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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嫩的脚掌慢慢变色,林戚的喊声也越来越小,越来越沙哑,一会儿工夫,原本鲜红的脚掌就好像烤熟了的牛排,变成了褐色。而林戚也已经因为剧痛难耐,大脑为了让林戚受到的伤害最小化,直接让林戚昏死过去了。
林戚感觉不到疼痛了,在用刑也没什么效果了,刘峰便将灯台放到一边,转而走向林淼。林淼早已被刘峰恐怖的刑罚吓得屎尿气流,连同牢中的其他四个族长也是这般,此时刘峰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二殿下,而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恶魔。
“林淼,据我所知,你比你弟弟可是要识趣许多,若是你说出你爹的藏宝之地,我可以让你死个痛快。”刘峰将尖刀放在鼻尖闻了闻,在牢房昏暗的灯光下,刘峰原本稚嫩俊俏的脸庞显得各位恐怖诡异。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或许林淼真的不知道,可是刘峰却不知道林淼知道不知道,所以只能选择用刑逼供。
刘峰将尖刀重新插在木架上,扭头看了一眼,满脸泪渍,面如土色的林则:“林族长,这开皮烧肉的刑罚只是开胃小菜,我手里的刑罚可多得是呢,我这便让林大公子尝尝五星级酷刑!”
虽然不知道这五星级是什么意思,可是林则却知道,这酷刑肯定更加残忍,更加痛苦。
“爹!爹!你就说出来吧!”林淼被刘峰吓得魂不附体,也不顾的所谓的家族忠诚,祈求林则将藏宝之地说出来。而林则却是闭上了眼睛:“淼儿啊,不是爹不救你,这藏宝之地即便是说出来,刘峰也不会饶了我们。”
刘峰接过兵甲递过来的针线,在林淼的嘴上打量:“若是说出来,我可让你们轻轻松松的上路。这财宝在阴间可是行不通,你们便当做买了个痛快。林则,我可以向你保证,除了你和你的两个十恶不赦的儿子外,我不会伤你家族的其他人。”
林则摇摇头,没有回应。刘峰也不再强求,开始把林淼的嘴巴缝起来,开始的时候林淼还能哼哼两声,可是到后来就再也哼不出一句完整的声音了。缝完后刘峰拿起尖刀在林淼的脑袋上比划了一下:“我曾经在一个老医师那里学过如何开颅,据说把天灵盖打开后,人不会马上死。然后慢慢一点一点的将其脑浆挖出来,虽说不算太过痛苦,可是这个酷刑可让犯人千世万世都投胎成傻子,哎~可惜林大公子这聪明的脑袋了。”
刘峰刚把尖刀轻轻插入林淼的头皮上时,突然停下了手:“对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林族长,我记得你还有一个女儿。我已经想好如何对付令千金了。”
林则一愣:“刘峰!小女从未与范安勾结过,她只知深闺绣花鸟,并无什么罪过,你不能动她!”
刘峰耸耸肩:“林族长,这就怪不得我了,谁让你是个硬骨头呢。你两个儿子都快死了,你就是不肯说,我也没办法啊。要知道你藏匿的宝物对我用处极大,可是我日后招兵买马的本钱呢。”刘峰饶有兴趣的看着林则:“令千金叫林鸢是么?好美的名字,可惜。。。。。。马上就要变成残花败柳了,哈哈哈~”刘峰又哪里真的动林鸢,据田征说,这林鸢可是个乖乖女,举步不出后花园,甚至连林则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都不知道。
“刘峰,你!!!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林则咬牙切齿,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刘峰吞噬。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刘峰毫不畏惧的与林则对视:“你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你,即便是变成鬼又如何?我倒要看看是你藏匿的财宝重要,还是你林家的名誉,你儿子女儿的性命重要!”说罢刘峰就继续切割林淼的天灵盖,林淼只能乌泱乌泱的流泪,想叫却叫不出来。
看着两个儿子的惨象,尤其是林淼那期盼与求救的眼神,再想起即将遭刘峰毒手的林鸢,林则再也硬不下去了,最终只能舒了口气:“住手,我说!”
刘峰等的就是这句话,刘峰并不是因为贪财而出手残忍,而是因为天下,为得天下,即便是再残忍百倍的刑罚,刘峰也做得!
