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部署,并州狼骑、陷阵营皆是一以当十的精锐兵马,此人出手,可挡魏王大军!”
张松疾言厉色,嘴快如电,速速而道,曹操听得连连色变,胸口起伏不停,四周曹将个个皆是满脸怒色,欲要喝斥张松。
就在此时,曹操却又脸色一变,哈哈大笑而道:“哈哈哈。。。好!好!好!张子乔此一席言,如当头棒喝,若非你言,本王还以为我军兵马无敌于天下,若以此心态,日后对上吕布之兵,岂有不败之理!”
夏侯惇闻言,立即忿言喝道:“魏王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只要魏王下令,予我十万兵马,末将定踏破北疆,直捣黄龙,令那吕布向魏王俯首称臣!”
“末将等亦愿随军出战,破其军锋,以震魏王雄威!!”
夏侯惇一言喝毕,许褚、夏侯渊、于禁、乐进、李典纷纷拱手单膝跪下,齐声喝道。
曹操灿然而笑,一摆手,平淡地说道:“哎!你等休得逞一时之气,吕布之兵确实厉害,本王常有忌惮之心,经这张子乔一番提醒,若是我军与彼对战,胜算不过五五之间。”
曹操极少会说如此丧气之言,诸将一听,纷纷色变,一时间未有反应过来,曹操随即转身望向张松,凝声问道。
“张子乔,你之来意,本王早已猜到七八,我且先问你,若要威慑张鲁,那吕布亦是可矣,为何你不去寻他,而来寻本王?”
张松脸色一沉,随即言道:“魏王,那吕布已统北疆,坐拥辽东、幽、并、雍、凉五州之地,若是再让吕布得之整个东川,其势之大,恐怕就连魏王亦难相抗!”
曹操一听,顿时陷入沉思,心中暗付:“这吕布方下西凉,兵马疲乏,若无一年歇养,难再起军,即便其欲强行征战,能征伐东川最多调用十万兵马!”
“而张鲁在汉中深得民心,其麾下足有八万兵马可用,加之东川地势险峻,张鲁占有地利,据城而守,纵使吕布有天大的能耐,要击败张鲁,起码亦要一到两年的时间,若再算上益州刘璋的阻拦,其耗时还将更久!”
曹操随后又想,他欲要挥兵江南之事,非但未有些许进展,先前不久曹仁更败于刘备手中,损兵折将,事态甚是不妙。
想到此处,曹操心下已有主意,当即问道:“刘季玉遣你到此,意欲何为?”
“当下,逆贼张鲁欲伐西川,还望魏王出兵威慑张鲁,使其不敢窥视西川,我主对朝廷忠心耿耿,愿守川地,抵挡野心之辈,阻其势力扩展!”
张松作揖一拜,曹操闻言,并无立即回复,沉吟一阵,少顷,曹操张口又道:?“兹事体大,不可轻率,容本王思虑几日,再予你答复!”
张松亦不敢造次,遂作礼告退辞去,其后十余日,张松日日在馆舍翘首而待,可曹操似乎已经忘记了张松,并无再招其相见。
张松心想,其本欲献西川州郡与曹操,谁想其如此慢待,真可谓是自断财路,既然曹操不识货,那就再寻一买主便是了!
当下,张松连夜出城,直望北方而去。
十余日后,晋阳晋王府,吕布正与麾下文武议事,忽有侍卫禀报,言西川使者求见,吕布虽是不解,但还是命侍卫将来使招入。
吕布见来人虽长得猥琐难看,但那双眼目却尤为晶亮,自信满满,心中暗暗惊奇,遂伸手指着张松喝道:“你乃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某乃益州别驾,张松,久闻晋王大名,如雷贯耳,恨山高地远,不得听教,今日得以拜见,实乃万幸也!”
张松作揖一拜,虽是说得谦虚,但目光锐利,给人一种先礼后兵的姿态。
吕布听言,心中吃了一惊,这张松岂不是那凭着其过目不忘的本领,暗画西川地图,引刘备入西川之人!
西川地势复杂,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天下闻名,若非张松献图,即使刘备有诸葛亮这超绝谋士相辅,只怕亦难得西川,成为蜀地之王!
一时间,吕布思绪万分,霸目刹地明亮起来,对着张松的眼色带有几分诡异。
“哈哈哈。。。原来是张别驾,我素闻你之才名,早有敬仰之心,今日能见,实乃解我渴仰之思也,左右,还不快快与张别驾上座!”
