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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城门之下,王双不断指挥兵士进攻,各队晋兵听令而发。勇不畏死。或是急攻城门。或是踏云梯而登。
蒯越眼看着晋兵如同潮涌般的攻势,耳中又不断地回响着,那阵阵如若惊雷的炸响,面色冰寒至极,而眼中却渐渐有着空洞、虚无之色。
不过,蒯越仍未放弃,强震精神,又是歇斯底里地大喝起来。在蒯越喝令之下,吴兵、交州兵皆望厮杀处赶去。
吴兵、交州兵内有不少将士,畏而不前,蒯越立马提剑亲引数员心腹将校向前斩杀,状若疯狂,厉声喝道:“晋贼残暴不仁,临贺若破,我等皆死 无葬身之地也,敢有畏而不战者,斩立决!!!”
吴兵、交州兵将士无不惧之。奈何四处皆有蜀兵的弓弩手提备,也无胆大的将士敢与之反抗。无人发作,只好纷纷向前拼杀。
渐渐地,已到了黄昏时候,临贺北门各处仿佛被黄昏染红,在蒯越的调拨之下,虽然蜀军处于下风,但终究还是抵住了晋军的攻势。
文丑眼看城上战况,心知此下纵然继续强硬攻之,也难成事,文丑不欲与蜀军拼个两败俱伤,玉石俱焚,遂下令鸣金收兵。
鸣金声一起,震天雷连连发射,城上道道光焰骤起,连发十响,城上晋兵听得信号,立马纷纷撤去。
而蜀军各部人马,虽见晋军撤退,但本就处于下风,根本掩杀不及,兼之又有震天雷作为掩护,蜀军不敢轻举而前。
郭淮、姜维迅速引兵落城,蒯越嘶声大叫,蜀兵弓弩手方而慌促地连发箭矢,却收效其微。
不一时,那阵阵轰雷般的巨响又起,蜀军连忙四处躲避,郭淮、姜维赶落城下,王双引兵接应,遂整军急撤。
比及夜里一更,晋军兵马尽数撤走,城上城下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尸体乱叠,死的却大多都是蜀兵、吴兵、交州兵的军士。
蒯越见得晋军撤远,紧绷的神经一松,无尽的疲惫立马汹涌而来,蒯越**一声,身体一晃,跌倒在地,四周蜀将见状,顿时吓得面色剧变,连忙赶来看望。
当夜,文丑大胜归寨,重赏郭淮、姜维,让二人恢复原职,其余有功之士,皆得封赏,众将一一谢过。
文丑手扶长须,哈哈大笑,与众将言道:“此番虽未能攻破临贺,但经此一役,蜀人兵力大折,士气低落,已不足为虑也,攻破临贺,擒下刘禅, 指日可待,依诸位之见,此下我当急攻克下,还是当徐徐而进?”
文丑此言一出,帐下众将兴致极高,七嘴八舌纷纷而言,大多数人有意急破临贺,这时,文丑眼色却投向了郭淮、姜维二人。
姜维神色一紧,先是说道:“回禀将军,今日末将见蜀军之中,不乏交州异族还有吴人,蜀军兵士掺杂,更兼我察觉,交州异族还有吴人皆是被蜀人逼迫,无奈应战!”
“时下临贺难保,依我所料,交州异族与吴人必定不欲与蜀人舍命顽抗,何况我等虽不知前事,但以今日蜀军如此仓促应战来看,不久前临贺必发变故!”
“竟是如此,将军何必与之硬攻搏杀,不妨静观其变,分军围住临贺,又以震天雷扰之,震慑城内兵马,如此一来,临贺城中必会再发乱事,到那时,我军再盛势攻之,临贺一举可破也!”
郭淮此言一出,文丑顿时恶目一亮,先是沉吟下来,望向郭淮,郭淮重重颔首,拱手应道:“伯约所言甚善,而且我素来听闻,刘禅此人与其父刘备性情大有不同,为人懦弱胆小,平日里只知玩乐!”
“如此昏君,若见我军围城,必定心怯,有意投降,纵然临贺有蒯越、尹籍这等才谋百出之士,也无济于事尔!”
文丑听罢,似乎有所抉择,放声大笑,连声道好,“哈哈哈,伯济、伯约你等所言极是!!!”
