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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平手中的青铜剑的剑刃已经崩开了好几个口子,抹了一把额头上滚落的汗水后,看了一眼同样疲惫不已的吕泽和吕释之后说道:“这两个家伙武艺不凡,而且胯下战马好像也比我们的战马优良,若是我们一起撤退的话时绝对不可能逃得掉的,所以还是我留下来断后,你一个人撤退吧。”
季文轻啐一口吐沫:“呸!我季文是那种弃友求活的混蛋么?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钟离平皱起了眉头:“季文你家娃娃可还没有安排好,而我已经将家中那小子托付于世外高人教导,你怎么可以也随我一起留在这里?快走!再不走等秦军肃清逃散的军士后,就是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季文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却感到一阵恶风从右侧猛然袭向自己的天灵盖!
“锵啷!!!”季文来不及思考直接将手中长矛一横,却幸运的用青铜制的矛柄挡住了那致命一击。
“厄!”虽然勉强挡下了这一击,但是季文双手上的虎口却被矛柄上传来的劲道震开了口子,鲜血顺着季文青筋暴起的小臂缓缓流到季文的衣袖中,季文双手更是一阵发麻同时还生出一种双手无力的感觉。
“既然不打算走,那就两个一起留下来算了,何必吵来吵去徒增烦恼?”一个略带张狂的声音在季文身边想起,却不是策马来袭的吕布又是何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无泪回分解~~~
68初次劝降遭拒绝,亲自出手一招平。
“既然你们都不打算走,那就全部留下来受下马受降算了,何必吵来吵去徒增烦恼?”一个略带张狂的声音在季文身边想起,却不是策马来袭的吕布又是何人?
“季文!你受伤了?”钟离平眼睛扫到好友季文手上的一片殷红,面上浮现一丝担忧。
季文忍痛握紧矛柄,看了一眼跨坐在神骏的追风马上的吕布,又看了一眼向吕布身旁的吕泽和吕释之,低声对钟离平说到:“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不过钟离老弟啊,这次我们很可能真的要命丧于此了呢。”
钟离平望了一眼季文刚刚格挡了吕布方天画戟的矛柄,看到那熟铜铸造的矛柄竟然在那一击之下出现了崩口,顿时明白季文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了。
“兄长,我们。。。。。。”吕泽和吕释之看到吕布亲至实在有些羞愧,相比起吕布给他们展现出的那种惊世骇俗的武艺,自己二人联手对付两个普通的楚军将领,苦战数百回合却仍然拿不下,真是。。。。。。。
吕布微笑着点了点头道:“不必如此,这两个家伙武艺不错,而且有着征战数十年的经验,你们两个能与之战成平手,就已经是很不错了。只是希望你们经过这一战之后,能在日后勤练武艺休要再小视天下英豪。”
“诺!”能得到吕布的肯定,吕泽和吕释之顿时又有了精神劲头。
吕布将视线重新投向钟离平和季文身上,在这种大局已定的情况下,原本吕布计划着自己亲自出手将这两个人斩杀的念头却微微发生了改变:“你们两个也看到了,如今你们的军队已成溃败之势,可以说是胜负已分。怎么样,就这样你们也要在继续拼杀下去吗?”
钟离平面色变得有些凝重和严肃:“溃败了又如何?就算我是最后战场上最后一个人又如何?黄泉路上多寂寞,拖上一个是一个!不怕死的尽管来吧!!”
见钟离平这般摸样吕布脸色不由的一垮,眼神中重新闪现出一丝杀机,将视线投向一旁的季文身上:“他不肯下马受降,那你呢?”
季文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既然钟离平这个家伙这么害怕黄泉寂寞,那我季文自然也只能陪着这个家伙一起去走一趟黄泉路了。”
其实吕布之所以会破天荒的与钟离平和季文说上这么多的‘废话’,最大的愿意也是看重这两人武艺不凡并且人品看上去还不错,这才动了爱才之心。只是吕布却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招降敌将的结局会是这么糟糕,吕布的脸色顿时变得更难看了:“既然你们两个执迷不悟,那吕某也只能格杀勿论了!你们若是真的去了黄泉路,可别怪我没给过你们活路!!”
