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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吕泽和吕释之兄弟俩毕竟是吕伯的‘心头肉’,吕伯大概还要将吕家的这番家业传给他们二人,所以吕布还要询问吕伯一番。但既然吕伯已经首肯,吕布自然不会嫌吕泽、吕释之兄弟二人‘添乱’了。
“吕伯这是哪里话,能有他们兄弟俩相助乃是大好事,晚辈怎会嫌弃。”吕布恭敬的向吕伯施了一礼。
“那就有劳贤侄对泽儿和释之多加照顾了。”吕伯淡然一笑,算是正式将吕泽和吕释之托付给了眼前这个充满了神秘的少年。但是吕伯却隐隐有种感觉,自己的这个决定一定会让吕泽和吕释之兄弟俩受益终生!
‘若是我是男儿身该多好,至少能陪伴吕布哥哥左右。’吕雉搂着一旁的妹妹吕嬃,将自己幽怨的眼神隐藏在吕嬃身后,但是她的心中却是充斥着自己身为女儿身的无力。
当吕布带着吕泽、吕释之两兄弟告退之后,吕伯看着吕雉和吕嬃两姐妹微微一笑:“雉儿,带着妹妹去多多研习《吕氏春秋》吧,虽然如今你对于他不能帮上什么,但是当日后你成年之后,你所学的那些东西就是和那些只注重容貌的女子最大的不同,也是日后你最大的资本!”
“嗯!”吕雉原本迷茫的双眼突然闪过一丝精芒,显然是想到了什么,而她的眼神之中再无半点迷茫之色,只有满脸的坚毅!
“吁吁~~~”吕布右手狠狠一拉手中缰绳,让胯下那匹棕色大马猛然停下。
“兄长,过了这座山,前面就是燕国的国都蓟城所在了。前些年我跟随父亲行商之时曾去过那里,但是现在据说那儿已经被秦国的大将王翦攻下了,兄长难道是想去秦军效力?”吕泽策动胯下那匹枣红马来到吕布身后,面带疑惑的问道。
吕布回头看了一眼吕泽,笑道:“如今六国之中只有楚国和秦国有望平定天下,但是楚**政大权尽数被楚国的那些贵族们所掌控,楚军军士更大多被那些贵族收为家族私军。
相比起来,秦军之中虽然法纪森严,但是却不会有那些龌龊之事,只要你有本事有能耐,在秦军绝对能出人头地!”
说话间因为马术生疏而落了一段距离的吕释之,灰头灰脸的苦着脸凑上来:“两位兄长忒欺负人了吧,明知道小弟马术不好,偏偏还来全力赶路,将小弟一个人甩在后面吃尘土。”
“呵呵,难道你没发现这些日子下来,你的骑术已经大有长进了么?若是我们一直慢腾腾的赶路,你这骑术难道要到战场上练去?”吕布一脸坏笑的打趣道。
“这就是兄长常说的‘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么。”吕释之眨巴着眼睛问道。
“凡事都需要付出代价放能获得成果,马术是这样,武艺也同样如此。”想起自己刚穿越时在黑暗中度过的不知多少年月的孤寞,吕布面色肃穆的轻声回答。
“兄长所言极是。”吕泽这些日子在路上休息时对戟法的修炼甚是刻苦,感受着手中长戟越见趁手的触觉,吕泽对吕布所说的这番话十分赞同。
吕布微微一笑:“不说这些了,我们再加点脚程,争取在天黑前进入蓟城。”说完吕布双腿一夹马腹,率先策动胯下坐骑向前方奔去。
“驾!!”
三人纵马的英姿吸引了不少道路两旁的行人,但是却没人知道,一段传奇故事将从今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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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初至蓟城谈秦法,突现机遇‘少将军’!
“尔等何人!不知道蓟城如今已经是秦军的管辖了么?怎敢纵马入城?”一名身穿秦军军士打扮的大汉,领着身旁数名秦军军士用手中长戟拦下了吕布、吕泽、吕释之三人。
吕布翻身下马,将手中方天画戟‘碰’的一声插在一旁的泥土中,大步走向那群秦军:“我等本是齐国人氏,听闻秦国大军攻下了蓟城特来此地投军,若有冒犯之处还望见谅。”
正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如今吕布想带着吕泽、吕释之一起搭上秦国统一天下的末班车,那就必然先得遵守秦军颁布的法纪,否则岂不误了吕布筹划已久的谋划?