于是,文丑速发将令,次日,晋军分兵四部,文丑率八千兵马围逼北门,东、西、南城外,则分别由郭淮、姜维、王双三人各引五千兵马把守。
晋军分兵围城,又各布震天雷,每隔半个时辰,轮番发射,阵阵如若惊雷般的炸响,响不绝耳。
蜀军各部人马,无不胆怯,其中吴人、交州异族兵众更是忐忑不安,临贺城危在旦夕,怎奈蒯越、尹籍齐齐病倒,无人坐镇大局。
刘禅素来依仗两人,此下更是急得如坐针毡,堂皇不安,邓芝、张绍等将,一时间亦是无计。
随着震天雷不断震起,刘禅可谓是日夜恐慌,寝食不安,城内吴人、交州异族躁动不已,邓芝、张绍两人得知,见刘禅已被时下局势吓得面如死灰,那雍胖的身躯,硬生生在这数日间,消瘦了许多。
两人唯恐刘禅把持不住,便有意隐瞒,为防交州异族还有吴人倒戈作乱,两人皆去引兵提防,以备万一。(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七章 劝降
却说刘禅心中惊恐,坐于榻上,用被子盖住身子,浑身颤抖,喃喃求饶,忽然,门外有兵士来报,耿安求见。
刘禅正愁无人商议,当即急呼召入,只见耿安满脸惶恐,刚一走入,便是哭声跪拜,哽咽而道:“大王,大王!你怎这般消瘦啊?!!”
刘禅一听,心中甚是感动,此下城中文武,各个顾忌着战事,哪有人关心过他,想到临贺即将不保,性命堪忧,刘禅泪水直涌,嘶声叫道。
“爱卿,孤即要被晋贼所擒,孤此番必死无疑,必死无疑啊!爱卿可知,孤那父王当年与晋王吕布屡屡作对,吕布对孤刘氏一族恨之入骨,岂肯相容?孤若被擒,必定受尽百般折磨而死,爱卿你快快救孤啊!”
耿安急急而拜,满脸悲切,先是好言安抚,渐渐地,刘禅哭声却是愈来愈大,哭声里尽是惊恐。
耿安忽然神色一变,收住泪水,低声而道:“大王若想保住性命,却非不可,但只恐大王宁死不屈,不肯相从!”
刘禅听言,宛如溺水之人,忽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时情急,竟从床榻下滚落,刘禅却不顾疼痛,胖脸上带着几分疯狂,几分急促,连忙爬到耿安身前,急急抓住耿安问道:‘爱卿有何妙计,快快道来!孤有赏,有赏!!”
耿安面色一沉,暗用眼色示意,刘禅这下子倒也变得聪明起来,立马喝退门外守卫。
耿安见四下无人,低声说道:“大王不必多虑。时下局势。蜀汉难以复国。而吕布所虑者,乃是大王聚拢蜀汉旧臣,与北晋对抗!”
“若大王愿主动相投,竭力相辅,晋王为安抚蜀汉旧臣,必定不会亏待,到那时,大王封得侯爵之位。富贵无忧,岂不是好?”
刘禅一听,面色顿时勃然大变,眼眸大瞪,要说刘禅不眷念这蜀王之位,那是绝无可能。
但刘禅一想到,临贺难保,若是负隅顽抗,惹怒了晋王吕布,那肯定要受尽百般折磨。不得好死。
想到此处,刘禅连忙强震精神。思前想后,还是颇有顾虑道:“孤虽亦有意投之,只恐众臣不愿,众望难压,这可如何是好?”
耿安闻言,心头大喜,急急又道:“大王不必多虑,诸葛丞相与张翼德将军皆不在此处,众臣皆以蒯异度、尹机伯马首是瞻!”
“此下两人皆昏迷不醒,而邓伯苗、张辅汉年纪尚幼,众臣自然不敢忤逆大王之意,还有,依小人之见,那两人定是不安天命,故遭此罪!”
“大王万不可步其后尘,且宜当机立断,速发此事,否则,待晋军群起而攻,为时晚矣!”
刘禅闻言,心头一颤,一时没了主意,这时,刘禅忽然想起两人,甚为忧虑而道:“此下,孤之亚父还有张叔父皆在吴地作战,先王与亚父、叔父亲如手足,若吴人听闻孤降了北晋,欲加害二人,他日九泉之下,孤如何有颜面见于先王啊?”
耿安眉头一皱,脑念电转,速又谏道:“大王此言差矣,诸葛丞相有鬼神莫测之智,张老将军神勇无敌,两人智勇兼备,吴人岂敢加害?”
“更何况大王有所不知,此下城内交州异族与吴人皆欲暗中倒戈,献了临贺,以保性命,邓伯苗、张辅汉皆知此事,却恐大王得知惊慌,投了北晋,故而隐瞒!”
“由此足可见,两人皆无投晋之心,欲要顽抗到底,大王若不趁此下先发制人,性命堪忧也!!!”
刘禅一听,脸色顿时连变,满脸惧色,惊呼喝道:“果真有此事?”
“事已至此,小人岂敢再瞒?但恐大王他日受尽折磨,死于非命,否则这等 大逆不道,受尽万夫指骂之事,小人岂敢提出?”
耿安说罢,已是泪流满脸,甚是委屈,刘禅见了,感激不已,执起耿安之手,急急说道:“爱卿处处为孤着想,孤他日若得富贵,必不会忘了爱卿今日之恩!”