吕布此言一出,堂中众人顿时脸色一变,不知吕布为何对张松如此礼让厚待。
张松对此亦是惊讶不已,不过,其很快便是回过神来,作揖谢过,便是坦然坐下。
“不知张别驾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张松起身一拜,凝声而道:“松素闻晋王仁义,常济人于危难之中,此番,我西川遭汉中张鲁窥视,我主欲请晋王施以援手,出兵震慑宵小!”
吕布神色一凝,张松的来意,他早已猜到七八分,心中亦想好说辞,当即言道:“张别驾有所不知,本王刚刚平定雍凉,兵士皆是疲惫,此时已无力出兵!”
此言一落,吕军文武皆是会意,当即纷纷出言附和,张松见得,不禁眉头一皱,不过,张松最善辩论,当然不会就此退让。(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五章 张松找老板(二)
正当张松脑念电转,抖数精神,欲要侃侃而谈时,吕布却忽然脸色一变,话锋一转而道:“不过要本王劳军出兵,亦非不可,只要西川愿许与本王两人,本王就应西川之邀,出兵震慑张鲁!”
张松准备脱口而出的言辞,顿时收了回来,眼睛连起惊色,一时间他似乎无法看透吕布的想法。
兵马一动,便是钱粮无数,用两个人便可换取近十万大军相助,这交易即使是个疯子亦定会爽快应诺!
不过张松却知,吕布想要的那两个人,定非寻常人物,若是吕布要张任、严颜或是黄权等西川重臣,张松是万万不可能答应的!
略一沉思,张松连忙问道:“不知晋王欲要西川哪两人?”
吕布神色一凝,目光烁烁而道:“这第一人嘛,乃是马超,此人与本王有着宿怨,若有朝一日马超逃至西川,望刘益州能将其生擒,送与本王!”
张松闻言,顿时大松一口气,想那马超反正时下不在西川,即便许与吕布亦无大碍,至于日后之事,日后再看。
张松想毕,随即又是问道:“不知另外一人,又是何人?”
张松刚是问起,吕布便将目光转移到张松身上,一动不动,直盯着张松,同时嘴角还翘起一丝莫名的笑容。
“什么?自己只是个舌辩之士,吕布又不知自己身怀西川宝图,他要自己有何大用?!”张松心中一呼,甚是惊奇。
若是吕布是要张任、严颜或是黄权等西川名士。那还情有可原。但吕布不要那些名士。反而却要这他这个舌辩之士,实在让张松觉得匪夷所思。
待张松反应过来时,吕布不等他张口,便是说道:“若要本王出兵汉中,西川便需应允这两人,否则,本王便让麾下兵士卸甲去兵一年半载,方才考虑此事。张别驾可先回西川问过刘益州,再来相谈!”
张松闻得吕布言语中有送客之意,当下便是告辞离去,待回到馆舍,张松便是修书一封,差亲随快马赶回西川报之刘璋。
而张松因牵涉其中,为了避嫌,亦是绕道凉州,赶往西川广汉,静候谈判消息。
却说。刘璋得知张松此行始末,当即聚蜀中官员议事。黄权素来与张松交好,深知其能,连忙向刘璋发言进谏而道。
“主公,张子乔口舌了得,乃不可多得之辩才,此番能得吕布许诺,全因此人之功,若将其相弃,必寒其心,至于马超,此人会不会入川,还是个问题,因而许与吕布亦无大碍!”
“不可!马超骁勇善战,当世少有能敌者,前番闻得其已遁入蜀地,想必不日便会来投,若有马超相助,莫说击灭张鲁,即便与吕布、曹操等枭雄相抗,亦未尝不可!”
“反之,若我等行事不密,被马超知得,其必投于张鲁,张鲁本就是我西川心腹大患,若再得马超这等绝世悍将相助,西川危矣!”
就在此时,一身长八尺,体格健壮,身穿西川百花锦袍的文士踏出,刘璋定眼一望,此人乃益州司马孟达,孟子度。
“那依孟司马之见,又该若何?”刘璋正是踌躇,不知抉择,连忙又问孟达看法。
孟达凝了凝神,拱手作礼拜道:?“依某之见,张子乔不过是舌辩之士,论武,手无缚鸡之力,论文,谋不足以治一郡之地!”
“更何况,西川俊杰无数,吕布为何却偏要此人,只怕张子乔对吕布早有敬仰之心,与其私通,不若便遂其心意,将其遣与吕布,如此亦可除去一个隐患!”
“孟子度,你!!!”