听闻眼前这三个手持长戟的骑士是齐国人,当先的那名秦军顿时便收起了长戟,毕竟按照秦国远交近攻的方针,此时秦国唯一的一个盟友,那就是齐国了。
“是来投军的?那你们进城吧,但是注意在城中不许纵马。另外,管好你们手中的家伙和腰间的长剑。和你们齐国那松弛的法纪不同,在我们秦国,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擅自伤人或杀人者,格杀勿论!!”那名秦军军士瞥了一眼立在吕布身后的那杆大戟,目光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兄长,这些秦军面上煞气好重啊,光是数名秦军却隐隐组成一个锥形小阵,若是刚刚我们交起手来,就算以兄长超群的武力能连斩两三个军士,但是剩下的秦军军士绝对会给兄长添上不小的麻烦。”吕泽也读过不少兵书,对战阵之道知道不少。
“今日方知兄长为何一直推崇秦军军士了,和他们相比,齐国的那些甲士完全就是乌合之众啊。”吕释之看着那群秦军笔直的站姿和身上那股渗人的煞气,不由得感叹起来。
吕布拔起方天画戟,拉住身后的马驹,一边走一边轻笑道:“秦国素来重军功,在沙场上这些秦军视敌人首级如功勋,各个都堪称亡命之徒。再加上秦军这些年经历了多少次大战,而这蓟城的秦军又是王翦将军麾下的军士,所以有那般气魄却也实属正常。走,我们先去把马匹寄存起来,然后再去城中军营之中投军。”
“诺!”吕泽、吕释之应诺一声,牵着各自的马匹跟在吕布身后向蓟城市集走去。
“店家,给我们的马匹备上好料,再去拿的吃的东西来。”吕泽从怀中掏出一把刀币。
“几位客官是秦国人?”店家汉子接过吕泽手中的刀币,很随意的问道。
吕布微微一笑:“我们是齐人。怎么,店家不喜欢秦人?”
“哎呦您这是哪的话,小人不过是随口问问而已,如今蓟城已经落入秦军手中,小人怎敢”店家一脸惶恐的辩解起来。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我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店家何必这般激动。快去切些肉食来,赶了一天路早就饿了。”吕布拍了拍店家的肩膀哈哈一笑,眼中却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神色。
“呼,客官稍候,小人这就去准备。”店家汉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转身走到厨房之中拿取食物去了。
吕泽回头望了一眼那个店家汉子,凑到吕布身边小声询问:“兄长,看来秦国在这里并不得人心啊,从这一路上的看到的那些燕国百姓的神情,还有刚刚那个店家汉子的神态,对于秦国都是以畏惧居多啊。”
吕布轻叹一口气:“秦国素以法纪严明而闻名于诸国,关东六国法纪大多松弛**,底下的民众何曾见识过秦国的法纪?但如今秦军占据了他们的城池,强制他们遵守秦国的法纪,他们自然一时接受不了。可惜秦王不知此节,只以为攻下城池便万事大吉,长久若此,哎”
“若是秦国真的能一统天下,那整个天下岂不是都要接受秦国的那些严法?”吕释之自小在齐国长大,秦国的诸多法律他光是窥其一斑就只感浑身难受,他无法想象真要是让他生活在秦法治理下,那会是怎样的煎熬。
“法,乃重中之重也。天下之所以混乱若斯,就是因为各国法纪崩坏的缘故。秦法虽然过于严明,但是若是当局者当真能秉公执法,天下必然可以尽享其利!”吕布想起了后世在一条条边边框框的法纪下生活的百姓,说出一番意味深长的话来。
“来来来,今日刚刚宰杀的新鲜狗肉,客官尝尝看。”店家汉子端着一大盆热腾腾的狗肉走了过来,吕布三人一闻那香喷喷的气息顿时没有了说话的**,全部都甩开腮帮子大口大口的胡吃海塞起来。
“军营重地,来者止步!!”看见吕布这三名少年拿着兵器缓步走来,负责守卫军营东门的秦军军尉苏角拦住了去路。
吕布拱手施礼:“我等兄弟三人来此是为投军的。”
“你们三个来投军?你们这才多大?是燕人么?”年过二十的苏角乃是地地道道的老秦人,看着眼前三个最大的也不过才十五六岁的少年,又看了看他们手中拿捏的长戟,有些好笑的问道。
“我兄弟三人乃是齐人,我等既然敢来投军必然是有所依仗,若是没有一点本事怎敢来此?”吕布剑眉一挑,高声回答。
苏角嘴角微微一咧:“齐人?难道你们是齐墨的人?”
