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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长乐兄莫要动气,区区一个竖子,何须跟他一般见识。”同桌的好友连忙劝阻林戚:“就是就是,你且先听听他说什么,说不定林老爷子真有要紧事找你呢。”
林戚不好驳了朋友的面子,只能悻悻的坐下来,将那被砸的头破血流的小侍唤到身边,用眼睛一瞪:“我父亲叫我何事?若是没有个什么要紧事,我定饶不了你。”
被林戚一瞪,小侍吓得连忙缩了下脖子:“二……二公子,这回可是大事,大公子被刘峰抓走了,主人怕刘峰再抓其他人,便下令让所有家人全部回家,不得在外逗留。”
“刘峰?”林戚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那个毛都没长齐的竖子刘峰?”
“喂喂喂,长乐兄,万万不可胡言乱语。”几位好友大惊,作势捂住林戚的嘴,狗胆都被吓掉了几颗:“这刘峰乃是当朝二皇子,万万不可对他无礼啊。”
林戚推开好友的手,不屑的冷哼一声:“哼~什么皇子不皇子的,一个毛都没长齐的竖子,能有什么本事?我才不怕他呢。”
也不知道这林戚是因为酒后乱言,还是天生便如此胆大,不惧权威,丝毫不把刘峰放在心上。林戚倒是无所谓,可是他的几个好友可就不同了,害怕林戚连累自己,连忙找了个借口纷纷告退。刚才还热闹非凡的酒肆,就只剩下林戚和那小侍。
林戚伸了个懒腰,冲那小侍一招手:“那些个鸟人,胆子也太小了,一个竖子便将他们吓得屁滚尿流。你过来给我揉揉肩膀,在这坐了一天有些酸痛。”
小侍不敢拒绝,将沾满血渍的手在衣服上胡乱的擦拭一番,绕到林戚的身后,替他捶打肩膀。待把林戚伺候舒服了,小侍小心翼翼的问他:“二公子,我们还是回去吧,莫要让主人担心了。”
“嘿!你这小东西!哪那么多废话,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呢,你怕个什么劲,赶紧给我揉,再啰嗦我便赏你一顿棍棒!”林戚转身在小侍的脑袋上来了个爆栗,把小侍疼得呲牙咧嘴。
正揉着,酒肆的门突然被踹开了,呼啦啦冲进来四个兵甲,将舒舒服服享受按摩的林戚给围了起来。见到这番情景,小侍吓得鬼叫一声,跐溜一下钻进了桌子底下。林戚却毫不在意的看着几个兵甲:“你们可知道我是什么人?还不速速退下,惹恼了我,让你们没好果子吃!”
四个兵甲并没有说话,林戚话音刚落,门外便走进一个人来:“惹恼了你又怎样?”此人正是刘峰。
原来刚才刘峰刚从太守府出来,准备去司驿,恰巧撞见了几个神色慌张的穷酸书生,在拳头的威胁下,很快的招出了林戚的所在,还将林戚的一番言论统统告诉了刘峰,当真是一帮好兄弟。
刘峰不由得一乐,直接去司驿带了四个兵甲来抓捕林戚,至于这林戚都不用给他安排罪名了,就单单是他辱骂刘峰,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这以下犯上,辱骂二皇子的罪名可是不小。
林戚整日跟一些狐朋狗友在酒肆,说得好听点叫饮酒作诗,说得不好听就是厮混。对于城中的事也不过问,也没有见过刘峰,仔细的打量刘峰后,林戚挤出不屑的鼻音:“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竖子。”
林戚刚说完,林戚身边的一个兵甲便是伸手狠狠的给了林戚一个巴掌怒喝:“混账东西!竟敢如此说话,莫不是想死?”
活生生的挨了这一巴掌,林戚被打的有些懵,扭头看了看那出手的兵甲,再看看刘峰,扯着嗓子大喊:“敢打我?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爹是谁?”
刘峰翻了翻白眼,还以为这林戚有多少本事呢,原来也是个靠爹吃饭的白货。“你是林戚,字长乐。你爹叫林则,字伯鹤。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既然知道我和我爹的名号,还不赶紧带着你的人退下!”林戚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摸样,实为气人。
刚才那兵甲又是扇了林戚一个耳光,扯住林戚的头发一把将其从毯子上拖了下来:“大胆刁民!竟敢跟二殿下如此说话,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二殿下?刘峰?此人便是刘峰?刚才林戚的骨气多是酒精作祟,当知道面前这个少年便是刘峰后,林戚便没有了先前的嚣张气焰,语气缓和起来:“原来是二殿下啊,先前长乐失礼了。”
软蛋!刘峰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早知道这厮是这么个货,便直接派几个兵甲来把他抓回去便是,何需自己亲自跑一趟。刘峰一挥手:“把这厮叉回司驿!赏他一顿刑法!让他知道知道酒可以随便喝,话不能随便说!”
