳飘飘说道。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柳飘飘出门一看,正是小草,忙问何事,小草附耳说了两句,说萧若若前来拜访。
柳飘飘不知何事,便返回房间,跟妹妹说,让她先安坐。
。。。。。。。
萧若若带着楚君凡乘着马车来到了落凤楼。
一路之上,萧若若很想再跟“他”说说话,对现在的楚君凡有更多的了解。
可是一上马车,便又想起之前在马车上“他”的非礼。
萧若若便面带羞涩,不敢直视楚君凡。
她几次张口欲言,但看着楚君凡似乎在思考什么东西,终究没有说出口。
算了,依旧按照老方法试试,如果不行再说吧。萧若若想到。
所以一路上马车上的俩人未有只言片语。
马车到了落凤楼,萧若若领着楚君凡下了马车。
出府之时,由于担心楚君凡的银白双眼被他人看到显得太过诡异,她特意带了一个斗笠。
所幸不知何故,当萧若若把斗笠带到“他”的头上时,“他”没有表示反对。
萧若若领着“他”等了一会,柳飘飘便出了迎接她。
萧若若上前,悄悄的在柳飘飘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柳飘飘特意看了楚君凡一眼,眼色略显怪异。
“妹妹,你领着楚公子先到后院吧,等下的事情我来安排。”柳飘飘说道。
当下,她便把俩人带到了后院。
落凤楼的后院很大,有两排房子。柳飘飘自己所在是靠里的一排,她要把萧若若等人带往的是靠外的一排。
虽然不知道楚君凡究竟患了什么样的奇症,但他毕竟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这点小忙,当然要帮。
一般的客人当然,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只能在前院,或在阁楼上。
今日客人特殊,她也有心拉近关系,便想着在后院安排一间房子。
柳飘飘领着萧若若和楚君凡来到一间很雅致的房间,小草自去张罗茶水,便说道:“妹妹暂且安坐,我去前院安排几个姿色出众的姑娘。”
说罢,便转身离开。
萧若若随是有点羞意,但也不好接什么腔。
柳飘飘刚一离开,萧若若忽然觉得阵阵尴尬,无他,因为人有三急,她忽然很想去小解。
今日整天出门,一直在马车上,后来也精神十分紧张,倒未觉察什么,此刻一往房间一坐,尿意便十分得大。
她实在后悔,刚才未询问柳飘飘茅厕在何方。
她本有心等小草前来,可是人在憋尿之时,仿佛时间过得特别的快。
等来等去,没等到人影。
她无奈说道对楚君凡说道,“你。。。。。。。你先在这等我一会!”
她当然不好意思说什么原因要离开,一路上看着“他”还算正常,也不认为此刻单独把“他”留下来会有什么问题。
见“他”没有说话,她便当“他”是默认了,便匆匆出房寻地方方便去了。
只剩下房间的“他”一个人在。
萧若若走不久,小草奉了茶和糕点便离开了去。
许是萧若若对地方生疏,也不知道跑哪方便去了,盏茶过后,她依旧未回来。
“他”从椅子上起身,便也出了门来。
出了门之后,“他”看了看方向,便选定一边快步走了过去。
一边快速走着,一边每一个房间都推开看看,似是在找寻什么。
此刻正是白天,后院正好也没有人,要不肯定会吓许多人一跳。
当第一排房子找完,“他”依旧没找到自己的目标。
便继续搜寻其他的地方,来到了第二排房子的地方。
搜了三个房间,“他”看到靠墙的地方有一个单独小间,便走了过去。
在“他”的世界里,根本不知道礼貌什么的,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便推开了门。
“他”终于找到了她。
但此时她却明显状态不好!
此时的若若正蹲在地上解决生理问题,却不妨忽然有人一把推开了茅厕的门!
她当下一半羞涩,一半恼怒,也不管此时的楚君凡能不能讲道理,也不思考“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你混蛋!。。。。。。”话语中带着哭腔,“快滚啊你!”
“他”总算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此时自己出现的不是时候。
“他”略一沉吟,便转身把茅厕的门在重新关了起来。
想着她说的话,大概是让“他”离开的意思,“他”便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没有目的,也不知道该去哪,只是既然是她让“他”离开,那么“他”便离开!
之前激烈战斗中却一直保持波澜不惊的心,在此时却觉得隐隐有点变化。
“他”只是觉得憋屈、委屈和难受。
“他”之前只是觉得她离开视线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有点担心而已,但当辛辛苦苦的找到她时,她似乎并不乐意看到“他”!