“非也,我等乃是商户人家的子弟,并非墨者。”吕泽接口答道。
“苏校尉,何人在营外喧扰?”正当苏角还要继续询问的时候,营内一个身穿秦军将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少将军,是三个想来投军的少年,我看他们年龄太小,所以在此多加询问。”苏角向来人行了一记军礼。
‘难道此人是王贲?’
吕布在听到那个苏校尉称呼眼前这个男子为‘少将军’之时,第一反应就是将眼前这人联系到王翦的亲属身上,因为蓟城的主帅是王翦,而‘少将军’这三个字绝对指的就是王翦的子孙。再按照年月来看,眼前这个大概三四十岁的将军,应该是王翦的儿子王贲!
想到此处吕布突然心中一动:若是能在眼前这个‘少将军’眼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武艺,这个‘少将军’会不会有可能会将自己推荐给王翦?只要能得到王翦的赏识,倒时凭自己继承自‘三国战神’驰骋沙场数十年的经验,以及自己对于未来局势的先知先觉,建功立业岂不是易如翻掌了吗?
正当吕布在脑海之中‘想入非非’的时候,那个‘少将军’看了一眼吕布三人以及他们手中的长戟,突然展颜而笑:“以长戟为兵器?难道你们想做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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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长戟难上战马背?吕某‘马上’求指教!
上回说到吕布带着吕泽、吕释之一起来到蓟城之中的秦军大营投军,却在营门口遇到了一个‘少将军’。
“你们最擅长的兵器是长戟?那你们来投军,是想成为秦军军中的长戟士么?”那名被苏角称为‘少将军’的男子轻笑道。
“长戟士?我们可是来做骑兵的,纳,连马匹我们都准备好了。”吕释之一脸自豪的说道。
“骑兵?你在马背上用戟?哈哈哈,果然是毛头小子,连一点上阵的常识都没有。”苏角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
看到苏角在那嬉笑,吕布略显稚嫩的脸蛋上挂满了不屑之色,将方天画戟往地上一跺,冷笑道:“非是吕某自夸,就凭吕某手中这杆方天画戟,和身后这匹马,这位苏校尉就绝对不是吕某对手!”
“你说什么!!”苏角双目圆瞪,一脸杀气的瞪向‘口出狂言’的吕布。
相比苏角的勃然大怒,那位‘少将军’却细细打量起吕布手中的那杆‘方天画戟’:“这个方什么戟,多少斤?”
“我兄长的这杆方天画戟足有八十八斤,哼哼,光是磕着一下就能骨折经断!!”吕释之看来一眼苏角,眼中充满了不屑之意。
“八十八斤?!”
那名‘上将军’不可置信的惊呼起来,而一旁的苏角也干咽了一口唾液,但是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重新坚定起来。
‘光有一把力气有个屁用,到马背上只怕连那什么方天画戟挥一挥都要耗费全力吧,凭我地骑术他那破戟连我一根毫毛都碰不着!’苏角心中暗暗想道。
苏角心中所想的事情那名‘少将军’也同样想到了,只见那名‘少将军’凑到苏角耳边轻声道:“不管如何,此子能使的动这么重的兵器也是个勇将,苏校尉去杀杀他的锐气,也好让他们知道我们秦军军士的厉害。”言下之意,这位‘少将军’已经决意接纳吕布三人的投效,但是准备让苏角小小的‘教训’一下口出狂言的吕布。
“纳!那个口出狂言的小子,可敢与我苏角去校场比试比试?”苏角下颌一挑,对吕布下了‘战书’。
吕布本来就是想借此机会一展所学,自然不会怯场:“怎么不敢?”
“好!够爽快!王跃,你带着兄弟们继续巡逻,你们三个跟我和少将军去校场。”苏角简单的吩咐几句后,与那个‘少将军’领着吕布三人走入军营。
秦军校场。
“看,那是苏校尉,今天不是他负责巡营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哎?少将军也在!发生什么事了?”秦军甲一脸惊讶的指着远处走来的数人叫喊起来。
“后面还有三个人,看他们的服饰好像不像是军中的兄弟啊,难道是燕人?”秦军乙眼睛尖,看到苏角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秦兵丙停下手中的操练动作,抬首望去:“咦,他们怎么去了那演练台?啊!你们看,苏校