黄权一听,顿时连连色变,怒声一喝,正欲呵斥孟达,但堂上刘璋却颔首应道:“孟司马所言有理,哼,既然那张子乔觉得在蜀中,埋没了其才,便遂其心意,让他另投明主,也省得我终日听他那些大逆不道之言!”
原来刘璋见张松生得丑陋,且又平日多有出言顶撞,对张松一直心有不喜,如今孟达一说张松对吕布有所敬仰,当即信了几分。
“主公!!!”
黄权一惊,立马出言欲谏,刘璋怒容即起,指着黄权扯声吼道:“放肆!黄公横,你平日与那张子乔多有交情,是否连你也欲弃我而去,投那吕布麾下!”
“权对主公一片赤诚,绝无歹心,还请主公明鉴!”黄权听言,连忙跪下,执礼拜道。
“哼,如此最好!”刘璋脸色这才好了几分,冷然哼道。
这时在一旁的一身高七尺,面目威严,身穿黑锦华袍之人踏步而出,作揖禀道。
“公衡、子度两人之言,皆有道理,马超、张松皆有弃之之理,但亦有留之之理,不过那吕布说得却是强硬,发言定要此二人!”
“而且马超与其有着宿怨,只怕他不肯轻易让步,不如主公先赠与重金,然后再派人与其商议,让他在其中挑选一人,若他非要张子乔不可,如此可见张子乔必与他早有私通,若他只要马超,或许张子乔并无反意,主公也不必冤枉他人!”
刘璋听言,紧皱的眉头便是松弛下来,定眼一望,那进谏之人,正是他麾下祭酒,法正,法孝直。
法正与孟达为友,亦是扶风人,其父法衍,字季谋,官至司徒椽、廷尉左监,法氏一族乃益州大族,法正饱读经史,才智过人,为人光明正大,亦与张松为友,常促膝论谈天下大事,志同道合。
不过,法正因平时不拘小节,遭到小人中伤,被刘璋冷落,但黄权眼光毒辣,识得法正有济世之才,连番进荐,法正才得以刘璋重用。
之后法正亦无令刘璋失望,无论是军事还是内政都取得一番建树,军事上,法正治军严明,出谋划策,助张任操练军士。
在内政上,法正改革立新,连施新政,使得益州百姓都能得以安居乐业,赞声一片,因此,刘璋也渐渐重视法正,平时对法正言听计从。
法正此番进谏,说得甚是精妙,而且未有得罪孟达、黄权二人,刘璋一听,亦觉有理,颔首应道:“如此亦好,权且一试!”
至于孟达、黄权似乎亦无异议,对法正所言皆是认同,刘璋遂依法正之计,派一队兵马护送二十车金银珠宝,绕道西凉,送与吕布。
却说,这张松的随从甚是机灵,在向黄权打探一番后,便是快马赶去回禀张松。
而张松在这半月来,可谓是彻夜难眠,忐忑不安,当其知得刘璋抉择,心下悲呼而道:“好啊,我呕心沥血,为西川所谋,你刘季玉竟然对我先是起疑,你如此不仁,便莫怪我不义!”
张松心下忿然,已有投吕之意,不过其仍未对刘璋死心,欲待刘璋特使与吕布做出交易后,再做抉择。
又是半月过后,西川特使孟达,带着二十辆金银珠宝来见吕布,吕布对此已有算计,当即收下重金,然后才问及刘璋答复。
孟达凝了凝神,便是说道:“我主有话,西川求才若渴,若马超来投,实不忍将其所弃,而张松亦是智谋过人,如此一文一武,皆可成蜀中依仗,弃之如断双臂,还望晋王开恩,只取其中一人!”
吕布听言,心中冷笑,当即毫不犹豫地便是说道:“好,那本王取张子乔!”
吕布此言一落,无论是孟达还是帐中文武都是一片哗然之色,成公英、沮授、鲁肃连往吕布打去眼色,暗示马超才是必除的心腹大患,比起马超,那张松根本无足轻重!
至于孟达却是暗中思索道:“原来那张子乔果然与吕布早有勾搭,难怪其先前主动向刘益州请命!”
孟达见使命完成,亦不再多留,与吕布告辞而去,孟达出得晋王府,便引随从出城回川。
待孟达一行人入得广汉境界,却是见得张松早在等候,孟达见得张松,顿起怒火,暴跳如雷地向张松吼道:“张子乔,你这奸佞小人,我这就撕了你!”
“孟司马,且慢,主公一心要借吕布之力震慑张鲁,你若杀了此人,吕布定会勃然大怒,怪责西川,到时你如何面对主公!”
孟达副使疾言劝道,一言落下,孟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