四个兵甲得令,与抓林淼那般将林戚抓了起来。刘峰正准备率先离开后,林戚却大喊起来:“刘峰,我不服!你敢跟我斗诗么?”此话说完连林戚自己都有些惊讶,自己辱骂二皇子被拘捕,有何不服的?再说刘峰又凭什么要与他斗诗?
刘峰不由得一乐,这几天为了拿下安定郡,脚不沾地,忙的不可开交,今天倒是碰见了个笑星,真没想到林家还出这等人才。刘峰让兵甲将林戚放下,找了块稍微干净点的毯子坐下,调笑的看着林戚:“怎么个斗法?”
林戚整了整衣冠,孤傲自持的看着刘峰:“便以狂妄为题,若是你赢了我,我便服了,若是你不赢,那便放了我。”
刘峰点点头,你这小子是挺狂妄的,老子小的时候被父母逼着,唐诗宋词都快翻烂了,作诗不会,吟诗还是信手拈来:“这不成,本殿下本来就要抓你,何来服不服之说。倒不如你若是赢了我,我便放你走,你若是输了,哼哼~”刘峰冷笑一声:“输一次,二十军棍,如何?”
林戚想了一会,咬咬牙同意了,对于作诗方面,林戚还是很有自信的,觉得自己断然不会输给一个像刘峰这种小孩。
“好,那你便先请吧。”刘峰一抬手示意林戚开始。
第44章真正的无赖
林戚在屋中来回渡了几圈,曹植七步能成诗,这林戚虽远远不如曹植,可是当下思绪片刻也能作出一首,由此可见这林戚也算有些本事。“千古多英豪,唯有林德谦。林恒为人在安中,却是王礼者。芸草去陈根,笕竹添新瓦。万一朝家举力田,舍林其谁也?”
林恒字德谦,便是林家在皇宫任命太祝令的老祖宗,林戚此诗是在赞颂林氏祖宗的伟绩。
刘峰听完后点点头,此诗倒还算过得去。见刘峰点头,林戚大喜,不免又有些高傲起来,指着刘峰大笑:“怎么样?尔等可能对上?”
“混账!你若再敢胡言乱语,这便将你的舌头割下来!”一旁的兵甲怒斥,自打进来这酒肆,兵甲就看林戚不顺眼,区区一个平民,竟敢叫刘峰为尔等,若不是刘峰不许,早就上去将其乱刀砍死了。
被兵甲一通斥骂,林戚这才收敛了一点,不过眼中的喜悦已经认定刘峰赢不了自己了。
不过事实却与林戚想的恰恰相反,在林戚刚作完不多时,刘峰便吟出了出来:“何处望神州?满眼风光北固楼。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年少万兜鍪,坐断东南战未休。天下英雄谁敌手?刘峰。生子当如刘志中!”
吟完后刘峰一笑,看着连死极为难看的林戚:“不知此诗可否入了你的耳?”