“哼!我虽敬佩你这种汉子,可是却也对你这种人嗤之以鼻。无论如何最后都要招出来,偏偏因为你那臭脾气,让你的两个儿子平白无故的受这一顿酷刑!”其实刘峰更恨林则逼他亲自动手行刑,要知道刘峰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前世的时候连鸡都没杀过,现在变得倒是像个茹毛饮血的野蛮人。
林则也开始后悔自己为何要扛着?为何就不能痛痛快快的与刘峰合作一次?为何明知斗不过刘峰,却要偏偏与他斗?“我毕生财富全都隐藏在家中假山里面,假山有一道暗门,假山向阳面,从上往下数,扭动第三块凸石,暗门便会显现。里面有珍珠翡翠,玛瑙玉石,黄金白银,除去已经给你的子母双钟,还有一件旷世奇宝,貔貅方尊。总共装了两大铁箱。”
在听到林则的家私后,刘峰还是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本以为其中有一箱子就已经很多了,倒没想到居然有两大箱子。堪比那位权倾朝野的宦官一半家产。“林则,我还有一事要问你。”
“问吧。。。。。。”林则已经彻底的折服给刘峰了,只要赏自己一个痛快,知无不尽。
“你们与周邺之间有什么交易?为何他胆敢功我安定郡?”刘峰可是对城外那三万大军垂涎三尺,若是没有兵马,得了大量财宝又有何用?
“此计是程匡所出,只要周邺肯带兵来吸引你的注意力,让我等将粮食财物运出安定郡城,我们便给他两万担粮食,三千匹马。”
刘峰嘘了一声:“你们倒是好大的手笔,也不见你们对我这么大方过。”此事刘峰早就知道与程匡脱不了干系,刘峰点点头:“还请林族长再稍等片刻了,待我确定了财物属实后,便会立刻送林族长归西,决不让林族长有多余的疼痛。”
林则松了口气,有气无力的应了声:“那便谢谢二殿下了,只求二殿下莫要伤及我的家人。”
“放心吧,我早就说过了,除了你和你的两个儿子,剩余的人我不会为难他们,我还会分给他们点稻谷,让他们自己丰衣足食。”说完刘峰让田征派几个亲信去林家,去查实财物,然后走到木栏前,问其余的几个族长:“你们是乖乖的共处财物所藏之地,还是要吃一套刑罚?本殿下绝不偏心,给你们每人来一套不含任何水分的五星级酷刑!”
韩卫趴在栏杆上,扯着刘峰的裤脚:“我说,我说,二殿下我说,我全部的财物都藏在家中的水井里,共有黄金五千两,白银六千两。”开玩笑,连林则那种硬骨头都招了,他们岂能扛得住?再说那套刑法,真不是人间应该有的。
韩卫这一带头,其他的三个人也都争着招出藏宝位置,听完后刘峰不仅赞叹,这都是人才啊。有把财宝藏到水洼里的,有藏到地窖里的,更有甚者将财宝藏到茅坑下面。刘峰真怀疑那黄金挖出来都是臭的。
将所有的财宝一一造册后,刘峰命田征亲自带人去查实,而刘峰则妖孽的蹲在地上,跟几位死刑犯说起家常来。大约一刻钟后,田征兴高采烈的跑了回来:“主公,一切属实,全部财物加起来,总共有黄金两万两,白银三万六千两,珍珠玛瑙各类玉器四大箱子,其中还有貔貅方尊、椒图铜像、仙鹤金灯三样旷世奇宝。”
额,刘峰呆呆的立在原地,所说这安定郡是整个凉州最富有的郡城,可光是这五大家族的财物加起来就匹敌那位宦官了么?若是将所有凉州各郡的大家族清灭,缴获出来的财宝。。。。。。刘峰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妈的!穷日子终于过去了,老子翻身做主人了!
第50章意外收获
晓风残月,青灯古佛,东方的地平线上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挂在天际不肯离去的星点脆弱无力的眨着眼,一缕、两缕、三缕……破晓的阳光将最后的星光掩盖驱逐,沉睡的世界再次苏醒。
一黄巾轻骑在城墙边低语了些什么,随后驾马迅速离开,向着周邺的大阵方向疾奔而去:“主公!细作来报!程匡已经准备将粮草运出城了,让主公加派人马前去接应。”
终于要结束了么?来到安定郡这两日,周邺可谓是如坐针毡,因为没有扎营住宅,现在虽然还未入秋,可是夜风却如小刀子一般。再加上提心吊胆警惕刘峰的突然袭击,让周邺的神经一直都紧绷着。
如今一切都要接近尾声了,只要拿到粮食便可打道回府,周邺大喜:“来人啊!何冲!何冲!你亲自带一百轻骑,去将本将的粮食给取来!另加派我命令,全军准备,待见到粮食后,便鸣金收兵,返回黑石山!”