耿安见刘禅终于有所抉择,心中大喜,急忙作色跪拜,虽王位不保,但起码还能保存富贵,不用再日夜担惊受怕。
刘禅这般一想,心头大动,连忙抖数精神,与耿安细细商议,耿安早有计谋,遂教刘禅如此如此。
且说刘禅喝退守卫,守卫中不乏忠义之士,知得耿安乃奸佞小人,必定有所教唆,急忙赶去通报邓芝、张绍。
两人得知大惊失色,又惊又怒,张绍大瞪环目,怒声喝道:“这耿安竟还敢妖言迷惑大王,我这就去砍了他!”
张绍喝毕,便欲赶去,邓芝面色冰寒,却是伸手拦住了张绍,疾声说道:“辅汉且慢,大王素来性子孱弱,时下临贺危在旦夕,早已有意降之, 这下,那耿安又教唆一番,恐怕大王已然在密谋此事,我等毕竟是臣子,兼之职位不高,恐大王不肯听我等所言,此事不可轻举妄动!”
“那我等该如何是好?”张绍甚是急躁,急忙问道。
邓芝面色一沉,叹了一声,急言道:“你与我且分别赶去尹公还有蒯公那处,此下也只有这两人方能力挽狂澜!”
张绍听了,应声叫好,与邓芝速速商议定后,便望尹籍家中赶去,而邓芝亦望蒯越家中赶去。
却说张绍先是赶到尹籍宅中,说也巧合,昏迷中的尹籍忽然被噩梦惊醒,梦中临贺城破,刘禅被晋兵所擒,哭声求饶。
尹籍惊出了一声冷汗,面色煞白,忽然,听得府内一阵杂响,尹籍精神一震,顾不得穿衣,便赶出去望,正看见张绍面色慌张,在一众从人拦阻之下,大喝着有紧要之事,要与他商议。
“张将军,我家大人尚在昏迷之中,医者有言,我家大人需要静养,还请张将军莫要令小人为难!”在一旁的尹籍家小哀声而求。
尹籍见状,长叹一声,遂凝声喝道:“休得放肆,时下国难当前,我乃国之重臣,岂有心思静养?你等都退下罢!”
尹籍喝声一起,一众家小、从人听了,皆隐隐有不忍之色,尹籍又叹一声,摆手催促,众人方才纷纷散去。
张绍急赶过来,也顾不得这是不是说话的地方,连忙将时下局势,还有耿安之事一一告之。
尹籍闻言,面色勃然大变,急与张绍说道:“此中我与蒯公早有对策,万不能让这耿安坏了大事!”(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八章 异变起
原来先前蒯越打开最后一个锦囊,锦囊白绢上所写的‘拖’字,蒯越与尹籍猜测诸葛亮所意为,教蒯越、尹籍在迫不得已之时,当以拖字诀为上, 待他与张飞赶回,再稳局势。
可诸葛亮却万万未料到,此下局势竟会如此紧急,可谓是内忧外患,岌岌可危。
而之前,蒯越与尹籍暗中商议,到了万不得已之时,可与刘禅商议,故作投降,使得晋军有所松懈,拖延时日。
但两人当时亦未料到,时下势至如此,几乎已是死局,尹籍脑念电转,连忙思索对策,念头一定,速与张绍教道如此如此,张绍闻言,面色一震,遂与尹籍一同赶往去见刘禅。
且说刘禅与耿安商议定,耿安告退而去,正准备征集麾下吴人兵众,以备降事,耿安刚离去不久,出到府衙门外,正遇着急急赶来的尹籍、张绍。
尹籍见得耿安,双眸尽是恨色,厉声喝道:“天助我也,祸国鼠辈就在眼前,辅汉何不速速将其诛杀!”
尹籍喝声一起,张绍大吼一声,拨出腰间宝刀,立马如同一头野兽向耿安飞扑过去。
耿安顿时吓得脸色剧变,大喊无罪,转身就**府衙内逃去,张绍踏步赶上,手起刀落,一刀骤劈而下,耿安那颗头颅顿时被张绍砍开两截。
血液、脑浆迸射而出,煞是恐怖,尹籍见耿安死绝,心头大快,连声叫好。别看尹籍平日里温文儒雅。翩翩君子。可他比起蒯越处事却更要狠辣几分。
刘禅在府衙内听得惨叫,浑身一颤,急忙出来看望,却见一具尸体倒在门外,旁侧有两截一看便知是被利刃破开的头颅。
刘禅吓得脚步一软,竟是瘫痪倒下,嘶声喝道:“是谁?是谁杀了孤的爱卿啊?”
尹籍面色冰寒,迈步而去。向刘禅拱手拜道:“耿安阴险狡诈,屡屡教唆大王,乱我军心,实乃乱贼,死有余辜,此下乱贼伏诛,人心安稳,大王 当应捂掌称快,又何须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