“啐!看你样子难道想要一个人对付我们两个吗?”季文啐了一口唾沫,虽然眼前这个敌将力气确实不凡,但是以一个人就想要来斩杀自己和钟离平两个人,这种对他们二人武艺的轻视实在让季文有些不痛快。
“哼!也不过就是两个顽固的家伙而已,对付你们我吕布还需要别人的帮助?真是笑话!”吕布冷哼一声,充分表达了他心中的不屑之意。
一向沉着稳重的钟离平也被吕布‘嚣张’的语气所激怒:“真是一个狂妄的小子,不懂得尊重别人也绝对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
“尊重?在战场上厮杀的时候我不需要去尊重和惧怕任何人,哪怕那个人是神!!”吕布突然说出一句让人为之瞠目结舌的豪言壮语来。
“就让我钟离平来看看,你这小子嘴上这样说手上却到底有多大能耐!!”钟离平拍马舞剑杀向吕布,显然是不想再与吕布多说。
“铛!”
吕布面色轻松的挡下来钟离平全力挥出的这一剑,并非是钟离平武艺太差,而是相比起来吕布的武艺实在比他高出不止一筹。
“自寻死路!喝!!”吕布握着画戟的右臂肌肉一绷霎时间使出千钧神力,十分轻松的就将钟离平的青铜长剑挑飞到天空。
“去死吧!!!”百余斤的方天画戟好似鹅羽一般轻巧,在吕布的全力挥击下,闪电般的砍向失去了兵器的钟离平。
“锵!!”
又是季文的长矛拦住了吕布的长戟,但是在吕布这一次全力一击下,季文已经无法再像之前那次只是虎口震裂那么简单就拦下吕布的方天画戟了。
“噗!”
季文的长矛被吕布画戟挥出的那股劲道反弹回来,狠狠的砸在季文的胸膛上,季文连同着身后的钟离平一同被砸飞马背,而正面承受了这番重击的季文,只感到自己咽喉一甜,在半空中一口鲜血就已经喷洒而出,显然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让人将他们两个绑起来!!”看到钟离平和季文这两个楚将已经再无什么反抗的能力,吕布也没有将他们两人杀死的意思。一声令下,自然有一旁的士卒上前将倒在地上半天没有挣扎起来的季文和钟离平捆绑起来
‘无与伦比的力量,闪电般的速度,两者结合之下便只用了一记简简单单的横斩就将那两个楚将解决了?’
吕布身后的吕泽和吕释之则不可置信的瞪圆了双眼!因为他们发现与自己相持不下的两个对手,竟然在吕布兄长的手下走不过一个回合就落败了!!这岂不是说若是吕布兄长真的全力出招,自己二人也不是吕布兄长的一合之敌?亏得自己二人之前还以为凭二人联手之力能承受吕布兄长十合,现在看来这真是。。。。。。
吕布没有在理会此时吕泽和吕释之的内心有多震骇,在这次伏击战结束之后,必然会有一些漏网之鱼逃亡到平舆那边并将这里的情况报告给项燕。而自己就必须趁着如今项燕还没有收到消息的优势率先杀向平舆,并点燃狼烟让正在正面拖延时间的李信得知自己已经完成对平舆楚军主力的包抄。
“章邯,让将士们停止追击,鄢陵这边的楚军已经被我们打残,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趁着项燕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完成对平舆楚军主力的包抄。”吕布对着正在清点伤亡的章邯说道。
章邯愣了愣之后有些犹豫的问道:“吕将军,我们已经接连进行了两场大战,难道连一刻也不休息,就这么的赶到平舆去么?”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无泪下回分解~~
69旗门涌动号角吹,倾巢而出战鼓擂。
“李杰?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看到被自己派出去找楚军单骑挑战的将领提前回来,李信有些疑惑的问道。
“将军,楚军营盘内调度频繁,好像有什么大动作,末将发现后这才立刻赶回来向将军禀报。”来自大秦最精锐的军队‘黑甲锐士’的李杰,不仅武艺高强而且还心思细腻,这也是李信之所以将每日单骑挑战的任务交给他去安排的原因。
“楚军营盘内调度频繁?走!去看看!!”李信呼的一下站起身来,抓起身边武器架上的佩剑悬挂在腰间后,便让李杰带路大步朝外走去。
说起来李信这些日子每天都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的,自己的士卒兵力本来就不多,而且还分出数万精兵留守存有隐患的郢陈城,另外还将军中所有的骑兵部队交给了吕布去执行分兵绕后的计划,所以一旦自己营寨中的虚实被对面楚军的项燕识破后,那迎接自己的绝对是楚军主力的全力攻击。