“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他”的脚步却不由得带着急躁。
走了几步,“他”忽觉头上的斗笠晃动着是阻碍,便随手摘了下来,拿在手上!
“他”又往前走着,再过了五个房间,往左拐的地方,正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女人。
一个身着华贵,头戴金杈的女人。
不是别人,正是柳王妃。
她在房间里,做得久了,觉得犯困,便想出门走走。
不想刚走出门外,便看到侧面走过来一位十八九岁的男子。
男子看起来还算俊秀,一只手拿着一只斗笠!
之前的下人不是都让他们去府外了吗?她在心里疑惑着,因为要和柳飘飘“吵架”,她又不想有些事让那些下人们听到,便早吩咐过了,不让闲杂人等靠近这里。
她做王妃日久,张口便要训斥,哪里来的不知规矩的下人!
她话未出口,却看到了对方的眼睛。
那双银白的诡异的仿佛不带情感的眼睛!
不知何故,当这双眼睛注视过来之时,她竟然吓得不敢说话。
当她看到“他”之时,“他”也看到了她。
“他”想起了之前“他”出现之时,萧若若每次都带“他”去干的事情!
能让自己快乐的女人?
这便是“他”的认知!
所以“他”走了过去,一直走到她的面前,然后像之前“他”在马车上对萧若若所做的那样。
左手揽腰,头低了下去,吻向她的朱唇。
右手则蓄势待发!
第五十二章 羊入虎口的王妃
第五十二章羊入虎口的王妃
“他”不曾言语,就那么走了上来,左手搂腰,大嘴已经深深的吻了下去。
她的小脑袋之间在那一瞬间,一片空白,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何事。
等到“他”炽热的嘴唇微微张口,含住她薄薄柔软的双唇。
她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眼前这个不知道哪里出现的男人竟然敢非礼她?!
她勃然大怒,身子剧烈的挣扎开来,纤弱的右手使劲上挥,准备狠狠往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脸上招呼。
她身份高贵,乃是楚国屈指可数的身份尊贵的女人之一,哪里容得下如此的侮辱!
“大。。。。。。胆!”
“他”不管不顾,左手狠狠用力,把她紧紧揽在怀里,她的右手便无从用力,只能使劲得在“他”的身上掐着。
“他”的嘴用力得在她嘴上亲着,拱着,她连大胆二字都说的断断续续,说不完整。
“他”的右手终于有了动作,一把伸向她左胸的饱满之处,隔着衣服使劲的揉捏着。
当胸前禁地被袭击的那一剎哪,她的身子猛地一抖,双眼更是愤怒的睁得更大,反抗的动作也更加剧烈。
嘴被堵着,她又这么多动作,呼吸便不由得急促,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却正好给了“他”更多的机会。
“他”的舌头,仿佛一条大黄鱼,探进了一片陌生的湿地,甫一进去,便捕捉到一条小泥鳅,正是她的小巧舌。
她拼尽全力的反抗,但来自胸前和嘴里的袭击却只能让她的反抗愈加无力!
她怒火三千丈,两半白牙用力一咬,正好咬在“他”的舌头上。
“他”猝不及防,舌头受袭,身子愣了一下。
她终于抓住了这个机会,挣脱了“他”的控制。
她慌不择路,因为楚君凡正好堵着门口,她便转身向房间里跑去。
后面一只手紧紧一抓,正好抓着她的外衣,她用力一挣,“撕——”的一声,身上的衣裳便被撕掉了一大片,露出了背部的亵衣,隐约遮掩着后背柔美的曲线。
“他”的银白双眼依旧波澜不惊,却开始略略的喘气来了。“他”明白自己现在需要的是什么,却自信猎物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她跌跌撞撞的逃跑,“他”却似不着急,只是舔了舔带着血的嘴角。
房间并不大,本来就是柳飘飘自己的闺房。
外面是一个小间以作待客之用,内里便是卧室。
柳王妃步步后退,“他”步步前进,待退到了卧室里面,她终于无路可逃。
桌子上放了把剪刀,她彷如救命稻草般的抓住,仿佛这是她最后的依靠。
“你大胆!”
“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一定要杀了你!”
。。。。。。
一边躲着,她一边发出这样的威胁,“他”却仿佛未听到似的。
终于的,她被逼到了靠床的角落里,手里颤巍巍着拿着剪刀。
“不要过来!”她无力的恐吓着。
再高贵再厉害的女人到了这样的处境恐怕也只会这么做了。
“他”视若无睹,一只手迅疾出手,便没收了她的武器。
她甚至没有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