诗与诗只见的差距,不用言语,但凡有点笔墨的都能知道其中的差距,刘峰的诗明显比林戚高上一个档次,狂上一个档次,这一点林戚不得不承认。
知道刘峰不是好惹,林戚不敢再轻视刘峰,抓起酒杯灌了一口,低着头背着手走来走去,继续作诗。趁着林戚没有头绪的功夫,刘峰指了指躲在桌子底下被吓破了胆的小侍:“你回去告诉林则,你家二公子已经被我抓住了,至于其他的话便不用多说了,林则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小侍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紧张的挪动着步子,生怕候在两边的兵甲会突然给他来一刀,等出了门,小侍撒开脚丫子一溜烟的跑了,那速度比兔子都快。
半晌之后林戚终于做出一首来:“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司徒便,铜雀春深锁玉人。”
这还是以狂妄为题么?刘峰倒也不在意,随口说道:“龙虎争战决雌雄,安定城前扫地空。烈火张天照云海,我自于此破固根!”吟完后,刘峰伸出两根手指在林戚面前晃了晃:“输了两次了,四十军棍,可记清楚了,到时候一棍也少不了。”
四十军棍,即便是个铁打的将军也难以消受,更何况是林戚这等瘦弱不堪之辈,非要了他的命不可。林戚再无先前的从容,急得抓耳挠腮,后悔与刘峰斗诗。现在后悔已无用,林戚只能绞尽脑汁将败局搬回来。
“若是你做不出来了,那我便要下令抓你了。”刘峰吹了吹指甲里的灰尘,对林戚说道。
林戚连连摆手:“急不得,急不得,你且再容我想想。”眼神无意扫到那四名虎背熊腰的兵甲身上,林戚擦了一下满头的大汉。可是越急就越做不出来,这一连着又灌下几杯酒水,还是没有丝毫的头绪。
大约等了一盏茶时间,见林戚还没做出来,刘峰心中不由冷笑一声,就这点本事也敢跟我比?老子的脑子就是一部便携式电脑,里面记载的诗词多如沧海。“莫要再耽搁了,你便痛痛快快的挨了那四十军棍吧。来人啊,将林戚拿下!”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饶命呐~”司驿内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引得路人频频向司驿内侧目,还以为抓了什么贼寇,正在对其用刑呢。
林则拄着一根崭新的拐棍,身边跟着林薛,手中抱着一个小木箱,来到司驿,听到里面杀猪般的嚎叫后,林则微微一皱眉:“这司驿的确是个来不得的地方,也不知道淼儿受没受这些个苦。”
林则毕竟岁数大了,耳朵不如年轻人好使,而林薛却是身强力壮,耳朵尖着呢,听到那嚎叫声后,林薛疑惑的挠挠脑袋:“舅舅,这声音听着怎么这么耳熟?我怎么觉着是戚儿那孩子?”
听了这话,林戚一愣,一拍手:“哎呀呀,坏了!定是戚儿被刘峰给抓住了!快!快进去!”等林则迈着步子进了司驿后,只见大院之内一个人被拔掉了裤子,绑在木桩之上,屁股已经血肉模糊,两个拿着朱漆木棍的兵甲立在两边,不断的挥动木棍,敲打其臀部。不用说,这人就是林戚。
林戚面前则摆了一张小案,一条毯子,刘峰正优哉游哉坐在那里,欣赏着林戚的惨象。见到这番情景,林则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挥手高喊:“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哟,这不是林族长么?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刘峰托着下巴,看着姗姗来迟的林则。
林则和林薛将两名兵甲推开,林则将身体趴在林戚的身上,用胳膊护住林戚皮开肉绽的屁股蛋,心疼的直掉眼泪:“戚儿啊,你怎么样?”
见到林则来了,林戚再也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二十多岁的人了,哭起来像个玩尿泥的孩童:“父亲大人,您总算来了,快救救孩儿,再打下去,非要了孩儿这条命不可。”
两个儿子之中林则最疼爱林戚,林戚被打成这样,林则心如刀绞,不断的抚摸着林戚的脊梁,出言安慰:“没事了,父亲来救你了。”
松开林戚后,林则行上前来,对刘峰怒目而视:“刘峰将我儿打成这样,总该有个罪名!敢问我儿犯了什么罪么?”
刘峰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与林则对面而立,冷声呵斥:“林则!你叫我什么!你莫不是也想吃一顿棍棒?我打他四十军棍算是轻的了,这厮当众辱骂本殿下,其罪当斩!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哼哼~”
林则一愣,转身问林戚:“戚儿,可有此事?”见戚憋着嘴,无力的点点头,林则气的直咬牙:“你这孩子怎么能如此糊涂!”这回林则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一挥手唤来林薛,接过林薛手中的木盒。
“二殿下,孽子不忠,出言顶撞了殿下,还请殿下莫要见怪。我这把老骨头也活不了许多年了,孩子没有什么罪过,还请殿下放我儿一条生路,这些东西不成敬意。”林则说罢,将木盒打开。
顿时一股耀眼的光芒刺进刘峰的双眼,盒内璀璨无比,华光四射,装着大拇指粗的金砖小半盒,三颗夜明珠,三颗眼睛大小的珍珠,另外全都是些玛瑙玉器。这些物件本来是用来赎取林淼的,却不料林戚也落到了刘峰手中,只能先用来赎林戚了。
刘峰接过盒子,满意的递给旁边的兵甲:“林族长可是比你这个儿子懂事多了,既然林族长如此懂事,那本殿下便不为难他了。”刘峰行至林戚面前,拍了拍林戚的脑袋:“日后莫要再随意找人斗诗了,这次挨了四十军棍,下一次便要掉脑袋了。”
“是是是,贱民知道了,多谢殿下饶命。”被胖揍了一顿,林戚再也没有原来的傲气了。唯唯诺诺的像个老鸨子。在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