“喏!”何冲一拱手,指着身后的一排骑兵:“你!还有你!各代五十名骑兵跟我来!”
“何副将且慢!”就在何冲准备带兵离开的时候,张昙突然将其叫住:“何副将,你将那细作找来,我要问他一些细节。”
周邺眉头微皱:“有什么问题么?”
张昙若有所思,微微点头:“主公,这刘峰极为不简单,从昨夜夜袭城门楼子,便可知晓一二。程匡想要将粮食运出来,刘峰不会让他轻易得逞,即便刘峰不知道也应该察觉一些风吹草动。而如今如此轻易的完成了任务,我担心其中有诈。”
“没错,张昙你说的极对,若是这样未免太过顺利了,你觉得我们应该如何?”周邺问道。
张昙想了一下:“现在还不知道刘峰知不知道粮草一事,我需知道其中细节,才可做出决断。”不多时那回来的习作便被带来了,张昙随意的打量了一番:“汝可见到了程苛?”
细作单膝跪地,先是对周邺行了一礼才回答张昙的话:“先生,小的未曾见过程苛,不过从声音上可以分辨出是程苛本人。”
张昙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有些疑惑:“从声音上分辨?你是说你与他隔着城墙交谈的?”
“正是!”细作拱手回答。
如此说来,其中便有些蹊跷了,虽说只是一墙之隔,可是两人要隔着城墙交谈,则需要大声吆喝,如此行径恐怕会惊动城中的其他兵甲,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程匡还不会如此无知。
还有,既然已经将守门兵甲贿赂了,便可直接运送粮草出城,为何还要在城中谨慎观望?张昙知道,现在粮草紧缺,虽然疑虑重重可是不得不冒险一试:“主公,我觉得此事其中多有疑点,我们需谨慎行事。”
“张昙,你说当如何行事,我全听你的。”对于计谋策略,周邺还是需要仰仗张昙。
张昙低头想了一下:“主公,马上便要天亮了,你可派大军佯攻前城门,再让何冲带一百骑兵去接应程匡,另我亲自带两千步兵隐藏在后方,暗中保护。若是其中有诈,我们可协助那一百骑兵撤回,若是我多疑了,运粮归来,便可皆大欢喜。”
安定郡后城门外的荒野杂草丛生,曾经有无数的人企图将其变成耕地,奈何那块地稻米种不起来,而草丛却长得很茂盛,邪气得很。据城里的老人们说,曾经有个失了身的女子在那里上吊自杀,没到夏天的晚上,隐隐约约能听见女人哭声。因此即便是有那勤于耕耘的农户,有心开垦那块荒地,却不敢触那霉头。
荒地上的野草高的有一米多高,密密麻麻长了很大一片,不熟悉地形路况的人进去很容易迷路,虽说不至于被困死,可想要出来也要费一番手脚。
“许卫,我们在这等什么人啊?”虎贲副校越合问道。许嵩如今已经没有官职,而越合却是正经八百的宣勇副校,有官职在身。而越合却尊称许嵩为许卫,因为他知道,许嵩乃是刘峰的近侍,地位与林校尉相同,因此越合心甘情愿的低许嵩一头,甘愿叫一声许卫。
许嵩将佩刀藏到草丛中,身体伏在地面,眼睛顺着草丛之间的缝隙,目不转睛的盯着城门处。“主公说黄巾党会派军来后城门,让我们在这里伏击。”
许嵩话音刚落,越合便指着后城门以北五百米的地方低喝一声:“许卫,来了!”
顺着越合所指方向,许嵩放眼看过去,果然有一百黄金包头的轻骑正缓缓行来,为首一人带着黄色头巾,黄色披肩,一身灰黄色的衣袍,手中持一把亮银枪,应该是这一队人马的头领。
“黄巾党偷袭后城门,怎么就派这么一丁点的人马?打眼看去也就百余人。”愈合满心疑惑:“我们这埋伏三百多人,全都是虎贲精英,真是杀鸡焉用宰牛刀,在我看来,这些人连城中的原住军都打不过。”越合对这一百骑兵很是不屑,倒也不是越合自恃孤傲,眼高于顶,而是黄巾党的战斗力实在不敢恭维。
许嵩压了压手,示意越合把声音放低:“再等等看,主公忙里抽闲,从前城门调来三百虎贲军,定是有他的道理。”
那一百骑兵缓缓行至距离后城门一百多米的地方就停下来了,带头人一举枪,便有一个小喽啰驾马奔到城门前,轻轻的敲打城门:“城太守!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