故此,李信在带着大军来到平舆的第一日起,就让被暂时调集到自己麾下效力精锐部队‘黑甲锐士’,一个个的去向楚军进行单骑邀战,目的就是想要避免进行大规模战斗的同时,还要让对面的项燕摸不透自己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
就算如此,每天李信还要撒出大量细作监视着楚军的一举一动,只要楚军有一丝不对劲的迹象,他就会立刻做好死守营盘的准备,为此李信几个晚上都没有休息好,常常是被细作向他汇报的一些关于楚军一举一动的消息所惊醒。
而今天算算日子,绕道鄢陵由吕布率领的骑兵部队若是没有出意外的话也就是这几日赶到平舆楚军的背后了,但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了楚军大规模异动的消息,李信的心中顿时又紧张起来,甚至心中想过是不是该将军营在往后面搬迁一段距离,以避开楚军的这次行动。
“将军,你看!”站在一个人工堆砌的小土坡上,李杰指着不远处的楚军营寨对李信喊道。
李信抬眼望去,平舆楚军那庞大的营盘内确实在进行着繁忙的调派,那一面面火红色的楚军大旗,也随着营盘内军队的动荡而移动着。
“项燕这个老家伙到底在干什么?甚至连他们的中军‘项’字大旗都在移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说是在操演军阵,虽然他们的军士人数很多,但是也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动静。而要说是要准备着出营决战,却应该全部走出营帐在空当的地方排兵布阵啊,为什么他们自个在营盘内不停的调动着呢?”李信这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所以他也摸不清项燕这个老家伙心中是打着什么主意,只能继续在小土坡上细细观察着。
“呜呜~~~”苍凉的号角突然在楚军营地中被吹响。
“咚!咚!咚!咚。。。。。。。”响彻四方的擂鼓声也随之传出。
“吱呀~~”平舆楚军营盘的西北方向的寨墙突然被推倒,数十万楚军将士列着整齐的军阵,迈着沉重的脚步齐刷刷的走出营寨向秦军营寨杀去!
“不好!!”李信瞳孔猛的一缩,大喝一声转身就往自己的营寨中撒腿狂奔而去。
“将军,这是怎么了?”看到李信犹如疯魔一般冲过来,负责镇守营寨大门的军士不由有些好奇的问道。
李信一边往营寨中狂奔一边高声大喊道:“楚军出营来袭,快点备战!!!”
“什么!楚军来袭?”
“快去将李将军的军令传开!”
“楚军来袭!!”
“楚军来袭,众军备战!!”
。。。。。。
楚军来袭的消息来的太过突然,虽然营寨中的秦军士卒们早就知道自己早晚要与对面的楚军有着一场避免不了的大战,但是当消息传开后整个秦军营寨之中还是犹如一锅滚油被倒入一盆凉水,刹那间就炸开了锅。
“父亲大人,楚军来袭了?”李信之子李烈为李信递上铠甲,有些担忧的问道。
李信动作迅速的将李烈递过来的铠甲开始往身上披挂起来,神色有些严肃的说:“不仅来了,而且还是倾巢出动!”
“倾巢而出?他们已经看穿了我们这里的虚实?这怎么可能!他们甚至以为惧怕我们营中强弩的威力,都没有进行过什么试探性的进攻,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看穿了我们的虚实呢?难不成是我们军中有楚军的细作?”李烈语气十分惊讶,脸上更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李信将自己铠甲上的栓绳系扎紧牢后轻叹一声道:“到底是这些为父也不清楚,待会开战之后你带上一千人去后营驻扎。先别急,为父并非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为父是担心万一我们营中真的有细作在,那万一他们在我军与楚军进殊死大战的时候一把火烧了我们营寨中的粮草储备,到时候楚军甚至都不用急着进攻,靠着粮草就能将我们拖死在这里。而如今为父最相信的人就是你了,所以才让你领一千人去驻扎在后军为我们守好至关重要的粮草。”
原本还想与李信吵闹的李烈听完李信的话后顿时感到自己肩上背负着沉重的担子,于是像李信恭恭敬敬的施了一记军礼后大喝道:“父亲大人放心,孩儿誓死守卫粮草,绝对不会让粮草有半点闪失!!”
看着大步离去的李烈,李信有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